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嬌梨

玉嬌梨

清初傳為荑秋散人創作長篇小說
《玉嬌梨》又名《雙美奇緣》,是明清才子佳人小說中最早的一部,風格最為純正的才子佳人小說代表作。魯迅在《中國小說史略》中認為該書成于明朝,當時法文譯本名為《兩個表姐妹》,于1826年在巴黎出版。該書同《平山冷燕》(譯本《兩個有才學的年青姑娘》)一起,名聲在外,遠過于其在中國的地位。德國大哲學家黑格爾在《曆史哲學》一書中也提到了《玉嬌梨》,可見它的影響。本書同《平山冷燕》,主旨均為“顯揚女子,頌其異能”。[1]《玉嬌梨》有法、英、德、拉丁、俄等外文全譯本或片段譯文或節譯文本。
    中文名: 别名: 作者:不詳 類型: 連載平台: 最新章節: 是否出版: 書名:玉嬌梨 類别:小說 頁數:175 定價:19.50 出版社:中華書局 出版時間:2000年7月 裝幀:平裝 ISBN:9787513600736 品牌:中國經濟出版社 開本:32 語種:簡體中文

作品簡介

《玉嬌梨》又名《雙美奇緣》,主要寫青年才子蘇友白與宦家小姐白紅玉(又名無嬌),盧夢梨為了愛情經曆了種種磨難,最終大團圓的愛情故事,是明末清初才子佳人小說的代表作之一。其中兩個女主人公性格鮮明,各有特色;蘇友白為求佳人,不惜一切,也顯示出獨特的膽識和純真的性格。

情節中夾着奸臣楊廷昭為子求婚不遂而生的陷害,蘇友白的誤會,小人張矽如的插足等等,最後終于“功名遇合”,才子佳人如願。書中的才子蘇友白曾宣稱:“有才無色,算不得佳人;有色無才,算不得佳人;即有才有色,而與我蘇友白無一段脈脈相關之情,亦算不得我蘇友白的佳人。”為了尋找那才、色、情兼具的佳人,他鬥争過,作出過被革了前程的犧牲。

書中女主人公之一的盧夢梨也曾說過:“不知絕色佳人或制于父母,或誤于媒妁,不能一當風流才婿而飲恨深閨者不少。”表現了對理學在婚姻問題上幹預青年的不滿和憂慮,她以嫁妹妹的名義而自托終身,也是一種對幸福愛情的勇敢的追求。他們有一種追求個性解放,不受禮法拘束的新觀念。

版本曆程

魯迅《中國小說史略》認為《玉嬌梨》成書于明朝,屬于才子佳人小說;稱“有法文譯……故在外國特有名,遠過于其在中國。”

《中國小說史略》說“無撰人名氏”,北京圖書館所藏諸本,或署荻岸散人,或署荑荻散人編次。

本書初刻年代不詳。北京圖書館原存清乾隆年間刻本《(新刻天花藏批評)玉嬌梨》,四卷二十回,有圖,系青雲樓藏闆,惜乎今已無存。點校以清聚盛堂本為底本,參校清聚錦堂本。

創作背景

關于《玉嬌梨》、《平山冷燕》創作出版的時間,學術界一般認為在明末清初,但尚未有足夠材料加以證明。

現今所見《平山冷燕》單行本及《玉嬌梨》、《平山冷燕》合刻本的大多有一篇内容相同的序,在“合刻本”中題為“合刻天花藏才子書序”(以下簡稱“合刻序”),而大連圖書館所藏《平山冷燕》刊本則署為“平山冷燕序”,在《天花藏批評平山冷燕四才子書藏本》中又題為“四才子書序”。弄清這篇序言的最初歸屬,是搞清楚《玉嬌梨》、《平山冷燕》版本情況及出版時間的關鍵。

這篇序言中有一句話頗為費解:“豈必俟諸後世?将見一出而天下皆子雲矣。天下皆子雲,則着書不愧子雲可知已”。這句話是根據《玉嬌梨》小說正文的篇頭詩而說的。詩雲:“更有子雲千載後,生生死死謝知音”。

