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莺

崔莺莺

唐代元稹的小說《莺莺傳》中的人物
崔莺莺,小說、戲劇中的人物,最早出現于唐代元稹的小說《莺莺傳》。《莺莺傳》描寫的是張生對崔氏始亂終棄的故事,文章的最後說“崔氏小名莺莺”,元稹的《莺莺傳》為後代西廂故事之祖,金代董解元在《莺莺傳》基礎上作《西廂記諸宮調》,把張生對莺莺始亂終棄的事改編成張崔二人自由戀愛的故事,元代王實甫又在《西廂記諸宮調》的基礎上作雜劇《西廂記》,王實甫的《西廂記》文詞優美,人物形象塑造生動,遂使西廂故事廣為流傳,作為主角的崔莺莺也幾乎成了家喻戶曉的人物。生卒年不詳。
  • 中文名:崔莺莺
  • 所屬作品:《西廂記》
  • 作者:王實甫
  • 出生地:河北安平
  • 性别:女
  • 國籍:中國
  • 愛好:琴棋書畫
  • 父親:崔相國
  • 母親:鄭氏
  • 主要成就:在包辦婚姻盛行的時代與張生自由戀愛

人物簡介

崔莺莺,小說、戲劇中的人物,生于河北博陵,最早出現于唐代元稹的小說《莺莺傳》,《莺莺傳》描寫的是張生對崔氏始亂終棄的故事,文章的最後說“崔氏小名莺莺”,元稹的《莺莺傳》為後代西廂故事之祖。

金代董解元在《莺莺傳》基礎上作《西廂記諸宮調》,把張生對莺莺始亂終棄的事改編成張崔二人自由戀愛的故事,元代王實甫又在《西廂記諸宮調》的基礎上作雜劇《西廂記》,王實甫的《西廂記》文詞優美,人物形象塑造生動,遂使西廂故事廣為流傳,作為主角的崔莺莺也幾乎成了家喻戶曉的人物。元稹《莺莺傳》裡的崔莺莺

生活于唐代貞元年間,其父已亡,母親姓鄭,張生之母也姓鄭,細算起來莺莺之母是張生的遠房姨,《莺莺傳》裡隻說崔氏财産甚厚,多奴仆,沒有對崔氏的家庭做具體的說明。張生與崔氏一家同寓于普救寺,恰逢蒲州兵亂,張生與蒲州的将領相識,請兵保護,崔氏遂免于禍亂,崔氏婦命莺莺出來拜謝張生,張生對莺莺一見鐘情,爬樹跳牆到西廂房去會莺莺,被莺莺嚴辭責斥,但幾天以後莺莺又自己主動去見張生,後來張生暮來朝去,一月有餘,等張生進京趕考時就抛棄了莺莺,張生還把莺莺比喻成妲己、褒姒那樣的人,說自己的德行不能勝妖孽,所以“忍情”。最後崔張二人各自結婚,張生一次路過莺莺的居所,想見一見莺莺,莺莺最終沒有見他。

人物生平

元稹《莺莺傳》裡的崔莺莺。

生活于唐代貞元年間,其父已亡,母親姓鄭,張生之母也姓鄭,細算起來莺莺之母是張生的遠房姨,《莺莺傳》裡隻說崔氏财産甚厚,多奴仆,沒有對崔氏的家庭做具體的說明。張生與崔氏一家同寓于普救寺,恰逢蒲州兵亂,張生與蒲州的将領相識,請兵保護,崔氏遂免于禍亂,崔氏婦命莺莺出來拜謝張生,張生對莺莺一見鐘情,爬樹跳牆到西廂房去會莺莺,被莺莺嚴辭責斥,但幾天以後莺莺又自己主動去見張生,後來張生暮來朝去,一月有餘,等張生進京趕考時就抛棄了莺莺,張生還把莺莺比喻成妲己、褒姒那樣的人,說自己的德行不能勝妖孽,所以“忍情”。最後崔張二人各自結婚,張生一次路過莺莺的居所,想見一見莺莺,莺莺最終沒有見他。

