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骨療傷

刮骨療傷

三國期間的曆史故事
這個故事出自《三國演義》,講述了關羽生擒于禁斬殺龐德之後,再次進攻樊城,卻被一枝帶毒的冷箭射中右臂,神醫華佗來為他用刀刮骨去毒,帳裡帳外的人都面色如土,而關羽仍飲酒食肉,談笑弈棋,全無痛苦之色的故事。
    中文名:刮骨療傷 外文名:Cures the wound 别名: 出處:三國演義 相關人物:華佗、關羽 真實性:有待考證

概述

刮骨療傷的故事,是東漢末期時,劇痛難忍,但他不怕,而是在下棋!關羽是忠義的同名詞,中國人的驕傲!關羽攻打樊城時,被毒箭射中右臂。将士們取出箭頭一看,毒已滲入骨頭,勸關羽回荊州治療。關羽決心攻下樊城,不肯退。将士們見關羽箭傷逐漸加重,便派人四處打聽名醫。一天,有人從江上駕小舟來到寨前,自報姓華名佗,特來給關羽治傷。關羽問華佗怎樣治法?華佗說:"我怕你害怕,立一柱子,柱子上吊一環,把你的胳膊套入環中,用繩子捆緊,再蓋住你的眼睛,給你開刀治療。"關羽笑着說:"不用捆。"然後吩咐宴招待華佗。關羽喝了幾杯酒就與人下棋,同時把右臂伸給華佗,并說:"随你治吧,我不害怕。"華佗切開肉皮,用刀刮骨。在場的人吓得用手捂着眼。再看關羽,一邊喝酒,一邊下棋。過了一會,血流了一盆,骨上的毒刮完,關羽笑着站起來對衆将說:"我的胳膊伸彎自如,好像從前一樣。華佗先生,你真是神醫呀!"華佗說:"我行醫以來,從沒見像你這樣了不起的人,将軍乃神人也。"

故事經過

三國時代,魏蜀吳惡戰連場。有一次,關公(關雲長)揮軍攻打曹兵時,右臂中了敵人的毒箭。衆将請關公班師回荊州調治,關公不允,說:“我不能因小小創傷,而誤了軍國大事。”

衆人隻好四方訪尋名醫。一日,來了一個自稱華佗的醫生,他說聽聞關公中了毒箭,特來醫治。這時,關公的右臂痛得厲害,正和馬良下棋來分散注意力,以免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而亂了軍心。

華佗看過關公的箭傷,說:“君侯的手臂若再不治理,恐怕便要廢了!如果要根治,便得把君侯的手臂牢牢縛在柱上,然後我用刀把皮肉割開至見骨,刮去骨頭上的毒,再敷上藥,以線縫合,這才治得好,但恐君侯懼怕。”

關公聽了,笑說自己不是世間俗子,不怕痛,更不用把臂縛在柱上;并命人先送上食物,說:“先生遠道而來,請先用酒菜!”

關公陪着華佗吃了一會,便伸出了右臂,說:“現在就請動手,我照樣下棋吃喝,請先生不要見怪!”

華佗也不再說什麼,取出一把尖刀,請人在關公的臂下放上一個盆子,看準了位置,下刀把關公的皮肉割開。

關公吃喝如常,華佗氣定神閑說:“我用刀把君侯骨頭上的毒給刮走,這就好了!”

華佗的手法娴熟,話剛說完,手上的刀子已經在關公手臂的骨頭上來回刮,還發出悉悉的聲音,流出的血也幾乎注滿了整個盆子。将士見到這情境,也掩面失色,惟獨關公仍繼續下棋吃喝,面不改容。

不久,華佗把毒全刮走,敷上藥,并把傷口縫合。關公要重賞他,華佗婉拒說:“因聽聞君侯高義,特來醫治!”說罷把一帖藥留下,就頭也不回,拜别走了。

典故

三國演義中:

