方力鈞

方力鈞

中國畫家
方力均,1963年出生于河北省邯鄲市。1989年畢業于中央美術學院版畫系。[1]
  • 中文名:方力鈞
  • 外文名:
  • 别名: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河北
  • 畢業院校:中央美術學院版畫系
  • 身高:
  • 體重:
  • 運動項目:
  • 所屬運動隊:
  • 專業特點:
  • 主要獎項:
  • 重要事件:
  • 職業:畫家

個人簡介

1963年生于河北邯鄲,1989年畢業于中央美術學院版畫系。居住在北京,職業畫家。重要參展有:第六屆全國美展、中國現代藝術展、中國新藝術展、中國前衛藝術展、後八九中國新藝術展、東方之路、東方之路、中國新藝術展、第四屆亞洲藝術展、中國新藝術展、中國前衛藝術展、中國!、透視:中國新藝術、是我、開啟通道、開放的邊界、新世紀的新現代主義等。2013年8月14日,方力鈞被聘為中國國家畫院當代藝術研究中心主任。

方力鈞作為中國後89新藝術潮流最重要的代表,與這個潮流的其它藝術家共同創造出一種獨特的話語方式——玩世寫實主義,其中尤以方力鈞自1988年以來一系列作品所創造的“光頭潑皮”的形象,成為一種經典的語符,标志了80年代末和90年代上半期中國普遍存在的無聊情緒和潑皮幽默的生存感覺,或者更廣義地說它标志了當代人的一種人文和心理的感覺,也許,無論東、西方,當代知識分子都變得有點潑皮了。

因為,面對今天的世界,我們越來越感到無可奈何,而且我們已經無法象卡夫卡和傑克梅蒂時期那樣,感受到環境的壓迫,揭示荒誕的存在以宣洩内心的壓抑,并标明自己的獨立意志。而今天我們幾乎分不清我們與環境的界限,我們以為自己的獨立,也許正是某種環境的結果,我們嘲笑這個世界,也許正是嘲笑自己,我們不得不變得潑皮。

藝術人生

1980年,方進入中等美術學校學習藝術時,正值中國開始對外開放。無論社會還是藝術,都出現了對文革及其藝術的反省和批判的思潮。這使他看到與他幼年接觸的文革藝術不同的東西。他喜歡知青代藝術家的那種以自己方式表達的藝術,從這種藝術家身上,他看到了藝術可以不按上面教導的那樣去做。同時知青代藝術家的寫實主義風格,給他留下了更深的印象,這是一個中等專業學校的學生,在那個年代所能接觸和受到影響的有限的藝術信息,這使他在校期間更迷戀于對寫實技巧的學習。

1985年,他進入中央美術學院時,正值文化批判熱興起,西方現代思潮的湧進。美術界開始轟轟烈烈的以全面借鑒西方現代藝術為标志的“85美術新潮運動”。方象85新潮的許多藝術家一樣,讀了很多難懂的哲學書,但這對方沒有帶來影響,隻是西方哲學中對人道主義的強調,給中國社會帶來一種對個人生存價值肯定的思潮,而且伴随着追求世俗生活享受的風氣,用當時最流行的話說就是“玩人生、玩前途、玩……”。當時方20多歲,整個大學生活他除了進一步追求寫實技藝外,更迷戀于享受自由的生活。

也許玩人生的背後的自由主義思潮,與80年代末的民主思潮有着很深的聯系。方當然參加了這場運動,并且目睹了其悲慘的結局。善、惡、好、壞、真理等這些價值的颠倒,再次給方帶來心靈的沖擊。方在創造第一批油畫時曾說過:“我們甯願被稱作失落的、無聊的、危機的、潑皮的、迷茫的,卻再不能是被欺騙的。

别再想用老方法教育我們,任何教條都會被打上一百個問号,然後被否定,被扔到垃圾堆裡去”。當然,現實中的國家意識形态并沒有被方扔進垃圾堆。對待這種難題,方與他的前兩代藝術家不同。他們不相信以對抗的形式建構新的價值觀念的努力,他們認為拯救隻能是自我的拯救,而以潑皮幽默去表現的無聊感,便成為他們用于自我拯救和自我嘲諷的最好途徑。

