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嬰

姬嬰

小說《禍國》中男主角之一
“姬嬰”是小說《禍國》中男主角之一。他是四大世家姬家的獨子,封位淇奧侯,把持璧國的朝政,在位期間逐漸架空着姬家。他的性格優雅疏離,看似溫柔,其實神秘,一直活在往事的陰影中,為太多人而活,卻始終無法活成自己。無論曾是未婚妻的姜沉魚還是曦禾,都很喜歡姬嬰,但姬嬰一生隻情系曦禾。姬嬰在第四部中因中毒箭而死,仙逝後終于與心愛之人曦禾相伴。
  • 中文名:姬嬰
  • 别名:公子淇奧侯小紅
  • 性别:男
  • 所屬作品:架空小說《禍國》
  • 年齡:20

角色出處

小說禍國

書名:禍國

作者:十四阙

姬嬰,十四阙的小說《禍國》中男主角之一。

(出自《禍國》第一部 進宮 第一章 沉魚)

姜沉魚曾在父親的壽宴上隔着簾子遠遠見過他一面,自那之後,便再也難以忘懷。此刻一聽說他來了,又是羞澀又是期待,當下凝目望去,隻見一白衣男子跟着宮人出現在玉華門外。周遭的一切頓時黯然消退,不複存在。隻剩下那麼一個人,慢慢地、一步一步的、極盡從容地,像是從宿命的那一頭,浮光掠影般的走過來。

沒有任何語言能描述他醉人的風姿哪怕萬一,沒有任何詞彙能形容他超然的氣度哪怕分毫……如果你見過廣袤無垠的草原上,溶溶月華一瀉千裡的景象,你必會想到他這頭長達腰際、光可鑒人的黑色長發;如果你見過靜寂無聲的山巅上,皚皚白雪綿延無邊的景象,你必會想到他這身輕如羽翼、纖塵不染的白色長袍。墨般的黑,與玉般的白,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顔色。

如此簡單,如此素淡,卻又如此的動人心魄。

公子姬嬰。

角色簡介

姬嬰

年齡:20歲

擁有圖騰:白澤

淇奧侯姬嬰,世襲一等侯,業精六藝、才備九能,少年揚名,先帝贊之,賜封号“淇奧”。(出自《詩經·衛風》:“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結局:在昭尹的默許下,被回城城主毒箭射殺。姬嬰為取回遺落的扳指(心上人葉曦禾所贈),放棄出逃機會折返回身,中箭身亡。[1]

喜愛:杏花、雪緞、信箋、茶具、淺紫色、紅色

讨厭:棋、畫畫

櫻君子花,朝白午紅暮紫,意難忘一夜聽春雨;

虞美人草,春青夏綠秋黃,于中好六彩結同心。

櫻君子花,朝白午紅暮紫,盡芳華亦不過冠絕一夕;

虞美人草,春青夏綠秋黃,數忠貞最難得緣結三季。

血脈聯系

姬嬰在世時為四大世家姬家的支柱,是璧國重臣,位高權重。

父:姬夕

母:琅

姐:姬忽(名義上為壁國君主昭尹之貴嫔)

弟:昭尹(幼時被琅琊送入宮中謀以帝位,後得姬、薛兩家扶植稱帝)

戀:曦禾(被昭尹看中後納入宮中為夫人)

角色經曆

(出自《禍國》第四部 璧碎 第二十四章 吉日)

姬嬰緩緩擡手,摸了摸他的頭,“你聽着,小采。我沒多少時間了,箭上的毒非常可怕,若非我因長年累月服食藥物而有了些許抵抗之力,現在早就死了。而我之所以撐到現在,就是為了見你一面。我接下去說的話很重要,你要好好的聽。”

薛采擡起眼睛。

“你有兩條路。第一條,去燕國投奔彰華,他是個仁厚的君王,知才善用,必會好好待你。”姬嬰停了一下,見薛采睜着大大的黑眼睛,沒什麼表情,這才繼續往下說道,“第二條,拿我的頭顱去獻給昭尹。”

薛采咬着嘴唇,還是不說話,但眼睛裡卻蒙上了一層霧氣。

“兩條路都能讓你直通天梯,位及人臣,隻不過一條簡單些,另一條,則十分艱難。”

薛采低聲道:“你憑什麼認為我的目的是要位及人臣?”