“子雲”是西漢揚雄的字,“子雲千載”是個典故,作“後世知音”解。如果根據這句篇頭詩以及“子雲千載”這個典故去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難道小說一定要等後世知音們來閱讀嗎?(我們)将看到此書一出版,天下人都是它的知音。如果天下人都是小說的知音,就可以知道寫小說的人不愧是揚子雲一樣的才子了。

既然這篇多種版本都出現的序言必須根據《玉嬌梨》小說正文的篇頭詩的意思才能讀懂,那麼,這篇序言最多隻能作為《玉嬌梨》、《平山冷燕》合刻本的序言,甚至更可能是《玉嬌梨》的序,而“平山冷燕序”則可能是搬用了“合刻序”。

事實上,《平山冷燕》的确是搬用了“合刻序”。這點可以從《平山冷燕》小說的署名情況看出破綻。現今所能見到的《平山冷燕》的最早刊本,是大連圖書館所藏刊本(以下稱“大連本”)。這個刊本沒有署名。一般小說都會署名,即便是作者不願暴露自己的身份,也會注明自己的筆名。

隻有在以下三種情況下,小說才不題撰人:第一,刊本是古本,不能查知作者的名字。第二,精刊且有自序的刊本,由于序言中已署名,故而正文就不再署名。第三,粗制濫造的版本一般不署名。而我們所看到的“大連本”,從版式上看是精刊本,并且不題是古本,卻不題撰人,因此它的不題撰人的情況不屬于上述情況的任何一種。

于是,我們推測它很可能是從《玉嬌梨》、《平山冷燕》合刻本分離出來單刻的,因為合刻本《平山冷燕》沒有署名,所以,單刻本也就不能署名了。還有一條内證,柳存仁《倫敦所見中國小說書目提要》一書指出,雍正庚戌(1730年)間的《玉嬌梨》、《平山冷燕》合刻本,玉嬌梨卷題有“荑荻散人編次”字樣,而平山冷燕則沒有刻撰人或編次人的姓名。該版本是現今所見《玉嬌梨》、《平山冷燕》的最早合刻本。所以,《平山冷燕》在其初刻單行本時,并沒有署名。

既然《平山冷燕》單刻本是從《玉嬌梨》、《平山冷燕》合刻本分離出來單刻的,從資料上來看,并沒有比“合刻本”更早的《平山冷燕》單刻本子,所以,可以拟定《平山冷燕》的出現是在“合刻本”出現之際,即1658年前後。也由于《平山冷燕》的單刻本是“合刻本”分離出來的,“合刻序”寫于順治戊戌年(1658),則《平山冷燕》單刻本的初刊時間最早也是在順治戊戌年(1658)後。

在确定了“合刻序”的歸屬及《平山冷燕》單刻本的初刊時間後,關于《玉嬌梨》的版本的情況就能順藤摸瓜地搞清楚了。有一條新材料對這一問題的解決極有幫助。日本内閣文庫所藏《玉嬌梨》,封面題署“新镌繡像圈點秘本玉嬌梨”,這個版本除了有一篇題名為“素政堂主人”所作的内容完全不同于“合刻序”(“合刻序”尾署“天花藏主人題于素政堂”)的“玉嬌梨叙”之外,還有一篇交代小說來曆的“緣起”。

這篇“緣起”交代,《玉嬌梨》小說因為完成得晚,所以一直拖延耽擱,世人沒有見過這部小說,更不知小說還有所謂“秘本”這個名字。這篇“緣起”還說,因為兵火的緣故,這部小說被迫拿出來刊刻。《玉嬌梨》寫的是江南生活,學術界已公認其作者為江南人,而江南明清之際發生的兵火,應該是指明末清初之際江南所遭兵燹,而所謂“揚州十日”、“嘉定三屠”這兩件大事都發生在順治乙酉(1645年),比“合刻序”撰寫時間順治戊戌(1658年)要早13年。所以,《玉嬌梨》小說的創作時間比“合刻序”的完成時間要早。

由此可知,《玉嬌梨》小說實際上有兩篇序言,比較這兩篇序言的内容,日本内閣文庫本的“玉嬌梨叙”及其“緣起”都明言,小說為王世貞門客所寫,并受到了王世貞的贊賞,而“合刻序”則含蓄地表明自己是作者。再對照《玉嬌梨》小說正文篇頭詩中的詩句:“更有子雲千載後,生生死死謝知音”,我們可以推斷:《玉嬌梨》小說創作出來後,作者并不知道小說的影響會如何,隻期望後世的知音來賞鑒。

