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蝶衣

程蝶衣

電影《霸王别姬》中的角色
程蝶衣是影片《霸王别姬》中的一個角色,該角色由張國榮扮演。影片主要描述程蝶衣自小被做妓女的母親賣到京戲班學唱青衣,對自己的身份是男是女産生了混淆之感。師兄段小樓跟他感情甚佳,兩人因合演《霸王别姬》而成為名角。不料小樓娶妓女菊仙為妻在先,在文革時期兄弟倆反目在後,使程蝶衣對畢生的藝術追求感到失落,終于在再次跟小樓演戲時自刎于台上。在《霸王别姬》中,“程蝶衣”這一人物形象是影片的靈魂,其對藝術忠誠,對愛情忠貞,但對性别認知的錯誤歸類導緻了他悲劇的一生,張國榮将這個“不瘋魔不成活”的角色演繹得淋漓盡緻,并憑借該角色斬獲電影界多個獎項,後來成為張國榮經典角色代表之一。
    中文名:程蝶衣 外文名: 别名:小豆子、虞姬 飾演: 配音: 登場作品:《霸王别姬》 生日: 年齡: 身高: 體重: 三圍: 民族:漢族 國籍:中國(中華民國、中華人民共和國) 職業:演員、伶人 畢業院校:關家戲班 代表作品:《霸王别姬》、《貴妃醉酒》 主要成就:飾演虞姬一旦角名譽京都 人物出處:小說/電影/話劇《霸王别姬》 相關人物:段小樓 扮演者:張國榮

人物介紹

風華絕代程蝶衣

根據李碧華(原名李白)小說《霸王别姬》

改編電影《霸王别姬》

張國榮飾演程蝶衣(馬明威飾童年程蝶衣;尹治飾少年程蝶衣,小豆子)

故事簡介

關于影片《霸王别姬》,陳凱歌說:"影片寫的是兩個京劇男演員與一個妓女的情感故事。這種情感延綿五十年,其中經曆了中國社會的滄桑巨變,也經曆了他們之間情感的巨變與命運的巨變------由張國榮扮演的青衣演員程蝶衣,他是一個在現實生活中做夢的人。在他個人世界裡,理想與現實、舞台與人生、男與女、真與幻、生與死的界限,統統被融合了,以至當他最後拔劍自刎時,我們仍然覺得在看一出美麗的戲劇。這個人物形象告訴我們什麼叫迷戀。”

與扮演者

張國榮與程蝶衣

張國榮以出色的演技把程蝶衣這個“不瘋魔不成活”的角色演繹得淋漓盡緻。張國榮也憑此片獲第46屆戛納國際電影節最佳男主角提名(張國榮僅以一票之差落選)。 張國榮一生演過許多經典的電影,但要說到他最具國際影響力的電影,那恐怕還是首推《霸王别姬》了。張國榮形神兼備的演出是這部電影獲得成功的關鍵之所在。1993年,《霸王别姬》出征戛納電影節,并且最終獲得戛納金棕榈大獎,陳凱歌從此步入國際一線大導演的行列,這部作品也因為金棕榈的威名而在全世界各國公映,是一部享有世界級榮譽的電影。

可惜,張國榮僅以一票之差與戛納影帝失之交臂。平心而論,就張國榮在《霸王别姬》中華彩的表演,受封戛納影帝是實至名歸的事情,但他還是以一票之差輸給了英國演員大衛·休裡斯(憑借《赤裸裸》獲獎)。這其中有兩個最主要的原因:其一是《霸王别姬》作為金棕榈大獎的得主,評委會希望把其他重要獎項頒給另外的優秀電影,畢竟每一部影片能夠進入戛納都是說明了這部影片的藝術含量,評委會希望更多的影片能夠讓觀衆記住而不被埋沒;其二就是一個很烏龍很有個性也很廣為人知的原因,那就是評委會中一位名叫克勞迪亞.卡迪娜爾的意大利評委,這位頗具藝術個性的評委故意給張國榮投了一票最佳女演員獎,她覺得張國榮在片中的表演勝過了當屆戛納入圍的其他女演員,所以她固執地投出了錯誤的一票。

就這樣,張國榮在《霸王别姬》憑借驚為天人的表演,結果還是輸給了英國演員大衛·休裡斯,而且還是一票之差。 其中一位戛納影展評委說:“你不能以成敗論英雄,張國榮并沒有輸。他與大衛有不同的表演風格,他實在太特殊,太搶眼了,評委會最初是想将影帝獎給他的.。”而當年被提名台灣金馬獎最佳男主角的演員們第一反應都是詢問張國榮有無提名,說如果有他,自己就不抱指望了。但是最終由于種種原因《霸王别姬》沒有參加華語電影的影展,影帝也就無從評起,張國榮對這種境遇從未抱怨過。

