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濟慈

約翰·濟慈

英國詩人
約翰·濟慈(JohnKeats,1795年—1821年)出生于18世紀末年的倫敦,他是傑出的英詩作家之一,也是浪漫派的主要成員。濟慈自幼喜愛文學,由于家境窘困,不滿16歲就離校學醫。1816年,他認識了李·亨特、雪萊等著名詩人,受到他們的影響。11月,他棄醫從文,走上了詩歌創作的道路。終于成為當時英國文壇上一顆光彩奪目的巨星。[1]
    中文名:約翰·濟慈 外文名: 别名: 民族: 出生地:倫敦 畢業院校:英國倫敦國王大學 職業:詩人 代表作品:《恩底彌翁》、《夜莺頌》、《希臘古甕頌》 主要成就:浪漫主義詩歌的傑出代表 出生年月:1795年10月31日 性别:男 英文名:John Keats 去世年月:1821年2月23日 信仰:基督教 文學運動:浪漫主義運動

簡介

父親是馬廄的雇工領班。自幼喜愛文學,由于家境窘困,不滿16歲就離校學醫。其父母在其青少年時期便相續去世,雖然與兄弟和姐姐相互支持,但過早失去父母的悲傷始終影響着他。在埃菲爾德學校(EnfieldSchool),濟慈接受了傳統正規的教育,在閱讀和寫作方面,濟慈受到了師長克拉克(CharlesCowdenClarke)的鼓勵。

年輕的濟慈非常鐘愛維吉爾(Virgil),14歲時,他将維吉爾的長詩《艾涅阿斯紀》(“Aeneid”)翻譯成英語。1810年,濟慈被送去當藥劑師的學徒。五年後濟慈考入倫敦的一所醫學院,但沒有一年,濟慈便放棄了從醫的志願,而專心于寫作詩歌。濟慈很早就嘗試寫作詩歌,他早期的作品多是一些仿作,1817年,濟慈的第一本詩集出版。

這本詩集受到了一些好的評論,但也有一些極為苛刻的攻擊性評論刊登在當時很有影響力的一本雜志(Blackwood`smagazine)上。濟慈沒有被吓倒,他在來年的春天複印了新詩集《安迪密恩》(“Endymion”)。

1818年夏天,濟慈前往英格蘭北部和蘇格蘭旅行,途中得到消息說他的兄弟湯姆得了嚴重的肺結核,濟慈即刻趕回家照顧湯姆。這一年年底,湯姆死了,濟慈搬到一個朋友在漢普斯泰德(Hampstead)的房子去住,現在人們已将那所房子認為濟慈之家。

在那裡,濟慈遇見并深深的愛上了一位年輕的女鄰居,芬妮·布朗(FannyBrawne)。在接下來的幾年中,疾病與經濟上的問題一直困擾着濟慈,但他卻令人驚訝的寫出了大量的優秀作品,其中包括《聖艾格尼絲之夜》《秋頌》《夜莺頌》《拉彌亞》和《緻秋天》等名作,表現出詩人對大自然的強烈感受和熱愛,赢得巨大聲譽。

1820年3月,濟慈第一次咳血,之後不久,因為迅速惡化的肺結核,1821年2月23日,濟慈于去意大利療養的途中逝世。去世的時候,隻有年輕而忠誠的朋友畫家塞文陪伴着他。

濟慈詩才華橫溢,與雪萊、拜倫齊名。他年僅25歲,可是他遺下的詩篇一直譽滿人間,被認為完美地體現了西方浪漫主義詩歌的特色,并被推崇為歐洲浪漫主義運動的傑出代表。

創作生涯

濟慈創作的第一首詩是《仿斯

賓塞》,接着又寫了許多優秀的十四行詩,他的這些早期詩作收集在1817年3月出版的第一本《詩歌》中。次年,他根據古希臘一個美麗神話寫成的《安迪密恩》問世,全詩想象豐富,色彩絢麗,洋溢着對自由的渴望,表現了反古典主義的進步傾向。

1818年到1820年,是濟慈詩歌創作的鼎盛時期,他先後完成了《伊莎貝拉》《聖亞尼節前夜》《海伯利安》等著名長詩,最脍炙人口的《夜莺頌》《希臘古甕頌》《秋頌》等名篇也是在這一時期内寫成的。

