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省昆劇院

江蘇省昆劇院

戲曲專業劇團
劇院演員都經過系統培養,并得到前輩老師、昆劇名家的悉心傳授和指導,藝術功底紮實,行當齊全,具有鮮明的南昆風格和吳文化底蘊。劇院還擁有一批經藝術院校培養、具有較高資質的編劇、導演、作曲、舞台美術等人員,張繼青、石小梅等先後榮獲中國戲劇梅花獎。江蘇省昆劇院所舉行的表演藝術家的個人專場表演、青年演員的評比展演、蘭苑劇場周末演出、名着改編演出等昆劇業務已促成江蘇省昆劇院老、中、青三級人才梯隊的聯動局勢。江蘇省昆劇院通過構築堅實的戰略繼承支點,盡可能地提高昆劇折子戲遺産在舞台上的滾動頻率,以求鞏固和發展昆劇遺産的傳承成果。
  • 中文名:江蘇省昆劇院
  • 非遺級别:
  • 非遺編号:
  • 申報地區:
  • 人物:張繼青、石小梅
  • 地位:榮獲中國戲劇梅花獎
  • 特點:藝術功底紮實

發展曆程

江蘇省昆劇院成立于1977年11月,前身為駐南京的江蘇省昆劇團。1960年,為進一步繁榮昆劇,擴大演出範圍,上級決定抽調省蘇昆劇團的張繼青等13名“繼”字輩演職員到南京建立江蘇省昆劇團一團,留駐蘇州的改為二團。1972年一、二團又合并,駐地蘇州。“文革”後,1977年省委省政府決定恢複昆劇,一團奉命重新調回南京,建立了省昆劇院。院址在南京市朝天宮4号,原江甯府學故址。該院從成立至今,為繼承繁榮昆劇事業,作出了應有的努力,取得了可喜的成績。挖掘整理了近百出劇目,新編、創演了十數台大戲,培養出了張繼青這樣的昆劇代表性演員,湧現了一位文華獎演員、六位梅花獎演員,先後赴近十個國家和地區演出。

“文革”前,昆蘇兼演。昆劇劇目,以向“傳”字輩老師學習的折子戲為主。經過加工,有些成為保留,如《爛柯山·癡夢》、《牡丹亭·遊園、驚夢》、《豔雲亭·癡訴、點香》、《鲛绡記·寫狀》、《繡襦記·打子》等;也有以折子戲串連的本戲,如《長生殿》、《風筝誤》、《白蛇傳》、《十五貫》等,還有創作的現代戲《活捉羅根元》、《東風解凍》、《黃河前哨》等,在藝術上都作了有益的探索。1977年2月,在南京首先恢複上演了《十五貫》,之後,接連又排了創作和改編的《西施》、《李慧娘》、《牆頭馬上》、《關漢卿》、《呂後篡國》、《李太白與楊貴妃》、《鑒湖女俠》、《朱買臣休妻》、《牡丹亭(上)》等,同時恢複和新學了近百出傳統折子戲,有《太白醉寫》、《千裡送京娘》、《遊殿》、《琴挑》、《寫狀》、《狗洞》、《癡訴、點香》等。這些劇目曾多次出省巡回演出和參加全國性的昆劇會演活動,在海内外受到普遍好評。

60年代以來,藝術骨幹以“繼”字輩演員為核心,他們是張繼青(五旦、正旦)、姚繼焜(老生)、董繼浩(小生,現在美國)、範繼信(醜、副,一級導演)、姚繼荪(醜、副)、吳繼靜(五旦)、吳繼月(六旦,留美後病故)、高繼榮(窮生)、王繼南(白面)等;1970年江蘇省戲劇學校昆劇科(即“承”字輩)畢業生分配進團,加強了後備力量。此後又湧現出像石小梅(小生)、胡錦芳(五旦、正旦)、張寄蝶(醜)、黃小午(老生)、林繼凡(醜、副)、王亨恺(小生,現留美)等一批優秀演員。1985年畢業于江蘇省戲劇學校昆劇科的又一批學員,又培養出孔愛萍(五旦、正旦)、柯軍(老生、武生)、劉效(老生)、錢振榮(小生)、單曉明(武生)、徐雲秀(五旦、正旦)、程敏(小生)、龔隐雷(旦)等優秀青年演員。全院擁有5位戲劇“梅花獎“得主,諸多一級演員,成為國内較強的演出實體,也是江蘇省出訪演出和招待外賓最主要的文藝團體。90年代該院開展了“昆劇走向大學生”活動,積極進入全省高等院校或邀請大學生觀看昆劇,大力宣傳、推廣、普及昆劇,并取得了良好的效果,使昆劇這一高雅藝術在青年知識分子中獲得了許多知音。目前,該劇院正在委托江蘇省戲校培養新一代小昆班,為将來的後備力量做長遠打算。

