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玲

葉文玲

當代小說家
葉文玲,女,當代小說家。生于1942年11月4日,浙江台州玉環楚門鎮人。葉文玲自幼酷愛文學,13歲讀初中時在縣辦的《玉環報》上發表《夫妻間的小風波》和《七角錢》兩篇小說。至今已有800多萬字39本作品集及一部8卷本《葉文玲文集》出版。[1]
  • 中文名:葉文玲
  • 外文名:
  • 别名:
  • 籍貫:浙江玉環
  • 性别:女
  • 國籍:中國
  • 出生年月:1942年11月4日
  • 職業:作家
  • 代表作品:《無花果》
  • 出生地:浙江玉環
  • 畢業院校:楚門鎮中學

概述 

葉文玲,女,當代小說家。生于1942年11月4日,浙江台州玉環楚門鎮人。著名作家、電影編劇,中國作家協會會員。葉文玲自幼酷愛文學,13歲讀初中時在縣辦的《玉環報》上發表《夫妻間的小風波》和《七角錢》兩篇小說。至今已有800多萬字39本作品集及一部8卷本《葉文玲文集》出版。

作家經曆

1979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出席中國文學藝術工作者第四次代表大會,同年調入河南省文聯。這一年創作的《心香》被評為1980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1981年開始中長篇小說的創作。1986年後任作協浙江分會主席,後來擔任名譽主席。并調入河南省文聯任專業作家;1980年被推薦去中國作協文講所學習畢業;1981年開始進行長篇小說創作。1986年調回浙江省文聯任專業作家;1990年起擔任浙江省文聯副主席,聯任至今;1992年起擔任浙江省作家協會主席、黨組成員,聯任(兩屆)十年;2002年底換屆改任浙江省作家協會名譽主席。1996年起任中國作家協會主席團委員(五屆、六屆連任至今)。

著作書目

無花果(短篇小說集)1980,上海文藝

心香(短篇小說集)1981,百花

彎彎的金竹塘(中篇小說)1981,少兒

夢裡尋你千百度(散文集)1982,浙江人民

青燈(中篇小說)1982,百花

小溪九道彎(中篇小說)1982,百花

獨特的歌(中篇小說集)1983,花城

長塘鎮風情(中、短篇小說集)1983,浙江人民

父母官(長篇小說)1983,群衆

藝術創造的視角(理論)1985,百花

寫在椰葉上的日記(散文集)1985,百花

太陽的驕子(長篇小說)1986,上海文藝

湍溪夜話(中篇小說集)1986,上海文藝

葉文玲小說選1987,四川文藝

葉文玲自傳

介紹

在風雨交加中進入新時期的中國文壇,呈現出前所未有的萬木蔥茏局面。而出自女作家們筆下的隽永娟秀的作品,則有如木秀于林的鳳凰樹。如今,出類拔萃的女作家們擔任某省某地的作家協會副主席的已經不少,但在1996年底前,在全國31個省市中,居正而任主席一角的,當時還隻有我一個。

當然,職務隻是一種象征,對于作家來說,在人生和文學長途的奔赴中,在培植澆灌人生理想的常青樹時,能否有毅力付出艱辛的勞動才是主要的。我曾經擁有兩個書齋名:“報秋齋”和“十駕齋”,前者為文友所贈,後者系畫家黃苗子親題,它們都是我今後更要勤勉文事的寫照——四季不息的勞作所化的涔涔熱汗,就象萬木林中無聲的清露;而馳驅千裡不厭遠的奔馬,一直是我自策自勵的象征。我生肖屬馬,因而愛馬效馬也可謂純屬天然。