王實甫《西廂記》裡的崔莺莺。

《西廂記》從問世一直到今天,在舞台上一直盛演不衰,深得各時代觀衆的好評。

明代有陸采、李日華的南曲改編本。當代不少劇種如越劇、京劇、昆劇等都有《西廂記》的改編演出。

崔莺莺,《西廂記》主人公。崔相國之女,河北博陵(今河北安平人),母親鄭氏。才貌出衆,品德雙佳。精絲繡女工,擅琴棋書畫。

形象特征

王實甫《西廂記》裡的崔莺莺是相國小姐,她深沉、含蓄,既有外在的凝重,又有内在的激情。封建家庭的教養,無法完全窒息她内心的青春情感。她不由自主的對張生一見傾心,月下隔牆吟詩,大膽地對張生吐露心聲,陷入情網之中而不能自拔,飽嘗着相思的痛苦。同時她也越來越不滿于老夫人的約束,并遷怒于紅娘的跟随。老夫人當衆許婚,後來又出爾反爾,既賦于崔,張的婚事以外在的合理性,又賦于崔、張愛情以内在的合理性。正是這種内在和外在的合理性,成為莺莺敢于沖破老夫人的約束,決心對張君瑞以身相許的潛在動力。但是,沖破内在心理的樊籠畢竟比沖破外在人為的約束還在艱難,于是就有了莺莺的“鬧簡”和“賴簡”,其中莺莺所表現的“假意兒”,不僅是為了試探紅娘是否可靠,張生是否真心,更重要的是披露出崔莺莺戰勝傳統的教養、女性的禁忌所應有的反複和艱難。長亭送别時,莺莺既憂慮張生考試落第,婚事終成泡影,更擔心張生考取後變心,另就高門,自己被棄置,承擔着如此沉重的精神重壓。《西廂記》深刻地揭示了崔莺莺的戀愛心理,即想愛而不敢愛,不敢愛卻不由得不愛;并且細緻地展現了她内心的強烈要求逐步壓倒、戰勝外部的壓抑、傳統的禁锢和心理的樊籠的全過程。

與自身的封建禮教烙印作鬥争

老夫人毀約後,張生一撅不振,此時莺莺明明思念張生,讓紅娘去探望,但當見到紅娘帶回張生的簡貼時,又“忽的波低垂了粉頸,改變了朱顔”,怒斥紅娘說要告過夫人,打下你個小賤人下截來。”待紅娘說要将簡貼兒交與老夫人時,她又道:“我逗你耍來”,并急切地詢問張生的情況。這種有辱于小姐身份的言行,是“欲”與“禮”的鬥争。她在紅娘面前遮掩,而内心又忍不住牽挂張生。但她對張生的愛戀,一開始卻是膽怯和動搖不定的,一方面她具有少女的情感和欲求;另一方面,她作為一個相國小姐又是在那樣的母親的管教下成長起來的,同時又接受過較多的封建道德教育,這就構成了她思想和行動上的矛盾。她回答張生的那首詩“蘭閨久寂寞,無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應憐長歎人。”,表達了她不甘寂寞的苦悶心情,同時也流露了她對異性的渴望。在“聽琴”的時候,她被張生琴中熱切的呼喚深深地感動着,以緻于淚水漣漣,但是她又沒有勇氣與張生見面。此時在她的心中,封建禮教的束縛和對張生的愛戀激烈地沖突着,最後愛情終于戰勝了禮教。因此當她接到張生的情詩時,終于大着膽子寫了一首題為《明月三五夜》的回詩,約定張生于十五日晚上相會。“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拂牆花影動,凝是玉人來。”短短二十個字,标志着莺莺決然走上了叛逆的道路。