該院還有國家一級導演周世琮、研究員胡忌、丁修詢等專家。

遺産傳承方略

引言

中國昆劇于2001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評為“人類口頭和非物質遺産代表作”之後,全國昆劇院團紛紛加大了對昆劇的保護力度,各院團的舉措大抵都聚焦于折子戲的傳承,即:折子戲表演藝術一招一式的口傳心授。據最新統計,稱得上“遺産”的昆劇折子戲不到三百出。

但據20世紀80年代初的統計,留存于昆劇舞台的折子戲至少有三百出以上,如果上溯至上世紀20年代,清末最後一個職業戲班全福班遺留給蘇州昆劇傳習所的最後一批家當,則有六百餘出之多。清中葉以降,昆劇靠着折子戲維持着自己的命脈。然而,從20世紀20年代至今不到百年的時間裡,留傳于世的折子戲已銳減了一半多。更為怵目的是,昆劇遺産号稱近三百出,常見于當代舞台的常演劇目僅僅幾十出而已。這意味着還有大批觀衆不愛看、演員不願演的劇目依舊處在消亡的高危線上。由于昆劇行當分工細密,當代演員往往專工一行,多角色的折子戲要多個演員(角兒)的合作才能完成,于是劇團一旦行當不齊,就連這一部分常演的劇目也不得不束之高閣。昆劇遺産傳承形勢之嚴峻不言而喻。

昆劇表演藝術的唯一載體是昆劇表演藝術家。正所謂“藝寓于戲,戲寓于人”。固然,表演藝術的留傳靠着一代又一代表演藝術家的連續傳承才能實現,一招一式的口傳心授是維護昆劇折子戲原生态和正宗性的最佳途徑。然而,一招一式的口傳心授充其量是一種着眼于傳承個體的戰術繼承。面對着日益嚴峻的傳承形勢,昆劇藝術的戰略繼承已被放到了議事日程上來。

戰略繼承要求在強化口傳心授的基礎上更關注于團隊整體傳承的合力和團隊對于折子戲在當代不間斷公演的承受力。

毫無疑問,折子戲的存亡取決于折子戲的演出。整合團隊傳承能力和提高折子戲的演出頻率,将成為昆劇戰略繼承的強有力的支點。實力雄厚的江蘇省昆劇院作為昆劇表演藝術的超級團隊,業已叩響了昆劇戰略繼承的大門。他們高瞻遠矚,把切實加強團隊的傳承合力提升到了戰略高度,全力以赴為折子戲搭建營銷平台,并借此平台,引領昆劇遺産進入戰略繼承的軌道,從而為中國昆劇的“保護、繼承、創新、發展”探索到一條新途徑。

舉辦“個人專場”:激活昆劇院的傳承中樞

江蘇省昆劇院為實現昆劇的戰略繼承實行了多種舉措,最有力有效的是為在職高級演員舉辦“個人專場”,通過個人專場激活全院的傳承中樞。

最初的個人專場舉辦範圍僅限于國家一級演員,每人每年二場,逐年舉辦。由于個人專場對外售票公演,且把票房收益納入獎勵機制,從而賦予演員較大的驅動力。又因個人專場規定個人的演出劇目不得前後重複,專場演員平時就得尋找并盤活自己曾經演出但現在很少演出的劇目,以備登場。然而,這類劇目上座率一般較差,如何提高其可看性?這對專場演員無疑是很大的考驗。由于有資格參加個人專場的演員都有相當的從藝資曆和知名度,一批很少登台的劇目經過他們的創造性努力,藝術含金量大大提高,有力逆轉了上座困境。但也有部分劇目因處于消亡的臨界點,海内能夠表演的藝術家寥若晨星,昆劇院便指令所屬研究室進行排摸徹查,訂下日程,通過把老師“請進來”、把學生“派出去”等多種途徑,下決心克服困難進行搶救。而凡屬稀演劇目,院部又作了盡可能反複公演的部署,借此接受觀衆的意見反饋,以利進一步加工。

