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屍斯塔布斯

僵屍斯塔布斯

第3人稱動作遊戲
僵屍斯塔布斯遊戲畫面《Stubbs The Zombie: Rebel Without a Pulse》采用了Bungie的第一人稱射擊遊戲《光暈》加強版引擎。支持全屏特效,動态模糊,高級物理特效等。在《Stubbs The Zombie》中玩家将扮演僵屍Stubbs,他擁有一座極端先進的未來城市,而他自己是反叛者,他瘋狂的敵人們都擁有武器。遊戲情節異想天開,充斥着一種冷幽默,但遊戲中的格鬥技巧卻是創新的。
    中文名: 外文名: 别名: 遊戲名稱:僵屍斯塔布斯 英文名:Stubbs the Zombie Rebel Without A Pulse 外文名稱:Stubbs The Zombie: Rebel Without a Pulse 遊戲平台:PC 類别:動作 開發商:Wideload Games 發行商:Wideload Games 發行時間:2005-2006年 地區:美國 遊戲語言:英文

系統配置

CPUPentium4 1.6GHz以上(推薦2.6GHz以上)

WindowsXP/2000

内存 256MB以上(推薦512MB以上)

硬盤1.7GB以上空間

DVD-ROM

顯卡64MB以上顯存、DirectX 8.0(推薦128MB以上顯存、DirectX 9.0)

遊戲簡介

《僵屍斯塔布斯(Stubbs The Zombie: Rebel Without a Pulse)》采用了Bungie的第一人稱射擊遊戲《光暈》中同樣的引擎技術。在《僵屍斯塔布斯》中玩家将扮演僵屍斯塔布斯,他擁有一座極端先進的未來城市,而他自己是反叛者,他瘋狂的敵人們都擁有武器。遊戲情節異想天開,充斥着一種冷幽默,但遊戲中的格鬥技巧卻是創新的。

“對我們來說再沒有什麼比遊戲的成功更甜美了,”Wideload遊戲的管理人Alexander Seropian如是說,“我們在和斯塔布斯的遊戲觀念談戀愛,本作提供了獨一無二的遊戲體驗和無數的可能性。我們真的樂意通過遊戲将這種觀念帶入所有人的生命。”

“Wideload公司解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有任何其他人能在遊戲中創造這麼一位不死的英雄嗎?他吃大腦,象投擲櫻桃炸彈一樣扔他自己的内髒,同時還能抽空與女人調情。那些家夥們如此的無聊,我們對此無話可說。”Aspyr的總裁Michael Rogers說,“僵屍斯塔布斯将使玩家對死亡有一個新的認知。”

僵屍斯塔布斯追求的是扭曲與失衡,他用他自己怪異的方式擺布着城市,就象艾森豪威爾向二十一世紀賣弄自己城市的高科技那樣可笑。斯塔布斯嗜吃大腦的壞習慣迫使他去擁擠的商店、空曠的農田尋求戰鬥,對手可能是瘋狂科學家或是民兵,這個世界真是扭曲。他的敵手擁有獵槍、坦克,或者别的更先進的裝備。而斯塔布斯所擁有的全部就隻有他自己腐爛的身軀,很顯然他缺乏痛苦和良心,但他卻擁有将其他人同化的能力。

有什麼能比一個怪物的複仇蔓延地更快呢?一場激戰将在生與死之間展開,隻不過這次的主角是怪物,他為了真實而戰,同時也為了拯救他的愛情。沒錯,這同時也是一個愛情故事。

本作的技術是基于《光暈》的圖像引擎的,新的視覺效果使遊戲看上去有電影的感覺。另外,新的人工智能系統很好的表現了僵屍斯塔布斯敏銳的感官世界和愚鈍的大腦思考,這在遊戲界是前所未有的。

作為一個移植遊戲它非常不錯,細緻的人物模型,大量的動作,但是環境感覺不夠豐富,缺乏交互性。你不能打碎窗子或者其他物體,或者對牆,載具造成明顯的破壞。但是,遊戲中的人确實會變的“矮胖”:血濺得到處都是(綠色的是僵屍,紅色的是人類),撕裂的四肢和腦袋,沒腿的僵屍在地面上拖着自己的身體。當你把牙齒啃噬入他們的腦漿,人們發出可怕的尖叫和哀号乞求你停止。手臂斷了的人嚎哭狂跑,殘餘的根部還在噴血。聲效,包括對話,尖叫,咕哝,槍聲總體上說相當不錯。通告的聲調完美再現了50年代,角色語音始終都很幽默。

遊戲玩法

鼠标調節視角

W、S、A、D=上下左右

E=使用/啃人/推開僵屍/吹口哨

R/鼠标左鍵=普通攻擊

F=生化毒氣(放屁……)

G/鼠标右鍵=髒彈(遙控漲氣的胃……)

H=斷手(扯下左手潛行,襲擊後附身目标……)

X=追蹤炸彈(把頭當保齡球滾出去,追蹤目标引爆……)

F=附身後使用武器

Z=視角複原

Space=跳起

可食用敵人

1.普通市民;上班白領、購物女郎、棒球少年等。使用拳頭、闆手、球棒、高爾夫球杆、斧頭等。

2.警察;巡警、探員、防暴特警、防化特警等。使用手槍、電擊器、警棍、防暴盾牌、防化面具等。

3.農夫;老兵、獵人、胖子等。使用獵槍、霰彈槍、機關槍,電鋸等。

4.政府人員;維修工、科研員、公務員等。使用拳頭、激光槍、推移槍

、激光火箭筒,空中飛行器等。

5.軍人;貝雷帽、工兵、突擊兵等。使用步槍、狙擊槍、火箭筒、手雷、吉普車、坦克等。

PS:各類機器人,都使用電擊器,但不會主動攻擊。

可使用載具

澆灌車、維修車、農用推土機、吉普車、坦克。

雖然打着血腥怪誕的旗号,實際上是一個輕松搞笑的遊戲。情節還是英雄救美,不過把主角換成僵屍而已,最後結局也是美滿收場。

劇情設定

遊戲裡的懷舊音樂和膠片感畫面十分搭配,在我看來算是一個小小亮點,總共十二個關卡,每個關卡都有特定提示,隻要跟着綠色小箭頭,都能完成條件通關,整個遊戲時間4小時左右。

通關後,再次進入,比較隐秘的角落會出現紫色河馬頭,靠近後開啟,播放制作

者心得,再次通關并找到所有紫色河馬頭,會有小驚喜……

難度共有:(從困難到簡單)超級地獄(通關後出現的難度,每個敵人IQ為400,非常難對付,目前無人可以在這個難度通關)地獄(每個敵人IQ為140,雖然仍然難以對付,但還是有極少數玩家通關,通關時間:10個月)人間(每個敵人IQ為90,算中等難度,通關時間:10小時)天堂(每個敵人IQ為30,非常容易對付,敵人特别傻。通關時間:2小時)我是主(通關後出現的難度,每個敵人隻會呆呆幹自己的事,不會察覺到周圍的一切動靜,敵人不會進行任何反抗,任人宰割。)

外界評論

整個遊戲,除了自己扮演僵屍的角色,需要不斷吃人腦補充體力和武器,

制造僵屍同胞或者附身操縱來對抗敵人外,都沒有太多新意,屬于比較‘雞肋’的遊戲,不過想體會帶領滾滾屍潮襲擊城市,還是可以一玩。

配置要求

Mac OS X v10.3.9或以上

G4/1.2GHz或以上

内存:256MB

硬盤:4.0GB

ATI Radeon 9500或者Nvidia GeForce FX5200

3D立體圖形視覺效果

至少64MB的視頻存儲器以及DVD光驅。

平台:XBOX ,PC

類型:第3人稱動作遊戲

劇情攻略

遊戲主角斯塔布斯,一個為了真相、正義、愛情而戰的,僵屍。

關于烏托邦,還能記得什麼……音樂輕快,陽光明媚,生活有條不紊,幸福暇逸的活着?凡人豈能看到止水下的暗湧狂瀾!吾體本應在黑暗之中腐朽遺臭萬年;吾魂本應在地獄深處哀号永淪萬滅!吾卻一覺而醒,來撕碎這一切虛僞,還原真實!

