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本斯

魯本斯

佛蘭德斯畫家
彼得·保羅·魯本斯是佛蘭德斯畫家,是巴洛克畫派早期的代表人物。魯本斯出生于德國錫根,父親是一名原籍比利時安特衛普的新教律師,為了逃避宗教迫害而逃到德國。在他的父親去世後,12歲的魯本斯跟随母親回到了西班牙統治下的家鄉安特衛普,并在那裡接受了天主教洗禮,而宗教也成為魯本斯畫家生涯中十分重要的一個主題。[1]
    中文名:魯本斯 外文名:Peter Paul Rubens 别名: 民族: 出生地:德國茨根 畢業院校: 職業:畫家 代表作品:《上、下十字架》《複活》《愛之園》《強劫留西帕斯的女兒》 主要成就:巴洛克美術的代表人物

人物簡介

“我把世界的每一塊地方都看作是我自己的故鄉。”――彼得·保羅·魯本斯

彼得·保羅·魯本斯,不僅是佛蘭德斯最偉大的畫家,而且可以代表17世紀巴洛克繪畫風格在整個西歐的代表。代表作《搶奪留希普斯的女兒》;《瑪麗·德·美第奇抵達馬賽》;《披皮衣的海倫芙爾曼》。

魯本斯出生于德國的茨根小城一個律師家庭。9歲時随父母移居佛蘭德斯,定居安特衛普。父親去世後,母親送他進一所拉丁文學校學習,他能閱讀古希臘羅馬書籍原着。1608年,與名律師兼人文主義者布蘭特結婚,畫家為妻子畫過不少著名的肖像。

人物經曆

14歲時被送到一位貴夫人府第當侍童,在那裡不僅懂得了上流社會禮儀習俗,而且學會了為人處事,這對他後來的發展是有益的。魯本斯最初師從于風景畫家維爾哈希特和多才多藝的畫家阿達姆·凡·諾爾特,在他們的門下學習了4年時間,不久又成為從羅馬歸來的維尼烏斯的弟子,使魯本斯受益很大,這使年輕畫家對意大利,特别是羅馬充滿美好的向往。在他21歲時成為安特衛普畫家公會的會員。兩年之後實現了去意大利留學的夢想。

1600年魯本斯來到了意大利的威尼斯,他以極為虔誠的态度研究學習提香的色彩藝術和丁托雷托具有生動韻律的構圖及明暗法。後來相繼訪問羅馬、佛羅倫薩和熱那亞等地,精心研究臨摹古代藝術精品和文藝複興盛期大師們的畫迹。同時,卡拉瓦喬的現實主義繪畫強有力的藝術效果也吸引了他,而最感興趣的是正在興起的意大利巴洛克藝術。

在意大利期間,接受曼圖亞大公的禮遇成為奧奇契的宮廷畫家,這使他有機會接觸到更多的古代藝術珍藏,豐富了他的藝術修養。受到大公的賞識和信任,讓他作為宮廷使臣去意大利各地和西班牙收集藝術珍品,青年畫家的難得機遇,有可能使他在藝術上博采衆長。這期間的作品《萊爾馬公爵騎馬像》、《聖海倫娜》、《上十字架》、《基督戴荊冠》等,畫風受文藝複興美術影響,有威尼斯畫派的特點。

1608年魯本斯的母親去世,魯本斯回到安特衛普,次年出任佛蘭德斯的統治者伊薩貝拉的宮廷畫家,不久便與他的女兒結婚,過着豪華安定的生活。這種安定的生活使畫家投入積極的創作,逐漸形成了自己獨特的藝術風格。他特别注重帶有旋轉的運動感的結構來表現激動人心的場面,他善于運用對比的色調,強烈的明暗和流動的線條來加強這種畫面的運動感。

1621年至1630年魯本斯得到西班牙王室的委任,出訪歐洲多國進行外交工作,其中最著名的成就就是成功地為西班牙和英國締結了友好關系。為此他被查理一世封爵,并還為倫敦的宮廷白廳做過一幅題為《祝福和平》的天頂畫。魯本斯本人也顯然很喜歡這種外交工作,曾評論說“畫畫是我的職業,當大使是我的愛好。”