“系毛藍布圍腰”是我初上文壇的自畫像。我的故鄉玉環,是典型的青山綠水江南縣城,楚門更是一個魚米豐饒的傍海小鎮。雖非誕生于文學之巢,故鄉卻一直是我心頭的綠蔭。幼時癡迷書籍的我,理想之翼常像瑰麗的彩蝶翩然入夢,而我最終之所以與文學結緣,既源于我那繡花女出身秉性聰慧的母親的遺傳,更由于從小鐘情文學的哥哥葉鵬對我潛移默化的影響。我是在如花嫩苞的年齡開始文學創作的,十三歲時便在故鄉縣報上以幾篇小小說初露才華。然而,1957年那場風暴帶給複旦高材生哥哥葉鵬的不公正遭遇,使當時年僅十五歲的我也因此而受株連。但是,盡管失學失業的濃重陰影久久伴随我的芳年,我卻沒有泯滅對文學的如火熱情,16歲時又以一篇沾着草葉珠露般的小說《我和雪梅》,叩開了省級雜志《東海》的大門。

那時的我,在未成為專業作家之前,在市郊一個工廠上班,當過沖壓工、銑工;也當過車間主任、生産科的計劃統計。為人妻為人母,上有公婆,下有三個孩子,家居鬥室,生活清貧。但是,物質的匮乏和精神的豐盈常成反比,因為支撐我整個精神世界的,是文學這棵常青樹。

成了專業作家後,我就更加執着勤奮了。連年累月奔波各地,足迹所至,步步留痕。1977年,我以連續發表于《人民文學》頭條、整版發于《人民日報》的小說引人注目。1979年,全國四次文代會第三次作家代表大會推舉我為大會主席團成員。

曆程

1980年,我進入中國作協文講所(魯迅文學院前身)學習,終于圓了深造之夢。當年,小說《心香》榮獲了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并後來的《當代》榮譽獎;而後問世的中篇小說《青燈》、《小溪九道彎》、《父母官》、《浪漫的黃昏》等,也屢獲隹評;第一本集子《夢裡尋你千百度》面世後曾一版再版,《寫在椰葉上的日記》、《藝術創造的視角》也相繼問世。

1986年夏,在河南整整渡過24載年華的我,帶着一腔化解不開的鄉思,回到了浙江。故鄉,是作家感情的搖籃,它既陶冶了我的藝術個性,也培育了我豐富的創作靈感。我開始悄悄開掘着另一個廣闊的世界:人的心靈世界。從《心香》開始,我頑強地進行着藝術探索中的那項最艱苦也是最輝煌的掘進──對美的尋找和發現。我也總是以自己獨有的方式,傾訴生活的真谛,傳遞清淨明朗的美學理想,彈奏出生活最永恒的樂章——詩情。對人生詩意的刻苦追尋,不僅僅是作家對抗和消解苦難的一種手段,更是對人類良知與韌性的一種召喚。所以,即使文學在喪失轟動效應後,我依然沒有什麼失落感并照舊擁有自己固有的讀者群。1994年,我出席了舉世矚目的世界婦女大會,在“NGO”論壇,以《我們關注世界》為題發表演講。

這一年,更是我創作裡程中重要的一年,我的曆時八年之久共46萬餘字的長篇小說《無夢谷》出版,當即在文壇引起很大反響和強烈共鳴,被認為是“以鮮血和生命譜寫的中國一代知識分子的心靈史”,“就叙事方式和詩化的情境也是當代長篇小說創作的超越”。1996年再版。因為這部書的創作,美國紐約國際文化藝術中心在1995年底授予我“中國文學創作傑出成就獎”。

在我心中的文學,永遠和神聖、莊嚴、責任、甚或痛苦這些莊重的詞彙緊緊相連;在我心中的文學,永遠和真、善、美以及人類最不可缺少的同情心和正義感是一母同胎。這種神聖和莊嚴的責任感,這種對真善美的虔誠表達,貫穿在我幾十年的作品中,更彰顯在這部最能隐喻我的人生經曆和代表我的創作風格的《無夢谷》中。在其中,我所努力追求的永恒主題:美的存在、美的毀滅和美的生長,得到了較為酣暢的體現。

1996年,我寫出又一部長篇小說《秋瑾》。我為她的感情積累,是整整十五年。

回到浙江後,在努力創作的同時,我擔任了文聯和作協的領導工作。1997年春,省人民政府授予我最高榮譽獎:“魯迅文藝獎──突出成就獎”。榮譽頭銜齊來,社會活動紛繁,但當面對需要幫助的青年作家和文學愛好者,我總是熱忱扶持竭盡全力幫助他們,因為他們令我想起了自己坎坷的生長期。

