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尼斯·阿貝羅

迪尼斯·阿貝羅

葡萄牙軍人
迪尼斯·阿貝羅是現任尤文圖斯球星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的父親。2005年9月6日,C羅父親迪尼斯·阿貝羅因長期酗酒過度導緻肝部産生嚴重病變,年僅51歲就不幸辭世。[1]
  • 中文名:迪尼斯·阿韋羅
  • 外文名:José Dinis Aveiro
  • 别名:
  • 國籍:葡萄牙
  • 出生日期:1954年
  • 逝世日期:2005年9月6日
  • 職業:軍人、花匠

人物經曆

2005年7月,迪尼斯·阿韋羅因嚴重的腎病住進了豐沙爾醫院中心。但所有的治療都沒有效果,沒辦法,C羅用私人飛機把父親接到倫敦的一家醫院。但再多的錢,也救不了父親的命。

倫敦當地時間2005年9月6日,C羅的父親迪尼斯·阿韋羅因為長期酗酒導緻肝部産生嚴重病變,年僅51歲就不幸辭世,而迪尼斯·阿韋羅去世時,C羅正随國家隊在莫斯科準備與俄羅斯的2006年德國世界杯的世界杯預選賽。如今10年過去了,C羅又在跟随葡萄牙備戰世預賽,在這個關口,C羅對自己父親的思念之情溢于言表。

C羅的父親迪尼斯·阿韋羅是一位花匠,也是馬德拉島上安多裡尼亞俱樂部的裝備員。C羅的全名其實是Cristiano Ronaldo dos Santos Aveiro,其中“Ronaldo”其實是從美國總統羅納德·裡根名字中的“Ronald”而來,後者是C羅父親的偶像。

迪尼斯·阿韋羅曾經是一個軍人,他與自己的發小兒迪尼斯-阿維羅一起參軍。阿維羅有一個名滿天下的兒子——C羅。

馬丁斯與阿維羅自小一同長大,1974年9月4日,他們兩人一道飛赴非洲,然後坐在一輛老式火車上穿越了安哥拉全境。火車開的非常慢,以至于他們經常能下車抽煙,抽完後依然還能慢跑趕上緩慢前行的火車。下了火車之後,馬丁斯和阿維羅又乘坐卡車抵達了贊比亞邊境莫蘇馬,他們在酷熱的非洲大草原上找到了自己的新家。對于馬丁斯和阿維羅這兩個成長于海邊的葡萄牙人來說,黑非洲帶給他們的感覺非常神秘而可怕。

在那場戰争結束之後,馬丁斯和阿維羅雙雙回到了自己的家鄉馬德拉群島,後來他們一直都生活在那裡。阿維羅偶爾會打打零工,不過他是一個酒鬼,每當囊中羞澀的時候,他隻能指望得到朋友們的接濟來渡過難關。在C羅加盟曼聯并名聲在外之後,阿維羅甚至曾經用賣掉兒子曼聯球衣換來的錢來買酒喝。不過早在那之前,他便喋喋不休的對包括馬丁斯在内的朋友反複強調,他的兒子能夠實現一切他所未能實現的夢想:“我的兒子将成為世界第一球星”。不過,阿維羅的這些話語,帶給他的往往是别人的嘲笑和白眼。

馬丁斯回憶道:“當時我們都叫阿維羅為白癡,不過自始至終他都堅信自己所說的能夠成為現實。”

這類有關超級巨星的故事,往往都會以父慈子孝的結果而告終。巨星之所以偉大,往往是通過與他人比較之後得出的結果,人們總是會在刻意擡高某人的同時,去刻意壓低另外一些人。C羅最新的自傳紀錄片中便是如此,其中有一張照片是C羅坐在家中與自己的兒子吃早餐,畫面中還有一個看起來垂頭喪氣的男子。

