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藤湘子

天藤湘子

日本黑幫首領之女
天藤湘子,1968年生于日本大阪。她的父親是一個與山口組關系密切的黑幫首領。[1]日本一個出身黑幫家庭的少女也近水樓台地成了一名黑幫浪蕩女,天藤從小便經常聽到黑道的故事,黑道裡的義氣、光榮、氣派、金錢、放縱等的情節不絕于耳。19歲時被父親的債主抓住毒打一頓差點送命,其後便痛定思痛改邪歸正。2004年,她出版了自傳《流氓的月亮》一書,風靡日本;日前,這本書的英文版又暢銷歐美。她在書中講述了她從正常的童年生活中急劇堕落,打架、吸毒和淫亂的過程,以親身經曆诠釋了日本黑社會的恐怖與神秘。
  • 中文名:天藤湘子
  • 外文名:
  • 别名:
  • 民族:大和
  • 出生地:大阪
  • 畢業院校:
  • 職業:作家
  • 代表作品:《流氓的月亮:一個黑幫分子之女回憶錄》
  • 主要成就:
  • 性别:女
  • 出生年月:1968年

人物經曆

《流氓的月亮:一個黑幫分子之女回憶錄》,英文版銷量已經達到3萬多冊。此書揭開了當代日本不為人注意的一角,暴露了日本底層社會的恐怖與神秘。作者天藤湘子在書中講述了她從正常的童年生活中急劇堕落,卷入犯罪、吸毒和混亂的性行為過程。

日本一個出身黑幫家庭的少女也近水樓台地成了一名黑幫浪蕩女,19歲時被父親的債主抓住毒打一頓差點送命,其後便痛定思痛改邪歸正。2004年,她出版了自傳《流氓的月亮》一書,風靡日本;日前,這本書的英文版又暢銷歐美。此書的特别之處正在于作者的身份。描寫日本黑幫的書已經有不少,他們的生活中充斥着酗酒、金錢、女人和暴力,但從他們的妻子、女兒和情人的角度來寫他們的生活的,天藤還是第一個。

花季少女成黑幫玫瑰

由于父親是個黑幫成員,天藤自己也早早就因為行為不端而被送進少女管教所。她在接受采訪時回憶說,“我的行為完全像一個小強盜那樣,動辄打架,根本不考慮别人的感受。” 她的父親是一個與山口組關系密切的黑幫首領,這個人過着“經典的”黑幫生活:穿意大利西裝、開進口車、擁有一輛哈利·戴維森摩托車。

小時候,天藤天天接觸的都是那些滿身文身的男人。後來,她自己也加入了黑幫、吸毒并且先後成為多個黑幫成員的情人。

護家情深 仍為流氓父親而自豪

天藤對流氓社會的憎惡,部分就來自她父親的同夥落井下石的冷酷行徑。“他生意失敗、一病不起的時候,他們還算是給他點‘撫慰金’幫他渡過難關,但基本上是不聞不問,讓他自生自滅。隻有他真正的好友才去醫院看過他。”“日本社會表面看起來平靜如水,底下卻一片混亂,歧視無處不在。”

不過,她堅定地表示不會改變自己的過去:“我作為一個流氓的女兒是過了段苦日子,但回首往事,我也并不想走别的路。我為我的父親是個流氓而驕傲。我知道他的世界裡沒有合适的空間容下一個女人,但是,我有他的DNA。”

警方把黑幫逼入死角

天藤湘子在接受路透社采訪時稱:“警方打壓得越厲害,黑幫就會越來越轉向地下,他們的活動也越來越難以跟蹤。”日本和槍支有關的犯罪本來并不多,但是2010年年初日本黑幫制造的數起槍殺案令公衆感到震驚,其中包括長崎市長遇到槍殺。

天藤認為,這是警方對黑幫打擊的結果,因為在警方的打擊之下,黑幫已經無法從事他們傳統的生意,比如組織賣淫、販賣毒品和為他人串标。天藤說:“他們被逼入死角,人性開始泯滅。他們過去用來謀生的手段都成為非法活動,生活因此變得艱難。”

個人作品

《流氓的月亮》又名:黑道之月,流氓之月。2004年,她出版了自傳《流氓的月亮》一書,風靡日本!

