孿生姐妹

孿生姐妹

2012年安徽文藝出版社出版的圖書
一都暢銷荷蘭、德國、法國、比利時,盧森堡等國350萬冊,感動了全球的暢銷書;《孿生姐妹》講述了一個情節曲折而又引人入勝的故事,它講述了記憶與遺忘,并穿插記錄了曆史真相的點點滴滴。
  • 書名:孿生姐妹
  • 别名:
  • 作者:苔絲·德·羅
  • 類别:
  • 原作品:
  • 譯者:黃菁菁
  • 出版社:安徽文藝出版社
  • 頁數:336頁
  • 定價:26
  • 開本:32
  • 裝幀:平裝
  • ISBN:9787539637686
  • 外文名:The Twins
  • 語種:簡體中文

内容簡介

1916年的德國科隆,一對德國的孿生姐妹,因為雙親過世而被迫分離。安娜被鄉下的祖父帶走,生活在條頓堡林山腳下的農場裡,信奉天主教;妹妹蘿特因患有肺病被帶往荷蘭,生活在信仰社會主義的叔叔家裡。兩個家庭之間不和諧的關系和後來的戰争阻斷了這對孿生姐妹之間的溝通聯系。

時光荏苒,她們在溫泉療養地重逢,可是在二戰中曾幫助猶太人躲避納粹迫害的蘿特起初并不相信安娜所說的一切,對她說的話産生了深深的懷疑。可是通過安娜的自述,蘿特漸漸明白了戰争也給德國的普通人帶來了太多的苦和痛。

在《孿生姐妹》這部巨作中,苔絲·德·羅以二戰時的德國和荷蘭為背景,講述了這對童年時期就被迫分開的孿生姐妹的故事。《孿生姐妹》結構清晰,情節曲折,既描繪了大自然無窮的力量,也體現出濃郁的人文關懷與包容。

媒體推薦

小說囊括了各個方面,情節跌宕起伏,令人回味無窮。——《明鏡》

這是一部偉大的作品,像個萬花筒般展示了戲劇、滑稽戲和詩作的精髓。小說很精彩,值得一讀。——《每周新聞》

一個情節曲折而又引人入勝的故事,它講述了記憶與遺忘,并穿插記錄了曆史真相的點點滴滴。——理查德·齊姆勒

目錄

第一篇戰間期

第二篇戰争年代

第三篇和平年代

精彩書摘

“天哪,這是哪裡?太平間嗎?”

蘿特·古多裡昂從舒服的小憩中醒來,她睡得很淺,想着人老了身體的各項機能也就衰退了。她微合着眼,把目光投向那個圓胖的身影——和自己穿着同樣的淺藍色睡袍。那個人砰的一聲關上了身後的門,看起來滿懷不快。她蹒跚地走進昏暗的休息室裡,兩排的床位幾乎都空着

。她徑直走到蘿特床邊,看着久經病痛折磨的老蘿特躺在潔白的床單上。似乎出于本能,蘿特縮向床内側。這個女人嘴裡冒出的話竟然是德語。德語!一個德國人來這裡想幹什麼?在這個溫泉勝地,每個廣場和公園都有一塊石制紀念碑,刻有兩次世界大戰中死亡者的名單。她自己的國家裡到處都有健康療養所,為什麼來這兒?蘿特閉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那個女人,轉而去聽鴿子發出的咕咕聲。帶有褶邊的白色絲簾遮擋了蘿特的視線,她看不見那些散落在熱能研究所屋檐上和院子裡的鴿子。

然而,這個德國人的每一個動作發出的聲響在蘿特聽來都是一種挑釁。她拉開蘿特對面床上的被褥,平躺上去,刻意地打了個哈欠并歎了口氣。即便她終于安靜地躺在那裡,一切似乎又回歸了本該就有的平靜,她帶來的這種沉默對于蘿特的耳朵來說,仍是一種折磨。蘿特咽了口唾沫,緊張感從她的胃裡蠕動到喉嚨裡,一種惡心的滋味再次襲來,就像是前一天她泡泥浴時把下巴浸在泥裡的感覺。

那時她沉浸在酸泥帶來的溫暖中,舒緩着僵直的關節,突然聽到一個老女人顫巍巍地低聲吟唱着一首古老的童謠,那個女中音在門嘎吱一聲響後飄人了浴室。七十年來,她第一次聽到這首歌,從隔壁浴室飄來的聲音喚起了她的意識,釋放出她心底那種朦胧的、交織在一起的焦慮與憤怒感——如同一個上了年紀的病人泡在泥浴裡,受不了四十攝氏度的熱量。她坐在棕黑的污泥裡,那些泥團、碎石以及半枯的細枝包圍着她,她感到一陣心悸。

突然間,她再也不能忍受這個溫度了。她艱難地起身,搖搖晃晃地站在金屬浴缸裡,她全身上下似乎被一層薄薄的巧克力醬包裹着,掩飾了不再光滑的皮膚。“真像是我已經過世并且還被下葬了。”她想。她意識到自己的樣子很怪異,這會讓那個快要來給她沖洗的女人覺得她很愚蠢并可怕,于是她又慢慢地彎下膝蓋,坐回到污泥中,雙手緊緊抓着浴缸邊沿。就在此時,歌聲戛然而止,和歌聲開始一樣突然,似乎僅是丢失記憶的一次回閃。

這個德國人受不了一直待在床上。過了幾分鐘,她拖着沉重的腳步走向那扇破損的木門;走到桌子旁,上面有一摞塑料杯和兩瓶礦泉水。蘿特情不自禁地看着她,目光專注,想要保持高度警惕。

“打擾一下,夫人……”她突然問蘿特,她說的法語是典型的學校教的那種,“請問……我……可不可以喝這水呢?”