那個人正是C羅已故的父親。大家都知道,C羅的父親阿維羅曾經前往非洲打過一場非正義的戰争,當時葡萄牙的殖民地安哥拉正在進行民族解放戰争,阿維羅成了葡萄牙遠征非洲大軍中的一員。不過,葡萄牙并未成為那場戰争的勝利者,該國未能保住自己的最後一塊殖民地。C羅的那部紀錄片中明确表示,在從非洲返回葡萄牙之後,阿維羅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實際上他一直到死都在酗酒,并且與C羅關系緊張。紀錄片中還披露,阿維羅從未打過自己的孩子,然而他總是打自己的妻子,也就是C羅的母親。當阿維羅患上肝衰竭之後,C羅曾經雇傭私人飛機搭載父親前往英國接受治療,不過一切都太晚了。

無論如何,C羅都是阿維羅最優秀的兒子,一般來說,兒子往往比酒精要來的更加重要。或許C羅一直都在試圖向他的父親證明一些什麼,試圖向他證明自己到底有多優秀。迄今為止,最能表達C羅感受的,依然是那部紀錄片,從那以後他很少在采訪中回答這方面的問題。C羅的經紀人拒絕回答ESPN的提問,而他的家人則要收費才肯接受采訪。在那部紀錄片中,阿維羅還出現在倒數第二個畫面中,當時他在一座破舊的房子前,看着幼年時代的C羅踢球;而最後一個鏡頭則切回現實,畫面中全盛時期的C羅發型一絲不苟、面帶招牌式的微笑,似乎他依然希望父親能夠看到自己現在的輝煌。

按照那部紀錄片的說法,C羅從未真正理解過自己的父親,不過在他的家鄉馬德拉群島,有其他老兵能夠理解阿維羅。每當C羅出現在電視畫面中時,這些老朋友便會想起阿維羅,他們既自豪又傷感。他們觀看了葡萄牙對陣冰島的歐洲杯小組賽首場比賽,也回答了很多C羅從未被問到過的問題。

實際上,當C羅的父親阿維羅坐船前往非洲的時候,那場戰争已經結束了,這是他最終能夠生還的最重要原因。當阿維羅依然以新兵身份接受軍事訓練的時候,一些年輕的葡萄牙軍官不願再去參加一場毫無勝算的戰争,他們選擇公開反對軍政府,并最終成立起了一個民主政權。因此,在1974年4月25日葡萄牙軍政府倒台之後,實際上那場發生在安哥拉的戰争,就已經基本進入了尾聲。

當4910營在非洲着陸、并開始為期5個月的酷熱經曆的時候,每個人都清楚葡萄牙已經輸掉了那場戰争。從馬德拉群島應征入伍的士兵們,是最後一批抵達非洲的葡萄牙部隊之一,他們将之前葡萄牙的殖民地,順利的移交給了當地的反對派武裝。阿維羅同其他來自于馬德拉群島的士兵一道,先是乘火車抵達盧索,随後改乘卡車前往前線總部。在這段路途當中,他們要穿越多股部隊的前沿陣地,經曆不同反對派武裝之間的自相殘殺,同時還要沿着布滿地雷的公路護送食品和給養。

不過,這些有關阿維羅經受精神打擊的故事并不确切,有另外一個版本的故事稱,在那支部隊的500多人中,總共隻死了三個人,而且沒有一個是因為戰鬥而死:在這三個人裡面,有一個是因病身亡,一個是意外身亡,還有一個是因為與當地幫派鬥毆而亡。阿維羅的朋友馬丁斯回憶道:“那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戰争,我們也沒有做好上戰場的心理準備。坦率的說,在我所在的那支部隊中,我認為沒有一個人曾經朝敵人開過槍。”

對于大多數馬丁斯的戰友們來說,惡劣的生存環境才是他們最大的困難,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患上了瘧疾,很多人因打冷戰、渾身發抖或者發燒而卧床不起,那支部隊甚至有長達三周的時間沒有前進一步,更要命的是,部隊所攜帶的食物也都開始腐爛變質。

