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媜

簡媜

台灣女作家
簡媜,1961年生于台灣省宜蘭縣,台大中文系畢業,曾獲吳魯芹散文獎、時報文學獎等。[1]她出生在冬山河畔的武罕村,宜蘭地處蘭陽平原,三面環山,東面太平洋。武罕村是一個隐藏在山巒與海洋之間的小村,原野遼闊、風俗醇美、人情濃厚。[2]武罕,據說原是噶瑪蘭族“穆罕穆罕社”所在地。“穆罕穆罕”就是新月形沙丘的意思。
    中文名:簡媜 外文名: 别名:簡敏媜 民族:漢族 出生地: 畢業院校:台灣大學中文系 職業:作家、散文家 代表作品:《水問》、《隻緣身在此山中》、《私房書》、《下午茶》、《女兒紅》、《胭脂盆地》 主要成就:梁實秋散文獎 籍貫:台灣省宜蘭縣 性别:女

簡介

台灣散文家往往天份極高,筆下的文字更是清新脫俗,出水芙蓉一般,确有大陸作家所不及處也,這大概與台灣沒有發生文化斷裂的革命有關,保持了傳統文化的水土養分,故唯美文學在此地源遠流長;雅者如餘光中、張曉風、許達然等,皆為一代大家。近年來又冒出一些新生代散文作家,譬如簡媜吧,其散文别具一格,可謂是女作家中的“異數”,洗盡鉛華,獨具慧眼,以卓越細筆,描繪人間生活情态,常有惕然驚心的刻畫,令人如在盛夏平添一種寒意也。其雖為女性,但其文卻有着男性作家所不及之大氣。

基本資料

生于民國五十年十月二十日,宜蘭縣冬山鄉人,家中務農。武淵國小、順安國中、北投高中、台灣大學中文系畢業。曾任廣告公司撰文、《聯合文學》主編、《大雁書店》發行人、《遠流出版公司》大衆讀物部副總編、《實學社》編輯總監。現專事寫作。曾獲全國學生文學獎大專組散文第一名、中國文藝協會文藝獎章、梁實秋散文獎、吳魯芹散文獎、中國時報文學獎散文首獎、國家文藝獎、九歌年度散文獎、台北文學獎。

小傳

簡媜原名簡敏媜,民國五十年出生于宜蘭,家裡世代務農。

從小她便比别的孩子早熟、敏感。生活在鄉下,雖然比較欠缺文化的刺激,但大自然及周遭的種種,她都能以一顆纖巧敏銳的心去觀察與體會。農村中的景物,樸拙自然,變化不大,家人鄰裡早已習焉而不察;小小的敏媜,卻懂得用心去傾聽與觀賞,因而常滿心驚奇和歡喜,并養成她恬靜的性情與出塵的思想。

國一那年,一場車禍奪去她摯愛父親的生命,從此,身為長女的她,不但負起照顧四個弟妹的責任,也因此變得更為獨立自主。她喜歡讀書,并且有意進入文學殿堂潛心學習,因此她在十六歲那年隻身到台北來讀高中,因為這樣較有把握考上好大學。

那時她在複興高中就讀,同齡的同學仍在愛玩愛鬧的年紀,一般而言,也不那麼看重課業,因此漸漸地,簡媜意識到自己和她們的不一樣。由于背景和想法大相迳庭,使得她在同學中沒有交到知心的朋友,埋首用功之馀,不免有些寂寞。寂寞之馀,她就拚命看書;看得多了,心中興起一種有話想說的沖動,促使她提筆為文。她談理想,抒感懷,記鄉愁,訴寂寞……,寫著寫著,她發現自己在字裡行間得到極大的愉悅和滿足,也因此暗自下定決心走文學之路。

民國六十八年,她先是考入台大哲學系,大二便轉到中文系。

"進入台大中文系,我的生命之頁自此真正開啟,”簡媜說,"如今想來,仍然慶幸自己能有那樣的機會,接觸到那麼多傾囊相授的好老師、那麼多可以切磋的同學、那麼豐富的圖書典籍、那麼有系統的課程訓練……"

而在汲取知識的同時,她的創作欲亦更加澎湃。大學四年,她的散文得過台大文學獎、台大文學院學生獎、全國學生文學獎、台大中文周獎……,校内各種刊物上,常出現她清麗富靈氣的作品。

