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天遊

信天遊

中國西北廣大地區的一種漢族民歌形式
信天遊是流傳在中國西北廣大地區的一種漢族民歌形式。[1]這是一部用老镢镌刻在西北黃土高原上的傳世巨著,這是黃坡黃水之間的一朵奇葩。其歌詞是以七字格二二三式為基本句格式的上下句變文體,以浪漫主義的比興手法見長。它便是陝北民歌。在陝北它叫“信天遊”,又稱“順天遊”“小曲子”,在山西被稱為“山曲”,在内蒙古則被叫作“爬山調”。無論是陝北的信天遊,山西的山曲,還是内蒙的爬山調,其歌詞都是以七字格二二三式為基本句格式的上下句變文體,而表現則以浪漫主義的比興手法見長。
    中文名:信天遊 外文名: 别名: 英文名:a kind of Shanxi local melody;folksong popular in China's Northwest 地區:中國西北廣大地區 語言:方言

介紹

中國民歌中山歌類的一種,又叫"順天遊"、"小曲子",流行于陝西北半部及甯夏、山西、内蒙古與陝西接壤的部分地區。以往,由于交通不方便,這裡的生産、經貿全靠驢、騾馱運,當地把從事此種勞動的人稱作"腳戶"、"腳夫"、"趕腳的"。"腳戶"長期行走在寂寞的山川溝壑間,便順乎其然地以唱歌自娛。他們所唱的主要就是"信天遊"。他們既是傳播者。又是創造者。

在傳唱中,他們免不了矢口寄興的随意創作,在創作了之後,又不斷地傳播出去。當然,"信天遊"屬于所有生活在黃土高原上的人們。無論在放牧耕地,或是節日遊樂,他們總要哼唱幾句。作為一種風格個性都很強的山歌品種,"信天遊"的基本特征是結構短小簡潔,曲調開闊奔放,感情熾烈深沉,具有濃厚的抒詠性。

歌詞特點

信天遊的歌詞,多為即興創作,句子可長可短,字數可增可減,多以7字為一句,兩句為一首。上句常用比興,下句點出主題,句尾押韻。歌詞的語言精練質樸,形象生動,句中常運用疊字,以增強語言的節奏感和表現力。如“一對對白鴿一對對鵝,一對對的毛眼眼瞭哥哥”。每首信天遊既可由一段詞獨立成歌,也可把幾段詞用一個曲調反複詠唱。代表曲目有《腳夫調》、《蘭花花》、《趕性靈》、《橫山下來遊擊隊》、《見面容易拉話難》等。

曲調特點

信天遊的曲調由上、下兩個樂句構成。兩句的關系有延續發展的,也有變化重複的。曲調的類型有兩種。一種是節奏比較自由,旋律起伏比較大,音域較寬,音調高亢開闊,感情直暢奔放,具有較強的山歌性格,如《腳夫調》。另一種是結構比較嚴謹規整,節奏比較勻稱固定,旋律進行平和抒展,感情細緻深沉,性格接近小調。

由于信天遊流行的地區不同,從而形成了不同的風格色彩。例如與山西河曲相鄰的府谷、神木的信天遊,常常帶有山曲的風味;靠近内蒙古西部地區靖邊一帶的信天遊,又常常含有内蒙古爬山調的因素;流行在甯夏東部的信天遊,又和當地山花兒的性格相近;而流行在河北西部平山縣的信天遊則又自成一格。

節奏特點

信天遊的節奏大都十分自由,旋律奔放、開闊,扣人心弦、回腸蕩氣,這同溝川遍布的陝北地貌有很直接的關系。在當地,人們習慣于站在坡上、溝底遠距離地大聲呼叫或交談、為此,常常把聲音拉得很長,于是便在高低長短間形成了自由疏散的韻律,這種習慣自然會對信天遊産生影響。因此信天遊的曲調悠揚高亢,粗犷奔放,韻律和協,不加修飾地透着健康之美。信天遊的歌腔高度集中地展示了高原的自然景觀、社會風貌和陝北人的精神世界。

名段欣賞

蘭花花

青線線那個藍線線,藍個英英采,

生下一個藍花花,實實的愛死人.