第七十五回關雲長刮骨療毒呂子明白衣渡江

卻說曹仁見關公落馬,即引兵沖出城來;被關平一陣殺回,救關公歸寨,拔出臂箭。原來箭頭有藥,毒已入骨,右臂青腫,不能運動。關平慌與衆将商議曰:“父親若損此臂,安能出敵?不如暫回荊州調理。”于是與衆将入帳見關公。公問曰:“汝等來有何事?”衆對曰:“某等因見君侯右臂損傷,恐臨敵緻怒,沖突不便。衆議可暫班師回荊州調理。”公怒曰:“吾取樊城,隻在目前;取了樊城,即當長驅大進,徑到許都,剿滅操賊,以安漢室。豈可因小瘡而誤大事?汝等敢慢吾軍心耶!”平等默然而退。衆将見公不肯退兵,瘡又不痊,隻得四方訪問名醫。忽一日,有人從江東駕小舟而來,直至寨前。小校引見關平。平視其人:方巾闊服,臂挽青囊;自言姓名,乃沛國谯郡人,姓華,名倫,字元化。因聞關将軍乃天下英雄,今中毒箭,特來醫治。平曰:“莫非昔日醫東吳周泰者乎?”佗曰:“然。”平大喜,即與衆将同引華佗入帳見關公。時關公本是臂疼,恐慢軍心,無可消遣,正與馬良弈棋;聞有醫者至,即召入。禮畢,賜坐。茶罷,佗請臂視之。公袒下衣袍,伸臂令佗看視。佗曰:“此乃弩箭所傷,其中有烏頭之藥,直透入骨;若不早治,此臂無用矣。”公曰:“用何物治之?”佗曰:“某自有治法,但恐君侯懼耳。”公笑曰:“吾視死如歸,有何懼哉?”佗曰:“當于靜處立一标柱,上釘大環,請君侯将臂穿于環中,以繩系之,然後以被蒙其首。吾用尖刀割開皮肉,直至于骨,刮去骨上箭毒,用藥敷之,以線縫其口,方可無事。但恐君侯懼耳。”公笑曰:“如此,容易!何用柱環?”令設酒席相待。齋公飲數杯酒畢,一面仍與馬良弈棋,伸臂令佗割之。佗取尖刀在手,令一小校捧一大盆于臂下接血。佗曰:“某便下手,君侯勿驚。”公曰:“任汝醫治,吾豈比世間俗子,懼痛者耶!”佗乃下刀,割開皮肉,直至于骨,骨上已青;佗用刀刮骨,悉悉有聲。帳上帳下見者,皆掩面失色。公飲酒食肉,談笑弈棋,全無痛苦之色。須臾,血流盈盆。佗刮盡其毒,敷上藥,以線縫之。公大笑而起,謂衆将曰:“此臂伸舒如故,并無痛矣。先生真神醫也!”佗曰:“某為醫一生,未嘗見此。君侯真天神也!”後人有詩曰:“治病須分内外科,世間妙藝苦無多。神威罕及惟關将,聖手能醫說華佗。”