個人專場開辦三年以來,專場演員憑借自己的知名度和對觀衆的号召力,已創造了令人滿意的票房收益。專場公演盡管票價不菲,但本院的蘭苑劇場竟能席無虛座。網上戲迷湧動,好評如潮。多數專場的預售票在演出一周甚至二周前即已告罄,甚至一票難求!目前,劇院正嘗試着把個人專場擴展到副高級層(指國家二級演員),乃至成名的青年演員,陸續從中挑選出尖子加盟專場演出。

江蘇省昆劇院目前有7名國家一級演員,全年将為他們舉辦14個專場,以每個專場平均演出4個折子戲計,則一年将有56多個具有一流表演水平的優質折子戲與觀衆見面。排除同行演員演出的相同折子戲,他們有望在五至六年時間内使近300出國寶全部得到保護與繼承。

組織“評比展演”:完成三級人才梯隊的構築

江蘇省昆劇院目前可以舉辦專場的在職高級演員聚集在中年一代。這一代的表演藝術家肩負了雙重責任,一是要把已經退休的老一代表演藝術家所擁有的折子戲一個不剩地學到手;二是要把自己手裡的折子戲傳授給下一代。江蘇省昆劇院的傳承優勢在于:老一代演員大多健在,且不乏聞名全國的表演藝術家。已經退休的表演藝術家包括了像張繼青、石小梅、胡錦芳、黃小午、林繼凡、張寄蝶等梅花獎、文華獎群體。這是一個現成的傳統劇目的儲存庫。昆劇院鼓勵中青年演員向老一代表演藝術家學戲(也鼓勵他們外出尋師訪戲),同時又鼓勵老藝人向中青年演員授戲。難能可貴的是,他們的傳戲熱情一直都很旺盛。更令人稱羨的是,昆劇院還擁有五十名剛從江蘇省戲劇學校昆劇科畢業的科班演員。劇院已把末來二十年昆劇傳承的目标鎖定在這批平均年齡不到二十歲的青年群體身上,設法讓他們把近三百出折子戲遺産同樣完整地、一個不剩地接收下來,并盡快地提高他們的表演水平。

戰略繼承的最終目标無非就是要構建起老、中、青三代藝術人才的聯動機制,并能一代又一代地延續銜接。江蘇省昆劇院始終以打造可持續的和可延伸的昆劇傳承鍊為使命,通過制度革新,使分配與授戲相結合,健全激勵機制。在江蘇省昆劇院,凡具備高級職稱和授戲資格的表演藝術家每年必須向青年演員傳授相應數量的折子戲,以此作為個人業績決定他們的酬薪。職稱的高低隻是年薪分配的參考值,授戲的數量和質量才是主要的決定因素。分配杠杆的切實運用,充分調動了院内資深表演藝術家的積極性。他們通過挖掘舊劇目,甚至與院外表演藝術家互相交換“拿手好戲”來充實自己的教學劇目。

作為配套措施,江蘇省昆劇院每年還舉辦兩次青年演員評比展演。先在半年度考核的基礎上給青年演員新學的折子戲打分評比,選擇優秀劇目組台展覽演出(售票公演)。年終前結合年終考核進行第二次評比,然後讓本年度評比出的優秀劇目公開決賽,決賽産生金獎、銀獎和“最受觀衆喜愛獎”,以評比展演鼓勵青年演員學戲,并借此檢閱教師成果。與此同時,院領導又特别注重在青年演員中重點培養各行當的業務尖子,期待若幹年後也能出現一批國家一級演員乃至形成新的中國戲劇梅花獎、文華獎群體。幾年來,這種拳拳之心已初見成效。2007年7月全國昆劇青年在杭州會演,共評出十名“優秀新秀獎”,江蘇省昆劇院占了四名,于全國六大昆劇院團中首屈一指。

通過青年演員評比展演,江蘇省昆劇院老、中二代表演藝術家所掌握的折子戲已開始成批地向青年一代轉移,從而成功地構築了實力雄厚的老、中、青三級藝術梯隊。

堅持“周末專場”:遞增折子戲舞台滾動頻率

公演是傳世折子戲的生命源泉。公演賦予了折子戲提升、流行和留傳的最佳機會。任何文字資料及錄音、錄像檔案都無法替代售票公演對于折子戲(特别是稀演劇目)的保護功能。為了擴大演出面。除常年舉辦“個人專場”和“評比展演”活動外,江蘇省昆劇院還開辟了多種途徑增加演出,其中最見成效的是創辦了“蘭苑周末昆劇專場”。蘭苑周末昆劇專場是指每逢周末,江蘇省昆劇院由老、中、青三代藝人聯合公演,主要用以加強老、中、青演員之間的切磋和舞台經驗交流,同時又使更多的折子戲有了演出機會。