1993,1996,1998年,浙江廣播電視高等專科學校,杭州大學和浙江大學先後聘請我為兼職教授。

作為一個母親,我自認舐犢情深。在艱難環境中撫育成人的三個孩子,都是名牌大學畢業且各自有為。小女兒王海丹,在夏威夷大學攻讀博士學位時,獲得了全州優秀的留學生獎。當别人羨慕我教子有方時,我卻認為自己欠他們更多的母愛而常常心存歉疚,我把更多的時間用在了創作上。

1998年春,我的政治生命有了新的一頁。從1963年起連任六、七、八三屆全國政協委員後,在九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中,作為新當選的人民代表,我被選進了大會主席團,并親手投票選舉了我們國家的新一代領導人。

1998年,也是我開始文學創作的四十周年。我從已經發表的500多萬字、30本作品集中,精選出365萬字、編選出版了八卷本的《葉文玲文集》。并用其稿費在浙江大學設立了“新葉文學獎”。我總忘不了四十年前,當我還是一個文學少年時,正是素昧平生的編輯的青眼相看,許多文壇前輩的赤誠扶持,我這個圍毛藍布圍腰的小姑娘才得以赓續了少年夢,一步步跨入文學殿堂,在祖國的文學大樹上努力綻放了屬于自己的一片綠葉。為此,我堅定了這樣一種創作信念:美是文學的生命,而綠色是生命的顔色。

寫作風格

作為一位有強烈創作個性的作家,她以其大氣如虹的風格,創作了多部關注中國女性命運的作品。在《三生愛》中,她同樣對三代女人的命運傾注了深切的同情。三代女性無一例外地和戰争或社會動亂逃離幹系,外婆諾諾在外敵入侵時差一點成了日軍的慰安婦,母親婧婧在文革中慘遭強暴而死,女兒茫茫消失于“9·11”,這樣悲慘的命運和結果,在葉文玲寫作之前就已成定局。因為,每個作家都有自己的寫作方式和個性,而葉文玲恰恰不是寫喜劇的高手,雖然她也喜歡有幽默感,有自信的人。但是書中主人公的命運的把握卻是沿着各自的生活軌迹走向必然。

葉文玲的寫作并沒有詳細提綱,但是打腹稿需要很長時間,三個不同時代的女性的遭遇,她一閉上眼就曆曆如在眼前,她說:“我不太有生編硬造的本領。一定要有見聞、有感受、有閱曆才能寫。書中姥姥的年齡跟我的母親相仿,母親的年齡跟我的年齡相仿,女兒茫茫恰恰是我的兒女年齡段的人,生活中我也碰到很多這樣的女孩。”

入選教科書

《我的“長生果”》

(入選人教版五年級上冊第一單元第4課,選作課文時有改動)

書,被人們稱為人類文明的“長生果”。這個比喻,我覺得特别親切。

像蜂蝶飛過花叢,像泉水流經山谷,我每憶及少年時代,就禁不住湧起愉悅之情。在記憶的心扉中,少年時代的讀書生活恰似一幅流光溢彩的畫頁,也似一阕跳躍着歡快音符的樂章。

我最早的讀物是被孩子們叫做“香煙人”的小畫片。那是一種比火柴盒略大的硬紙片,正面印畫,背面印字,是每盒香煙中的附贈物。遇到大人讓孩子買煙,這美差往往被男孩搶了去,我們女孩隻落了個眼羨的份兒。集得多了,就開始比賽用手掌刮“香煙人”,看誰刮得遠。這時,我就賣力地呐喊助威,為的是最後能在赢家手裡飽覽那一大疊畫片。這些印着“水浒”“三國”故事的小畫片,是我最早見到的連環畫。

開始我看得津津有味,天長日久,就感到不過瘾了。

後來,我看到幾本真正的連環畫。一位愛好美術的小學教師,他有幾套連環畫,我看得如醉如癡:《七色花》引得我浮想聯翩,《血淚仇》又叫我淚落如珠。後來,哥哥的朋友們送了我幾冊小書:《劉胡蘭小傳》《卓娅和舒拉的故事》《古麗雅的道路》……隻要手中一有書,我就忘了吃忘了睡。

