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溪

朱丹溪

一位醫學家
朱丹溪字彥修,名震亨,因家鄉有條美麗的小溪叫丹溪,死後,人們尊稱他為丹溪翁。由于他醫術高明,治病往往一帖藥就見效,故人們又稱他為“朱一帖”、“朱半仙”。婺州義烏(今浙江義烏縣)人,生于至元十八年(公元一二八一年),卒于至正十八年(公元一三五八年)。朱丹溪倡導滋陰學說,創立丹溪學派,對祖國醫學貢獻卓著,後人将他和劉完素、張從正、李東垣一起,譽為“金元四大醫家”。
    中文名:朱丹溪 外文名: 别名:“朱一帖”、“朱半仙”、“丹溪翁” 民族: 出生地: 畢業院校: 職業:醫學家 代表作品:《格緻餘論》(1347)、《局方發揮》(1347)、《本草衍義補遺》、《金匮鈎玄》3卷(1358)。、《丹溪心法》 主要成就: 籍貫:浙江義烏縣 性别:男 出生年月:1281年 去世年月:1358年

簡介

朱丹溪青少年時期為應科舉考試,鑽研儒家經典。35歲師從理學家許謙。43歲從羅知悌學醫。

在他小時候,讀書能過目成誦,日記千言,言章詞賦,一揮即成。,聽說著名理學家許文懿在東陽八華山中講學,專門傳授朱熹的理學,他對許文懿講授那套理學非常崇拜,聽了,“自悔昔之沉冥颠齊,汗下如雨。”他“每宵挾冊,坐至四鼓,潛驗默察,必欲見諸實踐。”這樣,他堅持學了幾年,日有所悟,學業大進,成了一個學識淵博的“東南大儒”。

在他三十歲的時候,老母患嚴重的胃病。他心情焦急,請了許多醫生治療都治不好。原來這些醫生,大都醫術粗劣,受當時社會風氣影響,盲目搬用《局方》。開的藥大同小異,吃下去一點效果也沒有。這時,他深深體會到:“醫者,儒家格物緻知一事,養親不可缺”(《丹溪心法》序)。于是他立志學醫,日夜攻讀《素問》。以前,他也曾讀過《素問》,覺得“詞簡而義深,去古漸遠,衍文錯簡”,然後“茫若望洋,淡如嚼蠟”。

羅精于醫學,其學宗法劉河間,旁通于張子和、李東垣二家之說,認為:“學醫之要,必本于《素問》、《難經》,而濕熱相火為病最多。”朱丹溪得羅氏之傳,又續加發揮。其主要著作有《格緻餘論》(1347)、《局方發揮》(1347)、《本草衍義補遺》、《金匮鈎玄》3卷(1358)。其門人整理編纂的《丹溪心法》可以體現他的醫療經驗,對後世影響較大。

生平事迹

童年磨難

朱丹溪祖父名環,父名元,母戚氏。祖父輩均以孝聞名鄉裡。朱丹溪的堂曾祖朱杓,精通醫學,著有《衛生普濟方》,重醫德。堂祖父叔麒,宋鹹淳進士,晚年從事醫學,醫德十分高尚,他們均對丹溪有一定的影響。

元至元十八年(1281)十一月二十八日,朱丹溪誕生于義烏縣赤岸村。朱丹溪自幼聰敏好學,日記千言。

元貞元年(1295),丹溪父親因病去世。丹溪和兩個弟弟都尚年幼,全家靠戚氏一人支撐。朱丹溪的童年既經曆了艱辛的磨難,又得到了母親的良好的教育與熏陶。

發奮為學

在逆境中成長的朱丹溪,性格豪邁,見義勇為,從“不肯出人下”。元大德四年(1300),朱丹溪年滿20歲,時任義烏雙林鄉蜀山裡裡正。他剛正不阿,敢于抗拒官府的苛捐雜稅,因而深得民衆的擁護,連官府都忌他三分。

丹溪30歲時,母親患病,而“衆工束手”,因此他就立志學醫。他刻苦鑽研《素問》等書,“缺其所可疑,通其所可通”,克服了學習上的種種困難,經過5年的勤奮苦學,既治好了母親的病,也為日後的醫學打下良好的基礎。

