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豔珍

董豔珍

民盟盟員
董豔珍,女,漢族,碩士,講師,1977年5月出生,四川眉山人,民盟盟員。
    中文名:董豔珍 民族:漢族 出生地:四川眉山 畢業院校:西南農業大學 學位/學曆: 職業:大學講師 專業方向: 職務: 學術代表作: 主要成就: 别名:小董 出生年月:1977年5月

簡介

民間女神探董豔珍

從小就繼承了祖傳的“足迹追蹤學”。16歲就開始協助警察破案,18年間,許多地方的公安局聘請她任刑偵技術員,負責足迹追蹤、鑒别,協助警方破案。到目前為止董豔珍依靠着她的足迹追蹤術,以協警的身份在内蒙古和吉林兩地破獲各類大小刑事案件一千餘起,被當地人譽為民間“女神探”。

董豔珍,二十二歲就離開了老家,嫁到離家幾十公裡外的礦區,丈夫是普通的礦山工人,結婚一年以後,小兩口又有了一個女兒,雖說家裡的日子并不富裕,但一家三口倒很開心,為了填補家用,小董開了一家食雜店,可沒想到開業沒幾天就被盜了。

董豔珍:我丈夫一大早開商店的門發現門鎖壞了,再一進屋一看,屋裡頭被翻得亂七八糟的,他又把關上門就去找我,她說你快去看看丢了啥了,咱家的商店可能被盜了。

聽說家裡的小店被盜了,小董可急壞了,她匆匆忙忙地跑到了店裡,一邊盤點貨物,一邊在屋裡屋外查找,看看有沒有小偷留下的蛛絲馬迹。

董豔珍:我在白糖代子底下發現了,兩枚半截的旅遊鞋的印,又到我們家商店的外面去找去,等一找一看有成趟的腳印,我就接着往前找,我就順那個路就下去了,到哪兒就把那個裝錢的盒子找回來了,然後再上到溝的上邊,再接着再追,還是按照這個足迹找,找到了小偷的家,等找到他家了之後,我也不知道是誰家,把大門口做了個記号,拿着磚頭劃了個圈就走了。

經曆

回到家裡小董商店被盜和找小偷的事告訴了丈夫,但沒有證據證明就是這個偷的,更何況又是街坊鄰居整不好會傷了和氣,所以丈夫勸小董就别再折騰了。

董豔珍:他說算了吧,都是一個礦區住着,丢那點東西也不要了,就當破财免災了,我說那可不行,因為我找到他家了,要找不着他家,我說咱不要了也就算了,我說我也知道那是誰家的了,他就是始終不讓我去。

盡管丈夫再三的反對,小董總覺得有些不甘心,第二天一大早,小董等丈夫上班以後,她一個人找到了這個偷東西的人。

董豔珍:我敲他家的大門,他出來的時候問我什麼事,我就說的,你昨天是不是上我家去了,他說沒有,我說你有,你穿的不是這雙鞋,你穿的是旅遊鞋,兩頭翹着的旅遊鞋去我家的。

董豔珍:然後那個人說得,誰說是我,還歪脖子跟我倆使厲害,我說咋不是你,我說你現在把鞋換了,你換鞋換得了腳嗎,他還會頭瞅我,他說我一會看看再說吧,我沒偷但是誰偷的我知道,我說那也行,我就回去了。

當天晚上,小董發現丢失的錢和煙,被偷偷的放在了自己家的門口,沒想到這事在整個礦區就傳開了,甚至有人把小董傳說成了一個能掐會算的小神仙。

董豔珍;反正走到哪兒大夥都議論,這個女的好像會算卦,然後礦區的人也是誰家丢了東西,上商店找我去了,說小董快去給我算算,我家的啤酒箱子被盜了,還有說得我家的軸承,汽車的軸承被盜了,還有丢電機的了,丢蔥丢白菜都找我去。

小董被礦區公安處破格錄取,成了整個礦區唯一的一名女保安,雖說小董還隻是個業餘警察,但憑着這些模糊不清的腳印,她就能準确地判斷出犯罪嫌疑人的身高、年齡和體态,她這種根據犯罪現場的腳印,追蹤犯罪嫌疑人的方法被稱為步法追蹤。

董豔珍:步法就是一個人行走運動的姿勢,就是人的習慣動作,比如說羅圈腿,他的腿已經形成了那個形狀,有大羅圈腿還有小羅圈腿都不一樣,他們的運動方式也不一樣,有的人走路的時候愛低着頭的,還有側着肩的,還有時候一個一面胳臂動的。

這些在常人的眼裡看着是毫無用處的腳印,在小董的眼裡居然會有這麼多的說到,而要想練成小董這樣本事,那可不是一兩天的工夫,咱就說小董吧,她這種看家的本領,是從小爺爺手把手教出來的。

