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桓武

彭桓武

傑出物理學家
彭桓武,理論物理學家,湖北麻城人,1935年畢業于清華大學物理系。[1]1940年獲英國愛丁堡大學哲學博士學位。1945年獲該校理學博士學位。曾任皇家愛爾蘭科學院院士。建國後,曆任清華大學教授,中國科學院近代物理研究所、原子能研究所、高能物理研究所研究員和理論物理研究所研究員,中科院數學物理學部委員。四十年代起研究固體物理,後轉向量子場論的研究。開展了應用量子力學到金屬、場、核、分子等方面的理論研究。六十年代初期參與了中國核武器的研制工作,是當時理論研究的主要主持人之一,為中國原子彈、氫彈的研制作出了貢獻。
    中文名:彭桓武 外文名: 别名: 籍貫:湖北麻城人 性别:男 國籍:中國 出生年月:1915年 去世年月:2007年 職業:理論物理學家 畢業院校:清華大學

人物簡介

彭桓武(1915-2007),理論物理學家,中國科學院院士。  兩彈一星功勳。中國氫彈之父。1915年10月,原籍湖北麻城,生于吉林長春。1937年6月清華大學物理系研究生肄業。翌年赴英國愛丁堡大學理論物理系,師從著名物理學家馬克斯·玻恩(Max Born),從事固體物理、量子場論等理論研究。1940年和1945年分獲哲學博士和科學博士學位。1941年8月後,曾兩度在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薛定谔(Erwin Schrödinger)任所長的愛爾蘭都柏林高等研究院理論物理研究所從事研究工作。1945年與玻恩共同獲得英國愛丁堡皇家學會麥克杜加爾-布列茲班獎。1947年回國,先後擔任過雲南大學、清華大學、北京大學、中國科技大學教授,并參與創辦中國科學院近代物理研究所。1955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院士)。曆任中國科學院近代物理研究所研究員、副所長,二機部第九研究院副院長、中國科學院高能物理所副所長、中國科學院理論物理所所長等職。1948年被選為愛爾蘭皇家科學院院士。

從20世紀50年代中期開始,彭桓武參與和領導了中國原子能物理和原子彈、氫彈以及戰略核武器的理論研究和設計。他在中子物理、輻射流體力學、凝聚态物理、爆轟物理等多個學科領域取得了重要成果,對分子結構提出過新的處理方法,在量子多體問題研究中提出了自洽場的推廣理論,并為中國核事業培養了一批優秀人才。曾榮獲國家自然科學獎一等獎、國家科技進步獎特等獎、何梁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成就獎。1999年獲“兩彈一星功勳獎章”。

國防貢獻

在“兩彈一星”功勳科學家中,彭桓武的名字最好地诠釋着這個群體在學術圈内的聲名卓著和學術圈外的默默無聞。從20世紀40年代末回國之後,他的名字與新中國在核反應堆、原子彈、氫彈、核潛艇和基礎物理上的輝煌成就緊密地聯系在一起。他是中國科學院近代物理研究所的建所人之一;他培養了中國第一批反應堆理論與反應堆計算人才;他是核潛艇動力方案的領導者;他領導和參加了原子彈設計方案的制定;他領導和參加了氫彈的原理設計和試驗;他參加了中國第一次地下核試驗的理論領導工作;他培養了周光召、黃祖洽等一大批中國原子能科學研究的中堅力量。但一直以來,彭桓武把自己隐藏在普通人群之中,被很多人看作一個“怪老頭”,以緻與他訂交半個多世紀的摯友錢三強多次感歎:彭桓武默默地做了許多重要工作,但很少有人知道。著名生物化學家鄒承魯說:彭桓武先生才是真正的大家。

