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千面候君心

我以千面候君心

古風言情小說
超爆笑年度巨獻千面嬌娃VS絕世美男,鬥智鬥勇,雞飛狗跳。彩虹堂攜晉江原創網鼎力推薦。身為蒙古國公主的她,古靈精怪,比男人還大條,卻好死不死地被衆多美男捧為掌中寶。出身顯赫的他們,風流倜傥,比女人還貌美,卻要死不活地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書名:我以千面候君心 别名: 作者:禦前承墨 類别:言情 原作品: 譯者: 出版社: 頁數:全兩冊 定價: 開本:16開 裝幀: ISBN:9787545300857

基本資料

作者:禦前承墨

出版社:珠海出版社

出版時間:2009-1-1

字數:670000

版次:1

頁數:全兩冊

印刷時間:2009/01/01

開本:16開

印次:1

紙張:膠版紙

ISBN:9787545300857

包裝:平裝

内容概要

蒙古國公主方玄墨十一歲時,被娘親送到京城,托鎮國侯方枭弋養,哪知方枭為把整日不坐家的小兒子方直拴牢,就把照顧玄墨的責任再度轉手丢給了方直。運氣很背的“小爹”方直和外表溫順骨子頑劣的玄墨,雞飛狗跳不太平的生;舌就此拉開了序幕。當然,在和舅舅方直鬥智鬥勇的過程中,溫文爾雅的梅逸、潇灑癡情的駱修、冷酷。無情的戰承橐等京城衆多美男相繼出現在了玄墨的生活中,自幼喜歡美男的玄墨面對這些要多完美就有多完美的貴公子們的示愛,竟然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作者概要

禦前承墨,五講四美三熱愛之小良民一隻有些“愚”,木有錢,很能“撐”,不寂寞。

寫過《我以千面候君心》,《恣意千杯》

書籍章回

第一章、假面的緣起

第二章、初見,請多費心

第三章、霸道的禮物

第四章、夜賊又見“夜賊

第五章、初遇翩翩佳公子

第六章、我們來賽馬

第七章、我再也不闖禍了

第八章、真正意義上的認栽

第九章、恐怖的太子殿下

第十章、都是起夜惹得禍

第十一章、梅小姐的及笄禮

第十二章、讀書頂個鳥用

第十三章、會詛咒的歌

第十四章、男人都是賤骨頭

第十五章、畫聖的苦衷

第十六章、洗心革面的“三十六計

第十七章、香吻一籮筐

第十八章、心懷鬼胎的遙遙思念

第十九章、美男是用來看的

第二十章、你要對我負責

第二十六章、小妹才露無雙貌

第二十七章、義華公主的“真貌”

第二十八章、死生契闊

第二十九章、瘋子的克星

第三十章、假鳳虛凰

第三十一章、吓跑美人的代價

第三十二章、驚天地泣鬼神的“诓“世絕戀

第三十三章、杖打“鴛鴦”。

中卷:“冤家”易結不宜解

第三十四章、吾家小女初長成

第三十五章、男非男,女非女

第三十六章、傳世的裹腳布

第三十七章、玄墨囤京

第三十八章、方直的小九九

第三十九章、傷透心的欺騙(上)

第四十章、傷透心的欺騙(下)

第四十一章、生财有道之劫富濟貧

第四十二章、巧立名且的約會

第四十三章、羞答答的心花靜悄悄地開

第四十四章、淩書玉的深情表白

第四十五章、豬嘴是怎樣“戀”成的

番外一、真正的初吻

第四十六章、誰是悟空誰是佛

第四十七章、貼“身”陪伴的二人時光

第四十八章、情斷大蔥

第四十九章、重色輕友的奔奔

第五十章、在蔥上跌倒,就在蔥上爬起

第五十一章、戰承粜現身

第五十二章、君子報仇,十三年不晚

第五十三章、男人間的“名分”之争

番外二、我是誰

番外三、“緣分”夢注定

番外四、“雙面計”的引子

第五十四章、指婚戰承嶷

第五十五章、用錯對象的“綿綿春宵

第五十六章、就是不想你娶她

第五十七章、奶豆腐是這樣被抛棄的

第五十八章、“友情客串”的約定

第五十九章、培養感情

第六十章、我斷他孫子十八代

第六十一章、為情所逃

第六十二章、留下一個謎

第六十三章、應接不暇的求婚(上)