天藤湘子,1968年生于日本大阪。大阪位于關西地區,是日本第二大經濟中心,那裡是日本黑道組織勢力比較集中的地方,日本第一大黑幫山口組的總部就位于離大阪約30分鐘路程的神戶市。天藤的父親是一名黑道組織的組長,他的組織和山口組有着非常密切的關系。

伴随着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日本經濟的騰飛,日本的黑道組織也“繁榮昌盛”起來。天藤的父親曾經經營地産和金融等,家庭收入頗豐。天藤湘子從小過着一般日本人不敢奢求的生活,她家有一所帶泳池的大房子,身穿都是歐洲名牌,出入都是世界名車。

天藤從小便經常聽到黑道的故事,黑道裡的義氣、光榮、氣派、金錢、放縱等的情節不絕于耳。她父親也是夜夜笙歌。天藤曾和母親一起,在深夜裡看着3名酒吧女将喝得七醉八歪的父親扶回家,母親還得點頭哈腰地向她們千恩萬謝。

這些無可避免地讓天藤從小就習慣于黑道社會的陰暗面。已經40歲的她還忘不了小時候那個恐怖場面:一天晚上,一個黑道上的男人為了贖罪,跑到她家門口,痛苦地向她父親交出了自己剛切下的血淋淋的手指。雖然母親想擋住她的眼睛,但她還是看到鮮血從那人的手裡一滴一滴地往下淌。而她父親卻怒發沖冠,抄起廳裡的家夥狠狠地抽向那人的頭,一邊大聲呵斥說:“你剁掉手指幹啥,你還得用它幹活!”

因為身份的特殊,小學的時候,天藤受盡班上同學的欺負。小學畢業以後,為了不再受欺負,她決心變成像父親一樣“強悍”的人。她開始化很濃很濃的妝,打耳洞,戴耳釘。每當夜幕降臨,天藤總是喜歡和不良少男少女們三五成群,叫着喊着駕駛大功率的摩托車呼嘯于街燈之間。

天藤在12歲那年便失去了處女之身,從此以後,她陷入了性亂交的泥沼。初三時,因為參與鬥毆傷人事件,天藤湘子被送往少年管教所。之後的8個月,她在管教所裡度過了一段平靜的生活。但從那裡出來以後,她并沒有真正改過自新。有一次,在同伴的慫恿下,天藤湘子嘗試吸食了興奮劑。一發不可收拾的她,生活從此更加糜爛。

被抵押給債主當情人

然而,好景不長。1985年,日本被迫簽訂“廣場協議”,日元大幅升值。從那時起,日本的經濟便開始停滞不前。日本黑道組織在經濟不景氣和警察不斷加強打擊下,慢慢地變得歇斯底裡。1992年,日本政府通過了反制有組織犯罪及犯罪收益的法律,更進一步壓縮了黑道組織的生存空間。

天藤的父親也沒能幸免。天藤後來對記者說:“當我父親陷入困境、健康出現了問題時,還背了一身債。對于我的家來說,情況轉變太快了。”

天藤所說的背債,是她父親的一名手下,在她父親不知情的情況下,以她父親的名義作保來做生意,結果她父親的手下因故死去了,那債主也不是等閑之輩,便上門打砸催債。父親的身體每況愈下,50多歲的債主還提出,如果讓他女兒做情人,債務便一筆勾銷。

19歲的一天,天藤被債主抓住,債主給她注射藥物後又将她*,然後還暴打她一頓,并把遍體鱗傷的她扔在破落的旅館房間裡。這一頓毒打幾乎令天藤喪命:“我腦子裡一直在想,我不想死在這樣一個地方,那是一家汽車旅館房間,我在那兒呆了1個小時,最後終于一步一步挪回了家裡……我知道,這樣的生活該結束了。”

面對父親的痛苦,天藤隻好做了債主的情人,可從那以後,天藤就沒有離開過債主的性虐待,動辄拳腳相加,好幾次她不得不入院治療。天藤說:“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寫書前做好“裸奔準備”