前面我曾反複用潑皮幽默來描述方和玩世寫實主義的特征,而所謂潑皮,是我把中國的一個處世俗語引作的文化概念。含義兼有玩笑、痞氣、放浪、無所謂,看透一切意味。周作人先生1924年在《破腳骨》一文中談到類似的意識傾向:“破腳骨,官話曰無賴曰光棍,古語曰潑皮曰破落戶,上海曰流氓,南京曰流戶曰青皮,英國曰羅格”。他将其與西班牙“流氓小說(Novelasdeplcaros)”相提并論,還提到《水浒傳》的“潑皮牛二”。

林語堂更“竭力稱頌放浪漢或流浪漢”,認為“在這自由民主主義和個人主義自由受到威脅的今日,也許隻有放浪者和放浪精神會解放我們,使我們不至于都變成有紀律的、服從的、受統治的、一式一樣的大隊中的一個标明号數的兵士,放浪者将成為獨裁制度的最後的最厲害的敵人”,“現代一切文化都靠它去維持”。

著名的漢學家JohnMinford也提出類似的想法:“在這個後毛時期的荒原上,一股新奇的、土生土長的文化正在自然而然地發展着,它能夠被稱之為那種或許稍帶一點刺激性的'流氓文化'(這是一個不太好的翻譯的單詞,它的詞義散見于Loafter,Ho-odlum,hobo,bum,punk的詞意中)”。

玩世、潑皮幽默作為一種在精神上自我解脫的方式,不但是後'89時期的一種标志,甚至作為中國知識分子的一種傳統方式,可以在中國曆史上找到許多例證,尤其政治高壓時期。如魏晉之際的士大夫,多以狂士自嘲,并以放浪形骸的生活作為對付高壓政治的方式,來達到自我解脫的目的。當時的名着《世說新語》多有記載,如《任誕篇》:“劉伶恒縱酒放達,或脫衣裸形在屋中,人見譏之。

伶曰:我以天地為棟宇,屋室為褲衣,諸君何為入我褲中”?阮籍更宣稱“禮豈為我輩設也”?遍閱元代散曲,此類作品更是比比皆是。如關漢卿:“我是浪子班頭……半生來弄柳拈花,一世裡眠花卧柳……天與我這幾般兒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周仲彬:“問甚鹿道作馬,鳳喚作雞。葫蘆今後大家提,别辨個是和非”;劉時中:“浮生大都空自忙,功也是謊,名也是謊”。明沈括的《夢溪筆談》談及這些元文人時說他們“皆有滑稽無賴之作”,明孫大雅在《天籁集序》中論及當時曲作家白樸時也用了“玩世滑稽”這個詞。

因此,這種以放浪、潑皮的方式表達的無聊感與虛無感,是中國士大夫曆來對政治黑暗的一種逃離方式。我們從近代知識分子林語堂等重提放浪及90年代潑皮幽默的藝術思潮中,再次看到這種相似的方式,不能說是一種偶然。甚至我們從最具大衆化和中國特色的大肚笑面的“彌勒佛”的造型的形成和流行中,看到一種玩世是如何深入中國人的骨髓,“開口常笑笑世間可笑之人,大肚能容容天下不平之事。”從彌勒佛的笑到方力鈞創造的潑皮的笑,我似乎看到某種聯系。

方力鈞在他1988年最早創作的《素描NO.1—3》,就出現了他延續至今的符号——光頭。他就是光頭,光頭在現實生活中就很突出和個色,而且往往與流氓、潑皮及反面角色有某種聯系。隻是最早的光頭以成群而無個性的排列,反映了他最初體驗到的人被意識形态教育、規定的感覺,既有一種沉悶,又顯示出潑皮式的叛逆意識。1989年以後,他的光頭發生了重要的變化,形成典型的潑皮幽默語符。

其一,通過作品人物表情的嬉笑,或是發呆,或是背影和後腦勺,或是打哈欠之類的無聊表情,使畫面表露出一種無意義感覺的情緒,而帶有潑皮感的光頭加上無意義表情,就形成一種以無意義——消解現有意義系統的帶叛逆、嘲諷意味的形象。而且這種光頭形象又多選擇自己、自己的朋友作為模特兒,也使這種嘲諷成為自我嘲諷,成為對意義系統的自我逃離的形象。其二,以藍天、白雲、大海這些空闊場景代替了最初人物背景的堵塞處理。