作為當時馬丁斯、阿維羅的戰友,2連士兵赫塞-曼努埃爾-科埃略回憶道:“我們當時鬧了饑荒。很多時候,我們每個人隻能分到一點點面包。”

所幸的是,與那支部隊同行的,還有一輛以汽油為燃料的冷藏車,車中載有大量的冰凍啤酒,那幾乎成為阿維羅、馬丁斯、科埃略及其戰友們唯一的享受。科埃略回憶道:“非洲的天氣實在是太熱了,那裡的水都是溫熱的,根本不解渴。當時,啤酒是我們最好的朋友,我們擁有安哥拉的Cuca牌啤酒。之前,我們一度已經将河水引入了蓄水池,然而事後證明,那些努力一點兒用都沒有,因為我們根本不喝蓄水池裡面的水,所有人都用啤酒來解渴。而且,當時也有其他人告訴我們說,喝那裡的水會得病。我們隻是用蓄水池裡面的水來洗澡、做飯、洗衣服,喝的話隻喝啤酒。時至今日,每當我喝啤酒的時候,依然會想起安哥拉。”

當時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阿維羅所在的3連處境最為糟糕,因為他們幾乎沒有得到任何的後勤補給。不過事實卻是,依然有3連士兵懷念着當年的生活。3連的營房都是金屬頂棚,附近的村莊就坐落在一條大河的沿岸,如果他們願意,那麼3連完全可以在那裡駐紮很長時間。

馬丁斯回憶道:“其實,當時我們的處境還不錯,因為我們什麼都不用做,就有足夠的食物。如果想吃肉的話,我們還可以去打獵。從來沒有人去打擾我們。當時我們甚至還可以做牛排,有時還會送給當地人吃。在那裡,我們踢足球,打撲克,唱歌,抽煙。在那段日子裡,我甚至還長胖了,因為除了吃和睡之外,我們什麼都不用做。”

馬丁斯甚至還保存着一張自己與阿維羅的合影,照片中他們兩人都斜靠在一輛小汽車上,當時他們在一座非洲小鎮等着被遣送回家。馬丁斯穿着寬領上衣,頭發胡子都很長,而C羅的父親阿維羅則身着迷彩上衣,看起來有些嚴肅和局促。朋友們不願談論阿維羅的家事,有時也會為他在家濫用暴力尋找一些借口。當時,阿維羅在明知自己将會出征安哥拉的情況下,依然舉行了婚禮,随後他也因此在非洲備受折磨。因為在非洲,葡萄牙士兵們一個月才能收到一次來自家鄉的信件,每當聽到直升飛機的螺旋槳發出的聲響時,他們就期待着自己能夠收到家書。

有一次,阿維羅和幾名士兵駕駛的汽車陷入沼澤,其中的3個人留在車内,另外的人則出去尋求幫助。在非洲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士兵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單,他們聚在一起抽煙直至日出。對于阿維羅來說,在非洲服役期間,那是他最為難忘的一段經曆。

1975年10月8日,在離家13個月之後,阿維羅和馬丁斯搭乘尼亞薩号輪船抵達馬德拉群島的海灘。當時,甚至有興奮的士兵跳入海中遊向自己的家。

阿維羅回到了一個衰落的國家。在之前長達10年的時間裡,為了打赢非洲的那場戰争,葡萄牙全國的兵工廠晝夜趕工,導緻該國入不敷出。在馬丁斯看來,令阿維羅備受打擊的,絕對不是他在非洲所經曆的苦難,而是自己國家糟糕的現狀,因為在回家之後,他需要重新塑造屬于自己的人生。

在随後的一段時間裡,阿維羅甚至向馬丁斯明确表示,他非常想念自己在非洲的那段日子,因為那裡的一切是那麼的簡單:餓了就吃,困了就睡。

而在馬德拉群島,阿維羅不得不去找一份工作。

科埃略回憶道:“當時根本就沒有像樣的工作。我們都是被社會抛棄的人,因為在戰争結束後退役的軍人,一沒錢二沒工作。當然,每次我見到C羅,我都會想到他的父親阿維羅。阿維羅當時的生活極為窘迫,他經常都處在饑餓狀态,因為隻要有條件他就會喝酒。朋友們偶爾會給他買酒喝,他自己身無分文,總是食不果腹。”