第六十四章應接不暇的求婚(下)

末卷:君以千面候芳心

第六十五章、丫頭要及笄

第六十六章、顆顆翻滾的心

第六十七章、墨“鬥”魚

第六十八童-亂七八糟的輩分

第六十九章、為愛而逃

第七十章、一堆男皮匠,“逐個亮”

番外五、計中計

第七十一章、疑是故人來

第七十二章、病來如山倒

第七十三章、洞房花燭夜,調教正當時’

第七十四章、滅棍之心不該有

第七十五章、誰把流年偷流轉

番外六、祖輩的愛情——天上掉下個“丁小爺”(上)

番外七、祖輩的愛情——天上掉下個“丁小爺”(下)

番外八、父輩的愛情一要嫁豆腐郎(上)

番外九、父輩的愛情——要嫁豆腐郎(下)

番外十、有女不“淑”

番外十一、誤打誤撞的許光陽

番外十二、未了緣

書摘

首卷:情窦初開的“錯愛

第一章:假面的緣起

晨光青淡,守城将士秩序井然地換下夜崗,随着“吱呀——”一聲厚重感十足的門響,古老的京城城門緩緩開啟,也開啟了全新的又一天,這一天,着實嶄新的很。

羲和東升,京城迎來了一批特殊的客人:五花馬、千金裘,二十輕騎踏着金光,雍容大方地踩在城内路面的方磚上,“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所過之處,百姓無不目瞪口呆,離魂散魄。

京城最大最豪華的酒樓“十日醉”上,說書人張鐵嘴的唾沫星子翻飛四濺,直直噴向台下烏壓壓的一群聽客。

“要說起頭年蒙古國挑起的那場戰争,哎呦喂,怎一個殘酷了得?!不過,諸位,咱說這戰争前,那得容在下先從這戰争的緣由說起。有客官問,這有嘛好說的,那蒙古國哪年不給咱天朝惹點子事兒?諸位,為嘛呀?為嘛年年征戰您們想過嗎?您以為那老可汗願打仗呀?打仗傷天理,都不知他燒了多少高香才沒當成絕戶,到了卻隻留下一個兒子!諸位,遊牧,您們可曾聽說過?說白了,有草就吃點,季節一荒,沒草那就得餓着,您們說說,不打仗搶咱們點,他的老百姓吃啥?!話說遠了哈,咱可不是給他蒙古國說軟話,有了咱鎮國侯方家一門将士,咱什麼汗也不怕,您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對——”底下一班應和叫好的聲音。

張鐵嘴啜了口茶,續道:“方枭方侯爺,别看奔着半百去了,那可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勇;方拓方大将軍,那可是笑傲沙場的一條漢子;而方亦男方小将軍,那就更毋庸贅言了,那可是全天下的傳奇:五歲開始習武,七歲開始學習行軍布陣,九歲幫助父帥練兵,十一歲受封,十五歲正式帶兵,十六歲生平頭一回就上戰場,便是頭年那場激戰,十成戰功一人獨占九成,光芒甚至蓋過了父帥和兄長,試問,自世祖開朝建國,哪朝哪代出過十六歲的二品大将?!”

“張先生,快與咱說說頭年那場漂亮的仗吧!”底下有急腸子的早已按捺不住了。

“莫急莫急,打仗這都是雙方的事兒,你一人兒打得起來麼?!說了咱這方,豈能不說說敵軍那方?老可汗還真不惜血本,竟派出了他唯一的血脈,他那兒子,喚作穆賽,身量魁梧,英勇骁戰,咱先莫妄自評判他打仗的功夫怎樣,隻一點就夠邪乎,他好似蘭陵王高長恭再世,日夜罩着一副鬼面具,隻不過,蘭陵王是為了遮美,而他,據傳是為了遮擋他那駭人的臉孔。有從中都回來的人說道,穆賽生來鬼相,已活活吓死了兩房女人咧——”

正說得起勁兒,就聽酒樓外突起一聲尖叫,繼而越喊越亂,街上亂作一團。張鐵嘴一擰眉毛,探脖兒一看,登時面色慘白,魂飛魄散之餘還不忘敬業,雞爪子一樣哆嗦着去撈驚堂木,未果,隻能把驚堂木撥弄到地上摔個響,顫巍巍地吐出倆字兒:“來了——”說完,兩眼一翻,褲裆一濕,就厥了過去——

穆賽來了。老可汗頭年戰後就沒了,穆賽繼位,成了新汗,可好好的新政權他放着不去鞏固,沒事兒他來京城晃悠什麼?