人生經曆

隐身在集體協作帷幕後面的彭桓武,在獻身中國核武器事業之前,就已經是師出名門、廣受贊譽的年輕物理學家了。1938年,23歲的彭桓武考取中英庚款留學資格,來到愛丁堡大學,投師于德國理論物理學家,量子力學的奠基人之一馬克斯•玻恩門下。彭桓武是玻恩的第一個中國學生。在玻恩的指導下,彭桓武于1940年和1945年分獲愛丁堡大學哲學博士和科學博士學位。玻恩和愛因斯坦有着30多年的交誼。在給愛因斯坦的信中,玻恩數次提到這位得意的中國學生。1941年,經玻恩推薦,彭桓武前往愛爾蘭都柏林高等研究所做博士後研究,在著名科學家埃爾溫•薛定谔領導的理論物理所工作。不久,幫助量子化學的創始人之一W.海特勒進行介子理論方面的研究。

據《薛定谔傳》,薛定谔在給愛因斯坦的一封信中這樣描述彭桓武: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年輕人學了那麼多,知道那麼多,理解得那麼快。

1941年8月至1943年7月,彭桓武和海特勒、哈密頓合作,發表了一系列綜合了介子場的若幹成果,對宇宙線理解進行較系統的解釋,稱為HHP理論。HHP理論,是以三位作者姓名的頭一個字母命名,其主要工作出自彭桓武。這一理論發展了量子躍遷幾率的理論,用能譜強度首次解釋了宇宙線的能量頒布和空間分布。在這個理論中已經出現了後來被稱為戴森(Dyson)方程的方程。随着HHP理論名揚國際物理學界,彭桓武的名字也廣為同行所知。當時身在法國的錢三強曾說,連我這個不搞理論的人都知道HHP理論,可見彭桓武他們這個工作在當時的名氣。

1945年,彭桓武與玻恩因為關于場的量子力學與統計力學的一系列探索性工作,共同獲愛丁堡皇家學會的麥克杜加爾-布列茲班獎。1948年,在薛定谔和海特勒的推薦下,彭桓武當選愛爾蘭皇家科學院院士,時年33歲。當時,彭桓武已經回國,正執教于雲南大學。直到中美建交後的70年代,彭桓武收到愛爾蘭皇家科學院的院刊時,才知道自己30年前就已經是它的會員了。

1947年彭桓武代表雲南大學前往比利時參加“大學教授會議”,之後,繞道法國巴黎看望錢三強、何澤慧夫婦。錢三強是彭桓武在清華大學物理系的同學,日後同被譽為中國原子彈的元勳。錢三強當時已經獲得了博士學位,在巴黎大學居裡實驗室和法蘭西學院原子核化學實驗室從事原子核物理研究工作,是法蘭西國家科學研究中心研究員和研究生導師。兩人在1939年相識,并從此開始了長達半個世紀的友誼。那時候,美國已經在日本投了原子彈,彭桓武與錢三強心照不宣地相約:回祖國大幹一場!當時的都柏林,找一個到中國的輪船座位十分困難。無奈之下,彭桓武寫信請在英國海軍部工作的一個科學家朋友布萊克特幫忙,在一條英國的運兵船上找了個艙位。

1949年,彭桓武回到北京,暫住在清華大學的老師葉企荪家,與先期到達這裡的錢三強重逢。此後,兩人共同籌建中國科學院近代物理研究所,發展原子能事業,培養科研人才。多年以後,當有人問起彭桓武,當年已在英國學術界有了極高的聲譽與地位,為何還要選擇回國時,彭桓武說:回國是不需要理由的,不回國才需要理由。