漸漸地,連環畫一類的小書已不能使我滿足了,我又發現了一塊“綠洲”——小鎮的文化站有幾百冊圖書!我每天一放下書包就奔向那裡。幾個月的工夫,這個小圖書館所有的文藝書籍,我差不多都借閱了。我讀得很快,囫囵吞棗,大有“不求甚解”的味道。吸引我的首先是故事,是各種人物的命運遭遇,他們的悲歡離合常常使我牽腸挂肚。

莎士比亞說:“書籍是全世界的營養品。”像我這樣對閱讀如饑似渴的少年,它的功用更是不言而喻。醉心閱讀使我得到了報償。從小學三年級開始,我的作文便常常居全班之冠。閱讀也大大擴展了我的想象力。在家對着一面花紋駁雜的石牆,我會呆上半天,構想種種神話傳說;路上遇到一個殘疾人,我會黯然神傷,編織他的悲慘身世。

記得有一次,作文的題目是《秋天來了》。教師讀了一段範文之後,當大多數同學千篇一律地開始寫“秋天來了,樹葉黃了,一片一片地飄到了地上”時,我心裡忽然掠過了不安分的一念:大家都這樣寫多沒意思!我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秋天,用自己的感受去寫秋天。

我把秋天比作一個穿着金色衣裙的仙女,她那輕飄的衣袖拂去了太陽的焦熱,将明亮和清爽撒給大地;她用寬大的衣衫擋着風寒,卻捧起沉甸甸的果實奉獻人間。人們都愛秋天,愛她的天高氣爽,愛她的雲淡日麗,愛她的香飄四野。秋天,使農民的笑容格外燦爛。

于是,我的作文得了個“甲優”,教師在文中又圈又點,将它作為範文在班上朗讀。

這小小的光榮,使我悟得一點道理:作文,首先構思要别出心裁,落筆也要有點與衆不同的“鮮味”才好。這些領悟自然是課外讀物的饋贈。

後來,我又不滿足于隻看一般的故事書了,學校圖書館那豐富的圖書又像磁石一樣吸引着我。那些古今中外的大部頭小說使我如醉如癡,我把所有課餘時間都花在借閱圖書上。這時我養成了做筆記的習慣:記書中優美的詞句,記描寫的精彩段落。做筆記鍛煉了我的記憶力,也增強了我的理解力。

有一次命題作文寫《一件不愉快的往事》,我的情緒分外激動,覺得自己得到了一個大顯身手的好機會:小時候受過一次委屈,平常積累的那些描寫苦惱心境的詞語,像酵母似的發揮了作用。我從一個清冷的黃昏開始寫,以月亮的美麗皎潔和周圍人的嬉笑,來反襯一個受委屈的小女孩的孤獨和寂寞。寫着寫着,我禁不住眼淚花花。這篇充滿真情實感的作文又得到了好評,被用大字謄抄出來貼在教室的牆上。可是,看到老師用紅筆圈出我寫的月亮“像一輪玉盤嵌在藍色的天幕中”這段文字,說這個“嵌”字用得特别傳神時,我臉紅了。我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這個贊譽——因為這句描寫和這個“特别傳神”的“嵌”字,是我看了巴金先生的《家》後念念不忘的詞句。

于是,我又悟出了一點道理:作文,要寫真情實感;作文練習,開始離不開借鑒和模仿,但是真正打動人心的東西,應該是自己嘔心瀝血的創造。

《烏篷搖夢到春江》

(入選鄂教版九年級上冊第二單元第2課)

(原文)2009年,在青海戈壁灘竟日奔,被輝煌如火的大沙漠灼花了眼睛的我,曾經大發奇想:假如讓富春江瀉到這兒來,那該多好!

