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庚延

白庚延

中國山水畫家
白庚延,祖籍河北景縣,1940年出生于山東省德州市,1962年畢業于天津美術學院并留校任教,曾任天津美院教授、碩士生導師、全國美展評委等職,在美院教學期間,對教學體系的形成起到了重要作用。同年師從王頌馀先生修山水、書法、畫論,所作山水繼承傳統,并取西畫之長,樸實厚重,氣勢暢達。
    中文名:白庚延 外文名: 别名: 民族: 籍貫:河北景縣 畢業院校:天津美術學院 職業:山水畫家,美術教育家 主要成就:世界藝術成就金獎 出生地:山東省德州市 性别:男 代表作品:《黃河咆嘯》

人物履曆

1973年至1985年為天津美術學院中國畫專業負責人,對教學體系的形成起了重要作用。主攻山水,其山水博大、厚重、洞達,更擅長畫水對前人有重大突破,有鮮明的個人風格,自成一家.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天津美術學院中國畫專業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導師組負責人,天津市高職評委。擅長山水,兼工人物、書法、畫論。其山水形成自己的風格,對前人有明顯的突破。其作品不重形式,追求“洞達”。

攻山水多年,形成自己的獨特風格,創造了自己的程式,在前人的基礎上向前大大推進了一步。作品多次參加全國美展及國内外展覽,并在國内外有大量作品發表并廣為收藏。

白庚延畢生緻力于中國傳統繪畫的創作與探索,其作品敦厚華滋,氣勢磅礴,始終不渝地追求“抛開世風去追求真正的藝術上的自我,以山水為民族造像”的藝術理想,以熱烈、奔放、拙樸、蒼勁的風格内涵,創作出一件件情調古雅凝重的傑作,表現出對中華民族終生不渝的愛。尤其在用水墨表現水景方面,白庚延拓展了中國畫的傳統語言,在全國畫壇影響深遠,被譽為“白氏水法”。

2005年2月14日至5月25日,白庚延個人畫展在紐約聯合國總部舉行,成為我國第一位到聯合國舉辦畫展的國畫家,他獲得了聯合國頒發的“世界藝術成就金獎”。作為在中國畫壇有深遠影響的藝術家,白庚延先生在天津生活和工作了近50年,在天津美院擔任教授的幾十年中,建構了一套完整的中國畫教學體系,為天津地區培養了大量的美術人才,是天津藝術界的驕傲。

天津畫院院長何家英在研讨會上說,“如果說我這一生當中,挑出一個最重要的老師,那就是白庚延先生,因為他從根本上使我認識到了繪畫的規律,而不是從一招一式,一筆一墨來學到老師的一招半式,這樣使我們能夠超越一種傳統的樣式,用自己的心去看待自己,看待對象,去感知對象,去畫那些美好的事物。他塑造我們的是一種獨立創造性的這樣一種思維。”專家們認為,白庚延先生胸懷“山水畫-要為民族造像”的宏偉志向,數十年來,他着力通過山水畫來表現中華民族自強不息的崇高品格和勇往直前的時代精神。他的畫氣象博

大,豪邁豁達,人們從他的山水畫可以明确地讀出氣象昂揚的當代中國精神。在幾十年的探索中,白庚延遊遍名山大川,然而他繪畫的取材更集中于北方山水。尤以黃河、太行、長城為重點。他擅于畫水,所畫黃河最富個性與創造性——或急流奔湍,或激浪拍空,或潮平如鏡,或平波浩渺,寄托着他對養育了華夏母親河的深厚感情。這些特點從本次展出的《雪浪壯觀浩氣生》、《潮平浪濶》、《白波流雪》、《澗谷雷鳴》可見一斑。

他筆下的大山,多取高遠之勢,壁立千仞,渾融沉厚,氣勢強悍;展出的《冬晴寥落太行眠》可謂典型。他筆下的坡谷丘陵,多取平遠之勢,或清明,或朦胧,或跌宕,或遼闊,流溢着北國土地的詩意。其畫法,大緻脫胎于北派的斧劈皴系,以水墨塊面和虛實處理為主,引入光的因素,賦予畫面以陰晴明滅的變化和生命活力。渾厚、真實、親切,強烈的整體感、現代感和充沛的詩情,成為其山水作品的基本特征。

藝術特點

采衆家之長,貫通古今,融會中西,渾厚自然,洞達博大

白庚延是那種能讓你能感受到靈魂的畫家。他全身心投入創作,并力圖把整個心靈世界都放進作品中。面對這樣的畫作,讓人很難無動于衷。畫面裡深厚的精神寄寓和文化内涵,會讓你思索、追尋、體味,因一種心靈的溝通而愉悅。甚至心弦為之激蕩,靈魂受到震撼,這是審美中難得一遇的高境界。