作為一種意象,海闊天空實際上表達了一種從内心壓力中自我解脫的感覺,中國有句俗語“退一步海闊天空”。既不屈從意識形态,也不采取對抗的方式,這種潑皮式的滑稽、無聊的形象,便成為一種“事不關己”和“不在場”的角色,使自己在内心獲得一種海闊天空的感覺。

同時,作為一種詩意的對比因素,反襯和加強了潑皮與無意義形象的強度。其三,強調非表現性的無筆觸處理,使畫面始終保持一種無情緒性的中性感,表達出平靜與冷漠,突出“不在場”的氣氛。其四,色彩始終傾向純淨、鮮亮,保持内心從自我解脫、淨化出的愉悅。

1993年的部分作品,色彩處理開始出現豔俗傾向,這也許是中國的環境色彩帶給他的刺激,他更早地意識到消費文化的泛濫,尤其是中國城市環境色彩的豔俗傾向,他曾不止一次為這種庸俗的色彩充斥中國而感慨,我清楚地記得他有一次從蘇州回來,說起蘇州淡雅的文人園林如今被豔俗化時的那種表情,我想我見到那種情景會是一種憤怒,而當時方的表情是在無奈中又帶着玩世式的嘲笑,一種仿佛“既然無力回天,何必自尋煩惱”的的感覺,他作品色彩的豔俗化,來自他的那種潑皮的個性,以庸俗和豔麗的色彩來加強嘲諷和自我嘲諷的話語強度。

1993年的後,他的話語方式由潑皮形象突然轉向類似潛泳場景的描繪,畫面趨向沉靜、漂亮。我以為這一類的作品顯示出他個性的另一面――清醒和理智,當他獨自面對自己的内心時,他對人生的無常和無助采取的是一種近乎旁觀式的冷靜态度,潛泳即作為他的的這種态度的内心意象――是把潛伏的某種預感和征兆用最日常化場景表達出來,平靜甚至漂亮但有某種危機感。象人在水底潛泳時的某種感覺:在平靜中,你會更強烈地感覺到隻有你自己的那種無助感覺,以及更強烈地感覺到你不知道随時會怎麼樣的無常感覺。

方力鈞非常喜歡遊泳,我想他肯定更深切地體驗到這一點,并以此來表達一種人生的感覺,甚至他的這個系列中就有一幅是直接畫鲨魚的。方力鈞曾經作過一件裝置作品,是一些表面看來潔白、幹淨的水泥貼瓷磚的方墩,但是裡面是一些諸如蚯蚓、螞蟻之類的小生靈,然後他想通過錄象把這個方墩的制作過程和方墩一起展示,這個作品雖然始終沒有展出,但是,卻有助于我們理解他的潛泳式的系列作品。

1996年,他又回到1993年的豔俗色彩的風格中,沉靜的水底露出潑皮和平庸的笑臉和豔麗的花朵,或者說自此他開始在這兩種風格線索中并行工作。

光頭潑皮這個符号的産生,一方面作為一種生存感覺的産物,另一方面,它也是方力鈞個人化的形式嗜好――光頭在這裡是簡潔的代名詞。我們從他還沒有進入美術學院的1984年畫的兩幅《鄉戀》中,就可以看到他的畫面充滿對簡潔而渾圓造型的偏好。

他有一次對我談起他在美術學院學習時,一位老師布置的作業是畫一堆紙團,一位老師布置的作業是一個沒有多少變化的渾圓的陶瓷罐子,方說其實一團紙容易表現,學生很容易陷入對光線、明暗的關心,也容易出效果,而造型準不準确,不大容易發現;而一個渾圓的罐子體積變化少,沒有那麼多明暗吸引你,但稍不留神,造型的準确度就容易暴露出來,方力鈞在談這兩個作業時,充滿了對後者的敬佩。

其實,這也是他對簡潔、單純的偏好在起作用,而且,這一直體現在他的作品中,無論是追求高純度色彩感覺,還是人物造型的單純,筆觸的不露痕迹,以及不管他的光頭人物多麼潑皮,都給人感覺到他骨子裡的那種冷靜和理智最終在起作用――一種良好的控制力,以及對一種“不動聲色的完美”的追求。