這時,丹溪已經36歲,他在強烈的求知欲驅使下,到東陽從師許謙,學習理學。過了4年,成為許謙的得意門生。後來他将理學結合于醫學,推動了醫學理論的發展。

延祐元年(1314)八月,恢複科舉制度。丹溪在學習期間,曾參加過兩次科舉考試,但都沒有考中。

科舉失敗并沒有使丹溪灰心,他認為:要使德澤遠播于四方,隻有學醫濟人,才是最好的選擇。這時,他的老師許謙,卧病日久,也鼓勵丹溪學醫。于是,朱丹溪決意斷絕仕途,專心從事醫學事業。

有志不在年高,朱丹溪專業從醫的時候,已40歲了。他一心撲在醫學上,學業大有長進。過了兩年,丹溪42歲時,治愈了許謙多年的頑疾。

千裡求師

泰定二年(1325),朱丹溪45歲,渡錢塘江,千裡迢迢來到吳中(今江蘇蘇州)。後到宛陵(今安徽宣城),上南徐(今江蘇鎮江),輾轉建業(今南京),但始終沒有找到一位适合當老師的人。有人告知,杭州羅知悌醫術高明,學問精湛,他就不顧夏日的炎熱,日夜兼程,匆忙趕到杭州求教。

羅知悌精于醫,得金劉完素之學,為劉完素的二傳弟子,旁參張從正、李東垣兩家,曾以醫侍宋理宗。羅知悌對朱丹溪既有理論的傳授,又有實踐的教誨。使朱丹溪的醫術有了長足的進步。朱丹溪經過長期不斷的實踐,總結出一個重要的論點,即“陰易乏,陽易亢,攻擊宜詳審,正氣須保護”。為創立後來的丹溪學派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一年半後,羅知悌去世。丹溪安葬了師傅後回到義烏老家。朱丹溪濟世救人,為百姓治病,數年後,“聲譽頓著”。

倡導滋陰學說

丹溪著書的态度十分嚴謹,至67歲時,著《格緻餘論》一書。不久又著《局方發揮》、《本草衍義補遺》、《傷寒論辨》、《外科精要發揮》等,今僅存前三部書。

《格緻餘論》是丹溪醫論的專著,共收醫論42篇,充分反映丹溪的學術思想,是丹溪的代表作之一。該書以《相火論》、《陽有餘陰不足論》兩篇為中心内容,創立“陽常有餘,陰常不足”的論點,強調保護陰氣的得要性,确立“滋陰降火”的治則,為倡導滋陰學說,打下牢固的基礎。其他各篇,側重論述滋陰降火和氣、血、痰、郁的觀點,内容十分豐富,每篇中又多以治驗相對照。

朱丹溪的醫學成就,主要是“相火論”、“陽有餘陰不足論”,并在此基礎上,确立“滋陰降火”的治則,倡導滋陰學說及《局方發揮》一書,對雜病創氣、血、痰、郁的辨證方面。其他,如惡寒非寒、惡熱非熱之論,養老、慈幼、茹淡、節飲食、節情欲等論,大都從養陰出發,均對後世有深遠的影響。

丹溪學說,不僅在國内影響深遠,而且在15世紀時,由日本人月湖和田代三喜等傳入日本,日本又成立“丹溪學社”,進行研究和推廣。迄今日本沿存“丹溪學社”。

至正十八年(1358)夏,一代醫學宗師朱丹溪與世長辭,終年78歲,葬于義烏東朱之郭頭庵。

明清時期一些學者,對丹溪推崇備至,常遠道前來祭奠。今日之丹溪故裡赤岸,丹溪之濱獅子岩頂建有朱丹溪紀念亭,獅子岩麓建有朱丹溪紀念堂。東朱村辟有朱丹溪陵園。赤岸鎮區、義烏城區、金華市區分别有丹溪街、丹溪路之命名。丹溪在人民心目中,正如“雲山蒼蒼,高風不磨,世遠彌聲,仰止者多。”