1630至1640年他已進入老年,因患風濕病而手指成為畸形,但仍堅持作畫。一批出色的風景畫和人物肖像,用色、用筆更加奔放自如,雖然畫作的大部分的要由助手和學生來協助完成,但他親手制作的那些油畫草圖,仍可看出他的繪畫到後期又進入了一個新的發展階段。

魯本斯的繪畫對佛蘭德斯以及整個西方繪畫的發展,具有重大意義,17世紀後期巴黎的法國皇家美術學院就出現了一批魯本斯主義者。18-19世紀法國畫家A·瓦托、E.德拉克洛瓦、P·A·雷諾阿和英國畫家J·雷諾茲、J·.康斯特布爾等都在不同程度上受到過他的影響。

主要成就

魯本斯一生的創作中,主要是宗教神話題材,他在基督教題材的創作中,不可避免要受到教會的制約,但在神話題材創作中,就可以自由發揮自己的藝術個性。魯本斯從威尼斯大師們那裡獲得色彩造型的啟迪,在自己的創作中,色彩藝術得到了盡善盡美的發揮,已經超過了他所尊重的威尼斯畫派的成就。

魯本斯是一位偉大的人文主義畫家,即使宗教神話是他創作的主要題材,但他還是以世俗的人物和自然去描繪神界人物,正如法國美術史家丹納所言:他的作品表面上塗着一層天主教的聖油,而骨子裡的風俗、習慣、思想感情,一切都是異教的。在魯本斯的作品中體現出熱愛生活,對生活充滿美好理想、豐富的想象力,通過藝術形象肯定人的力量和人生的歡樂,他善于運用健康豐滿、生機勃勃的形象,洋溢着樂觀與激情的性格,去表現自己的審美理想與趣味。

由于他所處的上流社會環境,迎合上層貴族的審美要求,所以他筆下的人物,尤其是婦女幾乎都是貴婦人,體态胖肥,皮膚細嫩,騷首弄姿,扭捏作态,而男子都是浪蕩公子一類,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佛蘭德斯貴族資産者的追求享樂和驕奢淫逸的生活情趣。魯本斯一生創作極為豐盛,作品多具有宏大的場面,強烈的運動感,雄健的造型,富有想象力和戲劇性情節;對比鮮明、響亮飽滿的色彩;流動的線條、激動人心的畫面藝術效果,給人以一種富麗堂皇、華美火熱、歡騰鼓舞的藝術感受。

魯本斯一生過着王子般的生活,49歲時愛妻去逝,53歲時又與一位16歲的妙齡少女海倫·富爾曼結婚,仍然過着幸福生活。在他63歲時走完了自己藝術的一生,為人類藝術寶庫貢獻了三千餘幅藝術珍品。法國美術史家丹納說:佛蘭德斯隻有一個魯本斯,正如英國隻有一個莎士比亞,其餘的畫家無論如何偉大,總缺少一部分天才。

主要作品

《自畫像》

《自畫像》就是該時期的肖像傑作之一。畫上的魯本斯,已是一個樸實、自然,富有思想,善于洞察世事的學者。肖像的色彩用得渾厚、仔細、刻畫入微。這一明顯變化标志着他從1635年起在藝術上的爐火純青。他努力擺脫作為宮廷畫家的習俗,開始注意普通人的内心世界。肖像上的畫家年事已高,臉上布滿着皺紋,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盡管眼睑多了許多皺襞,但從眼神中仍可以發現他那尚未泯滅的藝術光輝。肖像被畫成側面,明暗對比很強烈,為了突出臉容,其餘細節都被深深地埋在陰影之中了。

《阿瑪戎之戰》

畫家在這裡描繪的是神話中一則由英雄忒修斯與阿瑪戎女王希波呂忒發生愛情而引起的戰争場面。兩隊人馬在橋上狹路相逢,戰鬥異常激烈,前仆後繼。

英雄忒修斯遠行至亞細亞的克律姆諾伊,見到阿瑪戎女王希波呂忒并向她求婚。婚後英雄攜她回家。這引起了阿瑪戎部落的不滿,發兵攻打希臘,一路所向披靡。其時忒修斯正去克裡特島的迷宮中翦除牛怪,直至他得知後趕到雅典,阿瑪戎女族即将進抵雅典。忒修斯立即率軍迎敵。