穆賽汗來求親,确切點說,他不是“求”,而是他要自個兒挑。

這一請求如巨石般驚起千層浪。一經傳開,京城到處湧動起不安和詭異的氣氛。一夜之間,京城就成了名副其實的“男兒城”——前所未有的陽盛陰衰,甭說适齡女子,就是幼至奶娃,衰至老妪,也盡數跟着湊這個熱鬧哄——個個大門緊閉、二門不出、窗戶不邁。

普通老百姓這樣也沒啥,可皇城内的女子怎麼辦?皇城又不是寺院,總不能遠客來了,全靠太監和侍衛來撐場子吧?于是乎,三宮六院的女子們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有往臉上撲面粉的(扮病态);有往身上塗鍋底灰的,可宮裡哪來那麼多灰呀?!一時間“京城鍋灰貴如油”;更有甚者,絕了,好幾天不帶洗澡的——其實這招最蠢,草原上不興沐浴。

穆賽汗雖是輕騎進京,可難保他那幾萬精兵在城外哪處兒埋伏着,皇上不敢怠慢,何況遠來都是客呀!接見時,皇上客氣道:“大汗,你來一遭京城實為不易,不如朕派個官員陪你在京城四下轉轉,你也好——呃——也好——”皇上口苦地強咽了口唾沫,心虛地續道,“也好如願早日選中你的大妃。”“如願”不敢說,“早日”倒是真的,早選早滾蛋呀,皇上暗中叫苦不叠,城中女子都絕了迹了,這叫穆賽選個什麼勁?!總不能幾圈下來,叫穆賽選個男妃回去吧?!

穆賽在他那畫得極為妖娆恐怖的面具下輕笑道:“正合我意!皇上也不用過慮,頭年本王與方亦男将軍戰和,自覺甚是投緣,那就勞煩方将軍陪伴吧!”穆賽倒是不客氣。

“也……好……呃……吧。”皇上勉為其難地應承了。要知道,那可是他的愛将呀,萬一他選了他的愛将……

翌日,方亦男奉旨一早就候在穆賽房外,陪他上了街,似乎,穆賽的心思并不在街上。

“方将軍,我們又見面了。”穆賽話中滿是戲谑。

“大汗。”方亦男面無表情。

“方将軍果然還是老樣子,換假面換得比衣服都勤,呵呵,你的假面越發的逼真了,任誰的臉都能仿得無二樣。”

“大汗過獎了。”

“方将軍,你說,這京城裡都見不着個女子的影兒,叫本王如何選妃?”穆賽故作難色。

“大汗,恕我直言,你的心思怕是用得不夠。”方亦男實在是忍受不了身側那灼灼的目光了。

“哦?那怎麼才叫心思用得‘夠’?”穆賽幹脆停住了腳步,面具後的深眸肆無忌憚地盯着方亦男。

你别光看我就成!方亦男真想沖口而出,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穆賽笑了,轉而問道:“方将軍年少有為,可想過成親一事?”

方亦男終是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别過頭随便敷衍一句:“邊疆不穩,身為重将,哪有心思成家?”

穆賽炯炯地盯着方亦男,一字一句念道:“是麼?‘千、面、嬌、娃’,不止千面,還是嬌娃不是麼?”言畢含義頗深地笑了。

方亦男警覺地回望穆賽,道:“戰場上不分雌雄!”

穆賽笑開了,笑過之後便一本正經地說:“你是天朝二品女将不假,但你更是個待字閨中的女子不是麼?我的大軍就安插在城外,不為别的,隻為讨你回去。你别逼我挑起戰争擄你走,除非你天真地以為,我就隻有與你戰合的本事。隻不過,有一點,我跟你一樣,厭惡戰争。”

穆賽一番變相的表白弄得方亦男面羞耳赤,視線飄忽避閃。

穆賽眼珠一轉,趁方亦男不防,上前貼耳軟語:“那你總該記得,我的豆腐好吃吧?”言畢,偷香一個,邪肆一笑。

方亦男大驚:“是——你?!”

“欸,某人當初可是哭着喊着說要嫁給我的哈。我想,眼下也便算作你同意了哈!”