他主張“美即是真,真即是美”,擅長描繪自然景色和事物外貌,表現景物的色彩感和立體感,重視寫作技巧,語言追求華美,對後世抒情詩的創作影響極大。

“1821年2月23日,他客死羅馬,安葬在英國新教徒公墓,年僅二十五歲。……如果天以借年,他能夠達到什麼樣的成就,是難以意料的。但是人們公認,當他二十四歲停筆時,他對詩壇的貢獻已大大超越了同一年齡的喬叟、莎士比亞和彌爾頓。”

“在英國的大詩人中,幾乎沒有一個人比濟慈的出身更為卑微。”

成長背景

濟慈的父母在其青少年時期相續去世,雖然兩個兄弟和一個姐姐非常照顧他,但那種過早失去父母的悲傷始終影響着濟慈。在埃菲爾德學校(Enfield School),濟慈接受了傳統正規教育,在閱讀和寫作方面,濟慈受到師長克拉克(Charles Cowden Clarke)的鼓勵。年輕的濟慈非常鐘愛維吉爾(Virgil),14歲時,他将維吉爾的長詩《艾涅阿斯紀》(“Aeneid”)翻譯成英語。

1810年,濟慈被送去當藥劑師的學徒。五年後濟慈考入倫敦大學國王學院(King's College London),但沒有一年,濟慈便放棄了從醫的志願,而專心于寫作詩歌。

創作

濟慈很早就嘗試寫作詩歌,他早期的作品多是一些仿作。1817年濟慈的第一本詩集出版。這本詩集受到一些好評,但也有一些極為苛刻的攻擊性評論刊登在當時很有影響力的雜志Blackwood's magazine上。濟慈沒有被吓倒,他在來年的春天付印了新詩集《恩底彌翁》(“Endymion”)。

後期

1818年夏天,濟慈前往英格蘭北部和蘇格蘭旅行,途中得到消息說他的兄弟湯姆得了嚴重的肺結核,濟慈即刻趕回家照顧湯姆。這一年年底,湯姆死了,濟慈搬到一個朋友在漢普斯泰德(Hampstead)的房子去住,現在人們已将那所房子認為濟慈之家。在那裡,濟慈遇見并愛上了一位年輕的女鄰居,方妮·布朗(Fanny Brawne)。

在接下來的幾年中,疾病與經濟上的問題一直困擾着濟慈,但他卻令人驚訝的寫出了大量的優秀作品,其中包括《聖艾格尼絲之夜》、《夜莺頌》和《緻秋天》等名作。2月23日,濟慈病逝于意大利羅馬。他的書信,手稿等作品主要都收藏于哈佛大學Hughton圖書館,部分收藏于大英圖書館、位于北倫敦的濟慈紀念館等。

代表作

《仿斯賓塞》、《伊莎貝拉》、《聖亞尼節前夜》、《許佩裡恩》、《夜莺頌》、《希臘古甕頌》、《秋頌》、《憂郁頌》、《白天逝去了》等。

代表詩作

《夜莺頌》

原文

Ode To A Nightingale

JohnKeats My heart aches, and a drowsy numbness pains

My sense, as though of hemlock I had drunk,

Or emptied some dull opiate to the drains

One minute past, and Lethe-wards had sunk:

'Tis not through envy of thy happy lot,

But being too happy in thine happiness --

That thou, light winged Dryad of the trees,

In some melodious plot

Of beechen green, and shadows numberless,

Singest of summer in full-throated ease.

O, for a draught of vintage! that hath been

Cooled a long age in the deep-delved earth,

Tasting of Flora and the country green,

Dance, and Provencal song, and sunburnt mirth!

O for a beaker full of the warm South,

Full of the true, the blushful Hippocrene,

With beaded bubbles winking at the brim,

And purple-stained mouth,

That I may drink, and leave the world unseen,

And with thee fade away into the forest dim.

Fade far away, dissolve, and quite forget

What thou amongst the leaves hast never known,

The weariness, the fever, and the fret

Here, where men sit and hear each other groan;

Where palsy shakes a few, sad, last grey hairs.

Where youth grows pale, and spectre-thin, and dies;

Where nut to think is to be full of sorrow

And leaden-eyed despairs;

Where Beauty cannot keep her lustrous eyes,

Or new Love pine at them beyond to-morrow.