玉谷子那個田苗子,數上高梁高,

一十三省的女兒,數上藍花花好.

正月裡那個說媒,二月裡定,

三月裡交大錢,四月裡迎.

三班子那個吹來,兩班子打,

撇下我的情哥哥,擡進了周家.

我見到我的情哥哥呀,說不完的話,

咱們倆人死活喲,長在一搭.

想親親想在心眼眼上

蜜蜂呀那個落在呀那窗眼眼那個上

想親親那個想在呀這心眼眼那個上

到了樹芽那個開花呀這頂頂那個上

操了心心那個操在呀這你身那個上

夕陽呀那個落在呀這山耕那個地

一樁樁那個心事呀想起那個你

蜜蜂呀那個落在呀那窗眼眼那個上

想親親那個想在呀這心眼眼那個上

一對對那個蝴蝶呀在繞天那個飛

不想那個别人呀單想那個你

不想那個别人呀單想

單想那個你

發展曆史

回蕩在黃土高原山山峁峁的信天遊,曾給予了廣大群衆多少愉悅、陶醉和鼓舞,曾奉獻給中國革命和建設多少悠揚壯美的情思。她曾是咱陝西人一張帶韻的名片。

戰争年代,在革命聖地延安,何其芳、公木、劉熾、賀敬之、李季、嚴辰等一大批革命文藝工作者,在毛澤東《講話》的指引下,搜集整理、學習借鑒信天遊,創作出一首首藝術佳作,如李季的長篇叙事詩《王貴與李香香》、劉熾等改編的小歌劇《陝北牧歌》等,這時候出現的還有《藍花花》、《橫山下來些遊擊隊》、《當紅軍的哥哥回來了》等優秀的陝北民歌。建國後,我省利用信天遊這種藝術形式,不論是在整理改編還是創作演唱方面,也都取得過卓著的成就,為我省赢得了不少贊譽。

上世紀50年代以陝北民歌合唱團的成立和演出(該團指揮兼作曲王方亮曾創作排演了一批相當成功的無伴奏合唱作品,當時在全國好評如潮)為标志;

60年代以陝西歌舞團的國内巡演與“訪演”為标志;

70年代以新編民歌風靡全國為标志;

80年代以全國大刮“西北風”為标志。與此同時,在創作和演出實踐中,先後湧現出了劉烽、航海、王焱、楊潔明、呂冰、孫韶等作曲家,湧現出了劉燕平、白秉權、馬志清、恩鳳、馮健雪、楊巧、孫志寬、閻志才、李志文、賀玉堂、王向榮等歌唱家和民間歌手。于是,帶着陝西兒女的豪情,信天遊,唱出了潼關,唱遍了全國,傳向了世界。

上世紀90年代以來,由于港台和西方現代主義表演藝術的影響,一批年輕的音樂人對流行音樂和所謂搖滾樂、爵士樂等現代派音樂趨之若鹜,而那些仍然熱愛信天遊這種民族民間音樂的創作者和演唱者,在新的現實面前,也不免産生了一些迷茫。加之,有關部門在支持倡導上的力度不夠,于是,曾經擁有千百萬熱心聽衆的信天遊的歌聲,竟失聲于樂壇。這種現象,既令人痛心不已,又令人深長思之。

人物

在信天遊的傳唱過程中,先後湧現出了劉烽、航海、王焱、楊潔明、呂冰、孫韶等作曲家,湧現出了、白秉權、馬志清、恩鳳、馮健雪、楊巧、孫志寬、閻志才、李志文、賀玉堂、王向榮等歌唱家和民間歌手。

民歌大王賀玉堂(安塞)

信天遊歌王-孫志寬

陝北歌王王向榮

"西部歌王"賀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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