數十年來,他派不分南北,人不分今古,甚至西洋畫法都着力研習。韓熙載曾提出“洞達”的概念,但曆代畫家能有出色表現的并不多。白庚延借鑒西畫某些構成方法,以局部表現整體,突出某一點,畫得很細很深,作到“洞”;而其他部分則大膽放松,形成很強的整體感,作到“達”。這種洞達的追求,使畫面的視覺效果新穎獨特,極具個人氣派。

白庚延是畫大畫的人。所謂大,非指張幅,亦非指題材。有人以丈二匹畫千裡江山,仍讓人感到是地局天促的小畫;他有時在幅不盈尺的小紙上畫拳石寸草,也讓人感到時空無極。畫的恢宏來自胸襟的博大。古人說:“胸中有丘壑”,丘壑在白庚延筆下不過是表現胸襟的道具,盛在他胸中的應該是曆史的滄桑,世間的風雲和人生的波瀾。

白庚延恪守“師造化”的古訓。他重視寫生,差不多跑遍了整個中國。“搜盡奇峰打草稿”,就連他筆下的野草閑花,也是寫生所得。幾株常見的向日葵,也會讓他花費半日時光,勾出一疊寫生稿來。他寫生不是為了逼真地再現生活中的某景某物,而是把寫生所得,經過提煉和熔鑄,用自己的筆墨重造出來,成為抒情寫意的手段。白庚延不是為寫景寫照,為物傳神,而是以景抒情,借物寫意。他畫大漠流沙,畫高山雲崖,畫南國花樹,畫長河無盡的洪波……

既重筆墨,更重意境,深沉雄大,别具特色和時代風貌

白庚延作畫常常潑墨如雲,在畫面上造成強烈的明暗、疏密和濃淡的對比,造成宏大的氣勢,造成飽滿的精神。但不失空靈和疏朗。白庚延有些畫,一根線、一點墨、一片顔色,都仿佛有着金屬的質量,像經過火鑄錘鍛,沉甸甸擲地有聲。這是筆力使然。他不追求甜的效果,要的是厚重,是蒼茫,是生澀,是力度。看他的畫,不會使人想到“淺斟低唱”,“楊柳岸曉風殘月”的柳耆卿,隻會想到放歌的蘇子瞻。

白庚延許多作品都是有血性的山水畫。在社會激烈變動,而文藝又流行消閑化、通俗化,複制化、快餐化的曆史語境中,這種嚴肅的、深刻的、真誠的作品就更為可貴。白庚延有積極入世的人生态度。對祖國對民族深摯的愛,對現實狀況、對曆史進程的深刻關心,成為他藝術創造的思想基礎和不竭動力。這些,又賦予畫面充實的理性光輝和濃重的感情色彩。他有一個情結,有一個從未動搖的信念,就是“山水畫要為民族造像!”這成為他生命活動的主要指歸。他以特有的堅韌,義無返顧地沉潛奮鬥幾十年。

在白庚延的許多畫作中,經常能體味到“落後,但生機無限”這樣的主題。《黃沙漫漫春來遲》畫的是沙漠中的一組灌木群,在惡劣的環境中萌發新芽。它們一片鮮紅,挺拔向上,有不可扼止之勢!整幅畫面生機勃發,是頑強生命的頌歌。他筆下的戈壁、太行、祁連、長城等等,在呈現貧瘠、冷峻、艱險、蒼涼的同時,又無不洋溢着頑強的生命活力,讓我們從中感受到不屈不撓的抗争意志和對前途充滿信心的樂觀精神。

自創一格,始終不渝追求真正藝術上的自我

對中國書畫這樣曆史悠久而近乎完美的藝術,最難的莫過于創新了。要在傳統的基礎上前進一步,對前人有一點點突破,都決非易事。白庚延的水法别開生面,在前人的基礎上大大跨進了一步,豐富了中國山水畫的技法寶庫。

白庚延對水的畫法傾向于寫實。他舍棄了前人用線、用淡染、用倒影的成法,往往借助高光在紙上造成浪花飛濺、堆積和湧動的效果。那波紋,則是把表現山石的某種皺法加以改造畫成。他以嶄新的水法來畫他心中神遇已久的黃河,畫中華民族的精神,畫他新鮮的、個體的生命感受。

