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冰心

謝冰心

現代詩人
冰心生于1900年10月5日,原名謝婉瑩,福建長樂人 ,中國民主促進會成員。中國詩人,現代作家、翻譯家、兒童文學作家、社會活動家、散文家。[1]曾任中國民主促進會中央名譽主席,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作家協會名譽主席、顧問,中國翻譯工作者協會名譽理事等職。
    中文名: 外文名: 别名: 民族: 出生地:福建福州長樂橫嶺村 畢業院校:美國威爾斯利女子大學 職業: 代表作品:《繁星·春水》《寄小讀者》《再寄小讀者》 主要成就:中國民主促進會中央名譽主席,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作家協會名譽主席、顧問,中國翻譯工作者協會名譽理事等職。 别 名:謝婉瑩 國 籍:中國 民 族:漢族 職 業:詩人、作家、翻譯家、兒童文學家 信 仰:共産主義 性 别:女

家庭成員

冰心的貓:咪咪冰心在書房閱讀,愛貓咪咪陪伴一旁。

冰心的父親:謝葆璋福建長樂人。

冰心的母親,楊福慈,福州人,書香門第。

冰心的大弟:謝為涵(1906-1944)回國後,一直在交通部門工作。

冰心的二弟:謝為傑(1908-1986),著名化工專家。

冰心的三弟:謝為楫(又名冰季)(1910-1984),作家,海事專業教授。

冰心的丈夫:吳文藻(1901年12月20日—1985年9月24日),1929年結婚,育有一子兩女,長子吳平(原名宗生,1931年生),長女吳冰(原名宗遠,1935年生)和次女吳青(原名宗黎,1937年生)。

與吳文藻的愛情故事

一、無限之中的偶遇

1923年8月17日,随着一聲汽笛的長鳴,,從上海啟程開往美國西岸西雅圖的"約克遜号"郵輪,徐徐駛出了黃浦江。郵輪上的頭等艙位都被中國留學生占滿了,這其中就有23歲的冰心。

1923年8月18日,第一天上郵輪的新鮮勁已經過了,冰心突然想起一件同學吳摟梅所托之事來。“她寫信讓我在這次船上找她的弟弟、清華學生——吳卓。我到船上的第二天,就請我的同學許地山去找吳卓,結果他把吳文藻帶來了。問起名字才知道找錯了人!那時我們幾個燕大的同學正在玩丢沙袋的遊戲,就也請他加入。以後就倚在船欄上看海閑談。我問他到美國想學什麼?他說想學社會學。他也問我,我說我自然想學文學,想選修一些英國十九世紀詩人的功課。他就列舉幾本著名的英美評論家評論拜倫和雪萊的書,問我看過沒有?我卻都沒有看過。

他說:你如果不趁在國外的時間,多看一些課外的書,那麼這次到美國就算是白來了!他的這句話深深地刺痛了我!這次在船上,經過介紹而認識的朋友,一般都是客氣地說:久仰、久仰,像他這樣首次見面,就肯這樣坦率地進言,使我悚然地把他作為我的第一個诤友、畏友!冰心聽了這些話,覺得心裡七上八下的,極其不平靜。可能真的是忠言逆耳,當時,她就深刻地記住了“??吳文藻”這個名字。隻是這個名字帶“文”的男生,對文藝并沒有多大興趣。吳文藻十六歲時考入清華大學,這次留學美國,是要到新罕布希爾州的達特默思學院攻讀社會學。跟其他清華的留學生比,他話不多,更顯沉穩。

一直以來,品貌雙全的冰心身邊從不缺追求者,在燕京大學讀書時,冰心就以“靜如止水,穆若秋風”而惹人駐足。兩個星期的遊輪生活也不例外,在波士頓的威爾斯利大學,冰心一下子收到很多的來信,信的内容像經過集體商議似的,除了表示好感希望多交往,就是說在船上認識你非常榮幸。但這個時候,惟獨有一個人沒給她寫信,這個人就是吳文藻。他隻禮貌性地寫了張明信片給冰心,冰心面對着一大堆熱情的信件和一張簡短的明信片,當即覺得?吳文藻這個人真特别。而冰心也是個喜歡反其道而行的人,所以,當時給她寫信的人她都用了明信片回複,偏偏隻有這個寫明信片的人,她寫了一封信給他。

