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莺日記

流莺日記

黑顔著作的小說作品
《流莺日記》是一部網絡都市言情小說,屬于内地原創小說。作者黑顔。這部小說主要描述無知識文化的農村女吳桂蘭為了還債,成了站街女,某天,從街上混混手中救回一少女,由此引得都市精英男林修喬的上門找茬,從而引發的一系列讓人啼笑皆非的事件的故事。
    中文名:流莺日記 别名: 作者:黑顔 類型:都市言情小說 連載平台:神書網 最新章節: 是否出版:

内容簡介

麻雀變鳳凰? 不,不,她不是麻雀, 她是一個現實而勢利的站街女。 她不喜歡管閑事, 一向不喜歡, 可是為什麼唯二的兩次多事都會碰到他? 婊子無情哦, 這話可不是瞎掰的, 看她不就把因為失憶而變得單純的他給“賣”了。 什麼? 他說喜歡她? 呵……呵呵,喜歡? 是世道變了嗎? 婊子也有人喜歡了?

黑顔小檔案

筆名:黑顔

性别:黑顔知己

生日:不是秘密的秘密,暫時還是保密一下

星座:處女座

血型:B型

身高:與一個身高175CM的KISS剛好

體重:敏感問題,逃跑狀~~

個性:好友所說的“隻有你去适應社會,而不能讓社會來适應你”

怪癖:有人說那是自閉。自閉嗎?當然不是,是懶。

口頭禅:我懶得……

最喜歡的作者:黃易

最喜歡的食物:媽媽的泡菜

最喜歡的藝人:李宇春(小編插花:原來是玉米一隻,同好,握手~~)

最喜歡的異性類型:話少但不木讷(啊,發揮想象——子查赫德)

最喜歡的系列作品:淩渡宇的系列(黃易的)

最喜歡的故事類型:虐戀,但結局一定要好。

遇過最糗的事:上初中體育課,擲鉛球,怎麼都聽不懂老師的講解,結果擲的時候,鉛球沒出去,就落在自己的腳邊。

比較偏愛的男女主角:黃易小說中的男主角我大都喜歡,女主角就沒什麼印象……

作品清單

已出版作品:

天地一阙系列之《棄女》

天地一阙系列之《焰娘》

天地一阙系列之《殘奴》

女兒樓系列之《長命女》

女兒樓系列之《蠱介》

網絡連載作品:

冷娼門系列之《流莺日記》

冷娼門系列之《挽香月》

冷娼門系列之《歡禍閣》

女兒樓系列之《五更鐘》

歡樂年年系列之《葬情鬼夕雨》

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系列〈妖惑九重山雪月〉

天地一阙系列之〈劫妻〉

女兒樓系列之〈癫狂道〉

目錄

前言

第一章 夜歸,醉鬼,女孩

第二章 戴眼鏡的男人

第三章 撿到一個男人

第四章 運氣

第五章 陌生人

第六章 記憶啊

第七章 小偷

第八章 院中小鬼

第九章 孩子是不是我的種

第十章 女人,我們結婚吧

尾聲

前言

以前住在同心路的時候,樓下不遠處有一座橋,橋下是一個集市,每逢星期日,都熱鬧非凡。平日的話就比較冷清,隻是橋上常常站着一些女子,或一人獨站橋邊,或三三兩兩的一群。我每次從學校回家時,都會遇到,卻隻以為是些閑來無事的人。直到有一天聽嫂子說起,才知道她們都是一些暗娼。我們這裡稱雞婆。

嫂子是個健談的人,往往我和她在一起,隻有聽她說的份,自己幾乎找不到插話的空間。我本就不善言辭,倒也樂得不必開口,隻是以嗯等單音字及點頭來維持她談話的興緻。從她那裡,我知道了許多現實生活中的流莺故事。

人們多是瞧不起這一類人的,我以前自許心善,但是看她們也同大多數一樣,會帶着異樣的心态和眼光。直到聽了一些她們的事後,才慢慢改變觀念。

比如她們有時廉價得隻需要五塊錢;比如她們有時一人和兩個男人做,完事後不僅拿不到錢,還被恐吓侮辱;比如有的因為安全措施做的不好,常常懷孕,然後去私人診所流産,最後導緻再也不能懷孕;比如有的做這一行竟然是為了供嗜賭的男友揮霍……