治學态度

彭桓武自幼體弱多病,讀小學和私塾花了7年時間。彭桓武經常在家翻看父親書櫃裡的書,養成了自學的習慣。1931年,隻有半年高中學曆的彭桓武主要通過自學考入清華大學。在清華大學,彭桓武嚴格遵循着主修物理、選修化學、旁聽數學的學習計劃,生活緊張而有序。清華6年,他和王竹溪、林家翹、楊振甯被稱為“清華四傑”。彭桓武的清華生活,由于日寇的入侵被迫中斷。60年後,八十多歲的彭桓武寫了一篇論文,當作自己的畢業論文,還清華大學周培源導師的債。  1940年,彭桓武完成了自己在英國愛丁堡大學的博士論文,論文得到了導師玻恩教授的贊賞,并獲得哲學博士學位。但是,彭桓武對自己的論文并不滿意,他說,我的論文隻做了一半。玻恩說,如果都做了,就不能隻給你哲學博士,還要給你科學博士了。直到現在,彭桓武還在為那剩下的一半論文勞作。第二年8月,經馬克斯•玻恩推薦,彭桓武到愛爾蘭都柏林高等研究所做博士後研究,在著名科學家埃爾溫•薛定谔領導的理論物理所中工作。在彭桓武與玻恩告别時,玻恩說,薛定谔沒有學生。到都柏林後,彭桓武才逐漸明白玻恩這句話的深層含義。原來,薛定谔思慮深沉嚴密,對一個問題在沒想清楚前是不會跟别人說的,一旦想清楚後再說,便十分嚴謹和正确,因而無從激發學生的創造性。而玻恩則讓學生盡量獨立思考,多創造性地做研究工作。這後來也成為了彭桓武的為師之道,就是要多激發學生的創造性潛能。

在清華的第一年,彭桓武每周有三天第四節無課。他就利用這段時間進書庫,挑選要借的書。每次總湊滿三冊,這是借書規定的上限。借的書大多與上的課無關。當時的借書期限一般是兩個星期,少數需要精讀的才續借一次。那一年裡,16歲的彭桓武讀了英譯本的康德《純粹理性批判》和《實用理性批判》,羅素的散文集,懷特海的邏輯著作。第二年夏天,他每天上午都要到圖書館老閱覽室去,從靠牆的一個書櫃中,取出先秦諸子叢書,連續浏覽。這時的彭桓武,已經在四年前讀完了《史記》,兩年半前浏覽過達爾文的《物種起源》和湯姆遜《科學大綱》的中譯本,剛學完了大學一年級的數學、物理和化學,看過幾本英文哲學書,年齡已十六七,正是個人認識世界的關鍵時期,所以對諸子的觀點不無思辨,有時晚上還在宿舍寫心得。在先秦諸子學說中,他比較認同荀子的唯物觀“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後來,曾專門借荀子精讀,并假設該書章節在流傳中有位置錯亂,為之試作更正。他還對“道心維微,人心維危。維精維一,允執厥中”這16個字作科學認識論的理解。若幹年後他才體會到這裡面包含着中西文化的根本差異,而他從選物理系時起則更強調科學地認識物質世界這方面。

英倫十年,未改彭桓武書生本色。他中西兼容,融古今于一爐。雅好詩詞,淡定情懷。很難單向度定義他到底是以學術為志業的西方式知識分子,還是天下滔滔,獨善其身的狂狷之士。晚年,彭桓武辭去了兼任的各種職務,隻保留了一張北京圖書館的圖書證。

生活情況

彭桓武祖籍湖北麻城,父親彭樹棠,母親陳思敬。父親留給他的,是一首《七律•詠雪》:“本來明月是前身,玉骨冰肌别有真。百尺寒光能徹地,一毫餘熱不因人。方圓自在都無相,潇灑風流總出塵。何事洛陽裘萬丈,袁安原不厭清貧。”

彭桓武43歲結婚,62歲那年愛妻離世,後來惟一的兒子也遠赴美國求學。此後的二十多年,彭桓武獨自一人,過着簡樸的生活。80歲的時候,即1996年,他以自己獨有的方式設立了一個特殊的獎項:彭桓武紀念贈款。第一位獲贈的,是一位曾經的合作者、因傷早退的黃毅英。彭桓武在贈款信中這樣說:“黃毅英同志:您好!彭桓武紀念贈款将于1996年10月-11月首次舉行。贈款對象為(暫定)彭桓武個人認為在核方面與他合作的工作中值得紀念的合作者。今年初辦,隻贈一位,希望明年能贈兩位。在我多忘的記憶中首先浮出腦海的便是您,希望您能接受這次紀念贈款(不是獎,也不評)。款暫定為每人三萬元人民币,已經準備好,現特商定尋求一個合适的時間,請您乘便來中關村一晤,并同去福利樓工商銀行辦理轉賬(我提取活期您再同時存入,利用通存通兌免得動用現鈔)。您最好帶一同伴來以減少您的勞累。時間在電話上商定更好,因為我有時還要出去有事。”