緊接着的“賴簡”中她出言道:“我在這裡燒香你無故至此,若夫人聞知,有何理說!’,“若不看紅娘的面,扯你到老夫人那裡去,看你有何面目見江東父老?’,“萬一夫人知之,先生何以自安”三句道白,無一不提到老夫人。雖然此刻莺莺是遠離老夫人的,但老夫人的威嚴卻依然籠罩在她周圍,使她産生了一種恐懼感。再說,直到此時,她也還沒有充分的理由完全相信紅娘,這也是促使她變卦的原因之一,而她的這次變卦又是出于不得已的。因此當她看到由于自己的所做所為,使張生相思成疾,病得快死時,便打消了一切顧慮,采取了一個大膽的行動,深夜主動去向張生表示慰問安撫,表達愛情。至此,莺莺的叛逆性格終于達到了高峰。

除了叛逆的性格以外,在莺莺身上還體現了我國婦女所共有的一些其他品質,美麗、敏慧、深情、善良、溫柔,才華橫溢。她愛上了張生後,對他一往情深,溫柔體貼。這是作者所看到的并賦予的劇中人物所具有的中國封建女子的典型美德。

但《西廂記》中的崔莺莺已不再是元稹《莺莺傳》中那個永遠處于男性社會中的性别奴役和規範之中,任人擺布、最終被“如亂終棄”的有着悲劇形象的弱女子了,作者賦予了她鮮明的個性和内涵。莺莺雖然是一個帶着封建禮教深深烙印的女子,同時也是一個于追求自己的愛情,敢于對自己的命運有所把握的女子,盡管她還隻能把自己的愛情命運寄托在男人身上,像以後的很多女子如杜十娘、繁漪,都如此盡管莺莺的成功帶有理想色彩,但畢竟她有自己明确的追求,她比她的前人有新的覺醒,更突出了性格中的叛逆,也給了後人啟迪和希望。

身份之迷

元稹所作《莺莺傳》雖是傳奇,但一般認為是帶有自傳性質的,張生就是元稹,莺莺是元稹曾經的戀人,元稹為了攀附權貴,最後娶了豪門望族的女子,而抛棄了昔日的戀人。女主角崔莺莺的身份究竟大緻兩種說法:一是寒門閨秀,二是妓女。首先從莺莺的家庭狀況:是有崔氏孀婦,将歸長安。崔氏之家,财産甚厚,多奴仆。(崔母)其子曰歡郎,可十馀歲。因此,我們知道莺莺之母鄭氏為寡婦,生有一子一女,男為歡郎,已十馀歲,女為莺莺生年十七矣,而且家庭的經濟狀況算是富裕,養有許多奴仆可供使喚。由此觀之,崔家應非所謂的寒門。

《莺莺傳》布下些許隐藏的線索,說明莺莺的來曆并不單純,這點我們不能忽視。

作者元稹為何要故布疑陣

理由有三:

一.當時幾篇名著如李娃傳、霍小玉傳等,皆屬于擡高女性地位的作品,而且女主角的身份都是妓女,霍小玉曾自言:妾本倡家。作者的創作總是跟著時代風尚來走,因此當時有許多文人投入撰寫關于妓女的作品,《莺莺傳》也是其中一篇

二.《莺莺傳》是元稹自身愛情生活之寫照,雖然文中不時流露出炫耀其豔遇之心情,但也可見得他對女主角莺莺是存有愧疚之心的,否則不會透過莺莺之口說:為郎憔悴卻羞郎以責備張生,不無自責之意。

三.雖是寫豔遇,但元稹對女主角必有相當程度的感情,所以不願明寫其為妓女身份,而以莺莺遵守禮教、是個閨秀作為幌子,美化她的身份,事實上,答案已藏在文本之中了。他這樣刻意隐瞞莺莺的真實身份,其實蘊藏了多少對昔日戀人的愛與悔恨啊。這或許是元稹的難言之隐,不足為外人道也。

莺莺墳

在浚縣城西30來公裡的崔莊南地有一座土丘,當地人稱莺莺墳,相傳為《西廂記》是那個沖破封建禮教束縛、大膽追求愛情的相府小姐崔莺莺的墳墓。随着日月的浸蝕,如今莺莺墳被夷為平地,而傳說亦被沖洗得支離破碎、蒼白失色了。浚縣第一實驗小學院内有一塊莺莺碑,來自崔莊之莺莺墳,該碑為《唐故荥陽鄭府君夫人博陵崔氏合袝墓志銘》,碑高0.8米,寬1米,左邊及右下角已殘缺。