無論她們是可憐可悲還是可恨,都輪不到我來評斷。我寫這本書,隻緣于想寫。看過相關調查,一般情況下,妓女和嫖客是互相需要卻又彼此看不起的兩類人。可是在我的觀念中,如果愛情真正存在的話,那麼在它裡面将不存在任何雜質。沒有身份,沒有金錢,沒有美醜,而且不及提防。現實或許不是這樣,可是言情小說就是允許人天馬行空想象的領域,既然灰姑娘都大批大批地變成了公主,那麼野雞為什麼就不可以變成鳳凰。

經常在小說中看到作者把普通的妓女描寫得庸俗而令人生厭,我不免有些不平。呵呵,所以想把主角調換一下。至于男主角,委不委屈,誰知道呢。

那麼,在各位看書之前,我要先申明一點,女主角是個妓,至于她為什麼要做妓,為什麼不如其他那些吃得苦中苦的人努力去拼搏,去改變自己的命運,那跟我沒關系。我隻想讓她做妓,不然不能認識男主角。

呵呵,這隻是個愛情故事,沒有任何特殊含義的,大家别太較真了。

2008年5月11日

書摘

第一章夜歸,醉鬼,女孩

從客人的家裡出來已經是淩晨兩點過,吳桂蘭在一個夜市小攤上吃了碗素粉,才遛達着回租的小屋。這個時候除了計程車,根本沒有其他可坐車輛。而她,舍不得那二十塊錢,甯可徒步走上四十分鐘。天冷,走走也可以讓自己暖和一些,不然回到家,又沒有熱水,隻怕睡到天亮腳也是冰涼的。

将已經被冷風吹得開始發涼的手放到嘴邊,呵氣,搓熱後才插進外衣兜裡。這個鬼天氣,無雪無風的,卻幹冷透骨,連累得生意也差了。一天下來,她才接了兩宗生意,倒黴的是其中一個還被客人懷孕的老婆抓到,實在受不了大肚婆又哭又鬧的樣子,她連錢也沒收就跑了。有時候她覺得自己真是白癡,幹嘛要管人家是不是會動到胎氣,不是也沒人同情她在這大冷的天深更半夜還在街上往家趕。

過了夜市,路上行人也開始少了。她租的小屋是在城市邊緣的貧民區,那裡除了一些七八十年代的紅磚樓外,多是些違章建築,住的都是他們這樣的外來人口。每月一百的廉價租金,是它受外地打工人歡迎的主要原因。

過馬路時,吳桂蘭猶豫了一下,還是認命地爬人行天橋。這時候車輛雖然比白天少了許多,但是還是小心點好,她的命别人看不起,她自己卻寶貝得不得了。

喘了一口大氣,她踏上最後一級台階,卻被一個矗立在上面的黑影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才看清那是一個瘦高的男人,手中拿着啤酒正在猛灌。

媽的,酒鬼!她暗暗啐了一口,準備小心地避開,但是在經過那人身邊時不經意地瞟了一眼,隻是一眼,讓她舍不得往前再走。那一身西裝雖然皺巴巴的,可是看上去質地和剪裁都很好呢。應該是個有錢人吧。

一天下來,才進五十塊錢,讓她始終有些不甘。隻是,招惹一個酒鬼……

“先生,玩麼?給你算便宜點。”躊躇中,她已遵循職業本能問出了聲。話一出口,所有的猶豫都消失無蹤,怕什麼,又不是沒接過。

聽到問話,那人喝酒的動作停了下來,神色間透露出被打擾的不耐,卻連眼尾也沒掃她一下,顯然是在等她自己無趣走開。

聳了聳肩,吳桂蘭并不糾纏,邁步往天橋另一頭走去。她做這一行有兩年了,什麼樣的人會要,什麼樣的人不要,從他們的反應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個人,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多少?”就在她快要走過天橋中段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男人低沉微啞的聲音。

咦?看走眼了。吳桂蘭有些驚訝地回過頭,看見男人正向她走來,臉隐在陰影中看不甚清,忙浮起職業的笑容。“二百,給錢再做。”她獅子大開口。如果是開始,她頂多要五十,不過現在情況換了,他看樣子是想發洩,那麼可以和他讨價還價。就算少一點,她也賺了。她是這一行中最廉價的那一種,很少能要到百元以上,多是五十三十,有的時候生意不好,為掙口飯吃連十塊都做。

男人冷冷地打量了她一眼,眼中流露出她根本不值這麼多的輕鄙神色,卻從身上掏出皮夾,抽了兩張紅色的百元鈔丢給她。

沒想到他不還價,吳桂蘭也不介意他輕蔑的态度,彎腰撿起落到地上的票子,當然不會忘記用拇指分别摩挲了一下錢角鑒别是否假鈔。确定無誤放入包中後,才谄媚地笑道:“去旅館,還是你那?”