Away! away! for I will fly to thee,

Not charioted by Bacchus and his pards,

But on the viewless wings of Poesy,

Though the dull brain perplexes and retards.

Already with thee! tender is the night,

And haply the Queen-Moon is on her throne,

Clustered around by all her starry Fays;

But here there is no light,

Save what from heaven is with the breezes blown

Through verduous glooms and winding mossy ways.

I cannot se what flowers are at my feet,

Nor what soft incense hangs upon the boughs,

But, in embalmed darkness, guess each sweet

Wherewith the seasonable month endows

The grass, the thicket, and the fruit-tree wild --

White hawthorn, and the pastoral eglantine;

Fast fading violets covered up in leaves;

And mid-May's eldest child,

The coming musk-rose, full of dewy wine,

The murmurous haunt of flies on summer eves.

Darkling I listen; and for many a time

I have been half in love with easeful Death,

Called him soft names in many a mused rhyme,

To take into the air my quiet breath; 求

Now more than ever seems it rich to die,

To cease upon the midnight with no pain,

While thou art pouring forth thy soul abroad

In such an ecstasy!

Still wouldst thou sing, and I have ears in vain

To the high requiem become a sod.

Thou wast not born for death, immortal Bird!

No hungry generations tread thee down;

The voice I hear this passing night eas heard

In ancient days by emperor and clown:

Perhaps the self-same song that found a path

Through the sad heart of Ruth, when, sick for home,

She stood in tears amid the alien corn;

The same that oft-times hath

Charmed magic casements, opening on the foam

Of perilous seas, in faery lands forlorn.

Forlorn! the very word is like a bell

To toll me back from thee to my sole self!

Adieu! the fancy cannot cheat so well

As she is famed to do, deceiving elf.

Adieu! adieu! thy plaintive anthem fades

Past the near meadows, over the still stream,

Up the hill-side; and now 'tis buried deep

In the next valley-glades:

Was is a vision, or a waking dream?

Fled is that music -- Do I wake or sleep?

譯文

夜莺頌

約翰·濟慈

我的心在痛,困頓和麻木

刺進了感官,有如飲過毒鸩,

又象是剛剛把鴉片吞服,

于是向着列溪忘川下沉:

并不是我嫉妒你的好運,

而是你的快樂使我太歡欣——

因為在林間嘹亮的天地裡,

你呵,輕翅的仙靈,

你躲進山毛榉的蔥綠和蔭影,

放開歌喉,歌唱着夏季。

哎,要是有一口酒!那冷藏

在地下多年的清醇飲料,

一嘗就令人想起綠色之邦,

想起花神,戀歌,陽光和舞蹈!

要是有一杯南國的溫暖

充滿了鮮紅的靈感之泉,

杯沿明滅着珍珠的泡沫,

給嘴唇染上紫斑;

哦,我要一飲而離開塵寰,

和你同去幽暗的林中隐沒:

遠遠地、遠遠隐沒,讓我忘掉

你在樹葉間從不知道的一切,

忘記這疲勞、熱病、和焦躁,

這使人對坐而悲歎的世界;

在這裡,青春蒼白、消瘦、死亡,

而“癱瘓”有幾根白發在搖擺;

在這裡,稍一思索就充滿了

憂傷和灰色的絕望,

而“美”保持不住明眸的光彩,

新生的愛情活不到明天就枯凋。

去吧!去吧!我要朝你飛去,

不用和酒神坐文豹的車駕,

我要展開詩歌底無形羽翼,

盡管這頭腦已經困頓、疲乏;

去了!呵,我已經和你同往!

夜這般溫柔,月後正登上寶座,

周圍是侍衛她的一群星星;

但這兒卻不甚明亮,

除了有一線天光,被微風帶過,

蔥綠的幽暗,和苔藓的曲徑。

我看不出是哪種花草在腳旁,

什麼清香的花挂在樹枝上;

在溫馨的幽暗裡,我隻能猜想

這個時令該把哪種芬芳

賦予這果樹,林莽,和草叢,

這白枳花,和田野的玫瑰,

這綠葉堆中易謝的紫羅蘭,

還有五月中旬的嬌寵,

這綴滿了露酒的麝香薔薇,

它成了夏夜蚊蚋的嗡萦的港灣。

我在黑暗裡傾聽:呵,多少次

我幾乎愛上了靜谧的死亡,

我在詩思裡用盡了好的言辭,

求他把我的一息散入空茫;

而現在,哦,死更是多麼富麗:

在午夜裡溘然魂離人間,

當你正傾瀉着你的心懷

發出這般的狂喜!