午間,微風夾雜綠茵清新撫過,陽光透過樹梢暖暖撒在臉上,少年A和少女B纏綿的倒卧綠茵享用午餐,而在這下片屍液滋養的綠色之下我期待着他們激烈的擁吻。少年A的頭緩緩移向少女B,少女B好似感受到某種信号,欣然的将臉轉過去相對,我看出她是如此地向往這一時刻,欲望的火焰已經将她的雙唇烘幹,她輕輕的抿了抿,并将玫瑰雙唇略略翹起,多麼讓我心醉的場景。

突然,一條熱狗插入這個畫面!這讓我非常的惱火,甚至忘了在偷窺,一把抓住熱狗,由六尺之下躍了上來,說道:“小子,你應該吻她……”哪知這個孬種竟然大叫着跑開了!我轉望雙頰略微泛紅的少女B,她羞澀看着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時少年A帶着一個粉紅色的垃圾筒來到我面前,指責我搶了他的熱狗。粉紅色的垃圾筒突然說話:“你好!我是粉紅瑪麗,請問為什麼要拿走這位先生的熱狗?”在我對眼前垃圾筒說話遲疑0.3秒後,便向這位‘粉紅瑪麗’解釋了接吻時機把握的重要性和關鍵性,粉紅瑪麗和少女B顯然都認同了我的觀點,可是那個白癡少年A竟然還在說那條該死的熱狗。

“臭小子,我說這麼多,你還在叫什麼熱狗?你腦子裡裝的是什麼?”我一下将熱狗塞進他嘴裡,讓他那張俊俏的臉由嘴部開始變形,他對這突然的一擊有些錯愕,以為我要揍他,驚恐地将身子蜷縮起來。這家夥果然是個孬種,我怕少女B即使在饑渴的等待一年,這孬種也不會吻她!我一把将他的頭抱住,掀起頭蓋骨,對着大腦皮層啃了一口,熱騰騰的血濺起,我擦了嘴,轉身對少女B說道:“他腦子裡的确都是豆渣!不過……現在,我想他已經開竅了!”

跪在地上的少年A緩緩站了起來,吐掉嘴裡的熱狗,揚了揚頭,甩起落在額前的發絲,雙目半開,眼神顯得夢幻,慢慢擡起雙手向少女B打開,一步一步走上前去。少女B有些驚惶,害羞的低下頭,雙手緊緊拽着自己的衣角,不停地翻弄着,雙腳則有些微顫。少年A在少女B面前站住,小心翼翼地扶起少女B的臉頰望向自己,嘴裡輕吐一聲,少女B也幽幽回應一聲,将臉徐徐貼近少年A……少年A一口吻了下去,血花四濺,兩人腳下的綠茵混着鮮紅散發出清腥的味道,噴出的绯紅血霧迷蒙了樹間瀉下的陽光,四周演奏起異樣的尖叫,仿佛末日都為這深情的一吻而提前來到。

“身死五十年,再觀男女之愛而感,如夢又似幻啊……”我感動的說道。

“他們應該睡在一口棺材,而我們不應該打擾。”粉紅瑪麗提醒我,我便跟着瑪麗悄悄離開。

路邊一輛黑白相間的汽車,前門噴吐着金色五星,内中圖樣為甜甜圈和咖啡杯,這依舊還是警察的最愛嗎?車上下來的兩個家夥,指着我說:“衣冠不整有礙觀瞻,而且在公共場所吸煙,身份證!沒有?跟我們走一趟……”天啊!這家夥自問自答一番就要逮捕我?做為僵屍我甚至打了領帶;在說吸煙幾十年了,你們都可以透過我的肋骨看到充滿黑色膠質肺葉,要知道我每夜都能因此享受痛苦的喘息。難道我就不能保留一點個人的樂趣嗎?我一把抓住廢話那個,将其腦袋舉過頭頂,指尖輕壓後,頭骨爆裂腦漿傾洩入口,細細品味後問其搭檔:“這家夥有躁

欲症?”他有些遲疑,摸了摸下巴說:“他好像長期失眠,可能是咖啡喝太多了。對了!你應該跟我們走的,但是你幹掉了我的搭檔……”看來警察依舊沒什麼長進,在警報響起後,我拔下了他的雙手!

兩輛警車呼嘯而至,下來的四個家夥當即拔槍相向,大叫雙手抱頭蹲下。我也如其所願繼續下蹲,口中輕念:濁氣下沉,運集丹田……正當他們靠近時,突聞一聲長嘶破空,集聚丹田之濁氣,由後竅一洩而盡,方圓六尺草木當枯獸禽皆避。我身形一竄當斃四人,随後此路上市井愚衆,皆化納為吾之子民。

粉紅瑪麗也提醒我,機器人都有高壓電擊器,可以将我的體液烘幹,但是機器人限于‘機器人三大定理’不會主動攻擊人類,即使如我們這樣的往生者。子民們慢慢簇擁到身邊,在我口哨領導下浩浩蕩蕩向市政大廳前的中央公園進發。

中央公園内,那些愚蠢的人們還在享受着那些會毀掉眼球的明媚陽光,和平安甯已經滲入這個城市的骨髓,這讓我看了十分心疼。我上前同化了一人,然後公園裡慢慢演奏出此起彼伏的尖叫。冷眼看着那些還在逃竄的人,他們并不明白我所帶來的,我不怪他們,因為少數是異類,多數時便是真理。此時此刻有些羨慕他們現在所享受,而對我卻是久違的‘恐懼’。

在車站前的大銀幕上報道着種植溫室的新聞,我看到的一個身影,怦然心跳。我知道我心早已枯,為何想再見一面,要向誰細訴這莫名的思念。腦中突然閃過:倒卧樹下,清風鬧着枝梢,陽光由不斷變化的空隙晃着臉,一雙紅綢繡蘭花兒的小鞋在身旁站定,一張朦胧的臉擋住陽光說:“若有緣相隔天涯也相見……”在這班列車裡站定,窗外的景象連續馳過,四周不時的哀号,無法打斷我的思緒,因為我在等一個信号:下一站‘種植溫室’。

在莫名歡喜的湧動下,我有些緊張的走出車站。溫室裡正在進行的活動,人們對于我的到來的明顯反應過度了。我在逃竄的身影中搜尋着,忽然眼神交錯,那個銀幕上的身影,她沒有慌亂的跑開,眼中思考着那份突然躍出的疑惑。跟她一樣,我也尋找着一個答案……誰堅毅?誰執迷?誰癡纏?