男人冷哼一聲,大步往前走去,沒有任何的示意,吳桂蘭趕緊跟在其後。是去他家吧,她如此猜測。

下了天橋,男人出乎意料地一把抓住她拖進路側一座建築物的陰影裡,直接拉高她的長裙。

吳桂蘭低呼出聲,沒想到他會在這裡,手無意識地擋了一下,便被他翻過身按在了冰冷的牆上。沒有任何前戲的粗暴侵入,純獸性的發洩,即使以她的經驗豐富,在一反應過來後立即努力放松自己去配合他的動作,依然痛得有些受不了。

沒敢發出求饒的聲音,她知道那樣會更慘,于是隻能咬牙忍耐,還不忘從口中逸出狀似享受的痛苦呻吟。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男人終于低吼着洩了出來,靜止片刻,然後毫不留戀地抽離。

糟了,沒用套子。吳桂蘭心中哀号,現在隻能乞求老天保佑這人沒什麼病。她雖然是最低賤的站街女,但是從來不接不用套子的客人,保護好自己是她最根本的要求,不然用這麼下賤的方法掙錢來做什麼。當她顫抖着抽出紙巾弄幹淨自己,整理好衣服轉過身時,男人早走遠了。

對着那人瘦高筆直的背影,她厭惡地向地上啐了一口,媽的,看上去人模人樣的,實際他媽就一禽獸。

一陣冷風吹過,她瑟縮着裹緊外套,将裝錢的包抱在大衣裡,開始往家走。冷啊!這樣的天氣在外面做,也虧那王八蛋受得了,還好他舍得給錢,又隻做一次,不然命都得給他玩完。其實她有遇到過比這人還變态的,不過除了吸取教訓外,一般都會刻意去忘掉,不然就沒法做了。

快到了。前面是一道往上的深黑巷子,旁邊有日報社的高樓,還有學校和賓館,也有寫字樓。但是在那些華麗的建築物後面卻是一座山丘似的坡地,從下到上密密麻麻擠滿了當地農民自己修來出租的簡陋房子。幾條狹窄的石階梯道開枝散葉似的将整片貧民區連接在一起。不錯,這裡對于整個城市來說就是一貧民區,裡面住的多是她這類人。她的小屋位于山腰,大約要爬十來分鐘,想到此,那本來就一直沒消停過的兩腿哆嗦得更厲害了。

着旁邊的牆歇了一會兒,她這才拾級而上。

馬上又要到月底了,這個月零零碎碎加起來總共才掙了三千來塊,去掉吃的,用的,能剩下二千五。寄兩千回去,還可以存五百,雖然比上個月少,總比沒有好。

她家在偏遠的農村,有六個兄弟姐妹,雖然計劃生育實施了幾十年,但在她家鄉卻沒見什麼成效。除了計生站的人為了罰款的問題常去各家光顧,離去時拖牛趕豬,不然就是帶走一些不值錢的東西,每家每戶照樣添人加口,即使到了揭不開鍋的時候,偉大的造人運動卻仍在繼續。

她是家裡的老大,下面有三個妹妹,兩個弟弟。加上年邁的阿婆阿爺,隻是這幾張口就足以把以農為業的爹媽壓垮,何況弟妹還在念書。每年到了要交書本費的時候,整個鄉裡都可以看到老爹佝偻的身影,隻是多數親戚家裡和她家境況相似,那裡又能借到多少錢。所以她初中沒上完就跟着同村的姐妹一起出來了,按爹媽說的,一是為了掙錢供弟妹上學,二是為了給她自己掙點嫁妝。要知道她上學時成績可是頂好的,如果繼續念下去,說不定也能像二妹一樣考個名牌大學出來。

想到此,吳桂蘭笑了笑,她總是這樣,老在深夜回家時想這些過去了的事。什麼上大學啊,嫁人啊,她還能再想麼。

過了一個轉彎,她停下來歇口氣,擡頭看了眼城市裡燈火通明的夜空。在這裡,什麼都有,就是看不見家鄉那麼幹淨的天。

其實啊,剛出來那會兒可沒想到自己會幹上這一行。那時總想,即使沒念過多久的書,隻要人勤快肯幹,總也能養活她自己吧。想想,那時她多少歲呢?