值得一提的是,蘭苑昆劇專場還辟出了以演奏昆曲曲牌為主體的昆曲樂器獨奏、變奏音樂專場,把一直在幕後工作的實力派演奏員推到幕前,走出了一條昆曲音樂繼承、創新的新路子。

蘭苑周末昆劇專場開辦至今從未間斷,每年為200至250個折子戲(包括重複演出的折子戲)提供登場機會。一個非常意外的收獲是,“蘭苑周末昆劇專場”受到了南京市民的熱情關注。在今天的省城南京,觀摩“蘭苑周末昆劇專場”已經成為市民的一種時尚,對知識階層尤具吸引力,甚至許多外國留學生也樂此不疲,從而為南京這座古城平添了一道獨特風景。

堅持送戲進校園是江蘇省昆劇院擴大演出率的又一得力舉措。南京、北京乃至香港等地的許多大專院校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迹。他們還連續幾年舉辦了“昆劇故鄉行“活動,把折子戲送進了昆劇的發祥地——昆山和太倉城鄉的中、小學,最近又把戲送進了香港的中、小學,從更低的年齡段培養觀衆。演員們(包括國家一、二級演員)常常早出夜歸,平均每天演出二至三場。每年總有近百所中、小學校的師生們免票觀摩他們的演出。這幾年來,他們的年演出場次超過了三百場,完成了原定指标的200%以上。

江蘇省昆劇院通過構築堅實的戰略繼承支點,盡可能地提高昆劇折子戲遺産在舞台上的滾動頻率,以求鞏固和發展昆劇遺産的傳承成果。由于“個人專場”以及與之配套的“青年評比展演”、“蘭苑周末昆劇專場”等活動的開展,江蘇省昆劇院的傳承中樞得以激活,保證了藝術全局的健康聯動,緻使院存劇目得到較快遞增。

實施名着改編:尋求古人與今人的審美交彙

江蘇省昆劇院同時把名着改編演出作為“戰略繼承”不可或缺的一翼。近三年來,他們連續推出了五部大戲:《牡丹亭》(精華版)、《小孫屠》、《1699·桃花扇》、《綠牡丹》和《湯顯祖與四夢》,對名着改編演出的方式作了多元探索。

《牡丹亭》(精華版)盡可能多地吸納了流傳的折子戲精華,但它出色的取舍融進了改編者獨到的原創精神,别緻、深刻、精粹,該劇赢得了“江蘇省舞台精品工程”榜首的殊榮。

《1699·桃花扇》是他們嘗試的大制作,耗資六百萬元,展示了原着《桃花扇》的全貌。在古代,《桃花扇》由于種種曆史原因,戲班演出很少,《1699·桃花扇》的改編在國内掀起了觀看《桃花扇》的熱潮。《1699·桃花扇》在演出中已形成了原版、簡版、青春版、折子版、音樂版等多種版本,适應不同的演出需要,影響波及海内外,曾在一年多時間内馳譽四大國際藝術節——中日韓BeSeTo藝術節、首爾國際公演藝術節、第九屆國際音樂節、第三十五屆香港國際藝術節,同時榮獲國家“五個一工程”大獎,巨額投資也逐漸得到回收。

《小孫屠》是沉睡于明《永樂大典》六百年的我國僅存的三種早期南戲之一。江蘇省昆劇院通過重新演繹使其複活。論者認為,《小孫屠》的重新演繹“對研究中國戲劇發展史有着極其重要的史學價值”。由于原着是個殘本,改編者通過合理想象彌補了情節的缺失,使故事在舞台上得到完整呈現。

《綠牡丹》是中國古代十大喜劇之一,舞台演出同樣早已失傳。江蘇省昆劇院采用了著名劇作家郭啟宏的改編本。郭本在忠于原着的前提下壓縮剪裁,成功體現了原着的喜劇精神和藝術風格。不久前在南京紫金大戲院首演,觀衆反響強烈。

《湯顯祖與四夢》以湯顯祖尋找墓地為線索,彙集了傳奇《紫钗記》、《邯鄲記》、《南柯記》、《還魂記》等“四夢”的精粹,别緻而新穎,已被選定為2007年香港藝術節的參演劇目。

三年推出五部大戲,這樣的速率隐隐透出了江蘇省昆劇院對名着改編、演出的熱衷與追求。古典名着的改編演出不僅挖掘出埋沒于古籍中的戲劇文學遺産,而且是溝通現代與古代昆劇舞台的最佳渠道。