可這相望卻是短暫,一個穿着紅白條紋,頭戴小帽的渾蛋,抱起她便跑,她顯然不願意這樣。我跳上一旁的綠色澆灌車,延路追上去,卻在一扇通往大街的鐵閘前失了他們的蹤迹。我雖是天生神力,但也不能打破這萬斤鐵閘。于是繞道監控室,啃掉幾個管理員後,找到開啟鐵閘的按鈕。入鐵閘繼續追蹤,在出口處的銀幕看到一個五短身材的糟老頭大放厥詞,揚言将清理我族以保安定,于是決定先去警察局拜訪一下。

一輛警車駛來,在加油站前停下,加油機器人搞笑的加油方式,讓這兩個沒什麼幽默感的巡警有些緊張的下了車。其中一個因為過度緊張,不小心撇出幾滴尿來,于是去洗手間準備換條幹淨的紙尿褲,我很紳士的幫他開了門。吃過他略帶咖啡味的松軟大腦皮層後,得到了去警察局的路線圖,要知道這可比問路方便多了。

搖搖晃晃走過街口,左轉來到警察局,禮貌的破門而入吧!将指認室裡那幾個正接受指認的犯人作為開胃菜後,走出去就遇到前來擋路的探員和巡警,但是他們最終都已哭爹叫娘痛苦哀号和骨肉分離血濺三尺收場。這警察局還真是夠大,我為不迷路因該也搞一張參觀地圖的。

也許是吃得太飽的關系,我精貴的胃開始酸液翻騰,我将胃拔出來扔向一個警察,很明顯的他被粘在身上的内髒吓傻了,大叫着跑向搭檔讓幫忙拿下來,就當那些警察驚恐的猜拳決定誰去拿下時,我遠距離感覺到胃部在酸液作用下開始急速漲氣。果然,砰一聲!猛烈的爆炸開來,那幾個警察當場炸飛,噴得到處都是的胃液開始同化在場的屍體。哈!這可是名副其實的‘髒彈’……

雖然子民越來越多,但在這碩大的警察局,我始終找不到那個該死的局長辦公室。正當我在會議大廳思考時,銀幕上又出現那個五短身材的糟老頭開始大發謬論,就在我和子民們将注意力放在銀幕時,後門突然打開,沖入一隊防暴警,手持大盾,頭戴鋼盔,全身護甲,一點機會都沒給我的子民來發揮,就将我敲暈帶走……

作為僵屍我腦子已經腐爛的差不多了,怎麼會被敲暈?因為我實在找不到警長辦公室,所以就束手就擒讓他們帶我去的。可是多少有些失算,他們把我帶到囚倉後面的虐囚室,而這地方美其名曰‘犯罪精神活動觀測研究室’,兩個自稱科學家的高智商劊子手,将我綁在解剖台上魚肉。

他用手術刀挑出我割了就長的盲腸來嗅了嗅,味道當然不會好聞,在他作嘔一陣後扔到地上踩得稀爛。要知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雖然不可否認這條盲腸是有些多餘,但是我本人都是很愛惜的,必定每次發炎時都能給我一陣痙攣的享受。在則,雖然馬上就重新長出一條新的盲腸來,但也不能就此取代原來這條盲腸幾十年來對我的痛苦折磨的感情。不過經此提醒,我在他們轉身讨論時,悄悄脫下了我的左臂,讓我的左手延通風管溜了出去……

記得1991年有部叫《The Addams Family》電影,描寫住在維多利亞風格老宅,生活像貴族般高貴體面的哥特式家族,他們的成員中就有一隻聰明手,而我這隻左手絕對不輸它!在通風管裡迅速的潛行,而我借由左手的活動來觀察四周的情況,唯獨觀察的色彩變得有些單調,在盡頭的通風口,找到一個正在倒咖啡的探員,于是淩空飛爪,如當年梅超風一爪擊斃跑龍套的星爺一般,插住他的頭就不放,已此達到遠程遙控的效果。一個名副其實的‘辣手神探’就此誕生。

打開門,拿着熱騰騰的咖啡微笑着走進辦公室,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張臉上是不是有微笑,不過‘辣手神探’那種神韻是絕對的。走近靠門的辦公桌,将咖啡遞給埋頭工作的探員A,他沒擡頭的說了聲謝謝。另一側,一個探員B拿着報告站起來,由于看得專着,他撞上了我,“對不起……”他放下報告道歉時,發現了頭上插着的左手。

一切好似在瞬間變得遲緩,探員B的臉漸漸扭曲,嘴張得很大,原本的專着沉穩演化成驚慌失策,報告由手裡滑落,

而他卻不知道。我想我的微笑依舊,續續解開腋下槍套,優雅的拔出全不鏽鋼泛着寒光,而又透着古典韻味的。357 COLT佩槍,槍口略微上傾,手指帶動扳機,擊錘撞上,彈頭由槍管滑出,被。357 Magnum的彈頭在這麼近距離擊中的頭部,自然是被掀飛大塊頭骨,形成一個絢爛的創口。腦漿粘滿椅子、桌子、牆壁、天花闆和我的臉,我卻不能享用這美味。而在心髒83.3ml/s的強大泵血壓力下,血液如脫缰野馬竄了出來,高高的噴起像是下起一陣鮮紅的雨。

我雙臂張開感受這溫熱的雨水,回頭扶住我給探員A倒地那杯咖啡,但仍有不少都灑落倒他的襯衫上,我微微的搖頭,他的臉卻沉靜在這雨水帶來的恐懼中,轉輪繼續到下一發子彈,我已經将槍口轉向了他半張的嘴,接過他手中的那半杯咖啡,微笑着望向牆上的時鐘,子彈随之呼嘯。

随着槍聲的響起,時鐘的秒針我隻數了十三下,外面就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我抿了一口特加鮮血有些嬰紅的溫咖啡,雖然一隻左手并不能知道味道。辦公室的門正被推開,前面推門的巡警,在門完全打開的那一秒,左眼化作血洞向後倒去,身後的巡警将手伸向佩槍,我的手則微微平移,槍響!倒下。我信步邁出門口,向右望去,而同時向左開槍,随着倒地的聲音,我将槍口轉向右邊,對準走廊拐角。探頭,太陽穴便中我一槍。

在飲水機上放下手裡的咖啡,彈巢甩左,退彈;又來的幾個警察行雲流水的拔槍、開槍,子彈在我的身旁嘯過,有一顆還打中飲水機的水桶,水嘩啦啦的流出,好在沒将我的咖啡杯震落。唉!你們太急躁了,本來應該好好瞄準的我頭上的左手的;裝彈,彈巢甩回,擡手瞄準細緻精确,子彈有條不紊由槍管射出,中眉心、中心髒不錯分毫。一路走來‘辣手神探’本色不減,‘槍神’之稱當之無愧。

再次裝好子彈,端起咖啡準備小嘗一口,左邊傳達室窗後一聲槍響,玻璃碎片散落同時,我剛舉起的咖啡杯應聲而碎,隻留下杯柄在手,子彈在我右邊的牆上留下深埋的彈孔,我側身退向窗後,第二槍又至,擊中我的右肩頭,巨大的沖擊力将我推倒,對方叫道:“NC86,即使是被附身了,槍法依舊神準啊!我的Desert Eagle還剩下六發,不管你還是不是NC86,把子彈對射光,就當為他跟我這最後表演的落幕。”我默默吻了一下手中的槍,這位可敬的對手正是我所期待的那種男人。起身向盡頭大堂跑去。我們在奔跑路上互相開了五槍,我擦傷了他的右腕,應該擊傷了他右大腿。我還要糟糕一些,左肩又中一顆,左手肘也中一顆,整個都快要脫落,一顆擦過後頸。大堂裡最後一發的對決,我擊中他的喉部,他則因右腕的擦傷,偏離了少許,将我由右下臉頰至右耳全部轟掉。