碑文正楷書,曆時蒼桑,許多地方已漫漶不清。仔細辨識,尚可讀懂大意。文中并未提及莺莺,但據當地人介紹說,崔氏即是莺莺,《莺莺傳》中的張生即是作者元稹,所以該傳有一定真實性。取之與墓志對照,傳中莺莺與碑中崔氏頗多吻合:均姓崔,均為博陵人氏,均出身令門清族,均為唐德宗至宣宗間人。碑文載崔氏“病卒于大中九年(855年),享年七十有六”。

《莺莺傳》中莺莺之母向張生介紹莺莺年齡時稱:“今天子甲子歲之七月,終于貞元庚辰,生年十七矣。”意思是:莺莺生于今天子甲子年七月,到現在貞元庚辰年,已經十七歲。經查,“今天子甲子歲”,即德宗興元元年(784年),按此推至大中九年,莺莺應為七十二歲,與碑文所載崔氏享年七十有六相差四歲,頗為相近。

《莺莺傳》記述莺莺被張生始亂終棄,一年後,崔張分别嫁娶:“後歲餘,崔已委身于人,張亦有所娶”。此“委身”即出嫁。嫁給誰人,《傳》未明說,頗疑莺莺所嫁之人即碑文中荥陽鄭府君鄭恒。如此多處吻合,難說碑文中崔氏不是《莺莺傳》中崔莺莺。至于荥陽鄭恒和博陵崔莺莺為什麼合葬于崔莊,碑中沒有介紹,還有待進一步研究。但該碑即來自崔莊南地墳冢,從以上對照分析來看,莺莺墳及傳說并非空穴來風。

曆史評價

作家彭家勇:莺莺的形象是神仙具體化,還原了女性美麗的本來狀态。再者,她不是倡優行。古人的文學形象,尤其是明代以前,關于才貌女性,有太多是妓籍,這個原因可能與文人普遍狎妓的社會狀況有關。古代女德,守禮與持家,對于文化的修煉就很淡化了,至于媚人,則更是禮所不容的淫蕩了。而才情與娛人,是妓女的必修課,所以,文人在妓女那裡,更能得到精神與生理最大的愉悅。

所以,莺莺的形象,則又是還原了人格尊嚴健全女性的狀态。又者,她擁有脫俗的貴族氣質和強烈的獨立意識。中國的市井小說和江湖小說比較豐富,取材于貴族的不多,即使有涉獵,則政治氣息又濃郁,或者就依附于男權。所以,莺莺的形象,又還原了世家知識女性的狀态。

日本京都大學文學部教授川合康三:愛上了張生又被抛棄了的崔莺莺,似乎是被動的女性。可是在戀愛關系中實際掌握着主導權的是她。張生的态度和形象都是暖昧的,相反,崔莺莺卻被刻畫得極其鮮明。最初相戀的候,送來了表露心意的詩,看到張生來了,卻嚴厲地拒絕沒過多久又親自悄悄來訪,這矛盾的行為讓崔莺莺的心情很難捉摸,卻可以說真實地表現了她自己難以平複的心意,也就是,不能陷入不合禮法的戀愛的道義心和鐘情張生的情思之間的較量。

也有可能是日常生活中的感受和戀歌裡的情感之間的不同。于是,沉浸在戀愛裡的崔莺莺,變成了相當積極的、照着自己心意行動的女性。

遼甯教育學院副教授肖彬夫:對于莺莺的悲劇,張生固然負有不可推卸的道義責任,莺莺也不是沒有自身的弱點。但是造成這一悲劇的根本原因卻在于封建宗法社會。因而,莺莺這一形象是有其一定的認識價值和審美價值,并對以後同一題材的文學創作産生過久遠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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