關公箭瘡既愈,設席款謝華佗。佗曰:“君侯箭瘡雖治,然須愛護。切勿怒氣傷觸。過百日後,平複如舊矣。”關公以金百兩酬之。佗曰:“某聞君侯高義,特來醫治,豈望報乎!”堅辭不受,留藥一帖,以敷瘡口,辭别而去。卻說關公擒了于禁,斬了龐德,威名大震,華夏皆驚。探馬報到許都,曹操大驚,聚文武商議曰:“某素知雲長智勇蓋世,今據荊襄,如虎生翼。于禁被擒,龐德被斬,魏兵挫銳;倘彼率兵直至許都,如之奈何?孤欲遷都以避之。”司馬懿谏曰:“不可。于禁等被水所淹,非戰之故;于國家大計,本無所損。今孫、劉失好,雲長得志,孫權必不喜;大王可遣使去東吳陳說利害,令孫權暗暗起兵蹑雲長之後,許事平之日,割江南之地以封孫權,則樊城之危自解矣。”主簿蔣濟曰:“仲達之言是也。今可即發使往東吳,不必遷都動衆。”操依允,遂不遷都;因歎謂諸将曰:“于禁從孤三十年,何期臨危反不如龐德也!今一面遣使緻書東吳,一面必得一大将以當雲長之銳。”言未畢,階下一将應聲而出曰:“某願往。”操視之,乃徐晃也。操大喜,遂撥精兵五萬,令徐晃為将,呂建副之,克日起兵,前到陽陵坡駐紥;看東南有應,然後征進。卻說孫權接得曹操書信,覽畢,欣然應允,即修書發付使者先回,乃聚文武商議。張昭曰:“近聞雲長擒于禁,斬龐德,威震華夏,操欲遷都以避其鋒。今樊城危急,遣使求救,事定之後,恐有反覆。”權未及發言,忽報呂蒙:“乘小舟自陸口來,有事面禀。”權召入問之,蒙曰:“今雲長提兵圍樊城,可乘其遠出,襲取荊州。”權曰:“孤欲北取徐州,如何?”蒙曰:“今操遠在河北,未暇東顧,徐州守兵無多,往自可克;然其地勢利于陸戰,不利水戰,縱然得之,亦難保守。不如先取荊州,全據長江,别作良圖。”權曰:“孤本欲取荊州,前言特以試卿耳。卿可速為孤圖之。孤當随後便起兵也。”呂蒙辭了孫權,回至陸口,早有哨馬報說:“沿江上下,或二十裡,或三十裡,高阜處各有烽火台。”又聞荊州軍馬整肅,預有準備,蒙大驚曰:“若如此,急難圖也。我一時在吳侯面前勸取荊州,今卻如何處置?”尋思無計,乃托病不出,使人回報孫權。權聞呂蒙患病,心甚怏怏。陸遜進言曰:“呂子明之病,乃詐耳,非真病也。”權曰:“伯言既知其詐,可往視之。”陸遜領命,星夜至陸口寨中,來見呂蒙,果然面無病色。遜曰:“某奉吳侯命,敬探子明貴恙。”蒙曰:“賤軀偶病,何勞探問。”遜曰:“吳侯以重任付公,公不乘時而動,空懷郁結,何也?”蒙目視陸遜,良久不語。遜又曰:“愚有小方,能治将軍之疾,未審可用否?”蒙乃屏退左右而問曰:“伯言良方,乞早賜教。”遜笑曰:“子明之疾,不過因荊州兵馬整肅,沿江有烽火台之備耳。予有一計,令沿江守吏,不能舉火;荊州之兵,束手歸降,可乎?”蒙驚謝曰:“伯言之語,如見我肺腑。願聞良策。”陸遜曰:“雲長倚恃英雄,自料無敵,所慮者惟将軍耳。将軍乘此機會,托疾辭職,以陸口之任讓之他人,使他人卑辭贊美關公,以驕其心,彼必盡撤荊州之兵,以向樊城。若荊州無備,用一旅之師,别出奇計以襲之,則荊州在掌握之中矣。”蒙大喜曰:“真良策也!”。

由是呂蒙托病不起,上書辭職。陸遜回見孫權,具言前計。孫權乃召呂蒙還建業養病。蒙至,入見權,權問曰:“陸口之任,昔周公謹薦魯子敬以自代,後子敬又薦卿自代,今卿亦須薦一才望兼隆者,代卿為妙。”蒙曰:“若用望重之人,雲長必然提備。陸遜意思深長,而未有遠名,非雲長所忌;若即用以代臣之任,必有所濟。”權大喜,即日拜陸遜為偏将軍、右都督,代蒙守陸口。遜謝曰:“某年幼無學,恐不堪重任。”權曰:“子明保卿,必不差錯。卿毋得推辭。”遜乃拜受印绶,連夜往陸口;交割馬步水三軍已畢,即修書一封,具名馬、異錦、酒禮等物,遣使赍赴樊城見關公。

時公正将息箭瘡,按兵不動。忽報:“江東陸口守将呂蒙病危,孫權取回調理,近拜陸遜為将,代呂蒙守陸口。今遜差人赍書具禮,特來拜見。”關公召入,指來使而言曰:“仲謀見識短淺,用此孺子為将!”來使伏地告曰:“陸将軍呈書備禮:一來與君侯作賀,二來求兩家和好。幸乞笑留。”公拆書視之,書詞極其卑謹。關公覽畢,仰面大笑,令左右收了禮物,發付使者回去。使者回見陸遜曰:“關公欣喜,無複有憂江東之意。”。

遜大喜,密遣人探得關公果然撤荊州大半兵赴樊城聽調,隻待箭瘡痊可,便欲進兵。遜察知備細,即差人星夜報知孫權,孫權召呂蒙商議曰:“今雲長果撤荊州之兵,攻取樊城,便可設計襲取荊州。卿與吾弟孫皎同引大軍前去,何如?”孫皎字叔明,乃孫權叔父孫靜之次子也。蒙曰:“主公若以蒙可用則獨用蒙;若以叔明可用則獨用叔明。豈不聞昔日周瑜、程普為左右都督,事雖決于瑜,然普自以舊臣而居瑜下,頗不相睦;後因見瑜之才,方始敬服?今蒙之才不及瑜,而叔明之親勝于普,恐未必能相濟也。”