姬嬰溫柔地看着他,緩緩道:“因為……我了解你,一如你了解我。我們是一樣的人。我,你,還有沉魚,都是一樣的人。”

薛采臉上露出崩潰的表情,雙膝一軟,突然撲的跪倒在了地上。

姬嬰把目光投放到很遙遠的地方,輕輕歎息:“我們都成于家族,卻又為家族所累,一生不得自由。家族面前,無自我,無善惡,無是非。我十四歲掌權,也就是那時候起,看到了光鮮外衣下的醜陋,千姿百态。堂叔貪污,表舅受賄,姬氏子弟欺街霸市,徇私舞弊,竟無一個,是幹淨的。然而,即使如此,也要撐下去,因為,父母兄弟,骨血手足,難道真忍心他們窮途末路?因此雖自知這毒瘤越大,危害越廣,卻不能動手鏟除之。我本以為時機成熟,可以靜下來好好整頓,但老天,卻不給我時間……”說到這裡,他将目光轉回到薛采臉上,用一種說不出是悲傷還是淡漠的表情幽幽道,“也算是姬家的報應到了罷。我一死,姬氏這個毒瘤也終于可以割掉了。”

薛采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隻是緊緊抓着姬嬰的手,像小動物一樣的顫抖。

姬嬰摸着他的頭,目光輕軟,“盛衰之理,雖固知其如此,但人在局中,真的是别無選擇,不是嗎?所以,小采,如果你選第二條路,就要為我做一件事情。”

薛采看着眼前之人,清澈的瞳仁倒映出姬嬰的影子,不敢眨眼,似乎想就此把這個人烙印住,永不消亡,永不磨滅。

姬嬰望着哭的淚流滿面的薛采,眼底的複雜情緒最終被憐惜所覆蓋,最後低低一歎,吃力的伸出手臂,将薛采摟入懷中。

薛采反抱住他,哭的更兇。

姬嬰輕輕拍着他的背,動作極盡溫柔。

一旁的朱龍,眼眶也紅了起來,偷偷抹淚。

如此過了一段時間,其實很短,但于在場的三人而言,卻像是一輩子那麼漫長。

“毒發作的太快,我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了……”姬嬰眯了眯眼睛,“不過,我能想象的到它的樣子……圖璧最美的地方就是帝都,一年四季氣候宜人,紅園的花林一到春天就都開了,美不勝收……美不勝收……”

薛采想起一事,連忙從懷中摸出那枚扳指,遞了過去。

姬嬰顫顫地接過扳指,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眼底千情萬緒紛紛湧動,然後,将扳指慢慢貼到唇邊,保持着那個親吻的姿勢,一動不動。

三人的哀求還在繼續。

薛采忽然道:“你們别再說了,沒用的。”

三人一呆,悲痛的擡頭看他。

薛采的目光從始至終都沒離開姬嬰,緩緩道:“因為……他鄉非故國。”

他鄉非故國。

所以,别說姬嬰根本就走不了了。就算有機會,他也不會走。

雖然知道璧國充滿危機,雖然知道姜仲要追殺他,皇上也放棄了他,但是,他還是不會就此逃亡别國。

人生之中,有些堅持,有些依戀,也許在旁人看來很不可理解、很盲目頑固,卻也是異常珍貴的。

姬嬰遙望着晨光下的山巒,親吻着他最心愛的物件。他的表情是放松的,柔軟的,也是最最真實的。

他在想什麼?

這一刻,他是否想起了那個制作它的人?是否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年輕熱情的他,曾經深深、深深愛過那個嬌俏美麗的女子?是否想起他曾因為不知道該如何靠近她而心跳很快,最後借口買了她的花?是否想起他信誓旦旦的說過要娶她,最後卻眼睜睜地看着她嫁給了别人?是否想起最絕望的時候想過抛棄一切,帶着她遠走高飛,卻硬生生的被人破壞了計劃,一院的族人屈膝跪下,包括他那風燭殘年的老父親?是否想起了再相見已是隔若浮生,他跪在地上尊呼夫人,而那女子看他的眼神,冰涼冰涼?