你仍将歌唱,但我卻不再聽見——

你的葬歌隻能唱給泥草一塊。

永生的鳥呵,你不會死去!

饑餓的世代無法将你蹂躏;

今夜,我偶然聽到的歌曲

曾使古代的帝王和村夫喜悅;

或許這同樣的歌也曾激蕩

露絲憂郁的心,使她不禁落淚,

站在異邦的谷田裡想着家;

就是這聲音常常

在失掉了的仙域裡引動窗扉:

一個美女望着大海險惡的浪花。

呵,失掉了!這句話好比一聲鐘

使我猛醒到我站腳的地方!

别了!幻想,這騙人的妖童,

不能老耍弄它盛傳的伎倆。

别了!别了!你怨訴的歌聲

流過草坪,越過幽靜的溪水,

溜上山坡;而此時,它正深深

埋在附近的溪谷中:

噫,這是個幻覺,還是夢寐?

那歌聲去了——我是睡?是醒?

濟慈故居

濟慈故居在倫敦北部漢普斯泰德漢普斯泰德公園附近,在一個相當安靜的居民區裡。濟慈在這裡也僅僅住了十八個月而已,但是就是這十八個月,是這位英國浪漫主義詩人創作最高峰的時期,因為在這裡他碰到了他一生的至愛--芬妮·布朗。

濟慈故居的管理人員繪聲繪色地向我們講述這位大詩人短暫一生的故事,渾厚的男中音描述着詩人對自己愛人“但求曾經擁有”的愛情,讓我們這些聽者都為之感動。1820年的初春,濟慈去了倫敦城,那天他沒有穿大衣。回來的時候為了省錢,他坐在馬車的外面,結果全身都被雨淋透了。

等他回到家裡,他的戀人芬妮為他打開門,他幾乎是倒在芬妮的懷中。那天晚上,他開始咳血,(濟慈早年曾經看護他得了肺結核的母親,後來他的弟弟也因肺結核,最後死在他的懷裡)。他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并從此不讓芬妮再接近他。他每天坐在窗前,看着芬妮在院子裡玩耍,他每天給芬妮寫信,盡管她就住在自己的隔壁。到秋天的時候,醫生建議他必須住到比較溫暖的地方去。他在友人的陪伴下,來到羅馬。

1821年2月,濟慈在羅馬病逝。消息傳回倫敦,芬妮悲痛欲絕,她那個時候隻有19歲,

她為濟慈服喪長達7年的時間,直到她去世都一直帶着濟慈送給她的訂婚戒指。這棟房子,可以讓後人憑吊、懷古。倫敦金融城1997年擁有了這棟房子,當時這棟房子已經破敗不堪,整個二樓幾近坍塌,樓上最多隻能上5個人。金融城花了50萬英鎊對樓房的結構進行了加固。

今年,他們又從文化遺産彩票基金獲得了50萬英鎊,将要開始對樓房内部進行整修。為此他們做了大量的調研工作,包括從濟慈的詩歌和大量的通信裡尋找所有有關當年這棟房子的描述,包括當年的牆壁的顔色、地毯的花樣、花園裡的植物等等。從今年11月1日起,濟慈故居就将關閉一年進行整修,希望在明年詩人誕辰紀念日,10月31日的時候,這棟房子就可以以全新,或者說更"原始"的面貌來迎接人們。

墓志銘

英國詩人濟慈的墓志銘是:Here lies one whose name was writ in water。翻譯:在此長眠者,聲名水上書。注:濟慈生前為自己撰寫的。

詩人濟慈的墳頭上刻着他自己生前寫下的墓志銘:“在此長眠者,聲名水上書。”濟慈已是具有世界影響的大詩人,每一本世界文學史上都不能少了他的名字,這是今天許多寫作者夢寐以求的輝煌。然而當死亡把一切席卷,留下的隻有一個名字,濟慈還認為那也是寫在水上的字,一陣風就會把它抹得無影無蹤。

相關電影

電影《明亮的星》,一部描繪濟慈年輕時期的愛情和詩歌創作故事的電影,片名取自濟慈的一首同名詩歌——《明亮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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