虞姬

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 。

看過《霸王别姬》的人必定對此印象深刻。程蝶衣在這句話上吃了不少苦,隻因念不對它,總是潛意識地讀成“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差點斷送了他的戲路。可又有誰想到,當他真正念對了這句話的時候,卻也深深相信了這句話,陷進了這句話,一輩子都沒有走出來。

虞姬她怎麼演,最後都是一死

雖是無心之言,卻一語命中。無論是誰,怎麼演,演多好,都無濟于事,是虞姬,就難逃命運,而程蝶衣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最後也是一死。

青木要是活着,京戲就傳到日本國去了

這話就算現在聽起來,也隐約有些刺耳。程蝶衣是戲癡,不管對方是誰,他都唱,而且是認真的唱。在他心裡,真正理解了藝術無國界,傳到哪國無所謂,隻要這藝術别失傳就行。可到現在,還有許多人都不能理解這樣一種觀點,而中國許多寶貴的俏镏飾幕挪,就是這樣丢失的。程蝶衣隻是一個戲子,卻有這樣的領悟,确是難得。

楚霸王都跪下來求饒了,京戲能不亡嗎

文革時期,我國文學藝術事業遭受重大損失。程蝶衣看不到這麼廣,但他隻看着跪地求饒的段小樓,他就知道京戲會亡。楚霸王何許人也,是甯死不屈的大英雄,如今這京戲中的靈魂人物卻也隻有跪地求饒的份,京戲怕也會名存實亡。這句話讓人聽了都覺心裡一震,仔細琢磨,餘味濃厚。

程蝶衣牢記着師父的教導——“從一而終”。他在段小樓面前的哭訴:“不行!說的是一輩子,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

蝶衣發瘋似的站起來報複段小樓,向着紅衛兵喊:“我揭發,我也揭發!我揭發姹紫嫣紅!我揭發斷井殘垣!”

對蝶衣的描寫:

一笑萬古春,一啼萬古愁。

此境非君莫屬,此貌非君莫有。

塵世間,男子陽污,女子陰穢,獨觀世音集二者精于一身,歡喜無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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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段小樓

蝶衣從最開始進京劇班,就與小樓有着很深厚的感情。我們可以看到許多感人的畫面:小樓受罰,黑夜冬天在院子了跪着,蝶衣則隔着窗子心疼地看着他,等小樓回來後則自己光着身子,卻把被子給小樓裹上。接着那個他們依偎在一起睡覺的場面大家一定很難忘記,蝶衣緊緊地摟着小樓,仿佛怕失去了他。而小樓對蝶衣也是身份的愛護,他開始知道蝶衣不想學京戲了,那一次,他卻把蝶衣放走了,盡管他十分的不舍的。還有後來讓老闆來,聽蝶衣總唱不好“我本是女嬌娥”,就用煙鬥燙他,從而使蝶衣第一次唱對。

毋庸置疑,他們都是相互喜歡的,但是,小樓對蝶衣隻是好兄弟一樣的感情,而蝶衣對小樓則超越了親情。由于總在戲中扮演青衣,唱的是女腔,學得是女形,久而久之,在社會及角色中,他則比較傾向于女性。對小樓,他也一直是以一個女性的角色,例如幫小樓舔傷口,給小樓畫臉譜,其親昵的動作無不體現出他對小樓的超出一般的感情。尤其是在出現了菊仙以後,他對菊仙的嫉妒和對小樓的怨恨,都很明顯的變現了他社會角色中女性化的特點。

與小癞子

小癞子給蝶衣留下的最深的印象,莫過于一句話:“等以後我成角兒了就天天吃糖葫蘆”和一個場景了“最後因為害怕被師傅毒打,而上吊自殺。”他的自殺是有準備的,由于看着蝶衣被打的恐怖的場面,或許還由于他覺得成為一個角兒還要挨很多很疼的打而覺得害怕?總之,他有準備的自殺了,死之前他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吃的東西都急急忙忙的吞了下去。這也許是許多學京戲卻沒有成角兒的人的另一種選擇吧。夢不能成真,就隻有在虛無的世界中去尋找了。

但他卻留給蝶衣一生的印象。在蝶衣成角兒後,一次入場前他聽到了冰糖葫蘆的吆喝聲,就愣住了。那時候,他想到了什麼呢?小癞子的夢想?小癞子的死?或許是震驚和無奈?