學說内容

1、陽常有餘陰常不足論。由此引伸為氣常有餘血常不足,故主張順應陰陽之理,提倡男三十、女二十而後娶嫁,把理學的“主靜”、“收心”、“養心”說與《内經》的“恬淡虛無,精神内守”說結合起來,用澄心靜慮的方法防遏相火妄動。

2、相火論。相火為肝腎二髒專司,分屬于心包、膀胱、三焦、膽諸腑。相火有常有變,常态屬生理性相火,至關重要,“人非此火不能有生”,是生命活動的動力;如相火越位而妄動,則傷陰耗精,變生多種疾病。針對這種内生火熱,主張應用滋陰降火的治療方法。

3、對《局方》的批評,在《局方發揮》中集中地批評了宋代官方頒布的《和劑局方》和宋元之際崇奉《局方》形成的“《局方》之學”。指出《局方》忽視辨證,“一切認為寒冷”,濫用溫熱香燥藥物和“一方通治諸病”的危害。主張臨病制方,反對不問病由據證驗方的醫療風氣。

4、氣血痰郁辨證治療。在雜病治療中,朱丹溪廣泛應用氣血痰郁辨證方法,尤其對郁證病機的闡發和痰證證治的論述,均較前人深入。

5、治療中注意顧護正氣,慎用汗、吐、下等攻擊法。

6、以節欲為中心的養生學思想。主張節飲食、戒色欲,反對服食丹藥。

臨床應用

朱丹溪創“相火論”,并作為其在臨床上治療火證的依據。金元四大家均重視對火熱病因、病機和證候、治法的探讨,如劉完素着重探讨外感火熱病證,張從正擅用下法清洩實火,李杲提出“陰火”概念,朱丹溪吸取了前代劉、張、李三位醫家之長,緻力于對内傷火熱證候及治療的探讨。他在《局方發揮》中指出“諸火病,自内作”。可見丹溪所論火證,主要指内火,實則多指相火。

丹溪将火證分為實火、虛火與郁火。《丹溪心法•火》謂火證“輕者可降,重者則從其性而升之。”并提出火證的三大治則:實火可瀉、虛火可補、火郁當發。“實火可瀉”治則,是沿襲劉河間對火熱證中熱毒極深之裡證的治法,臨床中仍遵河間選用黃連解毒湯;“火郁當發”治則,乃借鑒李杲以益氣瀉火法治療脾胃氣虛、陰火内盛的原則,臨床選用之方亦為李杲創制的補脾胃瀉陰火升陽湯、升陽散火湯、火郁湯等。

丹溪“虛火可補”治則,目的在于抑制相火、保護真陰,主要針對内傷雜病中腎陰虧虛、相火偏旺之證而設。其所創制的方劑甚多,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方劑當首推大補陰丸,為後世醫家治療陰虛火旺之主方,現代中醫多用于甲狀腺機能亢進、腎結核、骨結核、糖尿病等疾病中屬于陰虛火旺者。

由此可見,“虛火可補”治則是朱丹溪“相火論”指導臨床實踐取得的重大成果,它使河間學派衆多醫家長期以來對外感火熱的探讨為之一變,而轉為對内傷火熱的研究;也使治療火熱證由過于偏重清熱瀉火治法,進而重視滋陰降火治法,奠定了滋陰降火學說的基礎,并促進了明清溫熱學說的形成和發展,這不能不說是對中醫學的一大貢獻。

醫學成就

丹溪倡導滋陰學說,著書的态度十分嚴謹,在此以前,“不從弟子之請而著方”,恐後人拘泥其方,不再詳審病情。至67歲時,他的見解更加精粹,“其自得者,類多前人所未發”,遂應弟子張翼等再次請求,著《格緻餘論》一書。不久又著《局方發揮》、《本草衍義補遺》、《傷寒論辨》、《外科精要發揮》等,共五種。今僅存前三部書。