他捂着喉嚨,血還是依舊從指縫源源湧出,然後退至牆邊,緩緩順牆坐下,他靜靜看着我……他大概明白我為什麼還沒倒下,略微将槍口指向我頭頂,我點頭回答。他微笑着,将右手擺到胸前,将視線移到槍上,扣了一下扳機,在閉上雙眼的一霎,手臂輕輕滑落;是的!如果在槍膛裡儲備一發上了膛的子彈的,現在我就應該倒下了,可是如他說的隻剩六發……

為我們這位勇猛的對手緻敬,我走上前拿起他挂在胸前的警官證,記住他的名字:emperor13;扯下大堂的布簾,為他搭上……

警察局剛才喧鬧的槍聲開始安靜,在管理處找到開啟通往拘留區的鐵門的開關,我來到拘留區内,這裡竟然還有兩個警察,不知道是不是拘留區整體的隔音效果太好的關系,這兩個家夥在跟我打過招呼後,才發現我頭上的手……接下來當然是拔槍相向,可惜如emperor13這樣的青年幹探必定是少數中的少數,那兩個家夥又是一陣瞎射,我站原地都沒移動半步,隻是舉手兩槍而已。

這時警察局應該沒警察了,不過我也知道:惹一個就是惹全部,在來隻是時間的關系。也許就快來軍隊了。

看着囚室鐵欄的電子開關,作為壞人自然會産生某些邪惡的念頭,打開那些囚室的鐵欄。自由,高呼自由吧!說來囚犯一般都會跟警察過不去的,但是面對一個頭頂插着隻怪手,滿身是血,臉都不怎麼完整,身中幾槍,且才當着他們面槍殺兩警察的‘人’來講,與其找麻煩,還不如抓緊時間逃跑。行至拘留區盡頭的‘犯罪精神活動觀測研究室’開門進入,兩個高智商劊子手坐在角落抱着小電視研究那部《The Silence Of The Lambs 》怎麼一舉奪得最佳男演員、最佳女演員、最佳導演、最佳影片五項奧斯卡大獎,完全不知道我的到來。

拉動解剖台旁困住自己身體的鐵環開關,起身一把打掉NC86頭上的手,美美吃上一口大腦皮層,營養到了,左手也就立刻重新長出來了。我走到這兩個看得入神的劊子手背後,心想不知道他們看過續集沒有,Hannibal在那集裡被刀下僥幸活命‘獵物’設計。哈!我真是曾為魚肉現為刀俎啊!吃這兩個高智商劊子手的腦子,不瞞你說,味道還真不錯啊!吃完後,知道怎麼去局長辦公室,現在該找那五短身材的糟老頭了結一切了。

走出‘犯罪精神活動觀測研究室’看到,趕來支援的警察正和我剛才釋放的犯人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可能是見我出來,這場混戰中又竄出幾個防暴特警來,而且直徑就朝我圍上來,我立刻釋放我的生化煙霧彈,這幫家夥竟然都帶了防化面具……沒辦法,隻有近距離扔一個‘髒彈’了,連我自己都飛了起來,在空中抓住一個特警的手臂扯了下來,落地後對着沒被炸飛家夥當頭一擊,别以為就你有警棍!那家夥頭被我一擊本壘打遠遠飛了出去,可他竟然不即刻倒下,還晃動手臂一陣小跑,跟蟑螂一樣了不起!見此情景有的警察也跟他一個模樣的晃動雙臂屁颠屁颠的小跑起來,美妙的恐懼開始蔓延。

剛剛被我吸腦的兩個劊子手,随後竄出,見人就撲……霎時鮮血噴濺,也換來更急促的槍聲,牆壁上有紅有綠,綠色的則是我們僵屍的體液,這些混亂中飛濺出的液體,在牆壁上形成奇妙的畫來。在我欣賞這片姹紫嫣紅時,還不忘将‘髒彈’左右亂扔,反正炸倒僵屍是挂不了的,炸倒警察就算他倒黴。

一陣清掃後,警局留下的隻有僵屍,我一路推開這些它們,走入警察局長的辦公室。那五短身材的糟老頭坐在辦公桌後面,不屑的看着我,從旁邊的側門裡沖出幾個全副武裝的防暴特警,而我身後也走來幾個僵屍兄弟。雙方一觸即發時,糟老頭一躍上辦公桌,打了一個響指,不知從那裡傳出一陣音樂,隻見糟老頭一個後空翻到中央類似的舞池圈内,随着音樂就是一串熱舞,完結動作後,雙手指我搖擺着退出舞池,我當然立即跟着節奏上,跳出僵屍特棒的機械舞。一連五首曲子,我絲毫不落下風,最後一個地闆動作,不小心将胃甩了出去,那個接拍子上場的糟老頭卻踩到了,他卻絲毫不知,還表演一長串的太空漫步,一路退向防暴特警沖出來的側門,而那個門上寫着彈藥庫……砰!警察局大爆炸,我也被炸飛出去。

那個糟老頭自暴自棄也就算了,還把我炸飛出去。當我在空中俯瞰城市全景,下面的停車場最頂層

的敞篷車裡正好有對男女在親熱,我自然不想去打擾他們,但我也沒辦法對付地心引力,最終紮實的摔在引擎蓋上。我吸了一口煙,努力擠出一個燦爛的微笑,想讓他們忽略我的存在,繼續專着剛才的纏綿,可他們還是尖叫着逃下車去。這時車滑動着撞向停車場的護欄,再次因地心引力的作用墜下樓去,當我坐起來後第一想法就是上去誠懇地道歉,然後撮合他們倆。彈彈身上的灰塵,從停車場入口沿着車道向最上層走去,我沿途受到市民和巡警的熱烈歡迎。

在頂層我沒找到弗萊德和朱迪,也就是剛才那對戀人,卻看到了可愛的粉紅瑪麗,在它講述科研人員是怎麼粗暴的拿下它的頭來,檢查當初遇到我過程時,幾十名戴着防化面具的特警沖了出來,僵屍兄弟們一擁而上,那些特警擺出古希臘時就有的盾牌陣,由縫隙狠揍無法攻擊的僵屍兄弟們。

我告訴粉紅瑪麗我對它的遭遇表示遺憾,我願意把頭拿下來賠罪,說完便拔下自己的頭,像保齡球一般滾了出去。當然我的頭沒覺得天旋地轉,而是很正常的感受四周的一切,當确定滾過那些特警的盾牌後,我給他們來了一次腦力激蕩,将他們炸的人仰盾翻。而我這保齡球頭的威力,是胃漲氣十幾倍……

由停車場進入商業區,警察大批大批的趕來,商鋪裡随時沖出埋伏的警察,有些探員則在在商業街二樓的人行天橋上阻擊。當他們那邊倒下一個我們這邊就站起來一個,來勢洶洶最後卻是壯大了我們的隊伍。我的僵屍兄弟們浩浩蕩蕩沖向商業街後巷的倉庫,那裡有一小隊殘餘力量誓死抵抗,我們大搖大擺的走過去,他們的防禦立刻就土崩瓦解,我更是旁若無人的進了倉庫。