因為不自信,所以借王世貞作幌子。但從現今所留下來的《玉嬌梨》小說的版本衆多的情況可以想見,這部小說在出版後相當暢銷,作者覺得不需要王世貞作幌子,希望自己拿回小說的着作權,所以就不要了原來的“玉嬌梨叙”及其“緣起”。(這個推測也有一條内證:大連圖書館所藏《玉嬌梨》小說版本,是現今國内所見《玉嬌梨》小說的最早本子,封面題署與日本内閣文庫本一樣:“新镌繡像圈點秘本玉嬌梨”,卻沒有繡像,也沒有叙言及緣起),另外寫了一篇“合刻序”以聲明小說的作者是自己。

因為目的在于拿回《玉嬌梨》小說的着作權,所以,“合刻序”的内容主要針對“玉嬌梨”小說而言。據此推斷,“合刻本”以及“合刻序”的出現應該距離《玉嬌梨》的刊行時間不會太久,否則等人們已經習慣了《玉嬌梨》的作者是王世貞的門客這一說法,作者再聲明小說是自己做的,人們就很難接受了。這樣,再根據“合刻序”的寫作時間順治十五年(1658),《玉嬌梨》小說的“緣起”裡提到的“近緣兵火”說法,則小說的成書與刊行很可能是在順治十幾年。

綜上,《玉嬌梨》小說的成書、刊行時間應是在順治十幾年;《平山冷燕》的成書時間比《玉嬌梨》晚,但又在順治十五年前,其單刻本初刊時間至早也是順治十五年(1658)之後。學術界基本公認《玉嬌梨》、《平山冷燕》是才子佳人小說流派的開山之作,既然這兩部開山之作都出現在清初,所以,才子佳人小說流派也應該出現在清初,而不是人們常常含混地以為的明末清初。

人物形象

關于才子佳人的形象特征,郭昌鶴在三十年代初發表的《佳人才子小說研究》一文中曾作過比較全面的概括。郭昌鶴認為,在才子佳人小說中,模範的才子需要具備以下六個特征:文弱美貌;極超等的天資,長于詩文及武藝;好色而風流;多妻;生于江蘇或浙江;是達官貴人的獨養子。模範的佳人需要具備以下七個特征:貌美;超等的天分,長于詩詞,博學,足智多謀;性情幽柔貞順;不妒;生于浙江及江蘇;是達官貴人的獨養之女;多半沒有母親。

蘇友白

蘇友白是金陵人,禦史蘇淵的侄子,父母雙亡。他生性豪爽,人物秀美風流,且又穎悟過人,詩歌詞賦俱通,十七歲上進學作了秀才。小說稱贊他“美如冠玉,潤比明珠。山川秀氣,直萃其躬;錦繡文心,有如其面。宛衛階之清癯,俨潘安之妙麗。并無纨绔行藏,自是風流人物。”

白紅玉

白紅玉也是金陵人,父親是太常寺正卿,母親已亡過。她姿色非常,眉如春柳,眼湛秋波,“更兼性情聰慧,到八九歲時,便學得女工針黹件件過人”,“果然是山川秀氣所鐘,天地陰陽不爽,有百分姿色,自有百分聰明。到得十四五歲時,便知書能文,竟已成一個女學士”,“于詩詞一道,尤其所長。”

盧夢梨

作品中的主要人物。山西盧副使之女。盧夢梨“恐異日失身非偶,故行權改做男裝”,與蘇友白相見,贈金、許盟,象祝英台一樣口稱為自己的妹妹“許婚”,實際上是自己私訂終身。女扮男裝的盧夢梨在蘇友白眼中“慮事精詳”,為了争取到自己的美滿婚姻,盧夢梨先是以兄代妹傳遞意願,表明願意“以小星而待君子,亦無不可”,說服蘇友白答應“兩存”“雙栖”,又“借避禍之機,勸家母來此相依”,與表姐“謀之”“許妹共事”一夫,還一起商量如何說服自己的舅舅、表姐的父親同意她們表姐妹倆“一碗雙匙”同嫁一夫。應該說,下了很大的決心,動了不少腦筋,也采取了不少行動,而且在規矩、程序上都是可行的。

