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婦女

留守婦女

常年與外出打工丈夫兩地分居的女性
留守婦女,也稱留守妻子,指丈夫外出後單獨或與其他家庭成員居住在戶籍地的婦女。[1]随着改革開放和城市化進程的加快,中國人口的流動性不斷提高。在農村勞動力向城市轉移的過程中,由于外出勞動力的主體是男性,老人、婦女和孩子留在戶籍地,于是農村出現了留守婦女群體。[2]
    中文名:留守婦女 外文名: 别名: 民族: 籍貫: 畢業院校: 職業: 主要成就: 英文名:Left women 别稱:留守妻子 留守婦女:全國有8700萬

簡介

随着農民工大量湧入城市,農村中一個特殊群體正在形成——她們忍受着與丈夫長年兩地分居的孤寂,守着家中的一畝三分地,贍養老人,照顧孩子,一肩挑起全家的重擔,她們被稱為“留守婦女”和“留守妻子”。

現實生活

勞動強度高。男人外出打工,農村隻留下“三八”、“六一”、“九九”部隊(分别由“三八”婦女節、“六一”兒童節和“九九”重陽節引申而來),家中所有粗活、重活、忙活、閑活幾乎都壓在了“留守婦女”肩上。

精神負擔重。丈夫長年不在身邊,“留守婦女”們忍受着身體和心理的雙重負擔。一整年沒有性生活,過日子像“守活寡”;家裡冷冷清清,嗅不到一絲男人味,夜晚隻有孤獨寂寞和蟲鳴蛙聲相伴;白天不敢和村裡的男人多說話,怕遭人閑言碎語;城裡是個花花世界,老公在外幹活能不能經受誘惑,萬一抛妻棄子,自己什麼都沒有了,提心吊膽也是常态。

缺乏安全感。由于丈夫不在,農村治安狀況又不好,“留守婦女”們普遍沒有安全感。正如詞人左河水在《蝶戀花·農民工之妻》中所曰:“一捆家書同枕宿,抱抱讀讀,魂系山村婦。黑夜夢迎千百度,遠天望盡東南路。花謝花開寒與暑,高卷窗簾,對月遙相顧。春種秋收農事複,相思更比耕田苦。”

生理需求

從女人生理方面來看,正常的、有規律生理需求可以調和女性體内的各種生理機能,促進激素的正常分泌。壓抑則使女性的身體機能失調,抗病能力下降,影響生理健康。生理上的不适,還影響了女性的心理健康。長期的壓抑容易使人産生抑郁、焦慮、恐懼、懷疑等心理病變,使人對生活失去信心,對事情不負責任,容易沖動。

概念區分

如果該女性家庭中有外出人口,并且有丈夫,但丈夫不在家,我們就将其判定為留守婦女。如果該已婚婦女丈夫不在家,但該戶沒有外出人口,說明其和丈夫屬于戶籍不在同一家庭中的情形,不應該視其為留守婦女。如果該已婚婦女丈夫不在家且他的戶口沒有在該戶登記,該戶中其他人口外出時,按我們的方法就會把該婦女鑒别為留守婦女,但出現該情況的可能性很小。與留守婦女對應的是非留守婦女。非留守婦女包括:丈夫在家的已婚婦女;丈夫不在家但本戶中沒有外出人口的已婚婦女。後者應該屬于夫妻分居的類型。

調查報告

中國農業大學一項研究顯示,目前全國有8700萬農村留守人口,其中有4700萬留守婦女。調查中發現,留守婦女隐諱地表達了她們的性壓抑問題,“她們長期處于性壓抑狀态,這也導緻了連鎖的負面情緒。”69.8%的留守婦女經常感到煩躁,50.6%的留守婦女經常感到焦慮,39.0%的婦女經常感到壓抑。

丈夫外出打工,與丈夫一同去打工,孩子沒人看管,怕荒廢了孩子未來和前程,在家管教孩子,伺俸公婆,又不能和丈夫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長期的性壓抑,讓她們煩躁而焦慮。她們就是這樣艱難地選擇着這種痛苦的生活,忍受着與分居的孤寂。繁重的體力勞動似乎還不難承受,讓她們更加難以忍受的是長期的性壓抑。

政府幫扶

城鄉二元體制是形成留守婦女現象的根源。對這一群體,社會還缺乏足夠的關注,對留守婦女的系統研究基本處于空白。全國婦聯《中國農村婦女狀況調查》中指出,農村家庭中的兩地分居狀況,不但可能影響到農村勞動人口的性别結構,也會影響到農村家庭的婚姻生活質量。

我們應給予農民工家庭更多人性化的關懷,比如為農民工建設廉租房、“夫妻房”,給予農民工探親假,讓他們能多團聚、過上正常的夫妻生活。農村婦女主觀上并不願意分居,很多農村家庭嘗試過舉家外出,可一旦生了孩子,他們微薄的收入沒辦法在城市維持三口之家,最後基本是女方帶孩子回農村。在現有條件下,全社會應加大對留守婦女問題的關注,給予留守婦女更多人性化的關懷。