對于名着改編演出,改編者和演出者必須懷着尊重原作主旨的誠心,但同時又畢竟無法回避時代精神的介入。名着改編憑借原着的深遠影響及其内在的藝術潛力,可從更深的層次展現昆劇藝術的魅力。大劇場的演出已使觀衆尤其是知識分子觀衆數量成倍地增長。更為重要的是,在名着改編演出的過程中,人們取得了某種共識:觀衆并不隻是昆劇繼承和發展的附庸,相反,是傳承的主要動力。觀衆對于新劇目的褒貶乃是昆劇前進的杠杆。

名着的改編演出恰恰就是獲取觀衆褒揚或批評的最佳方式。藝術家們借着當代觀衆的批評不斷地矯正自己,在尋求古人與今人審美興趣的交彙點上使改編作品獲得當代觀衆的認可。江蘇省昆劇院在名着改編演出的過程中還催生了一批新的折子戲,如:《牡丹亭·離魂》、《桃花扇·題畫》、《桃花扇·沉江》等。這些折子戲的表演藝術曾已失傳,現在卻從名着改編演出中析出并流傳全國,成為昆劇演員愛演、觀衆樂看的新的折子戲經典。

在江蘇省昆劇院,名着改編演出和折子戲傳承相輔相成。折子戲傳承注重于表演程式的原生狀态;名着改編則開辟了創造性地運用傳統編劇方法和音樂、舞美、表演程式的新領域。

創守理論陣地:為遺産傳承提供學術支撐

江蘇省昆劇院還越過演藝界,把目光投向了學術領域。通過招賢納士,昆劇院把對昆劇學術理論廣有研究、深有影響的昆曲學者、理論家吸引過來,使昆劇的舞台實踐得到理論的滋養。

昆劇院組建了以院刊《昆劇藝譚》為中心的南昆研究室,構劃和實施多項重要工程:一是南昆系列工程。由專家對南昆遺産進行盤點、清理和論證,然後挑選其中最有價值的古典名着逐一改編、搬演;二是理論研究成果應用基地。昆劇院與中國藝術研究院戲曲研究所合作,開發和研究中國藝術研究院院藏的昆曲折子戲身段譜,經專家逐批論證後仿古複制,使之重現于昆曲舞台;三是傳承檔案建設工程。昆劇院把所有傳承劇目制成音像光碟以及包括演出台本、曲譜、鑼鼓譜、身段譜等在内的全套文字檔案進行保存。

此外,他們還特聘了外籍學者石俊山(英文名:JoshStenherg)等擔任翻譯工作,把所有上演折子戲以及名着改編後演出的新戲逐句翻譯,并登上字幕屏。通過翻譯工作,劇院已積累了一大批演出台本的英文版。石俊山也因他的傑出工作獲得江蘇省“外國人中華才藝之星”的榮譽。除此以外,院刊《昆劇藝譚》還擔負起總結本院昆曲傳承的經驗與成果,并面向全國,與各昆劇院團交流傳承經驗,為昆曲學者、理論家進行昆劇學術研究提供園地。迄今為止,已有40餘位專家在《昆劇藝譚》發表針對昆劇的學術見解,為昆劇遺産的保護和繼承提供了有力的學術支撐。

自建院以來,江蘇省昆劇院雖也經曆過上升發展期,但在20世紀90年以後卻一度在低谷中徘徊。三年前的改革浪潮把以柯軍為首的一批表演藝術家推上了領導崗位。柯軍11歲進入江蘇省戲劇學校,他的副手李鴻良、王斌、孔愛萍以及昆劇院的藝術骨幹大多是他在省戲校的同學,而許多老一輩的藝術家當年又在省戲校教過戲,乃是他們的業師。天時、地理、人和,為江蘇省昆劇院這個藝術群體提供了同心協力展宏圖、顯身手的平台。

江蘇省昆劇院所舉行的表演藝術家的個人專場表演、青年演員的評比展演、蘭苑劇場周末演出、名着改編演出等昆劇業務已促成江蘇省昆劇院老、中、青三級人才梯隊的聯動局勢。大家各有其位,各得其所,生氣勃勃地使昆曲的傳承實踐到了全方位的提升。中國昆劇戰略繼承的方略集中體現了江蘇省昆劇院領導人的睿智和創造精神。這種方略不僅使昆曲這朵非物質遺産代表作奇葩得到了有效的保護和弘揚,也引領江蘇省昆劇院步入建院以來的全盛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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