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伯牙

俞伯牙

春秋戰國時期著名琴師
俞伯牙(公元前413-公元前354),春秋戰國時期楚國郢都(今湖北荊州)人。雖為楚人,卻任職晉國上大夫,且精通琴藝。伯牙撫琴遇知音就是他在探親回國途中發生的故事。[1]
    本名:伯牙 别名:俞瑞 字: 号: 所處時代:春秋戰國時期 民族族群:華夏族 出生地:楚國郢都今湖北荊州 主要作品:高山流水,水仙操 主要成就:高山流水

人物生平

經考證,伯牙原本就姓伯,說他“姓俞名瑞,字伯牙”是明末小說家馮夢龍在小說中的杜撰,史志載鐘子期為漢陽集賢村人氏,鄉民以子期為榮,口耳相傳一句俚詞:“子期遇伯牙,千古傳知音。”明代,馮夢龍編撰《警世通言》,特意到漢陽探源訪佚,由于漢陽話“子期遇伯牙”中的“遇”與“俞”讀音相同,都是去聲,便把“子期遇伯牙,千古傳知音。”誤聽為“子期俞伯牙,千古傳知音。”伯牙也就成了馮夢龍筆下的俞伯牙了——《俞伯牙摔琴謝知音》。由于《警世通言》影響巨大,俞伯牙這名字越傳越遠,遂以訛傳訛了。筆者久居漢陽,遇、俞二字讀音難辨,鄉人口音重,讀時音調還會尖聲上揚,很有特點,作為蘇州人的馮夢龍當時不聽走音才怪。至于“名瑞,字伯牙”也者,當為“小說家言”。而在此之前的《列子》與《荀子》、《史書》、《琴操》等書中均為“伯牙”。東漢高誘注曰:“伯姓,牙名,或作雅”,現代的《辭源》也注曰:“伯姓牙名”。伯在古代是個很普通的姓,如周武王時不食周粟的伯夷,秦穆王時擅長相馬的伯樂等。

文獻記載

明代,馮夢龍編撰《警世通言》,特意到漢陽探源訪佚,由于漢陽話“子期遇伯牙”中的“遇”與“俞”讀音相同,都是去聲,便把“子期遇伯牙,千古傳知音。”誤聽為“子期俞伯牙,千古傳知音。”伯牙也就成了馮夢龍筆下的俞伯牙了——《俞伯牙摔琴謝知音》,收于《警世通言》。由于《警世通言》影響巨大,俞伯牙這名字越傳越遠,遂以訛傳訛了。筆者久居漢陽,瑞、俞二字讀音難辨,鄉人口音重,讀時音調還會尖聲上揚,很有特點,所以作為蘇州人的馮夢龍當時會聽走音。至于“名瑞,字伯牙”也者,當為“小說家言”。而在此之前的《列子》與《荀子》、《史書》、《琴操》等書中均為“伯牙”。

知音故事

伯牙從小就酷熱愛音樂,他的老師成連曾帶着他到東海的蓬萊山,師傅說是找仙師,便走了許久。伯牙見老師還不回來,就沿着一條小路找師傅。發現了一個美麗的地方,便彈出一首好曲。這時師傅突然出現,說:“好啊!仙師被你找到了!”師傅帶他領略大自然的壯美神奇,使他從中悟出了音樂的真谛。他彈起琴來,琴聲優美動聽,猶如高山流水一般。雖然,有許多人贊美他的琴藝,但他卻認為一直沒有遇到真正能聽懂他琴聲的人。他一直在尋覓自己的知音。有一年,伯牙奉晉王之命出使楚國。八月十五那天,他乘船來到了漢陽江口。遇風浪,停泊在一座小山下。晚上,風浪漸漸平息了下來,雲開月出,景色十分迷人。望着空中的一輪明月,伯牙琴興大發,拿出随身帶來的琴,專心緻志地彈了起來。他彈了一曲又一曲,正當他完全沉醉在優美的琴聲之中的時候,猛然看到一個人在岸邊一動不動地站着。伯牙吃了一驚,手下用力,“啪”的一聲,琴弦被撥斷了一根。伯牙正在猜測岸邊的人為何而來,就聽到那個人大聲地對他說:“先生,您不要疑心,我是個打柴的,回家晚了,走到這裡聽到您在彈琴,覺得琴聲絕妙,不由得站在這裡聽了起來。”