一隻手撐在酸疼的腰上,一隻手按在膝上,她看着從自己口中呼出的白氣,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十五歲,還是十六……

*****

她的思緒突然斷了,直起身漠不關心地笑看着前面正在上演的一幕。狹窄的巷子裡,幾個年輕男孩正按着一個掙紮哭叫的女孩撕扯,那樣子決不會是玩鬧。這裡的人很雜,黃賭毒一樣不少,自然是社會敗類滋生的溫床。像這樣的事,不說每天發生,隔天一次也不足為奇,她早習以為常。隻是這次不巧的是他們正在她必經的地方,除非她轉回去,從另一條路上去。唉,她這把老骨頭可經不得這樣的折騰啊。

“救我……求求你救我……”一眼看見了下面的吳桂蘭,女孩一邊踢打着身上的男孩一邊哭着沖她哀求。在這個時候突然看見一個人,對于女孩來說無異于一根救命稻草吧。

這樣一來,那幾個男孩自然也發現了她的存在。随着流裡流氣的口哨聲響起,餘下三個閑着的男孩向她圍了過來,但在看清她的長相後便即停住。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蘭大姐。”其中一個叼着煙的男孩用着夾有地方口音的普通話輕浮地嘻笑道,一隻手撐住牆與另外兩個塞住了過路。“怎麼樣,今天搞了多少?”露骨的言外之意讓另外兩個男孩哄笑起來。幾個男孩看上去都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正值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

吳桂蘭在心中罵了句髒話,表面上卻笑得花枝招展,嬌滴滴地道:“要死了,你們三個兔崽子連老娘的便宜都占。讓哪讓哪,老娘沒功夫和你們扯淡……這天氣,鬼冷鬼冷的,生意可不好做哪。”在這種地方混了這麼久,少管閑事她還是知道的。

三個少年不約而同切了一聲,悻悻地往旁邊靠了靠,讓出一點位置來。他們再無法無天也不至于蠢到無故招惹同類,若被其他人知道的話,這裡就沒他們立足的地了。

“拜了。”輕佻地打了聲招呼,吳桂蘭從三人身邊擠過,自然免不了被他們手頭上揩點油。她也隻是佯裝不依地嬌嗔兩句,便順利地走了過去。

女孩一直在掙紮哭鬧不休,卻沒再向她求救,顯然已把她當成少年們的同夥了。

跟她沒什麼關系吧。每天都發生,她憑什麼管?

吳桂蘭想着,快要越過他們。

“走開……嗚……喬,救我……”女孩哭着喊着,嗓子都沙啞了,眼看着沒什麼力氣繼續反抗。

啪!一聲脆響,夾雜着一個少年的咒罵聲,似乎是被女孩咬了一口。其他幾個少年紛紛幸災樂禍地笑起來,又上去一個打算幫手。

“娘的,老子非幹死你個騷貨……”被咬的少年惱羞成怒,一把抓住女孩的頭往牆上撞去。

本來已走過的吳桂蘭停了下來,因為那清脆的巴掌聲。手不自覺捏緊,指甲陷進掌心的肉裡。如果那時候有人能幫她一下,或者她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喲,我說你們幾個猴崽子,對女孩子怎麼能這麼粗魯啊。”在考慮清楚之前,她已經轉身來到了他們身邊。“你們也不怕鬧出人命……”

“你他媽少管閑事!”一個手中把玩着彈簧刀的少年擋住了她。除了壓住女孩的那個準備幹事的少年外,其他幾個都不善地看向了她。

“蘭大姐是不是又想要了啊?”那個叼煙的少年懶洋洋地道,又惹來其他幾個少年起哄的大笑。

“别啊……”吳桂蘭一邊在心中罵着自己,一邊輕輕撥開面前那少年的刀,“大姐我不是關心你們嘛,玩玩可以,别把人家弄殘喽,非逼着人家把你們幾個小子弄進局子裡啊。”

那叼煙的少年似乎比較理智,一聽這話,果然有所反應,一巴掌拍在那正抓着女孩頭發的男孩頭上,“喂,我說你小子有點腦子行不行?”語罷,轉過臉不是很正經地向吳桂蘭道:“不粗,不粗這臭娘們會乖乖讓咱們上?行了,你請走好。”

吳桂蘭一點也不識趣,笑眯眯地道:“姐有辦法讓她乖乖的,你們要不要試試?要不然硬來的話,有可能傷到你們自己的哦。”

知她經驗豐富,叼煙的少年有些意動,耳邊又聽到另外那個少年的咒罵聲,于是沉吟起來,拿刀的少年顯然膽子較小,于是慫恿到:“淩哥,不如讓她試試,又沒什麼損失。”

