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學恒

朱學恒

奇幻文化藝術基金會創辦人
中國台灣省人,1975年出生,台灣中央大學電機系畢業麻省理工學院開放式課程計劃(MITOCW)的中譯計劃(OOPS)主持人,奇幻文化藝術基金會創辦人兼執行長,奇幻基地出版事業部總策劃與顧問。朱學恒捐出自身翻譯所得,并且号召全球各地專業人士,義務參與麻省理工學院開放式課程中文翻譯計劃。[1]
    中文名:朱學恒 外文名: 别名: 民族: 籍貫: 畢業院校:台灣中央大學 職務: 就職企業:奇幻文化藝術基金會 主要成就: 性别:男

個人簡介

OOPS計劃,中文名“開放式課程計劃”,簡單說是要把世界一流大學在網絡上公開的教育資源翻譯成各國語言,免費向全球開放,它意味着,不管你身在何地,都可以通過網絡學習到來自麻省理工、劍橋等大學的課程。

朱學恒因喜愛電玩、科幻而踏入奇幻文學殿堂的台灣“奇幻小說鼻祖”。他所譯托爾金奇幻巨着《魔戒三部曲》曾在台灣暢銷書排行榜上盤踞三個月之久,創下近60萬冊的銷售紀錄。

并于2005年7月獲台灣“第三屆總統文化獎”的青年創意獎。他翻譯的“魔戒三部曲”中文版,以創意及熱忱,從一無所有開始,凝聚社會資源,喚起年輕人巨大的熱情及參與,成立财團法人奇幻文化藝術基金會、創辦奇幻藝術獎,并推動各項知識推廣及分享活動,成功地示範了青年創意落實的力量以及可能性。

朱學恒捐出自身翻譯所得,并且号召全球各地專業人士,義務參與麻省理工學院開放式課程中文翻譯計劃。他以公益的态度,積極從事文化交流以及知識開放、共享的推廣,引發出的激蕩與回響超乎想像。

朱學恒除自身投入,并且開放參與的過程,更充分示範了所推動的理念。這些實踐,可說将年輕人的活力與想像力發揮到了極緻。

不凡經曆

2005年8月下旬見到朱學恒的時候,他正在上海為自己的宏大翻譯計劃招募義工。

眼前的朱學恒,俨然一個“數碼發燒友”。一身黑衣黑褲,頭發淩亂,30歲的年紀,耳朵上挂着最新式樣的藍牙耳麥,手裡玩弄着電子遊戲機,身邊形影不離的黑包裡則裝着最新潮的筆記本電腦、數碼相機和漫畫書……他說,他喜歡最快的電腦,玩最新的遊戲,用最酷的手機。

他衣服上寫着“創作共享,天下為公”8個大字,這8個字現在象征着比電腦遊戲更讓他鐘情的事情——OOPS計劃(OPENSOURCEOPENCOURSEWAREPROTOTYPESYSTEM)。OOPS計劃,中文名“開放式課程計劃”,簡單說是要把世界一流大學在網絡上公開的教育資源翻譯成各國語言,免費向全球開放,它意味着,不管你身在何地,都可以通過網絡學習到來自麻省理工、劍橋等大學的課程。

我發現了最好的知識寶藏

8月27日傍晚,上海外灘的和平飯店,OOPS計劃的義工活動正在舉行。人群中,朱學恒引人注目,他說話、舉止仿佛絲毫不顧他人眼光,其打扮、做派又似乎搖滾歌手。

面對一百多聽衆,朱學恒侃侃而談,聲音洪亮。朱學恒說話不用麥克風,據說這個習慣是他大學裡加入辯論社時練就的。聽衆說,這個小夥子非常善于表達,說話有感染力。

2003年9月,朱學恒在一本科技雜志上看到一篇文章,描述了一名學生如何利用網絡上公開的開放式課程來自修麻省理工學院課程的故事。

憑着好奇,朱學恒搜索到了麻省理工學院開放式課程網頁,果然精彩。

“開放式課程計劃”最早源于麻省理工學院開放式課程計劃。2002年9月30日,麻省理工學院決定将它兩千多門課程的課程大綱、教材、教學用書、作業習題、考試題和答案、延伸閱讀書目清單,以及許多課程的影音檔案等知識陸續放在網絡上,供全世界所有人免費取用。