政府應加大對留守婦女的扶持力度,強化對她們的技能培訓,提高其素質。“農村婦女文化素質低,處于弱勢,隻有加強文化知識和生産技能培訓,才能提高自身素質,才有提高自身地位的條件。”在解決留守婦女面臨的困難和問題時,一方面要幫助她們樹立主體意識,鼓勵她們自尊、自信、自立、自強;另一方面,要加大社會扶持力度,确保她們的物質利益和民主權利,實現她們的自身價值。

社會貢獻

家庭頂梁柱

當前,農村傳統的家庭生活發生了很大變化。青壯年男勞動力外出打工,留守婦女挑起了本應由夫妻雙方共同承擔的孝敬老人、撫養小孩等家庭重擔,家中所有粗活、重活、忙活、累活幾乎都壓在她們肩上。留守婦女已經由傳統家庭中的“半邊天”,一變成為現在家庭中的“頂梁柱”。“農家四月又春忙,男遠打工女自強。媳婦犁田駝幼子,婆婆帶飯搶插秧。”這是左河水對當前農村春耕的現實寫照。

塑造鄉風文明

樹立進步的思想意識和道德觀念,形成文明健康的生活方式,建立和睦友善的家庭倫理關系和鄉村鄰裡關系,是社會主義新農村的重要标志。大量男勞動力的外流,使留守婦女在角色定位上由原來的“主内”轉變為現在的既“主内”又“主外”,成為鄉村良好風氣的主要塑造者。在人際關系的處理上,她們對内要營造家庭的和諧,對外要處理好與鄰裡之間的關系。在促進社會良好風氣的形成上,絕大多數留守婦女對賭博等損家敗業的惡習有着本能的抵制,很多地方的留守婦女自發地組織禁賭協會、紅白喜事理事會等,破除舊習俗,倡導新風尚,形成文明健康的生活方式。在子女的撫養和教育上,她們付出更多的汗水、奉獻出更多的愛心,使那些留守兒童得到家庭的溫暖并受到教育。可以說,留守婦女的思想意識、道德觀念以及對鄰裡關系和家庭關系的處理,直接影響着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成效。

帶頭經濟建設

原來由男勞動力承擔的農活,現在基本上要依靠留守婦女去完成。男勞動力有的僅在糧食收種的時候才回來幫忙,有的甚至一年都難得回一次家。從土地的翻耕到播種、施肥、田間管理、收割等各個環節以及飼養牲畜、種植蔬菜等,都靠留守婦女操勞。有的留守婦女有了一定資本後,開始建住房、買店鋪、辦工廠、做生意。目前,不少留守婦女已成為獨立的生産者和商品經營者,對農村經濟發展起到了較大的推動作用。

村務管理生力軍

外出打工的青壯年男勞動力離家遠、工作忙,平時很少回村,對村裡的事務了解得越來越少,很難直接參與村務管理。村中重大事項的決策和“兩委”班子民主選舉等事務,一般都由家裡的留守婦女代為表決或投票。這樣,留守婦女就成了參與農村民主管理事務的實際主體。同時,随着留守婦女逐漸走出家庭、走入社會,她們的視野已不再僅僅局 限于管理小家的層面上,而把目光投向了對村務的參與和管理,對落實村級事務的知情權、參與權和決策權的要求越來越強烈。目前,農村婦女入黨的人數越來越多,在農村“兩委”選舉中婦女當選為班子成員的比例也越來越高。農村留守婦女正以主人翁的姿态,積極參與農村基層民主政治建設。

2014年,中國新增農村留守婦女互助組3.3萬多個,全國農村留守婦女互助組總數已超30萬個。

随着大量富餘勞動力進城務工,農村地區出現了規模龐大的留守婦女群體。為幫助留守婦女更好應對生産、生活、情感等方面存在的問題,在全國婦聯的積極推動下,各地婦聯組織通過村婦代會進行宣傳倡導,以就近就便、自願互助為原則,積極探索建立留守婦女互助組。

在各地實踐中,農村留守婦女互助組有的以村(組)為單位,8至10名留守婦女為一組,由婦代會牽頭推選一名有文化、熱心腸、能幹事的婦女骨幹為組長,主動聯系開展留守婦女日常生活關愛活動;有的以婦代會主任和婦女小組長為骨幹,依托婦女之家、婦女維權服務站,聯系本村留守婦女建立互助組;有的則依托各種種植養殖專業生産協會或合作社,建立留守婦女互助組,帶動和扶持留守婦女發展專項生産創業緻富。

全國婦聯副主席、書記處第一書記宋秀岩在12日在京舉行的全國婦聯十一屆二次執委會上表示,深化婦女議事會、留守婦女互助組等工作,有力促進了基層婦女群衆在社會治理創新中自我管理、自我服務、自我提高。

為改善困難婦女兒童的生存發展狀況,全國婦聯和省一級婦聯的公益慈善機構2014年募集款物10億多元,進一步推動“春蕾計劃”“母親健康快車”“母親郵包”等公益項目的開展,包括新資助“春蕾”學生近1.8萬人次,新投放“母親健康快車”190多輛,新發放“母親郵包”12.3萬個。