在那些成功的畫作中,或以勾為主,用線條着力表現盤渦回旋,以強化水的流勢;或勾皴結合,把畫山的“大斧劈”皴法用來畫大面積的水,使本來容易顯得空、平、單調的畫面,變得充實、生動而極富變化,出色地表現出壯闊水面的質感。而給人印象最深的,是那些無比生動的浪湧。他以破筆散鋒畫出浪花飛濺、水氣撲面的感覺,逼真而精彩,然後以潑墨畫出水的實體,深厚而沉實。這一虛一實所構成的對比,把浪湧的力與勢,把黃河洶湧澎湃的神韻與氣概,表現得淋漓盡緻,非常傳神。此種水法也許會以“白氏水”之名,載入中國畫史冊,它是當代畫家對傳統的貢獻,對後世将有遺産價值和資源意義。

白庚延不僅在畫水方面為當代畫壇做出了創新貢獻,他為畫山也做出了成功的探索。《鐵壁》和《巍巍太行》,以剛勁的北宗筆法與厚實的南宗積墨法相結合,畫出了太行山特有厚重、樸實、剛毅的性格,把人帶入崇高的審美境界。《太行秋牧》以墨色混用、墨破色的手法,表現了太行既博大莊嚴,又親切生動的精神氣質。讓人沉醉其中,生出多少大山之愛戀,草木之愛戀,生活之愛戀!他畫的太行山,有一種脫俗的氣象,呈現的是“這一個”,是太行獨有的風神和韻度,決不會與其他的什麼山相混淆。這來自于他對太行的深厚感情和深刻把握,也來自于技法的創新。

今天,人們無法從已有畫派中為他的畫找個歸屬。因為他以頑強的藝術個性,建立了僅僅屬于自己的畫風。他已從前輩和同輩大家行列中大步走出來,自立于畫壇。

黃河情結緣自民族情感,中國畫與中國傳統思想一派相承

白庚延的藝術追求,集中到一點,就是要在山水畫中成功地表現自己———一個當代人的心理現實。無論他自己是否意識到這一點,重要的是,他的藝術實踐中表明他一直在這樣做。這決定了他作品的主題、人文深度以及繪畫風格,也決定了與中國畫曆史命運的某種契合。

白庚延是黃河之畔的人,從上世紀六十年代起他不斷地受到黃河搖籃文化藝術思想的影響和熏陶,特别是黃河的地域風情所展現的民族時代特點都給予他難以忘懷的印象,使他在探求中國傳統哲學和中國的繪畫上、在審美的情趣上得到了深刻地啟發,這樣也就為其而後的畫黃河、頌黃河、為泓揚民族文化藝術的發展不辍耕耘成為使然。

數十年來,不管是遠距于黃河萬裡,還是近在咫尺;不管是驕陽似火的盛夏,還是數九隆冬,黃河沿岸的所到之處都留下了他深深的印記。他以極大地熱情墨寫黃河、揮毫繪太行,使黃河的山山水水紛紛地溶入心中。他那麼熱戀着生養他的土地,熱戀着黃河,真誠地投入大自然,在大自然中領悟中國繪畫的藝術道理,使主觀與客觀相結合,知與行相統一師法自然,是白庚延形成與黃河于“自我”的理論前提。

白庚延不僅是一位名畫家,而且多少年來他還苦心孤詣地追求繪畫中的藝術哲學、力學在實踐的基礎上建立一個深思熟慮的繪畫美學思想體系,使中國畫從畫理和技法上融于中國的哲學思想,從而形成畫理與藝術實踐的統一。

九十年代,當他獲得全國民族風情畫展一等獎之後,馬不停蹄地走出國門,到美國和西歐各國,探求東西方文化藝術。此後又對老莊的思想和道家文化藝術進行系統地研究,主要吸收了老子《道德經》中有無相生和對“周易———太極陰陽說”合理的部分,把人們對中國畫的藝術在對立統一的基礎上加以具體化的升華。

正是因為這樣,他對中國的繪畫與中國畫的傳統特點做了如下幾個方面的論述“一是天人合一———尋求自我”;二是以法為法,我有我法,無法為法,無中生有,有中生無,有無相生;三是以有畫無、有無相生;四是中國畫的意象與意境;五是大黑大白,大幹大濕,大松大緊,陽剛陰柔,洞達博大;六是中國畫的筆法與線條。簡言之,即是中國畫的天、地、人,以及人們如何描繪和再現自然之美。