如果蘿特也用法語回答的話,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可是出于某種不安分的沖動,她用德語回答道:“是的,可以喝。”

“這麼巧啊!”這個女人忘記了水,迅速折回到蘿特床邊,興奮地大叫,“你是德國人!”

“不,是的,不是的……”蘿特結巴了。但是導火索已經被她點燃,并開始噼啪作響了,她引起了對方的好奇心。德國女人靠近蘿特,像是一步也不願走開。她站在蘿特的床邊,影子投射在床上。她直盯着蘿特問:“能不能告訴我你從哪兒來的?”蘿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沖動,說:“荷蘭。”“但是你的德語說得無可挑剔!”女人堅持着,攤開了她那雙肥碩的手。“我曾經住在科隆。”蘿特語調平平地承認了。“科隆!我也是從那兒來的!”

科隆,這個名字在異常安靜的休息室裡回響着。一時間,蘿特認為科隆是個受到詛咒的城市,最好自己沒有在那待過,這個城市應該消失,隻是為了懲罰那個狂妄自大的民族。

門開了,一個看起來心事重重的中年男人搖晃着走了進來。他挑了一張床,無聲地躺了下去,昏暗的光線下隻能隐約看見他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一切和之前一樣,除了這個德國人。她彎下腰對蘿特低語:“我在大廳等着你。”

蘿特沒有動,她依然沉浸在困惑與憤怒裡。那句話聽起來像是命令:我等着你!她不想服從。可是她躺得越久就越不安,那個咄咄逼人的德國人成功地奪走了她好不容易才有的鎮靜。她找不到逃離的出口,休息室隻有一扇門,直通大廳。

她突然起身,穿上拖鞋,系緊腰帶,走到門邊,想要盡快擺脫那個德國女人。大廳裡明亮通透,她像是邁進了供奉健康女神的神殿。白色大理石地磚上有些裂縫,透過中間的天井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樓的欄杆,看上去這裡似乎挺寬闊。糖果色的天花闆彩畫更強化了這種感覺,畫面上,維納斯坐在海裡的一個貝殼上,被一群胖乎乎的小天使包圍着。突然問,從大廳兩邊的棕灰色紋路大理石噴泉那裡傳來了流水聲,噴泉旁邊撐有結實的希臘石柱。

鍍金的石制女人的頭顱裡噴出閃爍的水柱,像是突出的舌頭滴下細流。其中的一個棕色噴泉,據說含鐵量豐富,在過去的好時光裡,富裕的貴族們會用其來治療貧血症。另外一個噴泉和比利時瑪利亞·哈利耶特王後頗有淵源,泉水如天鵝絨般絲滑,可以排除體内一切毒素。

在這個類似于聖所的地方,年邁的德國女人挪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她随意翻着一本雜志,喝了一口泉水,等待着蘿特。蘿特不情願地走了過來,找着借口說:“不好意思,我的時間有限。”德國女人從那張雕刻樸素的皇家風格座椅上探出身子,臉上掠過一絲痛苦的表情。“聽着,聽着,”她說,“你曾經在科隆住過。我想知道你住在哪條街上。”蘿特靠在柱子上,脊背抵得有點疼。“我不太記得了。我六歲時就被送到荷蘭了。”“六歲,”德國女人興奮地重複,“六歲。”“我隻記得,”蘿特說得有些猶豫,“我們當時住在一個賭場裡……或者那裡曾經是賭場。”

“我真不敢相信!我真不敢相信!”德國女人變了聲,她用雙手抵住自己的太陽穴,“我真不敢相信!”她的雀躍聲與這個空曠的地方極不相稱,聲音落到大理石地闆上,又彈回天花闆,破壞了彩畫的那種甯靜感。

她睜大眼睛,一直盯着蘿特,眼神裡滿是恐懼,抑或是興奮。她瘋了嗎?她張開雙臂,走到蘿特面前,緊緊地抱住了她。“蘿特,”她哽咽了,“你不明白嗎?你不明白嗎?”蘿特被擠在柱子和德國女人之間,有些頭暈眼花。她有種強烈的沖動,想要逃離這種莫名其妙的親密,她想要發火了。但是她擺脫不了自己無法改變的出身以及部分記憶,盡管那些都已經成為她敵視的東西。“你……親愛的,”德國女人在她耳邊說,“我是安娜,你的孿生姐姐!”

20世紀初的幻燈機總給人無盡的想象空間,播放每張幻燈片之間的空隙隻能由觀看者來填補。第一個場面,海灣邊的街道上的一戶人家裡,兩隻鼻子緊貼在窗戶上,兩雙眼睛焦急地掃視着來來往往的人。外面,所有的女人看起來都一樣:精緻的盤發上戴着帽子,剪裁合體的長外套上飾有小小的紐扣,以及系帶的靴子。

但是有個女人會拎着一個閃閃發光的鋁制錢箱。每天晚上,她們都會看到她出現在街道的另一頭:她關上店裡的兩扇門,穿過街道,帶回一天裡賺來的錢。她回家以後,女孩們對錢箱沒有絲毫興趣,她們隻會緊緊地抱住母親。當然,她首先要解開那不計其數的紐扣,這樣才好讓女兒們坐在她的膝蓋上。偶爾她會帶着女兒們一起去商店。行人一看商店的名字就會知道這家店是社會主義的擁護者。母親像個王後般坐在高高的棕色收銀台後,從硬紙箱裡拿出巧克力軟糖給她們。

她掌管一切跟錢有關的交易,自從她坐到收銀台後,店裡的收入翻了一倍。她聰明、努力、值得信任。她有病,可是沒有人知道。病魔慢慢地侵蝕着她,盡管外表看起來她仍像一匹金色的威斯特法倫馬那般健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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