點評鑒賞

文學史上對于才子佳人小說這一概念,向來都較含混,其模式也較固定,主人公在經曆各種挫折後,總會有個大團圓的結局。雖然《玉嬌梨》也是如此,但在青年男女戀愛婚姻的過程中又對社會現狀、風俗人情等有所描寫。深入地研究其内在意蘊,會發現其中有許多積極的意義。

美好的才子佳人形象

1.專情的才子

多數才子佳人小說中,都把才子寫得很專情,他們把愛情放在首位,甯要婚姻也不要功名。《玉嬌梨》中蘇友白就認為“若不娶一個絕色佳人為婦……就做一個才子,也是枉然”他還抱着“若今生不得此女為婦,情願一世孤單”的決心,叔父給了他一個進京求功名的好機會,他卻想的是:“倘或因此訪得一個佳人,也可完我心願。”在投奔叔父的途中,蘇友白聽說了白小姐的才氣便留在錦石村,睹其風采,遂把見叔父的事抛在腦後。

2.知性的佳人

《玉嬌梨》女主角白紅玉“生的姿色非常,真是眉如春柳,眼湛秋波,更兼性情聰慧,有百分姿色,自有百分聰明”。她不但有迷人的外貌,還有過人的智慧。小說中寫她“知書能文,竟已成一個女學士”,“白公因有了這等一個女兒,便也不思量生子”。小說第一回《小才女代父題詩》寫白紅玉替父親作詩,害怕父親得罪小人而惹上麻煩,又用“長安險地,幸勿以詩酒賈禍”小帖提醒父親,從這一情節,便可見其膽識與遠見。

詩歌在才子佳人小說中的作用

詩歌已經深深地融入到才子佳人小說中,它是小說的有機成分,對于叙事有着重要意義。詩歌在小說中有時起着承上啟下的作用,幫助讀者理解小說内容,使小說富有詩歌意境,使情節富有浪漫性。

《玉嬌梨》的第一回紅玉為了幫父親解圍,就替父寫了一首詩,楊禦史“見了白小姐的詩句,便思量着要求兒子為妻”,白太玄喜歡用詩來挑女婿,當他發現楊禦史的兒子不會作詩後,便拒絕這門親事,因此得罪楊,被迫去塞外,詩為白家引出了禍端。作者又在第八回中借蘇友白說“做辭賦乃文人的家常便飯”,才子佳人中的詩歌不是為了炫耀文人的才華,也不隻是抒情,“每一首詩都是小說情節設置中有意味的形式。”它的出現是為了使小說情節更加完整。它時而加快小說情節的發展,時而舒緩故事情節,使得小說有急有緩,内容更加飽滿。

曲折的故事情節

小說要吸引讀者,要靠曲折的情節,元以來,戲曲發展迅速,小說作者也常借用戲曲的創作方法,李漁在《閑情偶寄》裡總結說:“古人呼劇本為傳奇者,因其事甚奇特,未經人見而傳人,是以得名。可見非奇不傳。”《玉嬌梨》也不例外地借用了戲曲中的情節設計,小說中白紅玉衷情于蘇友白,蘇卻把她當作了醜女,拒絕答應,紅玉以詩挑夫君時,蘇友白來了,碰上兩假才子張軌和蘇有德,他們從中作梗,使才子佳人錯過,正因為有這樣的錯過,蘇友白才會進京赴考,才會遇到盧夢梨,遇到另一段姻緣。小說主人公的愛情才會在層出不窮的曲折中發生,使情節環環相扣,撲朔迷離,更具閱讀性。

才子佳人小說表現的進步思想

自由的婚戀觀。小說體現了作者婚姻自由觀念,盧夢梨女扮男裝為自己尋求才子的情節,蘇友白一心尋有才色的佳人來看都表現了這樣的觀念。作者借蘇友白說道:“即有才有色,而與我蘇友白無一般脈脈相關之情,算不得我蘇友白的佳人。”由此我們可以看到,小說中的婚姻并沒有按照當時社會上“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思想來發展,而是具有近代婚姻自由的思想。

女性的自主意識。小說中的女子們,并不是男子的依附品,她們有自己的思想和見識,幫助父親解決煩惱,為自己尋找真愛,而不是等着父母來為自己解決婚姻大事。她們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挑選丈夫,最典型的就是盧夢梨,她看中蘇友白,便女扮男裝與其私定終身。事後,白玉紅也稱她道:“可謂美人中之俠士也。”白太玄也大贊:“不意他小小年紀,到有許多作用……此乃極快之事,有何不可!”