伯牙借着月光仔細一看,那個人身旁放着一擔幹柴,果然是個打柴的人。伯牙心想:一個打柴的樵夫,怎麼會聽懂我的琴呢?于是他就問:“你既然懂得琴聲,那就請你說說看,我彈的是一首什麼曲子?”

聽了伯牙的問話,那打柴的人笑着回答:“先生,您剛才彈的是孔子贊歎弟子顔回的曲譜,隻可惜,您彈到第四句的時候,琴弦斷了。”

打柴人的回答一點不錯,伯牙不禁大喜,忙邀請他上船來細談。那打柴人看到伯牙彈的琴,便說:“這是瑤琴!相傳是伏羲氏造的。”接着他又把這瑤琴的來曆說了出來。聽了打柴人的這番講述,伯牙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接着伯牙又為打柴人彈了幾曲,請他辨識其中之意。當他彈奏的琴聲雄壯高亢的時候,打柴人說:“這琴聲,表達了高山的雄偉氣勢。”當琴聲變得清新流暢時,打柴人說:“這後彈的琴聲,表達的是無盡的流水。”

伯牙聽了不禁驚喜萬分,自己用琴聲表達的心意,過去沒人能聽得懂,而眼前的這個樵夫,竟然聽得明明白白。沒想到,在這野嶺之下,竟遇到自己久久尋覓不到的知音,于是他問明打柴人名叫鐘子期,和他喝起酒來。倆人越談越投機,相見恨晚,結拜為兄弟。約定來年的中秋再到這裡相會。

和鐘子期灑淚而别後第二年中秋,伯牙如約來到了漢陽江口,可是他等啊等啊,怎麼也不見鐘子期來赴約,于是他便彈起琴來召喚這位知音,可是又過了好久,還是不見人來。第二天,伯牙向一位老人打聽鐘子期的下落,老人告訴他,鐘子期已不幸染病去世了。臨終前,他留下遺言,要把墳墓修在江邊,到八月十五相會時,好聽伯牙的琴聲。

聽了老人的話,伯牙萬分悲痛,他來到鐘子期的墳前,凄楚地彈起了古曲《高山流水》。彈罷,他挑斷了琴弦,長歎了一聲,把心愛的瑤琴在青石上摔了個粉碎。他悲傷地說:“我唯一的知音已不在人世了,這琴還彈給誰聽呢?”

兩位“知音”的友誼感動了後人,人們在他們相遇的地方,築起了一座古琴台。直至今天,人們還常用“知音”來形容朋友之間的情誼。兩人千古傳誦的詩篇:摔碎瑤琴鳳尾寒,子期不在對誰彈!春風滿面皆朋友,欲覓知音難上難。

主要影響

高山流水

伯牙絕弦

轶事典故

伯牙學琴

春秋時期,有一個人名叫伯牙,随成連先生學古琴。他掌握了各種演奏技巧,但是老師感到他演奏時,常常是理解不深,單純地把音符奏出來而已,少了點神韻,不能引起欣賞者的共鳴。老師想把他培養成一位真正的藝術家,有一天,成連先生對伯牙說:“我的老師方子春,居住在東海,他能傳授培養人情趣的方法。我帶你前去,讓他給你講講,能夠大大提高你的藝術水平。”于是師徒兩人備了幹糧,駕船出發。到了東海蓬萊山後,成連先生對伯牙說:“你留在這裡練琴,我去尋師父。”說罷,就搖船漸漸遠離。