簡媜的第一本書《水問》,更是這段時期作品的結集。

《水問》忠實紀綠了簡媜大學四年生活中的種種。她細密的心思、敏銳的感受,使她寫草木,比别人有情;寫朋友,比别人知心;寫愛情,比别人刻骨銘心;寫知識的追求,比别人多一份舍我其誰的抱負,寫心情的轉折,更讓人不由自主地進入文中情境。

談起自己為文的風格,簡媜說:”我在使用文字時,是相當自由的,某個字或某幾個字,若是能造成一種意象、一種情境,我便大膽去用,而不考慮合不合章法,主詞、動詞的位置對不對,以前有沒有人這樣用過。因此,如果從嚴格的學術觀點來看,我的文字也許是不及格的。“

不過,這樣不受拘束的文字,卻是極富創意且非常美的,因而有人認為簡媜的散文是唯美派抒情寫景小品,簡媜對此不同意,她說:”我的散文有一個共同的主題,那便是生命。雖然我的文章中有不少是描述大自然之美,但并未濫情,我寫一朵花或一根草,都是對生命的一種禮贊、一種诠釋。“

評價

“以往對簡媜散文的評價一般是認為其:“就題材看,她寫愛情,寫童年,寫故鄉;所有這一切與别的女作家沒什麼不同。但簡媜在人們熟知的天地發現了一片新天地,她向更深的女性潛意識深處開掘,大膽而成功地寫‘戀父情結’。”(樓肇明語)其實簡媜散文的獨異之處在于她直面的是現代工業社會的生存困境,這是簡媜的生活現場。同時,簡媜接續的是台灣散文中對現代都市病态的世風人情昭揭的母題。作為現代都市的宦遊人、漫遊者,簡媜時時刻刻準備懷着夢想流浪。而文字則是夢遊者的天堂,“它篡改現實,甚至脫離現實管轄。”(《夢遊書》)

“這個台大中文系出身的女子不僅有着杜拉斯般的愛情使命感,更可貴的是文字在運用古典意象上達到了‘存乎一心’之妙,所謂‘行于所當行,止于所當止’。譬如那篇篇幅極短的《相忘于江湖》,這個題目可不好寫,作者在文中刻意淡化了人物、年代與地點,寫出了一種灑脫之氣,有着宋元山水畫的意境。至于最有名氣的那篇《四月裂帛》,前人評述甚多,多有贊賞,我也不敢亂加評點,這确是簡媜最見功力的文字,作品中那份真摯濃烈的情感叫人驚心動魄。掩卷許久,心仍不能平靜下來。嗚呼,世間不成眷屬之有情人何其多矣。”有心儀簡媜散文的人如是說。

經曆描述

可能是長久接觸佛經的緣故,佛經對她的影響極大,簡媜在自己的散文世界裡始終扮演着“千歲老人”或者“得道高僧”的角色,孜孜不倦地闡釋着自己的人生哲學,似乎台灣的女散文家都有這種表達的欲望,相反她們對政治與現實一般比較陌生與厭倦。寫《野火集》的龍應台可以說是台灣文壇的另類。簡媜的思想核心應該說是宿命的,她對生命最本質的認知,就是要恪守既定的社會秩序。這種想法與時代已經隔的很遠了,女權主義可能更會不以為然的。但簡媜自己卻是快樂的,别人無法勉強。

簡媜的童年是在鄉村長大的,這必然會影響她的散文創作。而鄉村那種古樸、圓和、親切的氛圍讓她獲得的更多的是生存的甯靜。譬如她在《水問·夏之絕句》寫道:“夏乃聲音的季節,有雨打,有雷響,蛙聲、鳥鳴、及蟬唱。蟬聲足以代表夏,故夏天像一首絕句。而每年每年,蟬聲依舊,依舊像一首絕句,平平仄仄平。”空曠悠遠的夏天,夢幻般的童年感觸,在簡媜寥寥數筆之中呼之欲出。如此純真的情感在我們内地作家的筆下非常罕見,我們已經習慣于“革命不是談情說愛”的教育了,粗糙與暴力成為我們的日常生活。