時隔4年,彭桓武紀念贈款又增添了新的項目,他在給黃毅英的信中這樣說:“黃毅英同志:您好!報告您一個消息,彭桓武紀念贈款,從2001年開始,将增加一項醫療補助報銷,專為過去和未來的紀念贈款獲得者,由于公費醫療改革,個人負擔份額加重而新設立的。因為銀行利率已幾次降低,贈款和補助報銷均以基金本金支付,用完即結束,所以補助報銷金額,根據實際情況,不作任何限制。北京人請20、21、22日電話告知我數目,23日我将準備好,電話聯系待取。長期病号或外地人可協商簡化手續。”

黃毅英的女兒回憶說:我媽是1958年開始工作,到她1960年回來的時候人已病得很厲害。那時候我大概上小學一年級,所以在我的記憶裡,就是我一上小學我媽就開始病。她在北京三院看病,沒有任何一個大夫能說出來她是什麼病。彭老通知我們領贈款的時候,我還特别奇怪。蔡榮業先生告訴我,彭老希望把他得到的獎金同一些跟他合作過的同事分享。這些人都是早期參加核方面工作,健康受到過損傷,此後被人們忘記了的。任何獎、任何紀念都絕對不會輪到他們頭上。彭老的贈款不需要跟任何人商量,彭老決定是誰就是誰,然後彭老第一個紀念款就給了我媽。

訪談筆錄

主持人:您在1995年的時候獲得了何梁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成就獎,獎金是100萬港币,我想可能這也是您一生中獲得的數額最多的獎金了。

彭桓武:對!這100萬港币到明年就要報銷完了。

主持人:您把它全部捐贈了?

彭桓武:全部贈了,紀念贈款明年就結束了。本來應該到後年,不過依照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我想把後年的提前到明年,兩屆一塊給。

主持人:這100萬對普通人來說,意味着舒适的生活,但對您來說……   

彭桓武:對我來說沒用。我生活足夠了,加不加這100萬都一樣。因為我一個人用不了那麼多錢。像我現在,大夫給我限制,每天隻許吃這麼多東西,一天隻許吃一個雞蛋,吃兩個雞蛋都不行,那個錢有什麼用?!

主持人:現在已經有将近三十五位科技工作者獲得了這筆贈款,分到他們每個人手裡的是三萬塊錢。您想通過它來表達您對這些同志的什麼敬意呢?是想用來解決他們生活上的實際困難嗎?

彭桓武:沒那個意思,就是表示紀念而已,紀念當初合作過、工作過的人。

主持人:您知道黃毅英先生已經去世了嗎?

彭桓武:這一次她病我都不知道,我的消息不靈通。上一次病時我讓蔡榮業送了兩萬塊錢醫療補助,她自己也不要,我隻好自己送去了。上次她出院後我以為她沒事了,這回她又病我還不知道。她的工作是搞核潛艇的時候參加原子能所的大協作。每回她都帶頭作報告,工作也做得很好,所以我對她有印象。

主持人:看起來您是一個很固執很克制的人,但是談到您的同事,您很難克制住自己的感情,看來您是一個習慣于把感情藏起來的人。您的老伴兒去世快30年了,您一個人做菜、洗衣服,5年、10年我們能理解,但30年如此,您不覺得孤獨嗎?

彭桓武:不孤獨,我有理論物理陪伴我,不孤獨!如果實在難受我就寫詩,升華過去。所以我的詩裡有三分之一是寫我的老伴兒。這是心理學的措施,轉移注意力,幹事去就完了,就沒功夫去想這些廢話了。

主持人:您為國家做了這麼多,留給自己的是什麼呢?