方力鈞在90年代後期以來,制作了多幅巨大的版畫,方力鈞學版畫出身,他一直期望在版畫是上有所突破,版畫尤其木刻,曆來适合制作小品,諸如書籍插圖之類。而方力鈞的版畫追求完整的獨幅創作,以及巨大和氣派。巨大而能保持刀法的流暢,是方力鈞的木刻版畫的技術難題,也是方力鈞在版畫制作上的貢獻,他使用工業電鋸等工具。

因此刀法流暢、氣派和具有一種語言的力度,使他的版畫遊泳系列作品,出現和油畫、丙烯的遊泳系列迥然不同的風格,尤其刀法力度的表現力,迥異于油畫、丙烯的無筆觸感,而顯示了一種力量,因此,與油畫、丙烯的遊泳系列的甯靜比較,版畫的遊泳系列給人的是一種搏擊和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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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藝術不是騙錢的”

方力鈞作品不斷地靠近自由自在的形式。作為中國千萬元級的當代藝術家,方力鈞與王廣義、張曉剛、嶽敏君并稱為“當代藝術F4”,光頭的他和他的“光頭”人像系列,一起形成了一種典型的潑皮幽默語符,表達了上世紀80年代末和90年代上半期普遍存在的無聊情緒和潑皮幽默的生存感覺,被國外畫廊争相收藏,最高拍賣價曾達到千萬元人民币一幅。

但是在國内,中國當代藝術一直沒有獲得學術界的相應認可,有人說,中國當代藝術頻頻爆出“天價品”是西方投資者操縱、發動的一場“陰謀”。2008年下半年金融危機後,中國當代藝術品在拍賣會上頻頻流拍,中國當代藝術家正面臨市場和評論界的雙重質疑。

“狗、羊在冬天要掉毛,以長出新毛,這并不會影響機體的生長。藝術品價格就像動物換毛,升或跌都正常。具體到我個人而言,沒有感覺到金融危機有什麼影響,在市場很火之時,我就不是特别火,市場退的時候,我也沒有退得厲害。當然,如果說聽到作品拍賣價格如坐電梯般下降時心跳毫無加速,那也是不可能的。”方力鈞說。

他希望這次個展能成為一個案例,把當代藝術發生、發展的土壤結構、生态關系展示出來,引發學術界對中國當代藝術的梳理和總結。“普通人都知道當代藝術的時候,它已經很熱鬧了,但它拱出地面之前的面目呢?藝術作品有不同價值屬性,時代對物質欲望高漲,價格複蓋了精神産品其他價值,很多人隻是看到當代藝術價格擡高了,揣測當代藝術為西方人服務,充當藝術家騙錢的機器。無論藝術和藝術家,都被誤解了。”

“吃”什麼,“排洩”什麼

方力鈞作品的光頭人物,有時嬉笑,有時發呆,有時甚至是一個背影或是後腦勺,再或者是打哈欠之類的無聊表情。此次展覽藝術總監、原廣東美術館館長、現中央美院美術館館長王璜生認為,“呐喊加調侃”的“方力鈞樣式”曾是一個時期中國文化心态和社會心理的符号和象征。金融危機過後,市場逐步趨于理性,當代藝術正進行良性的結構化調整,“藝術家應該從以前的政治文化中走出,把目光投到當下,而不僅是以前的‘大批判’、‘大腦袋’、‘大嘴傻笑’”。

方力鈞認為,對普通觀衆而言,能認識并記住他作品中的光頭形象,他就已經成功了;對業内人士的看法,他強調,藝術家和作品是吸取和排洩的關系。“你吃了什麼東西,你就排洩出差不多相同因果的排洩物。藝術跟人的生活一樣,是共生的,有因果關系。你生活的境遇、關心的東西不一樣,所排洩出來的藝術品也就不同。

這是非常自然的一個過程。生命畢竟是按它的需要去儲備和排洩,而不是根據你想要向觀衆顯示什麼。但是你為了保持你模樣的一貫性、可識别性,你硬要把毒素留在體内,把有價值的東西排洩出去,這可能是對你最大的傷害。這是一個問題:一個藝術家,到底是應該以自己的生命為主體,還是以自己被别人看起來的樣子為主體。”