從作品中人物的思想和對話來看,作者對女子的這種自主選擇婚姻,追求幸福的行為,是極為贊賞的。表現了對女性的一種尊重,她們可以像男子一樣,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尋找适合自己的婚姻。也從側面反映了作者對男女平等在一定程度上的贊同。

林辰先曾說:“在中國小說發展史上,才子佳人小說處于作家自創小說的學步階段,因而它的藝術質量還比較粗疏稚嫩。”無論從叙事結構和思想性來說,《玉嬌梨》都無法與《紅樓夢》等相提并論,但它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當時文人的婚姻愛情觀,對男女地位的看法,對自身以及女性的要求。從小說史的發展來看,才子佳人小說的模式,創造了一個美好的理想世界,同時也有一定的現實性,它并不完全等同于現實世界,它在片面性上又多了一層詩意色彩。它是中國古代叙事文學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成就與影響

小說以顯揚女子才能為主題,對後期小說較有影響。曾先後被譯為法,英,德文,在國外也有較大影響。1821年(清道光年元年)這部小說就被譯成了法文,緊接着又出現了英文和德文譯本。德國大哲學家黑格爾在其《曆史哲學》中也提到了《玉嬌梨》,可見其影響的深入。

法國第一代漢學家弗萊雷(Nicolas Freret)的第一篇漢學着作就是關于《玉嬌梨》的介紹和研究。法國第一位漢學教授阿貝爾雷慕沙(Abel Rémusat,1788-1832)于1826年将黃嘉略(弗萊雷的老師)未完成的《玉嬌梨》譯完并在巴黎正式出版,為此還寫了一個長達數萬言的“序言”,對中國小說的産生、發展和主要内容作了較為詳細的介紹,并根據西方的理解作了分類,這是法國漢學家研究中國古典小說第一篇重要論文。

作者簡介

這部小說的作者至今是個謎。書上原題“荑荻散人編次”,又作“荑荻山人”“荻岸散人”等。另一部與《玉嬌梨》齊名的小說《平山冷燕》的作者也是此公。有人說他是清代秀水人張勻,還有人認為他就是清代著名的小說家天花藏的主人,但都證據不足,無從确證。

序言

那些人幾乎和我們同樣地思想、行動和感受,讀者不久就覺得自己和他們是類似的人,隻不過在他們那裡,一切都來得更加澄明、清純和文雅罷了。

——[德]歌德

紅顔一詞,古已有之,除了指代酒後容顔,慣例是指女士;藍顔一詞,是今人的參照派生,一般是說男子。藍顔的從無到有,說明今人有一定的崇古意識,于古人的約定俗成不乏尊重。那麼,“紅顔藍顔”的組合用于出版主題,就有男女兩性、古書今讀的意思。言情武俠,是閱讀内容的現代分類,但是飲食男女,言情是永恒的話題。中國古代同樣有言情小說,它在文學史上的特稱,是才子佳人小說。古往今來,才子佳人小說所以能成為傳世之作、人人愛讀,在于它的通人性、識大體,啟發了我們對于一時一地所謂美與善的思考。

才子佳人小說,它有着欲說還休的名聲。這類小說自成一派,在文學史上,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存在。在文學史上,它往往與豔情小說、公案小說及世情小說等題材相提并論。豔情小說是指以寫性愛為主的小說,衆人熟知的(金瓶梅)是其中典型。出脫前者的才子佳人小說,概念出自魯迅的(中國小說史略》,魯迅這樣定義:“至所叙述,則大率才子佳人之事,而以文雅風流綴其間,功名遇合為之主,始或乖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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