剛才在我決定先繞道拜訪警察局時,看到個老不死的鄉巴佬正開車離開加油站,誰知他現在竟叫來更多的鄉巴佬阻礙社會的進步,地球的運轉。這些由越戰老兵、鄉村獵人、野蠻農夫聚集的亂黨,公開實行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我一走進倉庫胸口就多了一個窟窿,這個還在受當年越戰影響的老兵用他那把中古步槍一擊即中,另外一個鄉下獵人拿着霰彈槍想從側翼偷襲,鑒于倉庫的密閉性,我當下就放一屁,在他們痛苦喘息時,我品嘗了他們腦子,不愧是些土包子和無賴,這麼低的智商還真是他們的專利。

我從倉庫探頭望出去,街上滿是這樣低能的家夥,他們甚至爬上了購物中心的招牌來阻擊我的兄弟們。還有一些好歹都受過高等教育的市民,竟然也白目的受其聳恿教唆,拿着高爾夫球杆、闆手、棒球棍等,站到街上叫嚣。我一個口哨,僵屍兄弟們一擁而上,我踩着它們的肩頭高高躍起,一口啃掉一個正在填膛的家夥,這些市民和鄉下人瞬間就明白了什麼叫以卵擊石,裝備優良的特警都不放眼裡,何況是一群智商低下未受教化手無縛雞之力的烏合之衆!

購物中心的門緩緩打開,幾位女士很急切的等着我的熱吻,購物中心跟以前一樣熱鬧,當我的僵屍兄弟進入時就更熱鬧了。從剛剛吃下的那個土包子腦裡,我知道都是加油站那個老不死的鄉巴佬動員他們找我麻煩的,而這家夥正在購物中心三樓的電器專櫃,看櫥窗裡的電視節目,我帶着隊伍由扶梯上去堵截。這個老不死的鄉巴佬見事情敗露,讓跟在他身邊肥頭大耳的智障拿着電鋸為他開路,自己借機逃跑。

傻大個兒拿着呼嘯的電鋸一路殺下來,沖前的兄弟們都被當場碎屍。我在圍攻隊伍中放屁幹擾,傻大個兒因為鼻涕沒擦,根本不受影響;轉用‘髒彈’,因其體重超标,隻将圍攻的兄弟炸飛,他卻穩如泰山;退而放出左手,嘗試控制,卻在靠近時被其踩爛;在我的先頭隊伍全被碎屍後,我孤注一擲,用保齡球頭攻擊,結果将其震暈,随即近身扯下一臂。斷臂之後這家夥竟還是勇猛無比,在樓梯口一夫當關,狂揮電鋸砍殺增援的僵屍兄弟,我在次扔出‘髒彈’粘在他臉上引爆,趁他遲緩打下電鋸,雙手抱頭奮力一啃才将他幹掉。

打破玻璃,由購物中心三樓直接飛下,那個老不死的正在不斷發動汽車,準備逃跑。我起身上前欲将他拖下車,他卻發動成功,倒車向我撞來,我倒地後随即抓住底盤,那個老不死的以為自己幹掉了我,歡喜的開車回家,而我則在車底等待着将其一網打盡。

這輛排放黑煙的破車由柏油公路駛進鄉村小路,開始在塵土與坑窪中颠簸沉浮。作為乘客,不光要被塵土洗面灌入口鼻,還得沐浴輪胎碾過坑窪濺起的碎石和泥漿;但作為僵屍,在這趟旅途中能受到如此溫馨服務,絕對是滿意的。這輛破車引擎的呼嘯聲,跟我吐血時的咳嗽差不多,節奏混亂忽低忽高,我預感可能一會兒就會散架或是爆炸,在一聲拖得很長且十分尖銳的刹車聲後,那個老不死的下了車,屁颠屁颠的跑進農場。

我從車底爬出來,抖抖身上的灰塵,走到農場鐵門前。這鐵門有點高,要爬過去還是比較容易的;并且挺結實,感覺上搖搖就會倒掉,但這樣進去不夠酷,沒什麼排場,而且也不能讓他們知道死亡來了。想想剛才那一個預感,轉身走回車旁,踢破油箱,重新拿根煙點着,将用後的火柴随手扔掉……美麗的煙火,我飛入農場,碎片四落,濃煙翻滾,像烽火信号一樣宣布我的到來。

說來剛才的煙火有些讓我耳鳴,不知為什麼耳鳴聲讓我想起華爾滋的節奏……于是我用華爾滋的舞步中閃避着,那些從玉米田中射出的暗槍,然後優雅的邀請那些鄉巴佬跟我相擁起舞。在田野中間的路上,鄉巴佬挖好戰壕,熱情的準備了一挺機槍,對于如此有心的歡迎儀式,是應該脫帽緻敬的,而我更加有禮貌,我脫頭緻敬。

窪地的狹窄小徑,我的僵屍兄弟像遊園會架子上的茸毛玩具一樣,一個一個掉下,我拔下左手,讓它溜到後方操縱了一個阻擊手,這樣讓我也體會射擊玩具的樂趣。

我見圈欄裡羊咩咩圓滾滾的很逗趣,于是伸手摸了摸,突然有人叫道:“不準你碰我的麗莎!!”又是三個身材巨大的電鋸智障。“也不準碰俺的安琪兒!!”“還有,嗯…嗯…我的…小泉…純一郎”“等等!小泉連豬狗都不如,竟然作為這麼可愛羊咩咩的名字?”我失望的問道,“對不起,因為…小泉…純一郎常…常舔大家的…小弟弟…我們愛他……”我深抽一口冷氣,對于這樣的智障完全有必要屍道毀滅。

坐上玉米地邊的推土機,鏟鬥上綁滿鋒利的鐵叉、尖棍,看起來就像一部簡裝的虐殺機器,加上剛才那些瘋癫鄉巴佬、電鋸智障,我開始懷疑這個農場這些綠油油長勢極好的玉米,其實是拿屍體做肥料的,這裡的鄉巴佬不會跟德州殺人狂有某些血緣關系吧!性能不錯的虐殺機器,加上我野蠻的駕駛技術,一陣馳騁後,鏟鬥上挂起多具标志勝利的屍體。

終于來到這片田地的中心的莊園,用親愛的左手控制白色高塔上的阻擊手,将莊園内開闊地上的戰壕清理掉,然後由樓梯進入谷倉頂層,在那裡像發選舉傳單一樣的分發‘髒彈’,在我胃液的翻騰下,藏匿在谷倉的老弱婦孺全部僵屍化,當我站在畫着美國國旗的谷倉大門前,所有的僵屍同胞都熱烈鼓掌,我也作了一段激情洋溢的演講,來振奮士氣宣揚真理。

整個莊園隻剩下一座門被堵死窗戶釘着木條的大宅庇護着那些生者,我的僵屍兄弟們則将大宅圍的水洩不通,愚昧的生者還在作困獸之鬥。在填彈的間隙我潛伏倒窗下,當槍管從窗口木條中伸出,我一把拉住,撞破窗戶,抓住槍手,對着他腦門就是一口。随後我的僵屍兄弟一擁而入,大宅頓時化為煉獄。我隻身上到二樓,撞破主卧房門,老不死一邊後退一邊拿出雷管,唾沫四濺得威脅我不要靠近,不小心失去平衡跌坐下來,背後的布簾也被順勢帶下,而簾後是成堆的炸藥;他看我腳步停下,有些得意的站起來,雙手抛弄着雷管向我逼近,我一把搶過雷管,在香煙上點着雷管引線,扔到後面的炸藥堆裡。老不死驚恐瞪大雙眼抱頭大叫:大家都死定了……他好像忘了僵屍本來就是死的。