但是,天藤說過,無論在過去遊蕩于夜深人靜的日子,還是被關在少年管教所裡的時候,她總會擡頭看月亮。也許正是她的這一個性,也許正是她心中還有一輪明月,讓她從極其陰暗的空間和生活中,看到了自己人生的去向。

讓天藤湘子最終打算改過自新的是她的妹妹。有一次,妹妹哭着打電話給她,勸她回到正途。而妹妹還告訴她,自己在風月場裡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全被賭鬼老公花了個精光。

天藤心裡猛然一顫,她決定與過去決裂,她把自己曾經深愛過的黑幫中人的電話号碼一一删除,并作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退出黑幫,開始新生活。

告别黑幫

天藤湘子的打扮與時下的日本年輕女子無異——緊身牛仔褲、深棕色染發,但當她脫掉衣服,色彩斑斓的文身圖案幾乎覆蓋了整個身體,一個裸露乳房、口銜匕首的妖冶藝伎形象,如蛇一般纏繞在她的後背上。這是天藤20歲時為自己雕刻的“胎記”。

大面積的文身在日本黑幫成員中很常見,與其他人為加入黑幫而文身不同,天藤文身,是為了告别黑幫。

天藤湘子新生活

天藤很快與一名攝影師結了婚,并生下一個女兒。她的生活似乎恢複到了正常狀态。但不幸的是,婚後不久,她最愛的母親去世了。她承受不了突如其來的打擊,陷入了極度不安定的情緒,并與丈夫離婚。之後,父親因為癌症死在離大阪很遠的一間小出租屋裡。天藤湘子變得更加孤單,這時,她想到要寫一本書,記錄下自己的過往。

天藤湘子的語言能力并不是很好,寫長篇小說更是第一次。剛開始,她完全是用稿紙手寫而成,出版社有熟人,她便将原稿交了過去。翻來覆去修改了好多次,最終出版時,離她向出版社初次提交原稿,已有足足兩年。

2004年,她的《流氓之月》亮相日本,風靡全國,盡管第一版隻印了1000本,但一年後,這本書的銷量就突破了4.5萬本。書中講述了她從正常的童年生活中急劇堕落,打架、吸毒和*亂的過程,以親身經曆诠釋了日本黑社會的恐怖與神秘。書中時不時會出現過激的場面,她也坦言讀到這些内容自己也覺得不自在,“但是如果不全部寫出來的話,不就沒有說服力了嗎?寫這本書時,我已經做好了像到大街上裸奔一樣的準備。”

“為父親是個流氓而驕傲”

對于自己的那段黑暗歲月,天藤一直都否認是她的家庭以及父親的責任,甚至天藤在她2007年5月22日的博客裡,對讀者提及她父親給了她負面影響的評語勃然大怒。她說:“有許多人認為,我上了初中之後變成了不良少女,是因為我父親是黑道人物的緣故。不是那樣的!!我是因為自己喜歡玩所以才這樣。我也是人,我也有感情。聽到别人這麼說,我也會很難受。希望大家能理解。”

天藤隻有在博客裡才能袒露自己的心扉,呈現自己的女兒本色。寫這篇文章之前,筆者找到了天藤的博客,花了整個下午讀完了她從2006年6月到2007年12月21日的日記。日記裡的她會為一個喜歡的坤包想念整整一周,會為喜歡的貓兒寫好多篇日記,也會為了讀者送她一枚粉紅色手鍊石而感恩上天,還會為了寫作、接待采訪、安排節目、與讀者交流而努力奔忙。天藤俨然是一個已經回到了陽光下的40歲女人。

但陽光有時候也是毒辣的。天藤的那一身刺青絕不敢在平常大街上顯露半分,無論天氣多熱,天藤隻能把自己兩腕以上的部分包得嚴嚴實實。天藤說,日本這個社會是不會輕易接受有刺青的人的。

此時天藤的心靈,也正像她那身刺青一樣,美麗間掩蓋不了潛藏的惶恐,正如她在日記裡所說的那樣:“我知道自己的的确确在向好的方向轉變。但是,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不安在蔓延。”

上一篇:朱可兒

下一篇:劉天宇

相關詞條

相關搜索

其它詞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