雙方在特爾摩頓河橋頭短兵相接,展開了一場血腥的戰鬥:阿瑪戎人為保住自己的軍旗正拼死地搏鬥着,希臘軍隊從左側橋頭沖去,勢不可當。橋邊出現人仰馬翻的驚險形象。畫上色彩流動,線條飛旋,一切都處在一種慘烈的殺戮風暴中。畫家通過敵我激戰的情景,烘托了奪軍旗的英勇行為。阿瑪戎雖處劣勢,仍顯出不可動搖的戰鬥意志。右邊已出現脫缰狂奔的戰馬,滾落河中的阿瑪戎戰士,給人以強烈的動感。

全畫氣勢激越,令人震顫。畫面總的動勢好像一團旋風,緊緊朝向橋的右側滾動着。人物的層次綿密,所有的造型服從于一種連續性的運動。色彩所表現的激情已達到了最高點。有的研究者認為這幅畫是魯本斯受到達芬奇的一幅《安加利之戰》或提香的《開多爾之戰》的影響,這是不确切的。魯本斯沒有見到過那兩幅畫,即使他當時能見到,也隻能是這兩幅畫的摹本或素描稿,要說汲取前人的構思,至多隻是橋上的奪旗戰鬥。就魯本斯這幅畫的總構思看,他沒有摹仿前人的動作,畫家是憑借自己娴熟的寫實技巧,使線條與色彩取得生動的呼應,并且有他的獨創性。

《強劫留西帕斯的女兒》

希臘神話英雄卡斯托耳與波呂刻斯,傳系廷達瑞俄斯和麗達的兒子,統稱狄俄斯庫裡,意即一胎所生。其實波呂刻斯是麗達與宙斯所生的兒子,兩人一個善騎,一個善戰,英勇無敵。這幅描寫的是傳統的"搶婚"場面:卡斯托耳與波呂刻斯兩個黝黑的壯漢把留西帕斯的兩個女兒從睡夢中劫走,正準備強行拉上馬背的情景。

畫面上人和馬占據了整個空間,兩匹馬和兩對男女的交錯動勢,給人以強烈的運動感。馬頭、人手、馬腳、人腳,放射般地向四角展伸,這裡既是暴力,又是一種充滿喜悅的遊戲。不管這種風俗是表現雙方的心願還是雙方的敵對,對畫家魯本斯來說是并不重要的,他所注意的是肉體與馬匹之間的色調對比,關心的是人仰馬翻般的猛烈的場面。

這種動勢的色彩,和他在另一幅《阿瑪琮之戰》畫面一樣,線的運動與裸體的質感造成一種狂熱的色彩交響。近乎方形的構圖,本來是穩定的,但形象組成了X形,卻又構成了極不穩定的動亂。畫面左側一角,畫家又添畫上一個長着翅膀的小愛神,它給整個畫面作了一點暗示:這是一種愛情的暴力。

《瑪麗·美第奇與亨利四世的婚禮》(《瑪麗.德.美第奇的一生》24幅中的第五幅)

皇後瑪麗在畫的左側,由意大利宮廷侍者簇擁着。她那曳地的錦緞禮服的後襟被一個天使般的小女孩(婚姻之神)提着,色彩充分表現了這件禮服的質感。瑪麗的背後有一家族代表(正是魯本斯本人年輕的時候)高舉十字權杖,以顯示其門庭的高貴,這個十字權杖使觀者注意到了瑪麗頭上的皇冠。

亨利四世的代理人(亨利四世因為繁忙的國務沒有出席婚禮,由瑪麗的叔叔代理,這在中世紀的歐洲屬正常),全副盛裝參加婚禮,正在給瑪麗載上結婚戒指。佛羅倫薩大主教在給這兩個歐洲重要代表主持婚禮。場面顯得很擁擠,沒有過多的人物。亨利四世和瑪麗的婚禮,實際上不過是一種政治策略的結合。

它們所帶來的結果是法意兩國之間延續了幾個世紀的和平關系。因此,畫家沒有在這一場面表現過多的詩意,也不賦予美滿的抒情色彩。一句話,它隻不過是發生在教堂裡的一幕政治交易。魯本斯并不拙于表現迸發的情感,他是個熱情奔放的色彩詩人。正如19世紀法國浪漫派畫家德拉克洛瓦所說的:“沒有哪一個畫家能比魯本斯更象荷馬了。”但在這幅畫上十分明顯,畫家隻是用彩筆去塗抹斑斓的曆史事件而已。