爆炸的熱浪将我推飛出來,我又一次在空中欣賞這絢麗的煙火,然後我落在一隻羊咩咩的背上,羊咩咩因為受到驚吓的緣故,載着我一路向夕陽奔去。

夕陽,眺望,濃作一片慘紅。天地界限,一人行來,陽沉其後拉長身影,是看不清也話不明的枭狂。漸進,所騎白駒化銀,駒上之人雙眼攝出寒人魄力,深吸一口,真氣鼓張,罡勁泗湧,驚聞長嘶,駕虛躍起,掌風如水銀洩地,其勢可謂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見羊咩咩狂奔不止,便在背上小寐一會兒,不想有幸得夢。

突感不颠,睜眼一看,受驚的羊咩咩大概已經平複心情,所以止住了腳步,我打着哈欠跳了下來,摸摸它的頭感謝給我好夢,誰知羊咩咩,咩過一聲,舌頭一伸,四蹄一蹬,硬生倒下,看樣子應該是勞于奔命衰竭而死,真羨慕羊咩咩能有這樣幸福的死法。看看四周,發現已經天色已黑,并伴陣陣夜雨,自己身處大壩之上,遠處則是燈火通明的城市。可能是剛剛睡醒,也可能是這夜雨的關系,膀胱甚感壓迫,急需方便。此處大壩,一則供電,二則供水,如我這般的壞人,當然要斷電和污染飲用水啦!

破門而入,服務大廳隻有幾個不善言語的維修機器人,接待人員已經下班,進入挂着‘非工作人員勿入’牌子的門。裡面果然還是有值夜班的技術員,乘他指導機器人修理漏氣管道,背後就是一口

,這些搞技術的腦子果然比較好吃,不過他的高亢的慘叫聲也驚動了大壩留守的保安,保安們魚貫而出,有些技術員也拿着波波槍混迹其中向我開火。

不過技術員的槍法還真不敢恭維,除了老打中維修機器人外,甚至連自己人也打中。我不過左晃晃右擺擺,整個機房就剩下一個戴厚鏡片的傻冒還在開火,将我除外,他一共打死了四個保安、七個技術員……他的波波槍因為持續開火槍膛過熱而不能使用,我不慌不忙的走上去,輕輕一掰,斷他一臂,掄起一擊,有些無聊的進入去中央控制室的電梯。

出電梯,發現中央控制室前原來還有一個監控室,裡有全方位監控設備,并且還有個技術員聚精會神坐在那裡,但奇怪的是從我進入到上來,警報就沒響起過?我走到他背後,發現他緊盯的屏幕顯示的确是監控圖像,不過位置是員工廁所,視角在馬桶下面,馬桶上正坐着個男人……我敲了敲顯示監控室情況的屏幕,這個猥亵男吞着口水頭也不回,揮手示意不要打擾;我再次敲了敲,他拿出一卷廁紙擦了鼻血,塞住鼻孔,但目光還是緊盯屏幕;我又敲了敲了,他不耐煩恍了一眼,敷衍道:“看到了,不就有個僵屍在背後……”我實在不屑吃這種變态偷窺狂的腦子,在他大叫回頭的一瞬間,我抓住他的頭狠狠的朝屏幕撞去,導緻整個人扭曲的陷進監控設備裡。

監控設備被毀,警報響起。我走出監控室就見到,通往外面淨水儲蓄池的閘門正在關閉,我沖上前去,卻被技術員雷達槍的光束推飛,起身後閘門已經完全關閉,眼看就到廁所了,竟然被槍法超爛的技術員能誤打誤撞将我擊中……我雙腳發顫的憋住尿,沖進中央控制室,看到技術員用玻璃牆困住我的僵屍兄弟們,我連扔兩個‘髒彈’,将玻璃牆炸掉,釋放被囚的僵屍兄弟。混亂中連啃幾個技術員腦袋,知道通往淨水儲蓄池開關在更裡面的能源輸出室,能源輸出室裡的鐵門已經被能源鎖封住,但是超負荷就能切斷能源鎖,迅速沖到中央控制室二樓,将淨水處理器功率開到最大,能源輸出室儀器運轉超負荷,發生爆炸,能源鎖解除,進入後打開通往淨水儲蓄池的閘門。

憋着尿用小碎步走到淨水儲蓄池上,在偌大的儲蓄池邊暢快的方便。很快水質監控設備就發出水源污染警報,又有不少保安和技術員沖來打擾我小便,對這些偷窺别人方便的家夥,絕對不能吝啬,用‘髒彈’好好招呼他們,将他們炸飛的同時,也制造更多的同類給我‘把風’。尿完後,這淨水儲蓄池原本清澈的池水變得黃濁散發陣陣騷味,看來我最近的火氣還真不小。

斷水之後,當然是斷電。走上大壩,遠遠就看見身穿紅白條紋頭戴小帽的家夥,當初就是這些雜碎妨礙我喚醒塵封的記憶。啃過他們的腦子,知道他們原來是市長養的鷹犬,打着政府公務員名頭的殺手,配備的武器也比大壩上技術員的先進,更重要的是他們的槍法好太多了。一路吃技術員走到大壩中段,空中傳來槍響,兩個僵屍兄弟在我身邊倒下,三個背着小型飛行推進器的公務員,如蒼蠅一般在半空向我們射擊,我側身躲過公務員的熱線,熱線由依舊燒焦我的袖口,這時背後又沖來幾個技術員,我毫不遲疑的向技術員沖去,借由他們當我的肉盾,公務員毫不動容的繼續開槍,肉盾一槍一個的倒下,我看準時機一躍而起扔出‘髒彈’,‘髒彈’準确的粘住其中一個飛行推進器,落地後我翻滾着躲避連續射來的熱線,兩個公務員飛近對我交錯攻擊,我引爆‘髒彈’,将兩隻蒼蠅炸落。還沒死盡的技術員因為空中四散下來的人體組織而大叫着抱頭亂跑,我拔下左手,在他和我擦身而過時,抓在他頭上,雖然技術員槍法很爛,不過有‘辣手’相助,一隻公務員蒼蠅豈能苟存?