彭桓武:留給自己的就是樂趣呀,做事的樂趣!

主持人:您最終追求的是什麼?

彭桓武:追求什麼?科學家的追求還是做工作。王淦昌臨死前我見他最後一面,他就說,“我能做的都做了,再有工作我也做不了了”。就是這樣,就是要做工作。科學家最高的追求也無非就是做工作。

兩彈一星功勳

1935年清華大學物理系畢業。1938年赴英國愛丁堡大學留學,從事固體物理、量子場論等理論研究,獲哲學博士和科學博士學位。1945年與N·玻恩共同獲得英國愛丁堡皇家學會的麥克杜加耳——布列茲班獎。1948年被選為皇家愛爾蘭科學院院士。1947年回國,曆任中國科學院近代物理研究所研究員、副所長,二機部第九研究所副所長、第九研究院副院長等職。  

領導并參加原子彈、氫彈的原理突破和戰略核武器的理論研究、設計工作.在中子物理、輻射流體力學、凝聚态物理、爆轟物理等多種學科領域取得了對實踐有重要指導意義的一系列理論成果,并為中國核事業培養了一批優秀人才。1972年調任中國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副所長,1978—1983年任理論物理所所長。1982年獲國家自然科學獎一等獎,1985年獲兩項國家科技進步獎特等獎。

為表彰彭桓武院士在原子能事業和理論物理領域做出的突出貢獻,彭桓武院士被授予1982年度國家自然科學獎一等獎、1985年度兩項國家科技進步獎特等獎、1995年度何梁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成就獎(該獎金作為“彭桓武紀念贈款”被他分贈給共同從事過原子能事業的一些同事)、1999年國家“兩彈一星功勳獎章”的殊榮。

1954年9月,他當選為第一屆全國人大代表,1959年4月,當選為第二屆全國人大代表,1964年12月,當選為第三屆全國人大代表,1978年2月,當選為第五屆中國人民政治協商委員會委員。

彭桓武院士的人格魅力,在于他能夠做出戰略性的思考,團結凝聚一支學術隊伍,使得大家都圍繞一個共同的目标去奮鬥。彭桓武院士對名利非常之淡薄,對事業非常之執着,他總是在困難的時侯去開創一個新的事業,而當這個事業開創到一個階段,覺得後繼有人了,他就主動退出。彭桓武院士始終以普通科研工作者的身份,去探索物理世界的真理,這種精神非常難得,值得每個科技工作者學習。在彭桓武院士九十多歲高齡時,甚至在他住院期間仍然在思考和研究當前理論物理、粒子物理和宇宙學最前沿的領域,包括如何解釋暗物質和暗能量等一系列的現象。

70多年來,彭桓武院士言傳身教,教書育人,甘為人梯,為發展中國原子能科學事業,建立培養中國核科學和理論物理人才隊伍做出了重要貢獻。他熱愛祖國、無私奉獻、學術民主、求真務實、開拓創新、淡泊名利、獎掖後進,是中國科技界學習的楷模和典範。

彭桓武院士一生緻力于基礎理論研究,富于開拓創新精神,他十分關注科學前沿的最新進展,積極推動交叉學科的發展。同時他也十分注重理論與實踐的結合,特别強調用理論解決實際問題。

為了表彰彭桓武院士在理論物理領域取得的諸多成就,以及他為推動中國科學研究特别是交叉科學研究事業發展做出的重大貢獻,2006年6月13日,經國際天文學聯合會小天體命名委員會批準,将中國科學家發現的、國際永久編号為第48798号小行星,正式命名為:彭桓武星。

2007年2月28日21時40分,兩彈元勳、科學大師——彭桓武院士離開了我們,但先生的治學精神、為人之道和學術思想為整個科技界留下了寶貴的精神财富,值得我們所有科技工作者敬佩和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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