小董家住在内蒙古赤峰地區,她的曾祖父自幼學武,練就了一身的好功夫,但為了養家糊口,隻好給地主家裡看林守糧,由于經常發生盜林偷糧的事,小董的曾祖父常常要順着腳印追蹤丢失的糧食,時間長了,他發現每個人走路的形态各有不同,留下的腳印也各有不同,以此為根據,就琢磨出了一套追蹤小偷的辦法。

董豔珍:在你進入到現場以前,先要看看事主的足迹,看一看是不是他的,還有所有經過現場人的足迹,你進入現場以後,發現事主的腳印,把他的足迹排除了,還有周圍圍觀的者的全部排除,剩下的就是小偷的了。

這種獨創的絕技,不僅成了董家維持生計的依靠,也成了他們家傳的絕活,小董爺爺也正是憑着這種家傳的絕活,加入了公安隊伍,并且成了當地有名的追蹤神探。

董豔珍:那時候一來接我爺爺,就是一輛三輪摩托來接他來,我就老想坐車鬥裡想試試,我就愛跟着,因為公事不能帶小孩,我又哭又鬧的商量着,總算能帶了一次,等做過一次了,還想坐後邊有個車轱辘,還有摩托車的座,就老想坐坐,看着塊什麼樣哪塊什麼樣。

董家的人都很清楚,步法追蹤是即危險又得罪人的行當,而且按照董家的規矩,這種絕活隻傳男不傳女。

董豔珍:我爺爺都工作以後了,有很多小偷在他下班的時候,就拿着磚頭打他,劫着他就是不讓他回去,我爺爺覺得這個活挺危險的,就不讓我父親幹這行,我父親不讓我學。

董父:一開始我就不同意她幹,可她自己不聽,她是堅決要幹。

董豔珍:當時我母親就說了,要照你這麼說,女警察就不用幹了,當時就這麼說,說你就學吧,學到手,到啥時候都是門技術。

董父:我說實在不行了,你要是願意把咱家這個傳下去,你就幹。

從那以後,小董跟着爺爺開始學習這種家傳的絕活,沒幾天的工夫,小董對腳印就着迷了,他沒有想到,憑着這些亂七八糟的腳印,就能知道一個人的身高體貌,甚至這個人走路的姿勢,特别是她在和小夥伴玩捉迷藏的時候,她更覺得步法追蹤這玩意真是太神奇了。

董豔珍:在學校裡上課,課間的時候捉迷藏,你藏在哪他藏在哪,等誰要是把我找到了,我藏起來的時候,我很快就能把他們找到,等後來明明知道我在哪藏着,他也不敢找我了,怕我再找到他。

要說小董還真是人小鬼大,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裡,她已經能通過腳印準确的判斷出人物的體貌特征。

董豔珍:我媽讓我上後山去把毛驢牽回來去,走到快到家了,還差一塊就到家了,後來我就想,人要是負重是那樣的,要是毛驢和馬什麼的,它們負重有時什麼樣的,這個毛驢才走了四五步就要跑,等走出十多步的時候,就把我摔下來了,尥蹶子,然後那個毛驢就跑回去了,等我起來看看,毛驢負重的時候,他負重的時候,它的步法就比較寬,它往回跑的那個就變長了,而且還窄了。

在小董十六歲那年,赤峰的郊外發生了一起縱火案,燒毀谷子三千多公斤。

董豔珍:當時他們是來接我爺爺的,我爺爺那時候剛做完手術才七八天,好像是,他不能去了,農村的路特别颠,意思就讓我試試去,看看我這一年多,将近兩年了學得什麼樣了,我跟着去了,當時我一上車的時候,覺得可高興了,覺得終于自己出去試一試了。

到了案發現場以後,小董的高興勁兒一點都沒有了,不僅連現場都不讓她看,而且還對她還說三道四的,根本就沒把她這個十六歲的孩子放在眼裡。

董豔珍:一下車就聽到有人在說,他們說的以為請來一個什麼高人,就請來一個小黃毛丫頭,就不讓我動,這幫村民不讓我看現場,你不能看,我說我就是請來的,他說不可能,就晃着腦袋說不可能,你怎麼能是,我們請的是一個年齡比較大的老公安,他說肯定不是你。

經過公安人員的再三解釋,當地的老百姓才半信半疑的同意讓小董勘查了現場,由于案發時村裡的老百姓忙着救火,現場足迹已經變得非常雜亂,要想在這上百人的腳印中找出犯罪嫌疑人的足迹,那可是真是難上加難。

董豔珍:心裡也沒有底,如果說破不了肯定挺丢手藝的,也挺沒有面子的,就感覺,既然替我爺爺來的,我就應該把這個技術發揮一下,就是說破不了我也要試一試。

小董沒有想到第一次獨立出現場,就碰到了這麼一個難題,要說這丫頭還真夠犟的,為了尋找線索,她把現場的腳印一個一個的記下來,然後又到案發現場周圍查對,從上午一直轉到太陽快要落山了,可還一無所獲。