在此影響下,劍橋、早稻田等更多的大學把其課程開放到網絡上。

但是,所有的課程都是英文。但是,這麼龐大的課程,有誰能夠完成這個翻譯計劃呢?“那我就個人先幹起來吧?”朱學恒的個人請求獲得了麻省理工學院方面半信半疑的同意。

于是,借助他的奇幻文學基金會,朱學恒開始了一項大規模義工行動。這項行動耗費的大量金錢幾乎都是朱自己付出,這來自他翻譯著名魔幻小說《魔戒》的收入。

突然間成了千萬富翁

對朱學恒來說,翻譯《魔戒》賺到3000多萬版稅完全是個意外。

因為覺得聯經出版社出版的《魔戒》有很多翻譯錯誤,譯文生硬拗口,他找到出版社,要求重新翻譯這部作品。

“即使拿不到錢,我也快樂,”朱學恒說,“我是個任性的人,做的事都是因為我喜歡。為了要完成遊戲,我就自發地去學英文。這帶給我一個概念,娛樂是一個很好的驅動力。隻有自己感到快樂,才會去做這個東西。”

9個月的辛苦翻譯和寫作之後,朱學恒翻譯的120萬字《魔戒》出版,此時電影《魔戒》臨近上映,朱學恒的譯作成了台灣的超級暢銷書,到現在為止賣了80萬套。朱學恒拿到了3000多萬新台币(約合人民币700萬元)。

錢改變了朱學恒的人生,也改變了他對人生和理想的預想。

拿出1000萬新台币,朱學恒成立了奇幻文化藝術基金會,推廣介紹西方的奇幻文化藝術。朱學恒還自掏腰包舉辦一年一度的奇幻藝術獎。“我一直覺得,未來的社會、國家是靠想象力、創意決勝的,現在的教育卻不培養想象力。所以,讓年輕人參與奇幻文化創造,實在是有意義的事情。”

賺錢是為了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朱學恒的生命中似乎有天然的不安分因素。他早年以電機系高材生的身分,竟然說服廣告公司聘用他,然後就在廣告公司重用他之際又決定跳槽。從廣告、出版社到電視台,每一份工作他都認真挑戰到底,但一旦看到工作的極限,他又會毫不猶豫地跳開。

在關注開放式課程計劃之後,2004年2月,朱學恒辭去了工作,開始在家專職從事麻省理工學院開放式課程的翻譯工作。

“其實一個人的需要其實沒有多少,你隻能住一間房,你消費的食品也就那麼多。現在看起來是我在幫助他人,其實也是在幫助我自己,因為在幫助我們别人過程裡,我自己獲得了快樂。”這次來上海,朱學恒下榻賓館的每日房價為人民币200元,吃着包子、豆漿,他就很開心。

但朱學恒遇到了很多質疑。有人懷疑他騙錢;有人懷疑他想利用志願者翻譯完課程,轉手出版成書;也有人以為,朱學恒搞這個課程翻譯計劃之後,将來可以把網站上市。

在上海的幾天時間裡,這樣的疑問也多次出現。這些問題和懷疑的眼神令30歲的朱學恒感到痛苦。

朱學恒說:“動機很簡單,覺得這些課程很重要,有價值,對中國人有用。”

聚沙成塔的翻譯計劃

一個近乎天方夜譚式的夢想,在沒有任何經濟利益的推動下,單純靠義工獻愛心方式完成,怎麼可能呢?

看上去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卻一步步成為了現實。随着開放式計劃網站的建好,志願者的隊伍也漸漸壯大起來,現在共有1500多個志願者,其中37%有學士學位,48%是碩士畢業,13%擁有博士學位。

這個翻譯計劃參與的方式也非常簡單:每名志願者依照自己的專業知識和特長在OOPS的網站上“認領”課程,如果中途有人離開,會有其他人接過翻譯的接力棒繼續把工作做下去。

到目前,中文翻譯計劃已開展了570天,55門課程全部翻譯完畢。在2005年,開放式課程計劃的翻譯範圍開始向劍橋大學等學校的開放式課程擴展。2004年,每天的平均訪問量為6000人,平均點擊率大概是1.5萬次左右,開放式課程簡體與繁體中文網站累計的使用者多達50萬人次。

在OOPS網站上,志願者這樣描述他們的終極目标:通過翻譯,讓更多的中文使用者學習、接觸到這些寶貴的知識,在分享知識的同時,創造出更多的知識……

上海交通大學的學生侯小迪覺得,“當前學生群體隻以考試為中心,而不是真正追求知識的狀況。OOPS剛好滿足了我對知識的渴望和需求。”