《格緻餘論》是丹溪醫論的專著,共收醫論42篇,充分反映丹溪的學術思想,是丹溪的代表作之一。該書以《相火論》、《陽有餘陰不足淪》兩篇為中心内容,創立“陽常有餘,陰常不足”的論點,強調保護陰氣的重要性,确立“滋陰降火”的治則,力倡導滋陰學說,打下牢固的基礎。其他如《飲食色欲箴》、《養老論》、《慈幼論》、《茹淡論》等篇,圍繞着養陰的觀點,深入論述養生的道理。《生氣通天論病因章句辨》一篇,提出“六氣之中,濕熱為病十居八九”的觀點,又對某些章句的斷句進行探讨。《石膏論》中,糾正了石膏的名實之誤。李時珍盛贊其說,認為“至朱震亨始斷然以軟者為石膏,而後人遵用有驗,千古之惑始明矣”。其他各篇,側重論述滋陰降火和氣、血、痰、郁的觀點,内容十分豐富,每篇中又多以治驗相對照。

《格緻餘論》的“相火論”和“陽有餘陰不足論”,體現了學術思想的主要方面。“相火論”,深入說明了相火為人身生命活動的原動力的道理,若反常妄動則變為賊邪而緻人于病,并以此為基礎,在“陽有餘陰不足論”中創立人身“陽常有餘陰常不足”之說。

丹溪“相火論”,是在師承了寒涼派劉完素火熱病機的基礎上.又參之以“太極”之理,進一步加以闡發和補充而發展起來的。首先,他說:“天主生物,故恒于動”,“人有此生,亦恒于動”,認為天地萬物,都是恒動的,而“凡動皆屬火”。火有君火、相火之分。丹溪說:“心,君火也”,《内經》“心主神明”,可見,君火主持人身的思維活動。

關于相火,丹溪說:“生于虛無,守位禀命,因其動而可見”,又說:“天非此火不能生物,人非此火不能有生”,可見相火指推動人身生生不息的原動力,又指出肝、腎、膽、三焦為相火的根源,主要發源于腎,君火、相火,隻有互相配合,才能溫養髒腑,推動人身的各種功能活動,所以,丹溪說:“彼五火之動皆中節,相火惟有裨補造化,以為生生不息之運用耳。”但是,相火之性易起,若五志之火變動反常,則“五性厥陽之火相扇”,相火就會妄動,産生病理性的變化,以緻“火起于妄,變化莫測,無時不有,煎熬其陰,陰虛則病,陰絕則死”。可以看出,相火既有推動人身生命活動的一面,如果反常妄動,又有“煎熬真陰”,而使人生病的一面。

在“相火論”的基礎上,丹溪又于“陽有餘陰不足論”中創立“陽常有餘,陰常不足”之說。首先從天人合一的觀點出發,用天地日月這些自然界的現象來說明陰陽的變化。他說:“天,大也,為陽,而運于地之外;地,居天之中,為陰,天之大氣舉之。”又說:“日,實也,亦屬陽;月,缺也,屬陰。”由于“人受天地之氣以生,天之陽氣力氣,地之陰氣為血,故氣常有餘,協常不足。”

古人必近二十、三十而後嫁娶,《内經》亦認為“年四十,陰氣自半,起居衰矣”,又說“男子六十四而精絕,女子四十九而經斷”。可見陰氣之難于成,且人的情欲無限,此難成易虧的陰氣,自然更不足了。何況,腎主閉髒,肝主疏洩,兩髒皆有相火,皆聽命于心。“心動則相火亦動,動則精自走,相火龛然而起”,陰氣無形中自然消耗了。

既然陰氣之難于成,故丹溪諄諄于陰氣的保養,教人“收心養心”、“動而中節”,以免相火妄動而傷陰。又“人之陰氣,依胃為養”,如“谷、菽、菜、果,自然沖和之味,有食人補陰之功”。菽,指豆類。糧食、豆類、蔬菜、水果,才是人的最佳食品。丹溪提出“節飲食”,是指烈酒、肥肉等偏厚之味。又提出“節情欲”,“夫婦之間,成之以禮,接之以時”,如“殉情縱欲,惟恐不及”,又用燥毒藥品以助之,難免陰氣虛耗,身亦憔瘁,所以要“節情欲”。