當晚,接風宴上,穆賽剛一落座便開門見山道:“皇上,本王已選好大妃了,本王就要——”場内一片鴉雀無聲,氣氛緊張得要炸開。穆賽大指一揮,輕輕劃過人群,指向對面的方亦男,續道:“她,本王要她——方亦男!”

片刻後,人群之中不是擦冷汗的就是長舒氣兒的,看來,噩夢過去了。

再看方亦男,又恢複了她的大将氣度,仿佛她與穆賽之間什麼也不曾發生過,一雙方家标志性的鳳眼微微一眯,輕笑兩聲,笑聲擊落朗朗夜空中兩枚星星,流星滑落天際。然後她不徐不慢地輕啟紅唇:“隻要你答應我兩個條件,我便嫁你。”邊說邊把玩着一隻酒盞,慵懶地斜靠在軟席中,神态自若,雲淡風清,仿佛一切都如兒戲一般。

“說來聽聽。”穆賽毫不吃驚,事态盡在他運籌帷幄之中。

“第一,你我兩軍不得再起戰事,如你有不服,我殺你可是易如反掌。”

“這是自然。本王既然有心求親,便無再戰之意。”

“第二,摘掉你的面具。”方亦男送來挑釁的目光。

在座之人無不想逃,據傳穆賽醜得人神共憤,大家都不想做噩夢。平靜的局面出現裂縫。

穆賽先是一愣,心歎謠言的可怕,繼而哈哈大笑,故意逗她:“要本王摘掉面具不難,隻要方将軍不怕才好。”

方亦男果然着道,咬牙硬撐:“沒什麼好怕的!”可聲調卻有些劈。

穆賽笑着拿掉面具,除了右頰上那道霸氣十足的舊疤,除了膚色黝黑,身高八尺有餘的穆賽立于場中,氣度不凡,猶如天神一般。傳言不攻自破。

當衆人還在細品穆賽的俊逸時,隻見穆賽邪魅一笑,飛身上前扯掉了方亦男的面具,随手丢到一邊,笑言:“這樣才公平,娘子。”

場面頓時出現混亂,因為,方亦男的相貌同樣也是個傳奇,自小到大,她都習慣佩戴各式假面,除了她的父母兄弟,從未有人見過她的真貌,此番她可算是頭一回當衆“現形”,不過若要形容方亦男的真貌,隻能用兩個字:絕色。

七日後,英雄帶着美人回了草原。

婚後一年,方亦男産下長子吉布。

婚後三年,方亦男産下長女方留書。

幸福平靜的婚後七年,開始不再平靜。方亦男的肚子又大了起來。

辛苦懷胎十月,可能是長時間沒有練習生産了,孩子遲遲不肯出來。

折騰了一整宿,東方出現一道夷光,孩子終于被拖了出來,是個小公主。方亦男看過孩子對穆賽說:“夫君,終于有個孩子像你了。”穆賽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女兒酷酷地傻笑:“像我不好麼?娘子你可是為夫的長相很滿意的。”方亦男粗喘幾口氣道:“我說的是膚色像你,她是個女孩子,中原有句話:一白遮百醜。你看看她的臉,這般黑,饒是五官再好也給比下去了……”小公主仿佛聽出了母妃口氣中的不滿,朝方亦男揮舞了幾下小拳頭表示抗議。方亦男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罷了,如此就叫她玄墨吧,玄也黑,墨也黑,夫君你看可好?”父女兩個早在一旁玩個不亦樂乎,方亦男的話根本就沒聽進去。

方亦男愛美心切,急于把小女兒的膚色變白,玄墨剛會走,便開始強迫玄墨戴假面,防止玄墨曬過多的太陽,為草原上的日光太毒,白馬也能給曬成黑馬,方亦男不想小女兒日後臉上隻有一口森森白牙讓人印象深刻。因此同為蒙古公主的姐姐方留書有一箱一箱的漂亮衣服,玄墨卻有一箱一箱的各式假面。久而久之,便沒有人知道玄墨原本長成什麼樣子,隻能依據方留書的樣子進行揣測。

玄墨周歲時,問題又來了,方亦男發現,玄墨的身體一年四季都很涼,涼到發冰,玄墨即使出汗,也是冷汗。穆賽召集了一群蒙古大夫為她把脈診斷,結果讓所有人大吃一驚,小玄墨竟是寒冰體質!雖然死不了,但是翻遍古籍,也沒有一筆記載關于這種體質有什麼好的,眼下也隻有試試習武這一個治标不治本的法子。方亦男曾發誓不再讓自己的女兒耍槍弄棒,方留書就是完全按照窈窕淑女的标準撫養的,看來在玄墨這兒,溫度比風度更實際些。