那時,我并沒見過富春江,卻千百次做過有關她的夢,郁達夫'屋住蘭江夢亦香'的詩文和葉淺予墨韻淋漓的畫卷,早把我對富春江的夢幻濡染得又濃又甜,那綠沉沉的甜夢中,總是悠蕩着鄉思綿綿的烏篷船。

我終于圓了夢。回歸浙江僅兩年,我已兩次遂了與她相親的心願。

一是去歲金秋,一在2013年暮春,兩次均作陪客,陪文朋藝友遨遊;一棹輕波碧水路,興緻格外高昂,隻覺得不枉我作懸腸念的富春江,比夢中更俏更嬌美。

兩次遨遊,都是旱路走,水路歸。這行程頗使人得其佳妙:因為,當你迂回山間行行複行行不勝引頸張耳之苦時,突然,一條銀練素帶在前方閃閃爍爍起來,你兀的眼前一亮,倍覺這碧波粼粼一江水的鮮活可愛;待盼到歸程蕩舟起槳開始真正的春江遊時,這漾波漫流的大水,更令你陶然如醉,神魂飛揚,彼時,你縱有千種愁思萬般憂,也将全部消溶在這一江碧玉裡。

我始想,富春江的俏,恐怕全在于江流的曲折多姿,從她與新安江、蘭江的彙合處下行,越見委婉袅娜;行過淹沒在水中的烏石灘,行至流急渦回的七裡泷,富春江裙裾一閃,又閃出個江中之江葫蘆灣。葫蘆灣委實别緻有趣,灣形畢肖一隻毛茸茸嫩生生的青葫蘆,壁立灣畔的奇岩崛石,似乎觸手可及,掩映在老樹青藤中的村居農舍,更添無限野趣。小船悄悄兒蕩進灣來,船上人無不驚殊,若再到那流瀉百尺飛珠迸玉的葫蘆瀑下濺一濺,定會濺得你滿身惬意。

我還想,富春江的嬌,也在于她的色澤,無怪她有'第二漓江'之稱。那江水,真是澄于湖海碧于天,活脫脫是天神地母揀盡翡翠綠玉鋪就的。行在江上望兩岸,隻見千嶂染翠,峰峰嶺嶺盡都濃濃淡淡的綠進去;立在船頭看江心,隻覺水底天上的雲絮,一朵朵一團團,俱是深深淺淺的綠出來,真難說是山染綠了江,還是江浸綠了山,無怪朋友們相視歎曰:喔,一到富春江,眼瞳都是綠的!

我再想,富春江的美,更在于她無與倫比的靜。由于電站的建成,益發使江水浪斂波平,所以,她雖還是千重澗水彙清流,但那彙和流,仿佛都是在水底暗處悄悄兒進行的,幾十裡水面竟沒弄出丁點兒驚濤駭浪,'臨流鼓棹,帆飛若馳'的光景已不複見,那或順流或逆水的千舟百舸,亦如動畫一般悠悠來去,舒泰、自在極了。'鷗鳥亦知人意靜,故來相近不相親。'在轟轟鬧鬧的現代生活中,煩躁了城市的嚣音後,人們自然格外鐘愛富春江這千金難買的幽靜。

奇山異水的富春江,鐘靈毓秀,風物獨絕,而七裡泷碑文荟萃的嚴子陵釣魚台,尤能展現她揚古啟今的魅力。

我又想,古往今來的人對嚴子陵如此仰慕,大概并不在乎已成百丈懸崖的釣台當年是否真能垂釣,而是敬崇這位先賢不慕富貴不媚皇親的傲世風骨。試想,幾請不出山甯作垂釣翁的歸隐客,倘使活至今日,恐怕更要與阿谀奉承趨炎附勢開後門發橫财之類歪風邪道絕緣;而這位敢把腳擱在劉秀肚子上午睡的嚴光先生和喝了高粱酒'見了皇帝不磕頭'的山東好漢們的神魂,又是何等的相通相似!

哦,釣台不僅是一處風景點,更是曆史老人垂落在江邊的一隻巨手,千年百載,以其特殊的膂力,撩撥着人們心頭的重重波瀾。

豐哉,富春江,烏篷搖夢夢越酣,惟願年年得相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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