坐電梯下到發電機管理室,将三組發電機全部啟動,超負荷運轉的發電機組導緻電流竄射接近爆炸的臨界點。走出管理室,身旁一輛運載車裡傳來呼叫聲,上車打開通訊設備,見到一個自稱麻生胎郎閹人科學家,訓斥為什麼發電機組全開,要不是所有電閘的保險已經拔下避,早就發生爆炸……

哦!我就說怎麼沒爆炸,原來如此,開車将僵屍兄弟載到四個電閘旁,讓他們充當導體,大壩也開始震動。公務員和技術員瘋湧而至試圖阻止,我站在大壩上笑看這些蠢貨成為我僵屍兄弟們的食物,突然有個技術員開始指着我大叫,我對這些叫聲早就習以為常,不過其他活着的家夥也望向我大叫,我回頭望去,壩壁上出現裂痕,水已經透射出來,看來大壩再過十三秒就該徹底完蛋,左右望望這四周也沒什麼地方能保證不弄濕衣服,再說我很多年都沒玩過水上樂園了……

電視上正是高潮A片突然中斷,新聞插入。“捏造新聞,欺瞞無罪!歡迎各位愚民收看愚民新聞。”主持人小強一号露出專業的笑容,可是那排雪白的牙齒上卻粘着菜葉。“對于東區發生大面積停電,我台資深狗仔小強二号已經驅車前往,東區電站所在的大壩進行采訪,現在連線記者。小強二号嗎?現在大壩現場的情況怎麼樣?”另一頭傳來一陣雜亂的尖叫,主持人繼續微笑道:“看來沒什麼事情,東區大面積停電,大概是愚民們都忘記開燈而已。等等,我好像聽到什麼,像是水聲?洪水?導播切換窗外!”畫面轉到室外,大壩崩塌後,洪水沿河道肆虐而來。鏡頭轉回棚内,主持人正在乘機剔牙,見到鏡頭立即起身,露出專業笑容:“很明顯停電是東區大壩倒掉造成地,而且洪水馬上就要沖過來,我們電視台終于快完蛋了!謝謝收……”電視上隻剩下一片雪花。

随波逐流,我終于明白做浮屍的感覺,不知過了多久,耳邊轟鳴的水聲已經遠去,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嘴裡還不斷吐着剛剛喝下的水,要知道這水裡還有我自己的尿。眼前的城市已經變樣,繁華得像戰後餘煙未盡的廢墟,遠處不時傳來零星的槍聲和爆炸,空氣中彌漫着刺鼻的味道,死亡和絕望在每條街道滋生,末日的征兆已經降臨。

我走出小巷,在拐角一家破爛商店前停住,櫥窗裡唯一一台沒破掉的電視上,虛僞的市長還在自欺欺人的說勢态已經得到控制芸芸,那個熟悉的身影顯身畫面,指責市長不要在隐瞞,卻被強制帶走。渾蛋市長竟敢如此對待女士在是在可恨!我一定要聲張邪惡,推翻這個虛僞的政府!

大概是摻尿洪水的效果,街道上遊蕩着不少僵屍兄弟,它們在我口哨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清理殘存的生者。突然前方路口傳來幾聲的槍響,一些類似軍隊的家夥們,正在路中堆砌的掩護體裡朝我們大叫。僵屍兄弟們紛紛向其逼近,突然哔哔兩聲,接着連環爆炸,我仔細一看才發現地上布滿地雷,這些家夥是在引我們進雷區!我吹口哨讓大夥停下,連扔幾個‘髒彈’引爆地雷。這些軍人打扮得家夥這才慌了神,舉槍射擊,卻已經被我們團團包圍。混戰中抓起一個退到我跟前的家夥,啃上一口,知道這些軍隊打扮家夥都是城市自慰隊,這城市想不到除警察外,還養了一群自慰隊!

剛剛喝了很多水,達到洗胃的效果,現在感覺饑腸辘辘地,那些自慰隊的腦子吃起來無味之極,大概跟他們簡單乏味的自慰生活有關。嗅着人味,踢開酒吧大門,裡面藏着不少味道稍好的愚民。我微笑着走到老式投币點唱機前,踢了一下,一首輕快的曲子響起,随着音樂我開始就餐,有個别點心還妄想用他軟弱的拳頭阻止我享用,結果自然是沒了腦子、也沒了手。

飽餐後,我開始在街上瞎溜達,路上遇到不少街區防禦點,防禦點裡的自慰隊仗着前後都有雷區保護,嚣張的槍擊我的僵屍兄弟。當我已一曲天鵝湖安全的舞過雷區,這個防禦點的自慰隊員全都崩潰,扔下武器大叫着撤退,最後退進後方的雷區裡,被自己的地雷炸死。我這才發現原來自慰隊的家夥,還是有幽默感的。

在十字路口,一群僵屍兄弟清除下了,自慰隊在路中搭建的障礙。我從設置障礙的自慰隊腦中得知,此路是通向政府科研所,而那個叫麻生胎郎的閹人科學家正是所長,他還下令要自慰隊死守科研所,好讓他有時間研究出對付僵屍的方法。既然這樣,我一定要前去拜訪一下了!

來到重兵把守政府科研所,科研所外牆已經被水泥澆灌加高加厚,上面埋伏着阻擊手,正門用鐵皮鋼架封鎖,門前堆砌了許多掩體,大批自慰隊守衛其中。難道這些東西就能擋住我參觀科研所得熱情嗎?吹口哨集合遊蕩城中的僵屍兄弟們,讓它們一波一波的湧向科研所,而我站在路口放出左手,由樓頂繞到敵後,控制牆上的阻擊手,不慌不忙的由後方阻擊增援的自慰隊。在大量僵屍兄弟們推動下,科研所門口的封鎖被沖破,我帶隊進入,科研所大院裡竟還埋伏了一輛坦克。說是遲那是快,一枚炮彈就在身旁爆炸,我又被炸飛起來,跌進科研所。

鑒于這裡的科研員的‘厲害’,我是旁若無人大搖大擺走上樓去。二樓是視頻研究室,主要研究課題怎麼提升偷窺視頻畫質清晰度……三樓是能源研究室,主要研究課題怎麼用人作廉價導體;而這項研究,相信我已經是權威代表,必定大壩爆炸就是研究成功的證明!四樓是機器人犯罪行為研究室,裡面關押着各類殺人機器人:漢尼拔吃人型、德州電鋸狂肢解型、倫敦傑克解剖型;通過研究他們的軟體程序和硬體部件,分析解釋殺人機器人違反‘機器人三大原則’的原因。五樓,也就是頂樓;除了幾個作為擺設的儀器外,什麼都沒有,我連啃了幾個腦袋,也沒人知道所長室在那裡。我正站着發呆時,地闆突然打開,我掉了下去……

由管道滑下,眼前是個寬闊的空間,寬闊到能讓閹人麻生胎郎背着飛行推進器飛來飛去,而這閹人的周身還被一種能量光球包裹着,得意洋洋的叫嚣着我今天死定了。我不禁問道:“僵屍不是已經死掉了?”他一下啞口無言雙眼瞪大,忽又眉頭緊縮神色焦慮,遲疑了13秒後,結結巴巴的回答:“那你今天活定了!哈哈哈……”說完不斷搓着手等待我的認同。我歎了一口氣道:“我要是活着?那你是在幹什麼?”麻生胎郎開始抓狂,使勁扯着他本已秃得沒剩幾根頭發,很明顯麻生胎郎詞窮了,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搖頭道:“如果不知道怎麼說,可以要求旁邊的愚民幫助。”麻生胎郎順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少女B早已就位,迫不及待的回答道:“今天一定消滅你!今天一定消滅你!今天一……”麻生胎郎握緊拳頭,咬着手巾,滿面淚流,感到自尊嚴重受損,将少女B炸得粉碎。歇斯底裡狂嚎:“吾面丢亦!打電話叫兄弟!”科研員由管道滑出,擺出霹靂嬌婆的姿勢,麻生胎郎滿臉橫肉泛着油光的在空中扭曲着,惡戰一觸即發。

佛語有雲:冷氣未動,姿勢未動,動得不過是人心罷了。科研員的霹靂嬌婆姿勢擺得很标準,而要維持這個姿勢卻是辛苦,當一滴汗從科研員額角溢出,滑過臉頰,彙集下巴,搖搖欲落。我、麻生胎郎、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一滴汗上,而這一滴汗由于緊張,滑落下來。