後來,簡媜背負行囊遠離故鄉,走進了繁華如夢的台北,領略都市的另一種況味。在《《浮在空中的魚餅》的集子裡,簡媜刻畫了台灣社會上一些簡單的人,描寫了台灣社會上一些簡單的事,然而在這些人與事中點點滴滴地滲透着她對人情、人性的渴慕,渴望回歸到以往一度體驗過的和諧的人倫關系。這種對傳統主題的複歸,使得簡媜的散文中彌漫了濃濃的古典主義情懷。畢竟曾經深受過中國傳統文化的影響,她隻能在這種影響下戴着腳鐐跳舞,無法擺脫的宿命成就了簡媜的藝術風格。

身在城市,并沒有讓簡媜對現代化的大都市産生好感。在簡媜散文裡透散出這樣的潛台詞:喧嚣的都市裡找不到一片甯靜之所,我們隻有在沉思中,回憶過去,才能找尋到自己渴求的東西。簡媜寫童年、寫愛情、寫故鄉的鄉土題材的作品,不時地滲透着這種思想。她的《五月歌謠》一文寫台北,卻是這樣的筆墨:“頹廢的風自半空席卷而來,在夜空與燈海之間,翻飛的紙張,如末世紀最後一場大雪。”其頹廢如此,對都市文明的冷漠與厭倦一目了然。城市真的讓人如此厭倦嗎?懷着深深的疑問我走出了簡媜的散文世界。

出版作品

水問──洪範1985年;

隻緣身在此山中──洪範1986年;

月娘照眠床──洪範1987年;

七個季節──時報文化1987年;

一斛珠──李白1987年;

私房書──洪範1988年;

浮在空中的魚群──漢藝色研1988年;

下午茶──大雁1989年;洪範1994年;

夢遊書──大雁1991年;洪範1994年;

空靈──漢藝色研1991年;

胭脂盆地──洪範1994年;

女兒紅──洪範1996年;

頑童小蕃茄──九歌1997年;

紅嬰仔──聯合文學1999年;

天涯海角──聯合文學2002年;

跟阿嬷去賣掃帚──遠流2003年;

好一座浮島──洪範2004年;

舊情複燃──洪範2004年;

微暈的樹林──洪範2006年;

密密語──洪範2006年;

老師的十二樣見面禮──印刻文學2007年;

獲獎作品

《有情石》1981年5月10日第一屆台灣學生文學獎大專組散文第一名;第31屆中國文藝協會文藝獎章(1990年5月4日);

《鹿回頭》1990年9月第三屆梁實秋文學獎散文第三名;

《夢遊書》1992年9月第十四屆聯合報文學獎附設吳魯芹散文獎;

《母者》1992年10月第十五屆中國時報時報文學獎散文首獎;

《胭脂盆地》1994年聯合報“讀書人”最佳書獎(文學類,共取十名);1995年7月13日第二十屆台灣國家文藝獎散文獎;

《女兒紅》1996年聯合報“讀書人”最佳書獎;1999年行政院文化建設委員會·聯合報副刊合辦“台灣文學經典三十”入選;

《紅嬰仔》八十八年九歌年度散文獎;金鼎獎優良圖書獎(文學創作類);第三屆台北文學獎散文獎。

成長經曆

1975年8月20日深夜,簡媜的父親發生車禍,他被撞得血肉模糊,不省人事地擡進家門,第二天就去世了。父親的死亡,讓簡媜感覺失去了依靠,她感受到時間的急迫與家庭的分裂壓力,簡媜說過:“成長上碰到了一些挫敗,就是我父親過世。一場車禍奪去父親。家中有五個小孩,标準的農村家庭,父親是一家之柱又是獨子,整個家庭陷入不可思議的困境。那時我年十三,這件意外帶給我很深很深的沖擊。我明白凡事要靠自己,即使父母也無法保護孩子一輩子。我會站在父親的角度來思考,他想保護孩子,可是沒辦法做到。站在父親的角度去看事情,再回到自己的角度時,我想:應該好好的規劃自己,父親在另外一個國度才不會擔心。這是一個孩子在面臨困境時一個自己解套的方式。我們鄉下的生産力并不好,我想,一個女生一定要獲得知識,一定要念大學,念大學才可能有出路,才會有好的發展。念大學就要考聯考,上台北來讀高中會好一點,所以我就到台北來。”

父親的驟逝,逼她提早想到自己的未來,她不願認命待在貧苦的農村,更不願将自己的一生耗費在生小孩和種田上。國中畢業後,她毅然到台北報考高中,展開她台北求學的生活。父親的的去世,對于簡媜來說,是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個事件,這個事件,當然和她的寫作之路有着關聯。