丹青重鑄大自然,創作生命同祖國和人民命運緊相連

白庚延創作的系列黃河及其它山水作品,是别具風格和時代風貌的藝壇經典,對前人有大幅度突破。他以熱烈、奔放、拙樸、蒼勁的風格内涵,創作出一件件情調古雅凝重的傑作,表現出他對中華民族終生不渝的愛。其作品多次參加全國美展和國際展覽,1991年《黃河水黃土地》獲全國一等獎,1997年獲美國傳記研究院’97國際著名先生獎、藝術成就國際金鑰匙獎,1998年獲二十世紀成就獎、世界終身成就獎。英格蘭劍橋國際傳記中心’97、’98國際著名先生獎,金星獎,二十世紀成就獎。

白庚延清醒地認識到他迄今的勞作,不管得到過怎樣的贊譽,隻不過是在探索之路上留下足印。他仍然在探索,在尋找走進理想境界的路徑;仍一如既往,淡泊名利,執着追求,孜孜不倦以藝術為生命,以書畫為精神寄托,為祖國民族文化藝術和世界文化藝術的發展作出新的更大的貢獻而努力奮鬥。

所獲榮譽

作品《草地的紅花》、《晚晴》入選第四屆全國美術作品展覽。

作品《稻香千裡南泥灣》曾入選全軍美術作品展覽;

《源遠流長》入選1981年全國美術作品展覽;

《灤水清兮清且甘》入選第四屆全國美術作品展覽;

《日出戈壁灘》、《龍口激流》、《祁連山下》、《山色有無中》入選1985年在香港舉辦的當代中國畫展。

作品集和論着

白庚延作品結集出版:《波濤千古寄風情》、《白庚延山水畫集錦》《龍躍王屋》、《草地紅花》、《陽光下的秋藤》等。

白庚延美術論着:《波濤千古寄風情》、《白庚延山水畫集錦》

作品上市

2011年1月9日,津派畫家白庚延的兩幅中國山水畫作品成為天津市文化藝術品交易所(簡稱“文交所”)首批上市交易的藝術品。兩幅山水畫作品分别是《黃河西來決昆侖咆哮萬裡觸龍門》(簡稱《黃河咆哮》)和《燕秋寒》。據此次發行代理商――天津華贊文化藝術品投資有限公司負責人王女士介紹,《黃河咆哮》長6.06米、高2.18米,經上市審查委員會(簡稱“上審委”)确定價值600萬元,投資份額600萬份;《燕秋寒》長5.03米、高1.92米,經上審委确定價值500萬元,投資份額500萬份,上市代碼分别為20001與20002,将于2011年1月12日在文交所正式上線申購。

為拉近藝術品份額投資者與藝術品的距離,上述兩幅作品将在近兩日在天津解放北路29号的中國金融博物館展出,為保證兩件珍貴藝術品安全,投資者需要在參觀前與中國金融博物館進行預約。

藝術成就

白庚延先生一生充滿激情和智慧的創作,在中國畫壇獨樹一幟。其作品的氣勢磅礴,熱烈、奔放、拙樸、蒼勁的風格,表現出他對中華名族終生不渝的熱愛。白庚延先生一生“山水畫要為民族造像”的宏偉志向,通過其山水畫表現的淋漓盡緻,“白氏水法”在藝術界可見一斑。獲“美國傳記研究院國際著名先生獎、國際金鑰匙獎”以及“二十世紀成就獎與世界終身成就獎”的白庚延先生,在中國國畫壇具有着深遠的影響。2005年,白庚延先生作為我國第一位到聯合國舉辦個人畫展的國畫家,獲得了聯合國頒發的“世界藝術成就金獎”。

作品價格

白庚延的656件總拍品中,流拍率達50%,總成交金額為2019.8萬元。如果按照每平方尺的成交價格這一标準來考量,實際上,在2010年前,白庚延作品的成交價幾乎都在每平方尺2萬元以下徘徊,成交價最低時每平方尺不足200元。不過到2010年秋拍時,白庚延畫作意外暴漲。而《黃河咆嘯》和《燕塞秋》若以15日中午的“股份”總值8952萬元和7420萬元計算,每平方尺分别高達73萬元和83萬元!是什麼讓白庚延畫作在短短一年時間裡價格陡增數十倍?又是什麼力量讓兩幅畫作在短短一個半月上漲近14倍?

“如果在拍賣市場上,價格懸殊很大。”著名拍賣師、著名古書畫鑒定專家左安平表示,在天津文交所上市的藝術品畫作,之所以出現大幅背離市場價格的行情,隻能評價為“大家認為其未來估值潛力巨大”。不過,另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收藏界人士直言不諱地指出,這就是一個賭博!很多投資人并不了解畫作的情況和市場價值,甚至連畫是什麼樣都沒看過,“這是非常盲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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