五歲不到,玄墨開始重走方亦男的路,除了方家劍法,各種門派五花八門的内功秘籍被方亦男一網打盡,手把手地教給玄墨。

七年後,玄墨内功打下了基礎,可體溫沒有絲毫提高。方亦男決定,把玄墨送回中原交由父親撫養,這樣也方便尋找天下神功為玄墨驅寒。不過說句實話,方亦男說服穆賽送玄墨回中原,倒是另有一番心思。

第二章:初見,請多費心

鎮國侯府。

方枭、方拓和他挺着肚子的妻子陳氏圍着初來乍到的玄墨熱情地噓寒問暖,有些怯生的玄墨一臉赧然,不過因為帶着面具,衆人看不到她真正的表情,大人們仍舊問個不停。

“拓兒,你弟弟呢?”方枭突然想起了什麼,偏頭問向方拓。

“爹,這個,他……”方拓支支吾吾面有難色。

“這個窮小子,整天與他那些狐朋狗友湊在一塊兒不坐家!”方枭暴跳如雷,然後一聲巨喝:“方信!”這一嗓子吓得玄墨一**蹲坐在地上,兩眼直勾勾地盯着方枭,滿眼具是恐懼,心中默念:天,今天才知道母妃為何是那樣兒的而不是那樣兒的。原來根在這兒呀!按住争先恐後往外撲通跳的小心小肝小膽兒,勉強站了起來。

管家方信從廳外走了進來,方枭低斥:“把小小姐安排到小少爺的隔壁,告訴他打今兒個起,由他照顧咱們的小寶貝,有一點差池,以後他也甭想再出府!”

啊?!玄墨心中大驚,老頭子這招太陰了吧,一箭雙雕啊,既打發了自己,又絆住了那不見首不見尾的神龍。完了,好日子啊,小鳥一樣潇灑地拍着翅膀飛走了。玄墨嘴角不停地抽搐,朝方枭投去的那一絲“感激”的笑讓她的小臉難看地像個褶子朝下摔到地上的包子。

不情願的當然不止玄墨一個人。

晚上,玄墨一邊整理方亦男給她帶的那一整箱的面具,一邊掰着手數再見父汗的日子。現在才陽春三月呵,母妃狠心地說年底才許玄墨回草原過個年。一想到外祖父方枭的恐怖和那未見面的負責“調教”自己的小舅舅,于是又無比沮喪地長歎一口粗氣。這口氣還沒歎完,隔壁傳來的一聲咆哮讓玄墨生生地把那口氣給憋了回去。

“二姐太過分了!爹欺人太甚!帶着個小油瓶叫我怎麼喝花酒、見朋友?!你看京城哪家公子成日價帶着個奶娃晃來晃去?!大哥你也是,你和嫂子也不幫我說說好話!”

“小油瓶”?“奶娃”?玄墨詫異地指指自己的鼻子,他說自己麼?轉念一陣忿忿,自言自語道:“你讓我跟你我還不願意呢,老男人!”遠遠地朝着兩屋子之間的牆又踢又踹,做了個奇醜無比的鬼臉把自己整成一頭吐舌頭對眼的豬的模樣。

正在想法讓自己無比痛快地“幹爽”着,“玄兒,你在做甚?!”大舅方拓的聲音回蕩在屋子裡,玄墨一日内再度受到驚吓,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好幾圈确定回到原處後才定下心神。玄墨認定,方拓根本不知道正在做鬥雞眼的人不能受驚吓,否則真會變成對眼。

“大哥,就是這個小丫頭片子?”小丫頭片子?玄墨心裡對小舅方直的印象更不好了。擡眼一瞥,長得倒是一表人才,人挺白淨,清俊之餘不乏貴氣和英挺,若不是他歧視自己在先,應該會喜歡他。别忘了,玄墨一直奔跑在追逐美的大道上,這美尤指美男。

剛才玄墨的鬼臉早落入方直眼中,他饒有趣味地逼近一步,玄墨不露聲色地垂首後退一點,一進一退幾番後,兩人始終保持一步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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