當時,阿維羅經常會去當地一家足球俱樂部,他在那裡打一些零工,整理一下比賽服裝,然後就在附近的小酒吧喝酒。當時的阿維羅,看起來根本不可能成為一個天皇巨星的父親。實際上,當C羅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他就已經意識到了人們對他父親的看法。

C羅的職業生涯,正是始自于他父親經常去的那家足球俱樂部,不過他在12歲那一年便獨自前往裡斯本競技接受訓練,并在那裡開始了自己的輝煌之路。現在,每當C羅談到阿維羅時,他承認自己的父親家暴、酗酒,不過他堅持認為,父親之所以如此失敗,完全因為是戰争給他的人生帶來了陰影。當然,阿維羅的生活經曆,肯定是由他本人内在的某些因素所決定的;而C羅能夠收獲如此輝煌的職業成就,也是來自于自己内在的某些氣質。

後來,阿維羅與自己的很多老戰友都失去了聯系。

阿維羅在非洲服役時,安東尼奧-路易斯是他所在那個營的1連戰友,他回憶道:“我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過阿維羅,當他的兒子在英格蘭踢出名氣之後,我在市中心碰到過他一回,當時我們在咖啡廳裡聊了很多足球方面的話題,他對C羅所取得的成就感到無比自豪。”

而在兩人那次會面的不到兩年之後,2005年9月6日,阿維羅便與世長辭。

阿維羅在倫敦逝世,時年52歲,彌留之際C羅一直照顧在他身邊。當時,C羅做了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然而他最終依然未能挽救他父親的生命。

阿維羅的去世,一度成為了英國媒體關注的焦點。

當時曼聯球迷、足球專家們認為,或許C羅會因此而缺席一場比賽。

馬丁斯沒有參加阿維羅的葬禮。雖然阿維羅的葬禮規模很大,包括政府官員、曼聯俱樂部代表都有出席,然而馬丁斯卻并未前往,在他看來,那裡不屬于他這樣的一個退伍老兵。實際上,很多參加葬禮的人,并不是為了給阿維羅那個一身毛病的退伍老兵送行,而是沖着C羅來的。

正所謂“愛屋及烏”,就是這個道理。

大約一周半以前,馬德拉群島迎來了一年一度的退伍老兵俱樂部紀念日,在這一天,老兵們聚在桌邊吃午飯,并都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這個俱樂部位于一座曆史長達幾個世紀的建築之内,裡面有教堂、紀念碑以及一個小酒吧。從外面看上去,那座紅頂建築坐落在綠草如茵的小山上,下面就是碧波蕩漾的大海,它是令馬德拉群島人民頗為自豪的一座建築。

不過在那裡,外國遊客更想知道誰是C羅的父親,這讓已經退休的貝爾納迪諾-勞利亞諾非常生氣。因為在他看來,所有為葡萄牙上過戰場、所有從非洲返回家鄉的士兵們,以及那些用數十年時間幫助這個國家重建經濟的人們,都應該得到幫助和認同。勞利亞諾希望向C羅傳達這樣的信息:作為一名腰纏萬貫的足球巨星,或許C羅應該去幫助一下那些與他父親經曆相似的人們,他還能夠挽救很多人的人生。勞利亞諾說道:“大門随時為C羅敞開,隻要他願意。C羅可以與我們取得聯系,若果真如此,那将是我們的榮耀和自豪。在這裡,C羅能夠找到很多他父親的熟人或者是朋友,因為多年以來,我們都知道他父親的名字,也都永遠不會忘記他。實際上,我們不會忘記所有曾經為這個國家經曆苦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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