與張公公

張公公玷污了蝶衣。成了角兒,也并不一定隻是榮譽和歡樂。他們或許還不知道,開始隻是拼命的向前奔,可後來等達到了目标,卻才發現這結果也許并不是美好的,可卻,隻能接受而不能改變了。

諷刺的是,後來的新中國成立前夕,曾經呼風喚雨,為所欲為的太監,張公公,卻成了一個買煙的貧苦的老人,并且已經神智不清,隻知道買煙的人。他曾幹過的一切,就在他的混沌中被遺忘了嗎?可是受到傷害的人,卻是一生的無法挽回的創痛。社會中人與人之間,一件事也許對一個人來說微乎其微,何時對另一個人來講也許是決定性的。

與菊仙

從一開始蝶衣對菊仙就充滿了敵意,嫉妒,因為她搶走了小樓,一個蝶衣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他們之間也許存在着一場戰鬥,而蝶衣注定是失敗者。可是,在一幕幕蝶衣與菊仙的對視中,他有對菊仙有一定的依戀,是一種對于母親的依戀。尤其在他戒毒瘾時菊仙抱着他哄他睡覺更表現得淋漓盡緻。蝶衣從小就被媽媽送到京戲班,連媽媽的最後一眼,那個空蕩蕩的沒有人影的門,都沒有看到。因此他對母愛是渴望的。并且菊仙和蝶衣媽媽得出身一樣,都是妓女,更給他一種幻象,菊仙有着他媽媽的衆多特性,女性,潑辣,妓女。因此他對菊仙的感情就非常的矛盾了,在敵視與依戀中徘徊。

與袁四爺

也許袁四爺是他的知音,在京戲方面。他在蝶衣失去小樓的最痛苦的時候,讓蝶衣産生了幻覺。他很欣賞蝶衣,他也給過蝶衣很多的幫助,各個方面。但小樓對他是充滿敵意的,也許是因為他對蝶衣的特殊的關照也令小樓嫉妒了?但他的命運讓小樓和蝶衣都很驚訝,一個社會上遊刃有餘的名流,終會遇到一種無法逍遙自在的社會。他就那麼的死了,被曆史碾死了。

與小四

蝶衣撿來了小四,在師傅死後,又收養了小四。他是想讓小四延續京劇的發展。可時候來,小四卻無情的将蝶衣打下了地獄。他搶占了蝶衣的上台的機會,他搶占了虞姬的角色。而對于蝶衣,一個把京劇視為生命,甚至比生命還重要的人,如果連京戲都被剝奪了,那他還能剩下什麼呢?

與關師傅

師傅把蝶衣領進了京劇的世界,一個嚴厲的,傳統的,卻對京劇充滿理解的師傅,他最終在唱京劇時倒下了,辭世了。無疑,他給了蝶衣很大的影響。蝶衣慢慢的從隻知其聲,其形,到了解其中的精粹,最終把其視為生命。他在表演時非常的入境,常到達一種與戲中的人物和一的境界。那種潛心投入的表演,一切外在的喧鬧和煩擾都不能夠影響。

與時代

一個動蕩的年代,人們的思想也是非常慌亂的,不确定的。連國家,民族,你都不能确信,你就更不能确信任何其他的一切了。人們仿佛都是漂浮在空氣中的,沒有根基。善于生活的人也不一定能夠生(比如袁四爺),懂得人生常識的人也不一定能夠生,(比如菊仙)。

清末,百姓,戲子,被動得像旗子一樣受封建殘餘的玩弄,不能把握自己的命運。日寇來了,無辜的人們的性命也不能幸免。或許藝術能夠無國界,可是輿論卻不能夠接受,民族感情不能接受。民國呢,仍然是動蕩不安,随時都回發生變動。短暫的新中國初期,對于京劇形式的變形,蝶衣很難接受,畢竟,那不是他心中的京劇的印象。可是他不能決定一切,因為時間的車輪在不停的轉着。他一直都在唱着,不管是哪一個時期,或許,每個時期都需要藝術。藝術沒有時間性。

可是,在這其中蝶衣總要時不時地受到外界的幹擾,政治,一個無聊的卻無法避免的東西,在藝術前進的道路上灑滿了圖釘。文化大革命來了,一切真的都颠複了?革文化的命,對文化進行批判,打破固有的一切文化。或許如果這隻在學術界進行,隻是行而上的批判是好的,可是當權力掌握在了不成熟的頭腦發熱的人的手中,也許就變味了。沒有了文化,沒有了标準,沒有了曆史,每個人都可以是他想是的了,最終,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與死

程蝶衣真的累了,經曆了那麼多輝煌與動蕩,得到,失去,又得到。最終,他選擇了在戲中結束自己的生命。一生都無法把握住自己,一生都宿命的漂泊,終在死亡這件事上他做了自己的主人。一幅完美的畫面——霸王别姬,永不能重演了。留下了孤零零的楚霸王,人生,也許真的隻是一場戲。愛,别,離,怨,憎,恚,總得有一個苦澀的結局來收場。

與張國榮

虞姬死了,程蝶衣死了,張國榮死了。戲裡戲外,真真假假,可是,結果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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