“每一個人走上創作之路都不太一樣,對我來講,會走上創作的路,背後非常關鍵的因素,是死亡的感受,因為目睹過死亡掠奪一切的秩序,掠奪生命,讓一切的謊言、諾言失效;死亡所帶來一切驚吓之後,任何一個人都必須想辦法自我複原,創作是我的複健之路。”

父親之死是簡媜面臨“災難”的第一次流亡,痛感失去庇護的她,必須想出往後的路如何選擇。當時沒有任何人告訴她往後的路要如何走,是她自己直覺了自己的道路,和渡海登台墾荒的先人一樣,在面臨困厄時,自己想出出路來,誰也依靠不了,誰也幫不上忙。這種境遇下,内在的自我便顯現出來了。父親過世,最終使她清楚意識了自己要去追求人生,當時她的奶奶和母親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她請學校的老師幫她報名台北的高中,她直覺了要有不一樣的人生,就一定要念大學。父親之死,成了簡媜生活的一大轉折點,那肯定是一道坎坷,當然也成了跨越這道坎坷者的階梯。

簡媜15歲在宜蘭順安國中畢業後,考上了在新北投的複興高中,距離台北親戚家有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寄人籬下的隔閡,都市生活的不習慣,學業的壓力,城鄉文化的格格不入,曾一度使簡媜感到很苦悶同時很孤獨。這個幼小的墾荒者,以一種異常堅韌的耐受力接受下來,并通過文學的試煉,走向了平靜和精神境界的自我拔升。

基于内在力量的發轫,簡媜沒有回頭,在境遇孤絕的情形下,她選擇以筆來紀錄心情,用文字來宣洩孤單與思鄉的苦悶情緒。她虛構人物,在稿紙上排山倒海地向他(或她)傾訴。這樣做的第一個結果出現了:在高二時,簡媜寫了一篇《雨的樂章》投稿到校刊,得到這輩子第一筆稿費二十五元,這對簡媜是一個巨大的鼓舞,不久,她就投稿《北市青年》。所以,到高三的時候,簡媜就直覺了自己這輩子會走向寫作這條路。

高三那年,簡媜代表班上角逐學校模範生,她克服了各種當時存在的劣勢,勇敢面對了當時各寝室男同學的挑戰,最後以全校最高票當選。簡媜以實際的行動證明:“隻要你願意相信你做的到,你真的可以做的到”。在高中沒有錢補習的情況下,她以過人的毅力,創造了良好的成績,考上台大哲學系。台大是當時整個台灣最有影響和最具實力的大學。

1979年18歲時不負自己對自己的期許,考上了台大哲學系。随即發現自己的興趣不在哲學思辨方面,而在文學創作上,在第一學期,她在學校和校外都有作品發表,還以散文《竈》獲得台大第一屆散文獎第二名(第一名從缺)。介于這種情況,她的摯友李惠綿建議她自薦轉系到中文系,李惠綿當年為台大夜間部中文系的學生,為了幫助簡媜達成願望,自告奮勇幫她打聽别的門路,并打電話給壓根不熟的柯慶明老師,以三寸不爛之舌向他吹捧簡媜的才華。她還建議簡媜将寫過的文章收集影印一份,去找中文系主任談自己的想法。簡媜照做了,卻不抱任何希望,沒想到當時的中文系主任葉慶炳十分開明,寫了一封親筆信,于是簡媜成為中文系的一份子。

那年暑假簡媜猛攻古典文學,并且計劃着一生之中絕對要完成的三部巨著,她一面勤工儉學。一面暗下決心:“想化身為文學的大鵬,沖破雲天,遨遊于莎士比亞之前”(《水問》)。但是,中文系的課程卻無法滿足于她對知識的要求,她希望學到的創作的技巧,教授也無法指導,在失望之餘,她“逐漸成為課堂上的遊牧民族,逐水草而居地穿梭在外文系、曆史系與人類學系的門外,自己系上的課,泰半交給影印機去處理”(《水問》)。”簡媜後來還說到:“我最早是讀哲學系,因為一心想要創作才轉到中文系,可是轉到中文系卻有點失望,因為怎麼那麼多一闆一眼的東西,這些東西豈不是要扼殺一個作家的種子,所以開始以翹課作為調适。”