對朱學恒來說,目前的最大問題是錢。如果沒錢了,這個龐大的計劃怎麼辦?他說,“我隻能盡量去延續這個計劃,因為它很有價值,但我沒辦法承諾一直做下去。但我相信,天無絕人之路,車到山前必有路。雖然累,但如果能夠幫助到更多人,甚至改變他們的人生。也是值得的。”

現在的朱學恒,每天要工作超過十二小時,把不斷湧進的翻譯稿編排、送上網,回複各地網友的來信。現在他的人生理想是,“當我有一天很窮,很潦倒,就算在路邊的時候,别人還是對我好,不是因為我的名氣,而是因為我的人格。”

在網絡上,奇幻基金會招募系統工程師的廣告詞是這樣寫的:“薪水不管從什麼角度來看都不高,我們未來絕不會上市上櫃,也不會唬爛你這裡有很多學習機會———隻能說有機會改變世界。”

把這樣的故事傳播出去,也許世界會因此改變

2006年底,《世界是平的》中譯本出版,在中國掀起閱讀狂潮,這距離它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已經過去了一年多。如今,弗裡德曼的新書《綠色是新的愛國主義》,英文版還沒出爐,他關于這本書的主題演講已經被人貼到YouTube上,并加上了中文字幕。

做這件事的人叫朱學恒,著名的台灣地區奇幻文學教主。在今天這個時代,靠翻譯出名很難,但朱學恒是個很有名的翻譯,因為他做了兩件很轟動的事情:一是翻譯小說《魔戒》,賺了750萬元人民币的版稅;二是發起開放式課程計劃(OOPS),在世界各地招募華人志願者,要将M.I.T.(麻省理工學院)的1800門開放式課程全部翻譯成中文。這是中文互聯網上最龐大的民間翻譯計劃。

朱學恒是一個有着強烈“分享欲”的人,托馬斯·弗裡德曼的那場演講,是他在M.I.T.親自聽到的,他說:“他提到的綠色議題,在我聽來很震撼。如果不翻譯出來,就沒法告訴别人,一件這麼大的事情正在發生。”

這種傳播與分享的沖動在他身上經常發生。有一次,朋友半夜發給他一個鍊接,是卡耐基·梅隆大學教授蘭迪·波施(RandyPausch)“最後一堂課”的視頻。這位教授身患絕症,在人生的最後一刻站在講台上,跟學生和聽衆分享他一生的體驗。這堂課令朱學恒深受震動,他抽時間深更半夜坐着冷闆凳把字幕翻了出來,并号召自己的每個朋友一起傳播出去。他覺得,把這樣的故事傳播出去,感動更多人,也許世界會因此改變。

其實,翻譯是挺枯燥的活。就像《魔戒》,戰争場面縱然激懷壯烈,但翻譯起來卻是一個異常艱澀的過程,甚至比商業管理類的書籍更枯燥。但是,《魔戒》在沒翻譯成中文前,全中國的讀者合起來不會超過1萬人,而一旦翻譯成中文,一起享受這個樂趣的人就會多10倍,100倍。“我很珍惜這種朋友變多的感覺。”

朱學恒說,“我喜歡的東西,希望更多的人喜歡,所以願意暫時忍受枯燥的翻譯過程。況且,翻譯本身是最好的學習。一個好的譯者,必須和作者一樣懂得這些内容,在翻譯過程中,你的眼界會變得更開闊,汲取的知識更為紮實,思維的方式也不斷得到調整。其實你沒有犧牲,你學到了更多東西,隻是願意多做一些事情而已。”

熱心公益

朱學恒靠翻譯賺了800萬元,但是他本人在講座“有夢,就練一萬次”中聲稱:“我很會花錢,幾個月就花完了”,在場的觀衆疑惑和驚訝的同時,他道出了真相:“我的巡回講座不賺錢,反之,還耗錢,因為不是每個地方的設備都足夠支持,我這次來是帶上了專業設備的,我并不是抱着賺錢的心态來的,實話實說我現在的錢已經快用完了,但是我會堅持完我的24場講座,因為我想把我的故事和盡力分享激勵啟發給想要的人。我希望我将來我的孩子長大問我:‘爸爸,你花這麼多錢是為什麼’的時候,我能肯定地告訴他這錢花的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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