在臨床治療中,丹溪強調“滋陰降火”。他說:“陰易乏,陽易亢,攻擊宜詳審,正氣須保護。”又說:“脾具坤靜之德,而有乾健之運”,“脾土之陰受傷,轉輸之官失職,胃雖受谷,不能運化”;“脾為消化之器,清和則能運”;“嗜酒則傷血,血傷則脾中之陰亦傷”,諄諄于脾陰的保養,充實了養陰理論。丹溪又提出“其人素有火盛者,是水不能制火”的病理,與“相火者,……陰血愈耗,其升愈甚”相參着,說明丹溪較深入地認識到陰虛火旺的病理。

在用藥方面,丹溪發現龜闆大有補陰之功。由于丹溪的發現,龜闆一藥才以著名的滋陰藥為後人廣泛使用,并被後世醫家譽為“大補真水,為滋陰第一神品”。丹溪又以龜闆為主藥,創立大補陰丸,用熟地、龜闆、知母、黃柏等,滋腎水、降陰火。并深刻批評習用溫燥的《局方》。在以上理論和實踐的基礎上,丹溪确立“滋陰降火”的治則,倡導滋陰學說,丹溪也因此被後世尊為滋陰派的代表。“滋陰降火”治則的确立,對後世影響很大。溫熱學派“養陰清熱”治則的确立,實導源于此。

人物評價

朱丹溪的學說,後世有褒和貶,但以褒為主。如明代醫家方廣說:“求其可以為萬世法者,張長沙外感,李東垣内傷,劉河間熱證,朱丹溪雜病,數者而已。然而丹溪實又貫通乎諸君子,尤号集醫道之大成者也”(《丹溪心法附餘》序)。但由于朱丹溪隻明一義,過分強調了“陽有餘”的一面,而不談陽也有虧損的一面;在臨床上太強調“滋陰降火”,因此,未免有它的片面性,從而遭到後人的激烈反對。

張介賓也因其執着一端而攻之不遺餘力,說:“丹溪之言火多者,謂熱藥能殺人。而餘察其為寒多者,則但見寒藥之殺人耳”(《景嶽全書》)。曆代對朱丹溪的學說評價,盡管有褒有貶,但總的來說,朱丹溪的學說在國内外仍有很大影響,在祖國醫學史上占有光輝的一面。日本醫家曾成立“丹溪學社”,專門研究丹溪的學說。

縱觀朱丹溪一生,有苦有淚,尤其是當他立在風雨中,乞求羅知悌收他為徒,教他習醫時的情景,我們不難想象出他的毅力,為了一個目的,即使千折百轉,不達目的仍誓不罷休。就是到了今天,這種精神仍值得我們學習。所以說,他不僅在醫學方面,就是在做事方面,思想方面,也為我們積下了一筆可貴的财富,不愧為一代名醫,一代名人。

朱丹溪的醫學成就,主要是“相火論”、“陽有餘陰不足論”,并在此基礎上,确立“滋陰降火”的治則,倡導滋陰學說及《局方發揮》一書,對雜病創氣、血、痰、郁的辨證方面。其他,如惡寒非寒、惡熱非熱之論,養老、慈幼、茹淡、節飲食、節情欲等論,大都從養陰出發,均對後世有深遠的影響。

朱丹溪學說,不僅在國内影響深遠,而且在15世紀時,由日本人月湖和田代三喜等傳入日本,成為沿用至今的日本漢醫的辨證綱領。日本又成立“丹溪學社”,進行研究和推廣。迄今日本尚存“丹溪學社”。日本僅醫灘、氣、血、水病因學說,由張仲景的水飲和朱丹溪所創之氣、血、痰演化而來。

朱丹溪得羅知悌之學後,不斷進行實踐,又集張子和、李東垣二家之長處,将劉完素之說一變而為陰虛火旺之說,專于瀉相火、補真陰,形成丹溪學派。

明清時期一些學者,對丹溪推崇備至,常遠道前來祭奠。今日之丹溪故裡赤岸,丹溪之濱獅子岩頂建有朱丹溪紀念亭,獅子岩麓建有朱丹溪紀念堂。東朱村辟有朱丹溪陵園。赤岸鎮區、義烏城區、金華市區分别有丹溪街之命名。丹溪在人民心目中,正如“雲山蒼蒼,高風不磨,世遠彌聲,仰止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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