《瑪麗·德·美第奇抵達馬賽》(《瑪麗.德.美第奇的一生》24幅中的第六幅)

畫家在這幅豎長畫面上,描繪瑪麗皇後的宮船剛剛進抵馬賽港,她已盛裝待迎,準備接受法國最高規格的禮儀。這時,立在船頭上的一位象征法蘭西的姑娘,頭戴軍盔,以古羅馬的莊嚴裝束,向皇後伸開雙臂表示法蘭西在歡迎她。豪華的宮船下面有許多海中女仙在盡力拽着繩纜,要讓這條幻想的宮船靠近港岸。

為使畫面充溢着美感,畫家除了刻意描繪船上的盛裝皇後與法蘭西姑娘以外,還在船下舷側畫了一些美麗的仙女。肉體的魅力加強了畫面的神話色彩,同時還在天上畫了許多迎客的天使。這些仙女叫涅端伊得斯。她們是海神涅萊斯與多裡斯所生的五十多個女兒。這些仙女專門援救在航海中遇險的船隻。此外,她們還象征樂觀與載歌載舞的形象。這些穿着薄薄衣衫的仙女周圍,還有幾頭海怪陪伴着。

《上十字架》

在《上十字架》一畫上,魯本斯集中以沖突與運動為基礎,設計了一個從左上角向右下角展開的對角線構圖。強光來自右下方,行刑的兵丁出現在與強光相背的方向。耶稣被釘的十字架刑具是從畫面的右下往左上方向豎起的。這支十字架顯得很沉重。行刑的人物都很緊張,右邊一個兵丁緊拽着繩索,左邊的執行者托着十字架,身上的肌肉似都要綻開的樣子。可是十字架上的耶稣卻現出堅定的神态,臉上毫無痛苦的表情。他舉目斜視着天際,突出了一種英雄般的精神力量。耶稣與下面一群執刑的暴徒,構成了力度上的對比。

魯本斯很善于在這類畫上添上些很生動的風景細節。右上側那棵大樹,葉子似被狂風吹得翻卷亂顫,而與此相對,左下角畫了一隻張着嘴的卷毛狗。全畫處在一種旋風般的激情中。這些形象使我們想起了丁托萊托的某些畫面。意大利風格在這幅畫上是以傳統的色彩與筆法來映襯的,因此,雖然顯露着威尼斯的情調,然已展現出魯本斯的個性特征了。特别是在造型結構上,他用心于自己的塑造風格。

《下十字架》

魯本斯在《上十字架》完成後,相繼創作了同樣的祭壇畫《下十字架》。基督被釘死在各各他山的十

字架上,親友和信徒們絡繹不絕地來悼念他。有一位叫約瑟的亞利馬太城人,受衆人之托求見羅馬祭司彼拉,允許埋葬基督的屍體。《下十字架》就是描繪這個情節。畫家以強烈的明暗對比,卡拉瓦喬式的聚光法布置畫面,人物組合成對角線式安排:基督的屍體處于中心的亮區頂端,那位老者用嘴含着布,托着基督的臂膀,他就是信徒約瑟。承受降下基督身體的穿紅袍者是約翰,對應的那位長胡子老人是彼得;擡手撲向基督痛不欲生的是聖母瑪利亞,那位虔誠而多情地捧着基督腳的是抹大拉。在這幅畫中沒有激烈的人物動勢,沒有強烈的激情,隻有充滿崇敬的愛和深沉的哀傷,畫中人物被黑暗所包圍,沉浸在無限的悲痛之中,好似山川大地也為基督的死而默哀抽泣。

《聖喬治鬥惡龍》

聖喬治鬥惡龍,題材源于《聖經》,也是歐洲古代壁畫常用的題材之一。

據基督教史所述,聖喬治原是一殉教者,約活動于公元3世紀。自6世紀起,傳說他曾因從一條惡龍爪下拯救過一個女郎而被後世頌揚。約從8世紀起,便被神化為聖者,還成了英格蘭的保護神。魯本斯在這裡表現了一個威武的騎兵來充當聖喬治,與拉斐爾的畫上或者後來法國畫家安格爾的同名畫上的聖喬治迥異其趣。戰士正在馬上左顧右擋地刺殺這條惡龍,筆法具有速寫性質,發揮了畫家善于以熱烈的色調描繪動亂中的人物形象的特點,使這場戰鬥充滿激情。尤其是聖喬治的那匹馬,畫得極有精神。