二、愛在右,同情在左

波士頓與新罕布什爾州相隔很遠,大概要乘七八個小時的火車,兩人少有見面的機會,隻是常有書信往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冰心肺氣枝擴大病複發,住進了沙穰療養院。異國他鄉,病有多痛冰心的情緒就有多低落。雖然期間威爾斯利大學的老師和中美同學以及在波士頓的男同學們都常來看她,冰心還是覺得無以安慰。

或許真的該相信冥冥中有心靈感應,那年的聖誕節,吳文藻想趁放年假的機會好好遊覽一下紐約,當他路過波士頓時停留了下來,本想和冰心有個喜悅的重逢,可是卻意外地聽到了她生病住院的消息,不容多想,他與顧一樵等幾位朋友專程趕到了療養院。病床上的冰心看上去花容黯淡,和郵輪上那個俏麗的女子截然不同。

病從心生,吳文藻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跟她專門講了要跟醫生配合,要按時吃藥什麼的話,這樣的話換了别人說,冰心大概會覺得平常,但是吳文藻不是在波士頓,而是路過波士頓專程來看她說的這番話,這就有了意味深長的味道。從某種角度說,冰心是從心底開始一點點喜歡并接受這個男人了。

經過半年的療養,在吳文藻的安慰和鼓勵下,冰心終于在第二年的夏天病愈出院,又回到了令她朝思暮想的威爾斯利女子大學。愛的力量無疑估量,生病期間,冰心不僅沒有耽誤學業,還創作了很多優秀的兒童文學作品。在《寄小讀者·十九》中,她寫道:“愛在右,同情在左,走在生命路的兩旁,随時撒種,随時開花,将這一徑長途,點綴得香花彌漫,使穿枝拂葉的行人,踏着荊棘,不覺得痛苦,有淚可落,也不是悲涼。”是的,從今以後,她願意在他的愛裡随時如花綻放。

1925年,以梁實秋為首的中國的留學生決定在波士頓公演一部中國戲劇《琵琶記》,并邀請冰心出演一個角色。冰心在激動之餘,最想把這個消息和吳文藻一起分享,所以随信寄了張演出入場券。此時,他們已經書來信往了一年多,吳文藻欣賞冰心的清雅,冰心喜歡他的博學,但是誰也沒有明确捅破這進一步的關系。冰心是出于女兒家的羞澀不能主動挑明,吳文藻則擔心自己的清貧不能給對方以幸福保障。所以,接到冰心這樣的信函,吳文藻先是遲疑了一番,最後才決定以學業忙為由推辭了。

1925年3月28日,《琵琶記》在波士頓美術劇院公演了,盡管吳文藻已經明确表示不能前來觀看,但冰心還是希望有奇迹發生,希望吳文藻能像自己生病的時候那樣,突然意外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舞台之上,她數次向台下張望尋找,當絕望要逼出眼淚之時,冰心在看台裡發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說不來還是來了,說到底是不忍傷她的心,冰心的驚喜無言以喻。

三、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愛情,這不是一顆心去敲打另一顆心,而是兩顆心共同撞擊的火花。”冰心與吳文藻有相遇相知的緣,卻不懂得怎樣去把握,延續這段緣,他們缺少的是相守。機會是為有情人而準備的,這一年的暑假,一次意外的相遇,讓他們的愛之繁花瞬間如火如荼。

當時,美國大學的研究生院規定,學生除了掌握本國的語言外,還必須掌握兩門外語才能畢業,冰心選修了法語。于是1925年的夏天,在绮色佳的康奈爾大學暑假學校法語補習班上,冰心看見了同樣在選修法語的吳文藻。四目相對,會心微笑,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是你的躲也躲不過”吧。

夏天的绮色佳是一個桃紅柳綠的世界,最适合生長蓬蓬勃勃的愛情。這一次,吳文藻和冰心再也不想錯過了。在風景如畫的刻尤佳湖上,一天,他們又像往常一樣蕩開了雙槳,靜靜地漂在水中,但吳文藻再也無心流連這湖光山色,他欲言又止,反複數次,最終鼓起勇氣,鄭重地對冰心說:"我們可不可以最親密生活在一起。做你的終身伴侶,是我最大的心願,當然,你不一定立即回答,請你考慮一下"。

這就是想象中的求愛嗎?冰心隻覺得自己的心從未有過的快,臉成了一朵紅燒雲。但是這個男人真的是好,人品好,才學好,放棄了,還到哪裡去托付終生?這樣思來想去一整晚,第二天,冰心坦誠跟吳文藻說:"我自己沒有意見,但我不能最後決定,要得到父母的同意,才能最後定下來"。面對冰心認真謹慎的态度,吳文藻表示理解。