……

這一切,除了姬嬰自己,沒有人知道。

永遠沒有。

公子姬嬰浸透浮生

(初編原撰,簡述公子深埋的悲喜往事)

公子少時便與曦禾彼此相戀,并承諾在曦禾十六歲時娶之為妻。

但在其母琅琊臨死前告訴了他關于姬家與壁國季氏王朝的驚天秘密。季氏太祖皇帝季武草莽出生,立國而無嗣,于是将與其共同打下江山的姬家先祖之子封為太子并襲君位,即慧帝。太詛臨終之際,将真相虧知給了慧帝,慧帝臨終前,将這個秘密傳給了孝帝,孝帝又傳給了檀帝,檀帝傳給了先帝荇樞。所謂的連城璧,指的就是姬家皇家血脈,隻要璧國仍存,就沒有姬氏淪亡的道理。然而先帝荇樞寵溺王氏臻姬及其子太子昭荃,緻使王家掌握璧國七成的權力,對姬家進行打壓。

琅琊便急需從姬家重新送一位繼承人上位,以維持姬家世家地位。而公子姬嬰一生下來便有心疾,幾乎夭折,于是嘉平十一年,琅琊生昭尹後将其送入宮中,讓人認為昭尹是先帝臨幸浣衣宮女所出,并承諾當時不受寵的雲妃即後來的太後,收養昭尹将讓她得到後位。于是昭尹在衆人的漠視下辛苦生活了十年。

琅琊死前告訴公子,并要他允諾要全心全意地幫助昭尹、輔佐他,把姬家所虧欠他的,通通補償給他。而昭尹一直處在怨念及矛盾的心理下。

而後昭尹得知擁有絕世容顔的曦禾為公子的情人,便向其父姬夕要求取之,并設計讓曦禾入宮為妃。公子本欲帶曦禾遠走,卻在那天被人出賣,在所有族人下跪懇求下悲痛昏厥,讓曦禾誤解并産生恨意。

沉魚自十三歲便心儀公子,圖璧四年及笄後與公子交換庚貼欲成眷侶,卻又被昭尹一紙诏書納入宮中為妃。後沉魚知曉了公子心系曦禾,并在公子死後挖掘出了他以為永不會為人所知的一切。

公子在昭尹與姜仲的暗害殁後曦禾成瘋,公子下葬時曦禾又被其音喚醒,在最後與沉魚聯手廢黜了昭尹為公子報仇。沉魚道出了一切公子深埋的事,消除了曦禾的誤解,将有關姬嬰悲喜命運的訴說推向高潮。

他是沉魚永遠不會忘懷的初戀銘心的公子,是曦禾一生情系的獨一無二的小紅,是世人傳道的白澤公子淇奧侯。是十四阙心目中《禍國》永遠的男主角。

公子姬嬰。

禍國一出傾天下,公子一見誤終身.

番外作品

大雨啪嗒啪嗒。房間裡很安靜。

公子一動不動的坐着,最後自嘲地笑笑:“我這愛瞎操心的毛病,果然是連做鬼了,也改不掉啊。”

“什、什什什麼?”我一顫,袖角帶到桌上的托盤,茶杯哐啷落地。

公子擡起頭看着我,“幹嘛這麼意外?我死了的事情,你不是早知道了麼?”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說,我根本不明白目前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公子默默地看了我半天,歎氣道:“崔管家……”

“是。”

他用一種非常非常嚴肅、非常非常慎重的表情,對我一字一字道:“生前那麼多年,承蒙你的照顧了。”

“诶?”

他起身,眼看着也要走,我連忙跟上道:“公子,老奴不明白。”

“你再過段時間久明白了。”

“可是……”

才說這麼兩句話的功夫,我發現就到了大門前——什麼時候起?我連走路都這麼快了?

一陣清脆的鈴聲由遠而近,長街那頭,來了一輛漂亮的馬車,看着也是分外眼熟——可不就是公子生前坐的那輛?