《小孩頭像》

這一幅《小孩頭像》是他這個時期肖像作品中的上乘之作。充分顯示了畫家的精湛技藝和對人物精神面貌的捕捉能力。小孩的臉部表情相當豐富,色彩和諧,眼神炯炯發光。金黃色的童發脈絡分明,并富有立體感。大翻領則用大筆觸塗繪,使它反襯出那張童稚而誘人的臉龐。

《三美神》

三美神是指貞潔女神、美神和愛神。也有人說是指美神維納斯、溫柔女神塔利亞和歡喜女神阿格萊亞。在魯本斯的筆下這些女神都有着健壯豐滿、充滿生命力的形體,有着秀麗俊美的面孔,整個形象充溢着激情與藝術魅力,體現了畫家對女性美的理想。

《幼兒基督與約翰及二天使》

這幅畫應是耶稣與施洗約翰等宗教形象,可事實上出現的是4個天真無邪、健康稚拙的孩子。唯有左邊長一對小翅膀的孩子提醒觀者,這4個孩子是“神”。小天使抱住一頭羊羔,顯得十分調皮。右邊那個長一頭金色頭發的孩子,用右手去拍他對手的小臉,這好像是“基督”。背對觀衆的那個孩子則一手搭在小羊的頭頸上,一邊與自己的小夥伴說得正起勁。顯然畫家深情地描繪4個活潑可愛的胖孩子,并沒去表現什麼耶稣與約翰的關系。

《伊莎貝拉·勃蘭特》

魯本斯與伊莎貝拉伉俪情笃,伊莎貝拉此時三十四歲,她的矜持、文靜與内心和諧的微笑,正是畫家所要刻畫的妻子的性格。肖像被畫得很精細,伊莎貝拉右手持一珠寶盒,左手搭在右胸側的飾帶鈕扣上。這一雙手的描繪,從某種角度上看,似乎要比達?芬奇的《蒙娜·麗莎》的那雙手畫得還要情深意濃些。

當這幅肖像完成的第二年,伊莎貝拉·勃蘭特就因病去世。對于畫家來說,它是最後給他留下來的一張熟悉的面容。不妨說,畫家在這幅畫上澆注着畫家對妻子16年的燕爾情誼。

《蘇姗娜·芙爾曼肖像》

這幅肖像是用漂亮和生動的色彩筆觸來描繪的,線條十分流暢。和他的主題性繪畫一樣,舉凡人體形象,都畫得骨質健壯,過于肉感,這是魯本斯筆下的婦女形象的特點,也許這就是畫家眼裡的理想美的标準吧。在這裡畫家還刻畫了形象的性格特征:她的眼神流露出一種樂觀幸福的樣子,構圖嚴謹,色彩對比強烈;服飾顯示了她的貴族身份,但不傲氣;從這幅肖像上,觀衆可以感覺到這位畫家所寄托的那種與禁欲主義完全絕緣的生活熱情。

《海倫·芙爾曼和她的兩個孩子》

畫家着力描繪了海倫·芙爾曼及其兒女間的輕憐蜜愛。他采用奔放的細筆觸,着重展現海倫的文靜姿态與豐滿的體形。寬松的衣裙繪以素色,美麗的帽上羽飾配以棕紅色。顔色用得單純,充分發揮色彩的素描意義,這裡不作細部苛求,隻注意整體和人物的情緒表現。在這段時間,魯本斯不大關心社會世事,謝絕一切政治活動,一心投注在他心愛的人兒的形象描繪上。通過美麗多姿的女性體态(有時通過披在肩上的皮大衣的深暗色與肉體的粉紅色對比),來尋求女性的肉體美。海倫·芙爾曼沉浸在遐想之中。

兩個兒子,一個伏在膝下,最小的兒子被抱在懷裡。背景被淡化了,椅背上襯着一塊紅色絲絨,這是為了加強人物的空間感。琢磨入微的細緻觀察,為後來許多畫家所仿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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