如期收獲了愛情的紅玫瑰,冰心寫下了她生平難得一見的愛情詩:躲開相思/披上裘兒/走出燈明人靜的屋子/小徑裡明月相窺/枯枝/在雪地上/又縱橫地寫遍了相思。

1926年的7月,冰心順利完成了在美國的學業,并接受了司徒雷登的邀請,決定回國,到燕京大學任教。吳文藻則決定在哥倫比亞大學繼續攻讀博士學位。在冰心回國前,吳文藻特地趕到波士頓,交給冰心一封長信這是吳文藻的正式求婚信,但卻不是給冰心的,而是請冰心帶回中國,呈報給冰心的父母,請求得到謝葆璋夫婦的應允。

在這封求婚信中,吳文藻先是深情寫道:“愛了一個人,即永久不改變。令愛是一位新思想與舊道德兼備的完人。我自知德薄能鮮,原不該鐘情于令愛。可是愛美是人之常情。我心眼的視線,早已被她的人格的美所吸引。我激發的心靈,早已向她的精神的美求寄托……我由佩服而戀慕,由戀慕而摯愛,由摯愛而求婚,這其間卻是滿蘊着真誠。”字裡行間的真情實意,已讓人動容。這還不算,接着,他又向兩位老人鄭重發願寫道:“我誓願為她努力向上,犧牲一切,而後始敢将不才的我,貢獻于二位長者之前,懇乞您們的垂納!”怎麼看,這都是一封嚴肅認真措辭嚴謹的求婚書,兩位開明的老人讀到了吳文藻的真誠和樸實,欣然同意了兩人的婚事。

1929年6月15日,冰心與吳文藻在燕京大學的臨湖軒舉行了西式婚禮,主婚人是身着黑色長袍的校長司徒雷登。那一天,柔情蕩漾的未名湖畔,新郎吳文藻身着深色西裝,戴同色系玳瑁圓眼鏡,溫文爾雅又不失英挺帥氣,被花童和伴娘擁在中間的新娘冰心則是一襲白色的曵地婚紗,頭戴花冠,手執嬌豔的玫瑰花束,臉上帶着掩飾不住的幸福笑意偎依在吳文藻身邊。到場嘉賓無不贊他們是天生一對地設一雙。這一年,冰心29歲,吳文藻28歲。

四、今生今世在一起

婚後燕園柴米油鹽的生活平淡卻幸福,吳文藻執着于學術研究,冰心則全力打理他們的小家養育子女。隻是“人生的道路上,不但有家難!而且有國憂”,1958年4月,吳文藻被錯劃為右派。

這件意外的災難,對他和冰心都是嚴重打擊!後來冰心在文章中寫:因為在他的罪名中,有“反黨反社會主義”一條,在讓他寫檢查材料時,他十分認真地苦苦地挖他的這種思想,寫了許多張紙!他一面痛苦地挖着,一面用迷茫和疑惑的眼光看着我說,“我若是反黨反社會主義,我到國外去反好了,何必千辛萬苦地借赴美的名義回到祖國來反呢?”我當時也和他一樣“感到委屈和沉悶”,但我沒有說出我的想法,我隻鼓勵他好好地“挖!”,因為他這個絕頂認真的人,你要是在他心裡引起疑雲,他心思就更亂了。也正是冰心的善解人意和臨危不懼,1959年12月,吳文藻被摘掉了右派分子的帽子。

1983年,他們搬進民族學院新建的高知樓新居,那是一段散漫的好時光,“終日隔桌相望,他寫他的,我寫我的,熟人和學生來了,也就坐在我們中間,說說笑笑,享盡了人間‘偕老’的樂趣。

天有不測風雲,1985年6月27日,吳文藻在最後一次因腦血栓住進北京醫院之後,一直處于昏迷狀态。他不知道他的瑩有多麼的心痛和無助,或許他也感應到了隻是回天無力,9月24日,吳文藻帶着他對冰心的眷與戀在北京逝世,享年84歲,牽了手的手從此再也不能一起走。

比翼鳥最怕孤獨,1999年2月28日,獨自孤獨地多活了15年的冰心逝世,享年99歲,死後兩人骨灰合葬,應了冰心“死同穴”的遺願。骨灰盒上并行寫着:江陰吳文藻,長樂謝婉瑩。這大抵就是世間美麗卻無可複制的愛情傳奇了,就算變成了風中的骨殖,也要今生今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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