過了十天,成連先生還沒回來。伯牙在島上等得心焦,每天調琴之馀,舉目四眺。他面對浩瀚的大海,傾聽澎湃的濤聲。遠望山林,郁郁蔥蔥,深遠莫測,不時傳來群鳥啁啾飛撲的聲響。這些各有妙趣、音響奇特不一的景象,使他不覺心曠神怡,浮想翩翩,感到自己的情趣高尚了許多。伯牙産生了創作激情,要把自己的感受譜成音樂,于是他架起琴,把滿腔激情傾注到琴弦上,一氣呵成,譜寫了一曲《高山流水》。沒多久,成連先生搖船而返,聽了他感情真切的演奏,高興地說:“現在你已經是天下最出色的琴師了,你回去吧!”伯牙恍然大悟,原來這濤聲鳥語就是最好的老師。此後,伯牙不斷積累生活和藝術體會,終于成了天下操琴的高手。

故事蕩氣回腸、耐人尋味。古人說:“士為知己者死。”伯牙絕弦,所喻示的正是一種真知己的境界,這也正是它千百年來廣為流傳的魅力所在。人生苦短,知音難求;雲煙萬裡,佳話千載。純真友誼的基礎是理解。“伯牙絕弦”,是交朋結友的千古楷模,它流傳至今并給人曆久彌新的啟迪。正是這個故事,确立了中華民族高尚人際關系與友情的标準,說它是東方文化之瑰寶也當之無愧啊!

人際關系

知音:鐘子期

後世紀念

俞伯牙撫琴遇知音遺址現存争議的有兩處:一處是武漢市漢陽區月湖湖畔的伯牙琴台(又稱古琴台),一處是石首市調關鎮境内的調弦口。漢陽古琴台始建于清嘉慶年間,抗日戰争時期毀于炮火,解放後又重修。調關古調弦亭建于宋朝,由于年久失修毀于民國,後一直未予修複。通過對文化典籍及現有遺迹進行考證,認為調關一說遠勝于漢陽古琴台一說,其理由如下:

一曰有史可查。據史家考證,“調弦”最早有文字記載的是出自古“調弦河”一名。西晉太康元年(公元280年),駐襄陽鎮南大将軍杜預為漕運而下令在此開河,因河口位于相傳俞伯牙當年調弦撫琴遇知音之地,始名調弦河。此名至今已有1700多年之久。清朝乾隆丙辰年編《石首縣志》雲:俞伯牙從楚都東下,停舟鼓琴于此,弦漸而調之,因以得名。此處為荊江穴口之一,故又稱調弦口。鹹豐乙卯年(公元1855年),官府在此設巡檢司,置水路關卡,故又名調關。明朝著名文人張璧(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王啟茂、張漢、張維、李永忠、李宗瀚及清朝文人墨客衛嘉、王承禹、汪一元等均先後以《調弦亭》為題賦詩作詞,其作品一直流傳至今。

其中尤以王承禹《調弦亭》一詩廣為傳誦,現今刻于調弦口雕像石座上。王承禹詠歎:“昔年高山流水意,此日清風朗玉亭。有客雅能傳古調,不知曾得子期聽。”(原載清康熙十一年《石首縣志》)而漢陽古琴台卻幾乎沒有這樣久遠且具有重大影響的詩句。所建古琴台也比調弦河得名晚700多年之久。這就可以看出,早在1700多年前,古人就已确認調弦口是俞伯牙當年撫琴遇知音之地,此說比漢陽古琴台還要早數百年,人們有什麼理由再否認俞伯牙“調弦口撫琴遇知音”一說呢?