霎時,止水驚變狂瀾。我奮力撲向擺姿勢科研員,科研員轉向我射擊,激光擦身而過,我一口啃向面前的腦袋,同時抓住旁邊的科研員扔向背後,他的身體正好擋住麻生胎郎的死光,七分熟的肉盾落下的同時,我轉身向閹人投出‘髒彈’。

沒錯,那能量光球果然是抵禦攻擊的,不過什麼都會有弱點。我身子一伏蹿向另一個科研員,抓起狂奔,麻生胎郎的死光在身後留下焦痕。防禦光球是研究所的産物,而這些科研員腦子裡一定藏着某些碎片,将他們拼湊起來就能找出我要的答案。又是兩個‘髒彈’,趕來助纣為虐的科研員一一被我吞噬,倒下以後又開始站起,閹人的火力也分散。能源?機器?延遲?由科研員腦中獲得的片斷開始閃過,我躍向中央球形機器,要關閉四個分管能源的開關,麻生胎郎的見狀向機器下方的光鏡連續射擊,霎時死光四處反射,僵屍兄弟慘遭焚屍。隻差最後一個開關,我就要接近時,彈起的死光襲來,我舉手阻擋,雙臂化作焦炭,我一頭撞向開關,防禦光球當即解除。

“閹狗,你不是喜歡玩跳彈嗎?怎麼不用了,沒防禦光球怕傷到自己老二?你沒有啊!”我抖掉焦臂,緩緩走上前:“連射過熱,不能用了!賭一把?看是你的槍先冷卻,還是我的手先長出來?”麻生胎郎滿臉的橫肉抖動着,不斷扣着扳機,眼神遊走在槍上冷卻顯示與我之間。“其實,一開始你就已經輸了!”雙手瞬間長出,同時手上還拿着‘髒彈’,而現在他正飛在我的頭上,距離剛好。出手,漲氣!飛行推進器失效,閹人跌下來的同時,也舉起剛冷卻的死光槍,作最後的反抗。

一個加油機器人叫着:“閹人先生,您的飛行器沒油了,需要加油嗎?我……”突然出現在麻生胎郎面前,擋住了槍口,麻生胎郎卻已經扣動扳機,爆炸!剩下頭部的加油機器人:“我……我身體中儲備了大量優質汽油。”

“請問這位僵屍先生,剛才那位閹人先生在那裡?”

“無處不在,屋頂、牆壁、地下、儀器上。”我拍着身上的鐵屑和碎肉。

“那是什麼意思?”

“麻生胎郎化作蛆肉,遺臭萬年。”笑着轉身離開。

離開科研所,遠處的槍聲、爆炸聲,更加零碎了……這個風寒雨急的夜晚,城市和生者漸漸睡去,進入永生的夢魇;待明早太陽升起時,将會是屬于僵屍的黎明。在街角的電子海報上,我又看到那個身影,腦中閃過種種畫面;為免生離,卻得死别,守得相逢的信念,何時才兌現?胸中百感糾結,明知她不可能是我當初所思念的那個人,卻想再見一面,不知如何細訴這思念;總在錯過以後,才懂得珍惜,也許老天又給了一次機會,是否又任由它錯過?我做出了選擇。

天空偶爾落下幾枚自慰隊的高射炮彈,在路中炸開來,這并沒有阻止同胞們的腳步,它們拖動着僵硬的軀幹向市政府進發,因為那裡還殘留着苟活的生者,而我要見的‘她’也在那裡。駕着自慰隊留下的吉普,沿公路前進,路上仍有一些未被剿滅的自慰隊消極抵抗着,他們都知道不能活着看明天的太陽,眼中的信念已經黯然,他們現在做的隻是機械的打完手中的彈藥而已,對我來說,他們已經死了。

公路又一次被倒塌的大樓阻斷,我下了車,由廢墟繞過去,鑽出廢墟,看到一個自慰隊的營地,我知道快到目的地了。營地被一輛坦克守衛,也許就是因為這輛坦克,營地裡的自慰隊還抱着生存的幻想,用機槍和炮彈攔截着前去政府大樓的同胞。我拔下頭,向坦克滾了過去,在底盤下引爆,滾滾的黑煙宣告了它的報廢。沒了坦克的支援,機槍變得弱小,再也停不了同胞們前進的腳步,我離開時,那裡沒有槍聲,隻有哀号。

清除幾個背着飛行推進器的公務員,我走進百貨商店,我不用理會地面上那些瘋狂射擊的公務員們,跟在我身後浩浩蕩蕩的同胞們,已經開始讓他們陷入絕望。我來百貨公司的原因,是為見面選一件禮物,我真的很介意這次見面,我甚至覺得我的心髒又在跳動,而且離目的地越近速度越快。

看着政府大樓前的中央花園,最初就在這裡,我記得是在那邊車站入口的電子屏幕,第一次看到‘她’的身影,也是在那裡坐車出城去種植溫室找‘她’,然後算是殊途同歸吧!重那裡開始,也在那裡結束。中央公園裡駐紮着自慰隊的鳥槍精銳,大樓門前還有有幾輛坦克守衛着,而我的背後,有這個城市所有的‘居民’,它們已經從欺騙中覺醒過來,那些虛僞的假象已經被撕碎,沒有什麼能再蒙敝末日的真理。一個高亢的口哨聲,百萬湧動的革命屍潮。我站在滾滾屍潮之上,張開雙臂,閉上雙眼,感受自由的芬芳、感悟末日的真谛、感慨絕望的凄美、感動死亡的快樂、感激上蒼的殘忍、感謝再見的機會……

我在‘屍民’的擁護下,昂首闊步走入政府的大樓,那些政府的鷹犬們,畏懼我身上毀滅的光芒,開始崩潰發狂甚至自相殘殺,可我善良的‘屍民’們還是接納并解放了這些政府公務員,讓他們成為同胞。我隻身上樓,在通往市長辦公室的樓道上,公務員的頭子-秘書長,也就是當初在種植溫室帶走‘她’的那個家夥,拿着死光槍正在等我,他用沙啞的聲音問道:“我為了權力和金錢在這裡!你卻毀了它們,你究竟想要什麼?”

“見一個人。”我感到心跳已經超過每秒130下。

“你為什麼來這裡?”秘書長拿槍的手微微動作。

“因為你把她帶走了。”我望向樓道盡頭的市長辦公室,他的目光也随之而去,就在他分神的一霎,我扭掉了他的頭。

當我走向辦公室時,看到粉紅瑪麗正在秘書台打電話,一陣寒喧後,得知市長已在辦公室裡裝備了麻生胎郎那個閹人發明的雙層防禦罩和死光機槍,不過由于二者使用能源過大,防禦罩被攻擊幾次後會失效。我告訴粉紅瑪麗,這個故事的結尾不會有太多懸念,必定對于一個攻略來說emperor13寫得太多了,結尾會變得很簡單、很敷衍。

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之後發生的事情,我有些部分記得不太清楚了……我好像打穿掉了兩層防禦罩,但是市長沒有成為僵屍,最後應該是死在自己的飛機投下炸彈。而我記得清楚的:我倆飛奔着擁抱在一起,并且我深情的吻了她,然後牽手離開政府樓,在巨大的爆炸中泛舟湖上,盡看石破海枯,笑談桑田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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