隻不過這一次,趕車的朱龍卻不在。

馬匹好像有靈性似的,自行在公子身前停住,車簾微動,伸出一隻手。

那是一隻美絕人寰的纖纖玉手。

公子看見那隻手,就像是看見了最珍愛的東西一樣,表情頓時變得非常非常溫柔。他伸手握住那隻手。

一女子的聲音在車内道:“我看見薛采急急忙忙的走了,跟有道士在後面要抓他一樣……”

公子撲哧一笑:“就知道他口是心非。”

“你說服他了?”

“當然,新野一死,璧國必亂,到時候還不是要牽扯到沉魚?所以,為了讓沉魚能繼續安心的過普通人的生活,他也不會讓新野死的。”

車内的女子吃吃笑道:“他這一生,可以說都是為了沉魚,又怎甘心以自己畢生心血為她營造出的幸福就此毀于一旦?我的小紅啊……果然是最狡猾的了!”

“所以,接下去,就看新野的造化了。有我們這麼多人幫着他,他若再死了,就實在太不争氣了。”

“那還等什麼?我們快走吧。光憑薛采一個人,恐怕還是不夠的呢……”說話間,馬車的車簾掀了開來,我看見一張不屬于紅塵俗世的美麗臉龐,在面前晃了一下,然後,公子上車,車簾垂下,便又将其盡數遮掩。

車轱辘開始滾動。我不由自主的跟着走了幾步。

“崔管家……”公子的聲音從車裡傳出來,就像是在我耳旁吟唱一樣,“天快亮了,你快醒吧。”

天快亮了,你快醒吧。

——八個字,宛如八記驚雷,轟隆隆砸下來,我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

再回顧,我還在自己的房間裡,但房間裡,卻有好多好多人,那些人守在床頭,有幾個人還在哭。我透過他們的肩膀看過去,看見床上,赫然躺着我自己。

我……我……我這麼了?

一個答案就那樣悠悠蕩蕩的飄進了我的腦海中:我……死……了麼?

于是之前的一切瞬間就清楚了。

因為死了,所以我才能看見公子,看見薛相,看見那些已經死去了的人。

因為死了,所以來此地和言睿彙合的小姐他們才沒發現到我的存在。

也因為這樣,我才知道了很多本不會有人知道的秘密……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啊!

我醍醐灌頂,所有的所有,都明白了。

再看一眼床上那個一覺睡過去就沒了呼吸的自己,隻覺紅塵俗世,一下子就變得遙遠了。

前方白霧彌漫。

霧中有一個人影,迎着我,一點一點走過來。

啊……那人是……

“阿顔。”他握住我的手,聲音如呼喚在千年之前。

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夫君……”

我的夫君,嘉平廿二年因肺病過世的他,終于又見面了……

“這麼多年,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夫君,我不辛苦。我拼命搖頭。當年,因為你的關系,我才能進候爺府成為管家,但我當得不好,不,根本就是差。我實在太差了!

你永遠不知道我對公子做了多麼殘忍的事情,我讓他生前的最後幾年過的那麼那麼痛苦,我甚至也沒照顧好他托付給我們照顧的人,讓薛相也活的不快樂……

夫君,對不起!

對不起……

“傻瓜。”他摸着我的頭發,将我摟入懷中,“公子根本不恨你,否則,剛才也不會對你說謝謝了。”

“可是……”我忽然想起一事,忙問道,“那馬車裡的,就是曦禾夫人吧?”

“嗯。”

“真好,他們……在一起了。對了,他們究竟要去做什麼事情?”

夫君笑了笑,對我搖了搖頭道:“那就不是我們普通人該知道的了。”

也是……無論是生前,還是生後,他們那些人的事情,又怎是我,區區一個凡人,所能了解、參與,和幹涉的呢?

隻是這一場大雨,潤了春城

到的明日,杏花,便會都開了吧。

而那個時候的小姐,言睿,和姜沉魚他們會怎麼樣?那個時候的公子、薛相和曦禾夫人他們會怎樣?

就已都和我,沒有關系了呢……

就在我的感悟間,一縷晨光穿透黑幕,點亮了朝夕巷的首端。

雨還在下。

而杏花,真的盛開了。

參考資料

[1] 禍國-晉江文學城 · 晉江文學城[引用日期2017-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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