二曰有迹可尋。調關一帶除有“調弦口”一名外,還有《今古奇觀》中《俞伯牙摔琴謝知音》一文中所提到的馬鞍山、摔琴台、伯牙口(山谷)等地名。相傳俞伯牙當年撫琴遇知音鐘子期之後的第二年,又在望月之夜再回故地尋訪鐘子期,遺憾的是卻發現故人未能前來履約。第二天,俞伯牙在一山谷中巧遇鐘子期之父鐘老伯,才得知鐘子期已經仙逝的噩耗。于是俞伯牙悲痛萬分,繼而在一巨石上悲憤地摔碎了瑤琴,再哭拜于地悼念故人。俞伯牙長歎道:“摔碎瑤琴鳳尾寒,子期不在對誰彈!春風滿面皆朋友,欲覓知音難上難!”後來人們便把俞伯牙當年走過的山口命名為“伯牙口”(調關鎮今有伯牙口村),把摔碎瑤琴的巨石稱為“摔琴台”,而鐘子期的墳冢之地“馬鞍山”也一直流傳了下來。記者在實地看到,“伯牙口”位于湘鄂交界處的群山之中,山谷中的“摔琴台”聳立在半山腰。“摔琴台”一面連接山坡,其馀三面是懸崖,面積如一張八仙桌大小,台上可坐4人。據此推測,俞伯牙當年悲憤至極在此摔琴是完全有可能的。而漢陽“古琴台”現僅存一個地名,俞伯牙當年尋訪鐘子期的山口究竟在何處卻根本沒有佐證,且人們還說“古琴台”是俞伯牙當年鼓琴之地,然實則俞伯牙當年鼓琴的地方是在水上船艙内(樵夫鐘子期在岸上),這不是明顯自相矛盾嗎?按民間說法,世上壓根兒就隻有“摔琴台”而沒有“古(鼓)琴台”。然漢陽說論者卻搬出“古琴台”,這不是自找沒趣嗎?

三曰有物可證。1998年10月,桃花山鎮(馬鞍山地區)出土了一件震驚世人的曆史文物——博鐘,這件稀世之物何以淪落至此,引起了人們的種種猜測。有人認為,此鐘或許就是鐘氏家族的遺物。其理由如下:桃花山一帶是古楚國之地,且離郢都(荊州紀南城)不遠。楚國是著名的音樂舞蹈之邦,尚鐘之風,于楚為烈。楚國的王公貴族,大都以随葬鐘樂器皿來炫耀自己的身世,這從傳世和出土的楚鐘數量之多且質量之優即可得到證明。

春秋晚期,楚王有“九龍之鐘”,博鐘就在其列。據《淮南子·秦族訓》記載,公元前506年,吳師入郢都,“燒高府之粟,破九龍之鐘。”另外,楚人尚鐘,還有一個十分有趣的現象,即讓司樂之官都以“鐘”為姓氏。古文獻所記載以鐘為姓氏的著名楚人共有三位,即鐘儀、鐘建、鐘子期。鐘子期此人是否樂尹,史書并無明确記載,但從曆史傳說來看,他或許是一位隐居田園的樂尹(一般的平民百姓是聽不懂俞伯牙琴聲的)。而今距桃花山僅數公裡之遙的調關古鎮,相傳說是音樂名家俞伯牙調弦遇知音鐘子期之地,“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傳說在這一帶民間廣為流傳,代代不息,難道這是一種曆史的巧合嗎?既使人們現在不能推斷博鐘就是鐘子期的遺物,但人們至少可以說調關一帶在古代确有鐘氏家族在此居住過,那名貴的博鐘就是他們的祖傳之寶。而漢陽“古琴台”地區呢,還隻停留在傳說中的故事上而已。

四曰有口皆碑。俞伯牙調弦口遇知音的傳說在當地已經流傳很久,迄今無論你遇到哪一位調關人,他們都會津津樂道地向人們講述這個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故事。調關鎮老人李必漢說:既然相傳俞伯牙當年“自楚都東下”不久即因避風雨而泊舟山崖之下,那麼這個地點隻有調弦口一帶最為合适(漢陽距荊州遠矣,不可能短時間抵達)。況且調關在江南,而漢陽卻在江北,從水流和穴口地點看,泊舟南岸比泊舟北岸更容易且更能抗風雨,因此漢陽說是站不住腳的。李必漢老人還對調關鎮政府豎立雕像一事十分擁護,他希望鎮政府以此為起點打好旅遊牌,促進本地經濟快速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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