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訪者

截訪者

組織負責攔截上訪的人
截訪:通過暴力或者非暴力的行為攔截上訪者的上訪。
    中文名:截訪者 外文名: 别名: 含義:組織負責攔截上訪的人 手段:暴力或者非暴力的行為 行為評論:非法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

判決案例

2012年年底,随着一則“在京截訪人員首被判刑”的新聞被媒體廣泛報道,河南禹州10名參與截訪的農民,以及他們在北京運營的“黑監獄”,浮出水面。

2013年2月6日,北京市朝陽區人民法院正式對這起案件作出一審判決:王高偉等10人因非法拘禁11名來京上訪人員,被法院判處兩年至6個月不等刑期,其中3名未成年被告人适用緩刑。

截訪方式

1、送進精神病院

據《中國青年報》報道,河南漯河農民徐林東和殘疾人鄰居張桂枝,自1997年開始,從當地鄉鎮政府逐級上訪到北京。2003年10月,徐林東在北京被大劉鄉政府抓回漯河,被送進駐馬店市精神病院。駐馬店市安康法醫精神病司法鑒定所出具的一份鑒定書認為:徐林東屬于偏執性精神障礙,建議住院治療,加強監護。

徐林東在精神病院住了六年半,每月花費醫療費1000多元,期間共花費近10萬元,全由大劉鎮政府從民政救濟款中撥付。

2、異地蹲點截訪

對于駐京辦,相信公衆并不陌生。它是地方政府派遣精幹公務員設在北京的“辦事”處,其主要功能之一便是截訪。

據《第一财經日報》報道,記者接到舉報線索稱,陽新縣政府駐京辦軟禁當地來京上訪的人。而此前也有陽新縣上訪人員向記者陳述,其是從駐京辦那邊“逃跑”出來的。

記者暗訪中發現,陽新縣駐京辦的工作人員隻要接到北京久敬莊接濟中心的電話,便要前去領回自己縣裡的上訪者。有被領回駐京辦的上訪者表示,自己并不能自由出門。

2010年1月,國務院辦公廳印發《關于加強和規範各地政府駐北京辦事機構管理的意見》,要求列入撤銷名單的駐京辦“停止辦公、撤下牌子、收回公章、撤回人員”。截至7月底,共撤銷駐京辦事機構625家。

3、委托保安公司暴力截訪

據《南方都市報》報道,北京安元鼎保安公司在北京設立多處“黑監獄”,與地方政府簽協議并收取傭金,關押、押送一些上訪者,少則收取數千、多則收取數萬元的勞務費,并在看押、押送期間多次毆打上訪者。

其後跟進的報道又稱,警方查到了安元鼎與各地政府簽訂的《委托書》和《特保護送服務合同》。其中,上杭縣公安局是目前國内唯一公開承認與安元鼎公司簽訂押送訪民協議的地方政府。

4、押往磚窯廠做“黑工”

據《南方都市報》報道,2011年6月,湖南邵陽隆回縣農民陽湘正因房産糾紛進京上訪。一天夜裡,他在北京西站廣場上被一群人抓走,并被押往河北滄州一家磚窯廠“做黑工”。一個月後,他才從那兒逃出。陽湘正猜測,他被抓可能與上訪有關。

上訪者的懷疑是基于兩點:一是為何其被綁架後,家屬還不知道,村裡就立馬傳開他因上訪被關進牢裡的事,信源是誰?二是為何當其家屬報案時,當地派出所不予受理,非要家屬先寫息訪保證才肯找人?