董豔珍:不好追天又特别冷,冬的直流眼淚,每一個街道路口,還有鄰近的村子,我全去了,走了有兩個村子,一共得有五裡地吧我都找了。

整整忙乎了大半天的時間,小董終于在距離案發現場十多米的外圍現場找到了突破口,這裡的兩枚足迹,與現場的其他足迹存在着微妙的差别。

董豔珍:着火的不是個場院嗎,在場院的邊上,有一個比較矮的牆,不是完整的就是壞的牆,在牆底下,有一個扭動的足迹,看一看像扔東西的,我就反複做實驗看,一看真的是扔東時候形成的,當時當地派出所的人,就上附近燒成灰燼的糧食朵哪塊,一找找到了燒焦的兩個半截的啤酒瓶子。

這一發現讓小董看到了希望,她斷定嫌疑人就是應該站在十幾米外,把裝有汽油的啤酒瓶子點燃之後仍向谷垛,随後在不遠處又發現嫌疑人跑動時留下的十幾枚足迹,于是大家跟着小董順着足迹追蹤下去。

董豔珍:看着這個足迹不是跳進這家裡去了,然後我就問事主這是誰家,他就告訴我,然後我又問這個人多大年齡,我說他是不是走路羅圈腿,一米八二左右的個子,而且挺胖的,我一說這個人的形态,他告訴我說得,就是這麼樣個人。

小董畢竟還是一個十六歲孩子,人們對于她的說法還是将信将疑,但她對足迹的判斷,恰恰又和嫌疑人的身高和體态非常吻合,為了進一步的印證小董的判斷,公安人員找到了嫌疑人。

董豔珍:那你說我穿什麼鞋,他問我,我說你闖了一雙那種膠鞋,像那個大頭鞋似的那種鞋,他說他沒有,然後我就說他,我也不認識你,我還知道你多高,我也知道你的年齡,上下也跟你差不了幾歲,他說不可能的。

雖說找到了嫌疑人,可是他一口咬定沒有縱火,這讓辦案的公安人員束手無策,就在這時小董又說出了嫌疑人另一個最要的特征,讓嫌疑人啞口無言。

董豔珍:我就告訴他,你走路的時候愛低着頭,你身體好往前探着走,我說你一走路,你的右腳經常掃你左腳的褲腿,你穿的褲子左腿的褲腳經常愛壞,每條褲子都是,他瞅着我覺得瞅了半天,也沒說什麼,低着頭也不說話了。

通過小董的判斷,公安人員對嫌疑人的住所進行了搜查,結果在這個人的床下找到了作案時候穿過的棉鞋,經過鑒定,這雙鞋和小董判斷的完全一樣,這下小董壞了。

董豔珍:進了院不是慢慢走近去的是跑着回去的,就可高興了,我說這個案子我給破了,我爺爺說,哪有那麼神你去就破了,我說要不信你問問他們 ,我以為他會表揚我,結果說了我一頓,他說這隻是一個開頭,不要有一點成績,就覺得那麼驕傲,因為我跑着進院的,進屋就說我,意思就說有一點成績就這麼驕傲,還把你笑成這樣,咋這麼樂。

轉眼十幾年過去了,這些年,她根據犯罪嫌疑人遺留在現場的腳印,破獲的案件已經有幾百起了,可直到現在她還是一名業餘警察。

董豔珍:關鍵我現在連一個正式的身份都沒有,我就是幹了這活就等于白幹,你真正靠足迹把這個案子破了,等你不得有簽訂,足迹鑒定書你得出吧,真正簽名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你名。

董豔珍今年三十六歲,跟這些腳印打了近二十年的交道,雖說這些年小董用她學到的步法追蹤術,破獲的案件已經有幾百起了,可在她的眼裡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案子,眼看年齡越來越大了,如果再拖下去想當警察的願望就更難實現了,因此她的心裡特别着急,希望趕緊破獲幾個像模像樣的大案。

董豔珍:我就是特别想有一個大一點的案子,有影響的案子,一直遇不上,沒有,沒有像樣的案子就出不了成績,出來的成績,隻能是這些小來小去的案子,也證明不了啥,領導也不能說,因為一個砸玻璃、放火什麼的,偷這偷那這麼一點小案子,說的,這是個人才給你轉編吧,不可能。

幾天以後,小董接到一個特殊的任務,這也是她來長嶺縣公安局接到的第一個重要的案子。

教師董豔珍

1998年6月畢業于西南農業大學淡水漁業專業,獲農學學士學位,同年7月進入西昌學院北校區(原西昌農業技術專科學校)任教。2001年9月考入西南農業大學生物化學與分子生物學專業攻讀碩士學位,2004年6月獲理學碩士學位。現在主要從事水産養殖學相關課程和動物生物化學教學與研究工作,主要承擔《水生生物學》、《魚類組織胚胎學》、《動物生物化學》等課程的教學工作,參與《魚類學及組織胚胎學》院級精品課程建設。主持四川省教育廳青年基金項目和院級課題各1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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