藝術創作需要上遊滋養

方力鈞的“水”系列作品。闡述最初創作光頭形象時,方力鈞說,“1989年美院畢業,我的狀态相當于一個人喝醉了,一頭撞在牆上面,唯一的想法,就是翻越這面牆,可一旦翻過去之後,又面臨去哪的問題。世界遼闊,而當時的藝術隻有一種聲音,與之對抗的聲音迅速被滅掉,最後我選擇了一種分寸,有可能發出聲音,又不被滅掉。到2003年以後,我開始有了随心所欲的感覺,不斷地靠近自由自在的形式。”

常提到“淘汰”的方力鈞憂患意識非常強烈,可以說,他對創作的改變從來沒有停止過,在保持光頭品牌一貫形象的同時不斷修正和微調。在他2000年後的作品中,出現了光頭的嬰兒,加入了水,出現了具有生命寓意的昆蟲——對于他這樣高度風格化的成名畫家,改變意味着風險和來自畫商和畫廊的阻力。在拍賣市場,他的光頭系列和水系列即便在金融危機中價格也沒有出現大的浮動。

藝術家裡的“勞模”

方力鈞曾經很窮,最窮的時候他的理想是有足夠的面粉,還能混點兒肉吃。這幾年,方力鈞一幅畫就能賣幾百萬元,甚至還沒畫完就被訂購一空。他說,“上世紀90年代起,我就對外吹噓,是我決定市場,而不是追随市場。我一直沒有擔心我的市場。”

1992年,中國新藝術展在澳大利亞舉辦。很多藝術家由于賣掉了大部分作品而拿不出力作去參展,而方力鈞由于惜售而保存了所有重要的作品,由此成為新南威爾士和布裡斯班的主角。他的光頭和藍天白雲具有純粹簡潔的獨特力量,再加上大尺幅的視覺沖擊力,收藏家很快被迷住了,于是西方一些重要美術館成了方力鈞的第一批客戶。1993年的威尼斯雙年展也成了方力鈞的天下,美國《時代周刊》把封面給了方力鈞打哈欠的光頭,他迅速成為中國上個世紀90年代的标志性人物。

在當代藝術市場從巅峰急劇跌落的2008年,多個當代一線藝術家高調簽約國際大畫廊時,方力鈞仍舊挂着招牌式的笑臉,公開說自己不跟任何畫廊簽約,不要鐵飯碗式的賣身契,“正因為沒有協議,雙方都非常保護合作,既保持相對獨立,又決不互相拖累。”面對商業,他非常自我地保持着一個他認為的獨立藝術家的态度。

介紹當下的工作狀态時,他說,自己算是藝術圈裡的“勞模”,“我在藝術家裡起床算早的,很少9點以後起床的,白天的時間就是在工作室裡,隻要不出差,每天大概都在工作室裡。下午5點以後,如果有采訪或者客人來訪,就在工作室接待。6點半以後,開車進城,吃飯應酬。”今年以來,方力鈞頻繁到歐洲開展覽,多數時間都在世界各地奔波,汲取新鮮的靈感,在藝術創作上,他花了更多的時間去嘗試各種新的方式,力圖從不同的方面更好地描繪真實的生命。

方力鈞:夢想有非常多的錢

方力鈞是中國當代藝術家中最早成名的一個。外界普遍認為,他是中國内地藝術市場上自我運作最成熟的當代藝術家。方力鈞理解這是積極的評價。

在采訪過程中,他多次提到自己是個“很幸運”的人。細談之下,他的許多舉動背後有着不同尋常的耐心、預見力和把握機遇的能力。此文力圖呈現的也正是這點,一個絕非偶然出名的中國當代藝術家。方力鈞強調,希望“時間線索”展現出一個當代藝術家的成長經曆,不再讓大衆以為當代藝術是一夜暴富、唾手可得的。

即使在赤貧的歲月裡,方力鈞在朋友們中間還是樂呵呵、笑容燦爛的,甚至是最會搞惡作劇的。他不願意讓人看出他的困窘,所以他的人緣在藝術圈中是最好的,很多人很早就看出他會是所有人中最成功的。在絕大部分中國畫家仍為生計發愁時,他的日子已經相當好。他說,自己“脫貧是在1992年”,當時一個澳大利亞人花4500美元買走了幾幅素描。

