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生平
1761年(乾隆二十六年)1月21日敦羅布喇什逝世,渥巴錫承襲汗位,成為土爾扈特汗國汗王。
1762年(乾隆二十七年)8月12日俄國正式承認渥巴錫為土爾扈特蒙古汗。
1765年(乾隆三十年)後,俄國政府“屢征土爾扈特兵與鄰國戰”,使全部落“苦于征役”,“人人憂懼”。渥巴錫憂心如焚。
1771年(清乾隆三十六年)春,渥巴錫正式發動武裝起義,分三路向祖邦中國進發。5月26日,渥巴錫所率領的土爾扈特部起義軍經曆八個多月的長途跋涉之後,與前來迎接他們的清軍相遇。9月初8傍晚,渥巴錫在木蘭圍場伊綿峪觐見了乾隆。
1775年1月9日(乾隆三十九年),渥巴錫因病逝世,終年33歲。長子策淩那木紮勒襲位。
主要影響
率部東歸
渥巴錫至遲在1767年初已開始醞釀東返的大膽計劃。正如渥巴錫自述:“自古以來,土爾扈特人沒有像今天這樣負擔過如此沉重的捐稅,所有的人為此感到動蕩不安,這就是為什麼不願再受俄國的統治,而希望看到自己的遵守共同法規的同胞和自己原來的故鄉”。
在渥巴錫的領導下,土爾扈特人民武裝起義,東返祖邦的計劃,經過近4年的準備,到1770年已就緒。這一年秋天,渥巴錫從高加索前線回來後,随即與親信王公越過伏爾加河左岸,在維特梁卡(阿斯特拉罕省葉諾塔耶夫斯克以北處)召開了一次絕密會議,為了不再把計劃洩漏出去,參加會議的除渥巴錫和策伯克多爾濟外,僅有舍楞、巴木巴爾(渥巴錫族弟)、達什敦杜克和大喇嘛羅蔔藏丹增等4人,“沒有通知其他任何一個貴族”。
會上,經過莊嚴宣誓,“通過明确決議,離開俄國”,返歸祖國,并“決定在1771年開始行動”。以渥巴錫為首的參加這次秘密會議的6名上層貴族,形成了實際的領導核心,在以後領導起義與東返祖邦的鬥争中起了巨大作用。
1771年7月8日,策伯克多爾濟率領的前鋒部隊在伊犁河流域的察林河畔與前來相迎的清軍相遇。6月初5(陰曆),清軍總管伊昌阿、碩通在伊犁河畔會見了剛抵達的渥巴錫和舍楞,以及土爾扈特部的主力和大隊家屬。
擊敗沙俄
渥巴錫的率領土爾扈特東歸的消息很快傳到了聖彼得堡。沙俄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認為,讓整個部落從她的鼻尖下走出國境,這是沙皇羅曼諾夫家族的恥辱,她立即派出大批哥薩克騎兵,去追趕東去的土爾扈特人。同時采取措施,把留在伏爾加河左岸的一萬餘戶土爾扈特人嚴格監控起來。
土爾扈特人的隊伍很快穿過了伏爾加河和烏拉爾河之間的草原。走在外側的一支土爾扈特隊伍,被哥薩克騎兵追上了。由于土爾扈特人是趕着牲畜前進的,來不及把散布在廣闊原野上的隊伍集中起來抵抗,九千名戰士和鄉親壯烈犧牲。
東歸隊伍必經的一個險要山口是奧琴峽谷,為了控制土爾扈特人東歸,沙俄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派出的哥薩克騎兵搶先占據了這個山口。面對強敵,渥巴錫鎮定指揮:他組織五隊駱駝兵從正面發起進攻,後面派槍隊包抄,将哥薩克軍隊幾乎全部殲滅,為犧牲的九千名同胞報了仇。
安置部民
返歸祖邦後的渥巴錫仍面臨重重困難和衆多急待解決的問題。土爾扈特蒙古部衆經過長餘跋涉、殘酷鬥争,損失慘重,處境艱難。來自察林河畔清軍的現場記述:“其投來者内,皆為老弱孤獨,婦女幼兒甚衆,搖晃行走而來。至其遊牧處觀之,則饑馑疲憊者甚多。……看來已是甚為窘迫”。
而“策伯克多爾濟所率近百人,馬駝混騎,駝上亦有雙人騎者,馬駝膘疲,多露疲憊不堪之貌”。其次,如何消除清政府的疑慮,是渥巴錫面臨的又一難題。渥巴錫還面臨來自土爾扈特蒙古領導集團内部矛盾的幹擾,其表現則是策伯克多爾濟的争權和舍楞的離心。為争奪土爾扈特蒙古的汗權。
渥巴錫在與清軍相遇第一天就派舍楞通知伊昌阿等,表示可以随時動身前往伊犁會見舒赫德,次日,即初六起程奔赴伊犁,十三日抵達伊犁會見舒赫德。
渥巴錫等一行于六月二十五日在舒赫德陪同下離開伊犁,取道烏魯木齊、巴裡坤,經蘭州、涼州、大同、宣化、過懷安,進張家口直奔承德。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九月上旬,渥巴錫一行在額驸色布騰巴勒珠爾陪同下,如期抵達木蘭圍場的伊綿峪。
九月初八傍晚,渥巴錫在木蘭圍場伊綿峪觐見了乾隆,乾隆在行帷中親自“以蒙古語垂詢渥巴錫”。據乾隆自撰的詩文和清政府檔案記載,他們除了向乾隆進獻“七寶刀”、“銀鞘刀”外,還有弓箭、腰刀、手槍,鐘表等物多件,表明他們投歸清朝的誠意。渥巴錫等在承德的活動,到了九月三十日,已近尾聲,遂先後啟程離開承德。
由于東返征程損失過重,元氣大傷,安居之初,仍困難叠生,特别是渥巴錫所屬部衆。據返歸之初清政府的實地調查,渥巴錫所屬部衆有8251戶35909人,加上附牧于渥巴錫的其他舊土爾扈特部衆,人數不下4萬餘衆。占了東返部衆的大多數,他們暫居于齋爾地區,仍遇到極大的困難。
為擺脫困境,渥巴錫多次力求移地放牧,終于獲準,幾經協商,渥巴錫選定了氣候适宜、水草豐美的珠裕都斯草原作為新的遊牧地,并派人會同清廷官員一起踏勘,認為該處“冬夏牧場,可耕之地,足夠種植放牧”。
乾隆三十八年七、八月之交,渥巴錫率領部衆分六隊在“厄魯特蘭翎伊斯麻裡及熟悉道路之回子噶雜那奇伯克買麻特克裡木”響導下,向裕勒都斯草原移牧,至此,土爾扈特牧地基本确定,一直沿結至今。
人物紀念
土爾扈特部歸順記石碑:乾隆三十六年(1771)六月,乾隆皇帝為了紀念土爾扈特部歸來,特命在仿西藏布達拉宮而建的普陀宗乘廟前,豎立《禦制土爾扈特全部歸順記》、《優恤土爾扈特部衆記》兩石碑,并以此歌頌清廷的政績。
土爾扈特蒙古與渥巴錫民族英雄紀念碑:位于和靜鎮街心公園。
藝術形象
人際關系
曆史評價
乾隆:
土爾扈特部,昔汗阿玉奇,
終焉懷故土,遂爾棄殊倫。
弗受将為盜,俾安皆我民,
從今蒙古類,無一不王臣。
德尼賽:“從有最早的曆史記錄以來,沒有一樁偉大的事業能像上個世紀後半期一個主要鞑靼民族跨越亞洲草原向東遷逃那樣轟動于世,那樣令人激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