簡媜作品集中《水問》、《月娘照眠牀》、《隻緣身在此山中》,這三本書的三分之一或一半左右内容,都是在大學時期完成的。這時期的作品,在氣勢,境界上還沒有十分渾厚深湛的内涵,但在文章的整體構思和遣詞造句上,已經有了非常可觀的表現。在文章的思想深度上,也有和20歲左右青年女子太不相稱的早慧氣息。 

1983年大學畢業前夕,簡媜回到宜蘭羅東,拜訪過一位家族中的姑婆。那位姑婆是一位很慈祥的老人家,長年茹素。見到簡媜,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要給她一本書,還搬了一把凳子,從高處抽出一本《普門》雜志給她。當時她把《普門》雜志帶走,但是沒有翻看。十多年後,簡媜回想着這一件往事,并感歎地說:“很多時候緣分的種子,就是這麼一小粒一小粒地種下了。”

畢業後不久,1983年7月一位哲學系的朋友在台大的椰林大道上遇見簡媜,問她有沒有興趣到佛光山整理翻譯《金剛經》,簡媜答應了。于是和三個朋友一起到高雄佛光山幫星雲法師整理演講稿,并做佛經白話釋義。

簡媜懷藏着童年、青少年一路所積留的困惑,來到山上。在這幾個月裡,一面感受着僧衆的日常生活,并閱讀了大量佛經,并在釋義解說的過程中,簡媜對佛家的智慧認同非常深切,宗教的生活體驗一定程度讓她放下了剛畢業的茫然和焦慮,獲得時間和靜定的心态來反思自己的方向和生活。

由于感觸深刻,簡媜在這段時間經常提筆為文,對生活體驗和觀察到的自然景觀作了描述,文中充滿了她在尋常飲水裡的靜觀與體悟,同時記錄了佛光山上師父們一些令人感動的親身經曆。佛學智慧轉化了簡媜筆下的情感質地和思考面向,這種道性追求的精神,在《隻緣身在此山中》發揮得淋漓盡緻,在以後的《私房書》《下午茶》、《空靈》、《夢遊書》的諸多篇章裡,成為簡媜創作的主要色調之一。

某次,台北道場的師父們到《聯合報》副刊參觀,随手帶了《普門》雜志贈送,正好其中刊登了我的有寫寺院經驗的散文作品,所以其後多篇都在聯副上刊登,也得到熱烈的回響,然後順理成章地,集結出書。真是奇特的因緣,如果沒有這一佛緣,沒去過佛光山,大概不太可能在文壇“崛起”。

成功背後

年過三十,簡媜宛如身在秋林,心境微涼,當時隻想在往後的人生傾力于“還願”和“續情”兩件事。

三十歲後的簡媜以為自己這輩子不會結婚,于是開始為晚年打算。她怕萬一老病纏身,又沒那份福氣速速解脫,耗在病榻上,弟弟妹妹又各自成家,到時方圓十裡喊不到半條人影端杯水給她喝。于是,她找來保險公司的朋友為她規劃保單,沒想到買了保險之後半年内,簡媜不但結婚,而且懷中還孕育了個小寶寶。

就在簡媜認真規劃自己單身的下半生時,一個偶然的機會,經朋友介紹,簡媜1995年11月,簡媜與相識僅三個月的數學家姚怡慶先生閃電結婚,結束了單身生涯。對于整件事的經過,簡媜隻用“随順自然”來形容,從一開始見面“同時都感覺對方不會在自己的生命裡缺席”,再往下走,便一直在實踐“心心相印”這四個字,走着走着,“覺得兩人的步伐愈來愈像夫妻”。終于兩人決定結廬共賞生命的恬靜與甘美,白首偕老,在平凡的生活中虛心學習并實踐愛的奧義。

結婚雖然是簡媜生命裡意外的急轉彎,但她很感激上天能夠讓她體驗一種與過去截然不同的活。婚後的簡媜信仰着“新家庭主義”:每個人像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知己,是用知己朋友的關系相互對待,在成全一個家庭群體性的同時,也保留了個人的獨立性。

簡媜曾說:我心目中的“新家庭主義”有三個重要元素:第一是崇尚自然,第二是采取素樸的精神面對生活,第三就是尊重個人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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