真正賣畫是在1989年。“12月的一天,我記不清買主是外國人還是華人,他來訪問我的工作室,可能出于同情,他提出想買我一張版畫,我說可以。然後,我要價100元。我們就蹲在地上交易起來。當我的手指觸到錢時,就看到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後悔,他邊遞錢邊問我可不可以100元拿兩張,我立刻拿過錢,說不行。你真沒看到,在那一刻,人性是最複雜的。”

在回答關于自己的作品動辄上百萬元是否值的問題時,方力鈞說,理想狀态是,價值與價格能成正比。但在時下,他無法估算。如果說不值,對不起買家,如果說值,好像在誤導,這有待時間評價。他直言自己的功利性比别人都強。“我夢想有非常多的錢,如果錢不給我帶來麻煩,不造成危險,我希望錢越多越好。”

作為一個特别認可機會的人,他表示,必須要走的彎路自己都走過了。每當遇到選擇的時候,他有一個非常簡單的做法:回到動物意識上。

藝術展覽

1984《第六屆全國美展》,廣州

1989《中國現代藝術展》,中國美術館,北京

1991《方力鈞·劉炜作品展》,北京

1992《方力鈞·劉炜作品展》,北京藝術博物館

1992/93《中國新藝術展》,新南威爾士美術館悉尼/昆士蘭美術館

巴拉特市立美術館

巴拉特/堪培拉藝術學校美術館,堪培拉,澳大利亞

1993《中國前衛藝術展》,柏林世界文化館,荷蘭鹿特丹藝術廳牛津現代藝術博物館,丹麥奧登斯藝術廳

《後八九中國新藝術展》,香港藝術中心

《東方之路》,威尼斯雙年展,意大利

《中國新藝術展》,瑪勃洛畫廊,倫敦,英國

《毛走向大衆》,悉尼當代藝術博物館,澳大利亞

1994《世界道德》,巴塞爾藝術廳,瑞士

《第四屆亞洲藝術展》,福岡美術館,

《中國新藝術展》,漢雅軒畫廊,台北

《聖保羅雙年展》,聖保羅,巴西

1995《幸福幻想》,東京基金會,

《我們的世紀》,路德維希博物館,德國

《光州雙年展》,韓國

《第四段》,斯泰德裡博物館,荷蘭

《中國前衛藝術展》,桑塔·莫尼卡藝術中心,巴塞羅那,西班牙

《方力鈞作品展》,貝勒夫畫廊,巴黎

《方力鈞作品展》,嚴肅的紮坎畫廊,阿姆斯特丹,荷蘭

1996《北京,不,不是肥皂劇》,瑪斯托,慕尼黑

《與中國對話》,路德維希論壇,阿中,德國

《題目,廣島》,廣島現代藝術館

《四個交叉點》,法蘭西畫廊,巴黎,法國

《中國!》,藝術博物館,波恩,德國

《方力鈞作品展》,東京基金會

1998《透視:中國新藝術》,亞洲社會博物館,紐約,美國

《黑與白》,當代中國,倫敦,英國

《5000+10》,當代中國,比堡,西班牙

《是我》,勞動人民文化宮,北京,中國

《方力鈞作品展》,嚴肅的紮坎畫廊,阿姆斯特丹,荷蘭

《方力鈞作品展》,斯泰德裡克博物館,阿姆斯特丹,荷蘭

《方力鈞作品展》,馬克斯·普洛泰克畫廊,紐約,美國

1999《開啟通道》,東宇美術館,沈陽,中國

《開放的邊界》,48民威尼斯雙年展,威尼斯,意大利

《新世紀的新現代主義》,林姆畫廊,舊金山,美國

《第五屆亞洲美術展》,福岡美術館,福岡

2002年深圳何香凝美術館“圖像就是力量”展。

2009年8月30日《Sea+Sky》,比勒菲爾德,德國

2012年“藝融兩江”——長江彙當代藝術大展重慶中國

和平大使

3月10日,香港蘇富比2012春拍預展拉開序幕。在新聞發布會上,聯合國和平發展基金會任命藝術家方力鈞為“和平大使”,任期兩年。方力鈞将自己的一幅油畫作品捐給了和平發展基金會,而這幅作品隻有通過拍賣才能變換成資金,因此香港蘇富比拍賣行參與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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