5、遣返回鄉公開“批鬥”

陝西富平縣兩位農婦段定梅、喬轉麗,分别因征地補償糾紛和建築采光權等糾紛到北京上訪,被北京警方移交渭南警方,後被連夜用專車遣返回鄉。

2010年3月5日下午,段定梅、喬轉麗兩人因涉嫌“違法上訪”,被帶上警車去縣政府廣場參加“批鬥大會”,圍觀群衆近萬人,當地電視台對此進行直播。而喬轉麗因為兩次到京上訪,被警方拘留10日。

随後,富平縣法院信訪辦、紀檢組官員稱,富平是“上訪重災區”。基層信訪工作最困難的部分,就是對上訪行為進行法律界定,難免對上訪者采取一些“有中國特色的解決方案”。

6、送進黑監獄關押

除上述提過的北京安元鼎保安公司所涉的京城“黑監獄”外,維穩當地也有類似用于關押上訪者的黑監獄。

據《南方都市報》報道,陝西隴縣的“秋菊山莊”,是當地政府用來關押上訪戶的地方,政府以此迫使上訪戶寫下保證書,保證不再出省上訪,甚至從此放棄上訪念頭。

隴縣66歲的下崗職工何根存,曾兩次到北京上訪,皆被押回關進秋菊山莊共計39天。

原隴縣食品公司職工邊世彪,同樣因上訪北京,2010年6月20日被關進秋菊山莊,8月16日得以放出,一共關押54天。

2010年9月25日,楊生虎在秋菊山莊寫下保證書,并對着錄像機表了“不再上訪”的決心後,才得以放出,前後關押34天。

據報道,訪民所上訪的問題,大都涉及房屋強拆、補償不到位、教師任用不公、司法腐敗、官員腐敗等問題,全是“民告官”案件。

7、勞教

江西萬載縣委書記陳曉平曾口曝雷語:“我們縣委書記不拆遷,你們知識分子吃什麼?”被知名三農問題專家于建嵘在微博上曝光。

在萬載縣政府網站上已被删除的講話稿中,陳曉平稱,“今後凡是到北京非正常上訪的,第一次訓誡談話并罰款;第二次拘留;第三次勞教。并且在集中整治活動中,對早有劣迹、确定了犯罪事實的少數違法分子要及時抓捕歸案,強力震懾,以儆效尤。”

8、包圍中央巡視組截訪

相對“包圍中央巡視組”,上述截訪手段都似乎顯得“太弱”。

據《新京報》報道,2014年4月4日,中央紀委監察部網站發布消息,河南省新鄉市副市長賈全明、三門峽市政協副主席李平宣“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正接受組織調查”。這是中央巡視組進駐河南一周之内,兩位河南地方官員被調查。于是,便出現了下面的一幕:

“自中央第八巡視組進駐河南以來,巡視組駐地鄭州市黃河迎賓館門口,圍滿了來自各市、縣、鄉鎮的政府工作人員,成為河南基層官員最密集的區域。這些基層官員在迎賓館門前值班蹲守,是為了攔截本轄區内試圖進去向巡視組反映情況的人,值班人員對截訪任務絲毫不敢懈怠。”

對此,《經濟觀察報》文章判斷,“盡管尚不确定雙方是否存在聯系,但這還是讓河南各地市異常緊張”。

而《中國青年報》的評論認為,地方政府和基層官員阻截群衆信訪,本身就是違規違法行為,現在他們把駕輕就熟的截訪手段用于“包圍巡視組”,這不但是對群衆信訪權利的公然侵犯,更是對中央巡視組巡視工作的幹擾阻撓,其性質和影響是十分嚴重的。

行為評論

截訪最惡劣的是未經任何法律程序就可以非法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與其伴生的“黑監獄”、非法拘禁問題造成的社會影響極其惡劣。令人欣慰的是,司法機關已經開始對非法截訪人員亮劍了。不過,實踐中非法截訪現象大量存在,真正被追究刑事責任的卻是極其少見。倘若不能從源頭預防和遏制非法截訪行為,司法亮劍的震懾力将極其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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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審判決結果出爐後,陳裕鹹之子陳維樹曾對紅星新聞記者表示,“牛力的審訊筆錄,存在與地方政府多年合作截訪的供述,有與上猶縣信訪局長賴學文電話、微信溝通的内容,但都沒有記錄在判決書中。這些内容,對公職人員是否構成刑事犯罪,暫不做評價,但對恢複完整真相、對牛力進行更客觀量刑,有極其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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