叼煙的少年淩哥哼了一聲,“好啊,你可别想耍咱哥們,不然,哼哼……”說着,讓那一直在奮鬥卻始終沒有成功的少年讓開,另外兩個捉緊了少女以防她逃跑。

吳桂蘭笑了起來,“姐哪敢啊……海哥,你刀借下。”也不待拿刀的少年反應過來,她已經伸手去拿他手中的刀。

“哎喲!”那少年下意識地閃了一下,沒想到那刀鋒利,竟然劃傷了吳桂蘭的手,吓得他沒敢再動,而是乖乖将刀給了她。

其他幾個少年見此情況都發出了嘲諷的笑,倒也不以為意。吳桂蘭悶不吭聲繞過擋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走到被壓住的女孩面前蹲下,借着昏暗的光線打量了一下。

“好漂亮的妞兒,你們幾個小子哪弄來這麼好的貨色?唔,可惜……”她說着,受傷的手摸向恐懼痛恨地看着她的女孩的臉,“流了好多的血啊,姐給你擦擦。”

女孩憤恨地啐了她一口,偏開頭抗拒她的碰觸,吳桂蘭沒有閃開,臉色微沉,眼神變得惡毒無比,啪地一聲煽了女孩一耳光,“媽的,臭娘們,别給臉不要臉。”

那幾個男孩看戲般冷眼旁觀着,并不喝止。

吳桂蘭心中冷笑,一隻手夾住女孩的下巴與她充滿恨意和恐懼的目光對視着,受傷的手狠狠地在女孩額上被磕破的地方擦了擦,引來女孩痛苦的哀叫。

“小丫頭,聽姐的話,乖乖陪淩哥他們玩玩,不然……”從地上拾起刀,她用刀鋒在女孩臉上輕輕比劃着,“信不信我在你臉上劃朵花……啊,糟,我手出血了……”看着自己右手上的血順着刀背滴落在女孩臉上,她驚呼道,蓦然丢下刀後退了一步,幾乎跌倒。

“靠,一點小傷,有什麼……”淩哥在一旁冷言冷語地譏嘲,就在此時他旁邊的另外一個少年像是想起什麼,湊過去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讓他臉色大變。

“我操@#$%^&*……”他罵了一串髒話,沖上去一腳踹在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的吳桂蘭身上,“臭婊子你他媽有愛死病也敢亂碰老子要的女人……”

這一腳力氣極大,吳桂蘭痛得蜷曲成一團,卻還要強顔陪笑道:“淩哥你可别亂說,我怎麼可能得那髒病,我、我……不管你這事不就得了。”說着撐起身子就想要離開,那樣子看上去實在有心虛逃跑的嫌疑。

“你……”淩哥本想再狠狠給她一下,卻突然反應過來她身上有傳染人的病,硬生生刹住了車,退後了一步,當她是瘟疫一樣避開。“這裡什麼人不知道你早染上那病了,媽的,你這爛貨什麼人都可以上,沒得病才叫奇怪。”一想到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女人就被她這麼給壞掉了,他就嘔得要死,怎麼早沒想起這件事呢。

原本還抓着女孩的兩個少年聞言早吓得松手跳了開,似乎怕被她碰過的女孩會傳染給他們似的。女孩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突然安靜下來,眼中一片空洞。

吳桂蘭嘿嘿幹笑了兩聲,讷讷地試圖為自己開脫:“别亂說啊……我還要做生意不是。那……那個,我剛才也沒怎麼碰到她……不會那麼容易就染上……”頓了頓,看幾個少年神色仍然不善,忙又補救道:“要不,姐免費陪你們一個月當賠罪,你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吧。”

“呸!不稀罕,給老子滾遠點。”畢竟混的時間不長,從來沒人像這樣給他們面子,又加上不想再沾惹眼前的女人,那淩哥雖然懊惱,倒也不想再追究,轉過頭對其他人說:“被這婊子碰過,老子可不敢上了,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都知道愛滋病可以傳染,但這些對性事尚懵懂且又不學無術的少年便将之當成了瘟疫,隻怕碰一下就會被傳染上,自然沒膽嘗試,當下都遠遠地避開了兩女。那淩哥又撂下幾句狠話,然後幾個少年一溜煙往下面竄去,不再理會那個少女。

等那群不良少年消失無蹤後,吳桂蘭才靠着牆吐了口氣,半晌突然得意地笑了起來。她就知道無論什麼人,即使知道那病傳染沒那麼快,也會避之唯恐不及,何況是這幾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兔崽子。

正想着,突然發生那女孩安靜得有些不正常,于是瞟了一眼,這一看吓了一大跳,隻見女孩正拾起她掉落在地上的刀往自己胸口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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