存在問題

個案分析

46歲的王寶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初中文化,貌不驚人。然而,他卻“成功”地在多名婦女身上騙色劫财。除了一張“三寸不爛之舌”外,王寶的秘訣在于挑準下手的人群——農村留守婦女。

2011年4月,江蘇省興化市公安局破獲一起系列“麻搶”(麻醉搶劫,記者注)案,被告人王寶因犯搶劫罪,被興化市人民法院判處有期徒刑11年。

案件背後,農村留守婦女問題再次凸顯。

人财兩空

2011年4月2日15時,楊曉紅一覺醒來,隻覺得頭暈目眩。她翻了個身,發現“男友”王寶不在,以為他已經起床了。楊曉紅想起身下床,但渾身一點勁也沒有,掙紮了好一會兒才支起半個身子。猛然間,她覺得手腕輕了許多,定睛一看,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她手腕上一條重約50克的黃金手鍊不見了。她下意識地又摸了一下脖子和手指,鉑金的項鍊和戒指也不見了。再伸手到枕頭下面拿手機,結果手機也沒了。

讓楊曉紅更加愕然的是,“男友”的行李也不見了。她跌跌撞撞地出了“男友”租住的屋子,努力讓自己不往壞處想,找了個電話亭試着給王寶打電話,然而王寶的電話始終處于關機狀态。

楊曉紅趕忙撥通了朋友小劉的電話。電話另一端,小劉焦急地責備她:“你家人正在到處找你,都快急死了。”至此,楊曉紅才知道,她3月31日上午到王寶的出租房,這一覺竟然睡了兩天多。“一定是他在我喝的飲料裡下了藥。”楊曉紅事後想。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打算忍氣吞聲,不敢對家裡人說。

在朋友一番勸說和長久的思想掙紮後,楊曉紅終于決定瞞着家人報警。一起系列“麻搶”案至此才露出冰山一角。

警方經過檢驗,在楊曉紅喝剩的飲料殘留物中查出了安眠藥成分。4月13日,經過連續11天的攻堅,正在江蘇省沭陽縣“物色對象”的王寶被興化警方成功抓獲。

據警方調查,2002年9月,王寶曾因犯敲詐勒索罪在山東省濟南市被判刑入獄。王寶生性好吃懶做。2003年11月刑滿釋放後,他便四處遊蕩。這個沒什麼文化的中年男子,卻有一套嘴上功夫。在外遊蕩期間,他發現留守在家的中年女性感情往往處于孤獨和寂寞中,于是便動起了歪腦筋——騙色。王寶打着做生意的幌子,以“交朋友”的方式,憑着“善解人意”的花言巧語,先後輕而易舉地騙取了多名女性的信任,以達到他的目的。久而久之,王寶萌發了一個更加邪惡的念頭——騙色以後再劫财。随後,他便繼續以“交朋友”的名義物色目标。

王寶把目标鎖定在那些穿着較好的中年婦女身上,并且還要确認是單身女性或者是留守婦女。一旦發現該婦女有情感需求,他便發起攻勢,同時見機贈送些禮品,直到赢得對方的芳心。幾次偷歡之後,待該婦女放松警惕,王寶就在其飲料中投放大劑量的安眠藥,最終實施劫财的罪惡行徑。據興化警方調查,除了楊曉紅一案,2010年11月和2011年2月,王寶還先後在金湖縣和海門市對留守婦女張霞和劉芸實施了麻搶。而兩名受害人因羞于啟齒,沒有向警方報案。直至王寶落網後,興化警方找上門,她們才向警方講述了“不堪回首”的一幕。

辦案人員告訴記者,王寶之所以頻頻得手,秘訣在于他知道留守婦女因為丈夫在外務工或者經商,情感上有需求。而他以交朋友的方式先騙色後劫财,受害人往往為了顧及面子而羞于啟齒,更不用說報警。“她們的丈夫在外面,内心确實空虛,我就是鑽了這個空子,隻要有了那個事(指偷情)之後,她們通常都沒有戒心。”王寶供述稱。

故事背後

當前,留守婦女的丈夫在外務工或者經商,孩子在外讀書或者工作,她們的精神生活十分空虛,她們所渴望的精神領域的情感交流,絕不是打麻将等消遣所能代替的。據中國農業大學的一項調查顯示,目前我國約有8700萬農村留守人口,其中留守婦女就有4700萬之多。調查中,留守婦女隐諱地表達了她們的性壓抑,其中69.8%的留守婦女感到煩躁,50.6%的留守婦女感到焦慮。一些不法分子也正是瞅準了這一人群的弱點。

詩詞表達

《打工村》

青壯遠從工,村幽屋靜空。

田間耕種者,老婦鶴頭翁。

蝶戀花·農民工之妻》 

一捆家書同枕宿,抱抱讀讀,魂系農家婦。黑夜夢迎千百度,遠天望盡東南路。

花謝花開寒與暑,伫候凝神,對月遙相顧。春種秋收農事複,,相思甚比耕田苦。

------左河水《中華詩詞》《詞刊》2009-3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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