權大悟,遂拜呂蒙為大都督,總制江東諸路軍馬;令孫皎在後接應糧草。蒙拜謝,點兵三萬,快船八十餘隻,選會水者扮作商人,皆穿白衣,在船上搖橹,卻将精兵伏于冓鹿船中。次調韓當、蔣欽、朱然、潘璋、周泰、徐盛、丁奉等七員大将,相繼而進。其餘皆随吳侯為合後救應。一面遣使緻書曹操,令進兵以襲雲長之後;一面先傳報陸遜,然後發白衣人,駕快船往浔陽江去。晝夜趱行,直抵北岸。江邊烽火台上守台軍盤問時,吳人答曰:“我等皆是客商,因江中阻風,到此一避。”随将财物送與守台軍士。軍士信之,遂任其停泊江邊。約至二更,冓鹿中精兵齊出,将烽火台上官軍縛倒,暗号一聲,八十餘船精兵俱起,将緊要去處墩台之軍,盡行捉入船中,不曾走了一個。于是長驅大進,徑取荊州,無人知覺。将至荊州,呂蒙将沿江墩台所獲官軍,用好言撫慰,各各重賞,令賺開城門,縱火為号。衆軍領命,呂蒙便教前導。比及半夜,到城下叫門。門吏認得是荊州之兵,開了城門。衆軍一聲喊起,就城門裡放起号火。吳兵齊入,襲了荊州。呂蒙便傳令軍中:“如有妄殺一人,妄取民間一物者,定按軍法。”原任官吏,并依舊職。将關公家屬另養别宅,不許閑人攪擾。一面遣人申報孫權。

一日大雨,蒙上馬引數騎點看四門。忽見一人取民間箬笠以蓋铠甲,蒙喝左右執下問之,乃蒙之鄉人也。蒙曰:“汝雖系我同鄉,但吾号令已出,汝故犯之,當按軍法。”其人泣告曰:“其恐雨濕官铠,故取遮蓋,非為私用。乞将軍念同鄉之情!”蒙曰:“吾固知汝為覆官铠,然終是不應取民間之物。”叱左右推下斬之。枭首傳示畢,然後收其屍首,泣而葬之。自是三軍震肅。不一日,孫權領衆至。呂蒙出郭迎接入衙。權慰勞畢,仍命潘浚為治中,掌荊州事;監内放出于禁,遣歸曹操;安民賞軍,設宴慶賀。權謂呂蒙曰:“今荊州已得,但公安傅士仁、南郡糜芳,此二處如何收複?”言未畢,忽一人出曰:“不須張弓隻箭,某憑三寸不爛之舌,說公安傅士仁來降,可乎?”衆視之,乃虞翻也。權曰:“仲翔有何良策,可使傅士仁歸降?”翻曰:“某自幼與士仁交厚;今若以利害說之,彼必歸矣。”權大喜,遂令虞翻領五百軍,徑奔公安來。

卻說傅士仁聽知荊州有失,急令閉城堅守。虞翻至,見城門緊閉,遂寫書拴于箭上,射入城中。軍士拾得,獻與傅士仁。士仁拆書視之,乃招降之意。覽畢,想起“關公去日恨吾之意,不如早降。”即令大開城門,請虞翻入城。二人禮畢,各訴舊情。翻說吳侯寬洪大度,禮賢下土;士仁大喜,即同虞翻赍印绶來荊州投降。孫權大悅,仍令去守公安。呂蒙密謂權曰:“今雲長未獲,留士仁于公安,久必有變;不若使往南郡招糜芳歸降。”權乃召傅士仁謂曰:“糜芳與卿交厚,卿可招來歸降,孤自當有重賞。”傅士仁慨然領諾,遂引十餘騎,徑投南郡招安糜芳。正是:今日公安無守志,從前王甫是良言。

真實的曆史

不過,曆史上的華佗并未給關公治過箭傷,二人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因為華佗死于建安13年(公元208年),而關羽中毒箭則是建安24年(公元219年)的事,其間相隔11年,死人焉能醫活人?

不過關羽中箭刮毒确有其事,這在《三國志·關羽傳》已有記載,其詳細情況與《三國演義》所述相似,但可惜書中沒有記下醫生的姓名。

羅貫中之所以将醫生寫成是華佗,大概因為華佗是當時的名醫且擅長外科手術,治箭傷理更不成問題。如此“有根有據”,加之作者的生花妙筆,把故事寫得活靈活現、栩栩如生,何人不信“刮骨療毒”的真實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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