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不曾曆經滄桑

我承認我不曾曆經滄桑

蔣方舟所著散文集
《我承認我不曾曆經滄桑》是2013年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蔣方舟。該書收錄了作者過往五年的精選文章。《我承認我不曾曆經滄桑》是蔣方舟二十歲後的首度雜文結集。反思成長道路上的得與失,描畫身旁被綁架的一代群像,重尋寫作的意義。
  • 作品名稱:
  • 外文名:
  • 作品别名:
  • 作者:蔣方舟
  • 創作年代:
  • 作品出處:
  • 文學體裁:
  • 中文名:我承認我不曾曆經滄桑
  • 類别:散文
  • 價格:32元
  • ISBN:9787549543519
  • 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 頁數:274頁
  • 開本:32開
  • 出版時間:2013年10月1日
  • 裝幀:平裝

内容簡介

2008年秋天,作者進入清華大學就讀,2012年畢業,受聘為《新周刊》雜志副主編。回首過往五年,課業之外,作者亦經常參與公共話題的讨論及多種社會活動,生活不可謂不豐富不精彩。然而在忙碌與喧騰背後,作者卻漸感迷失與困惑:參與的讨論越多,離真相仿佛越遠;戰鬥檄文式的文章越寫越多,卻越來越不喜歡自己劍拔弩張的嘴臉。

《我承認我不曾曆經滄桑》由作者過去五年發表的各類文章精選而成。在書中,蔣方舟選擇暫時回避各種大而化之的議論,退而反思自己的寫作與成長曆程,觀察被時代綁架的一代年輕人———他們的童年早早消逝,青春期過早覺醒,他們過早地發現了成人世界的虛僞,更過早地被抛入一個充滿競争與争鬥的世界———試着描摹群像,剖析标本。同時,在十七年的寫作之後,重尋寫作的意義,思考作家與時代的關系,袒露内心的文學地圖。

本書特别收錄獲得“人民文學獎”的長文《審判童年》。在四萬餘字的篇幅中,作者博采衆議,縱橫捭阖,重新審視與闡發涉及童年的若幹命題,将戲谑的口吻與犀利的質問、遊戲的精神與坦誠的剖析熔于一爐,讀之或忍俊不禁,或瞠目結舌,令人耳目一新。

作者簡介

蔣方舟

蔣方舟,1989年生人。7歲開始寫作,9歲就寫成散文集《打開天窗》,被湖南省教委定為素質教育推薦讀本,并改編為漫畫書。十一歲寫成長篇小說《正在發育》,引起社會各界的廣泛争議和讨論。2008年被清華大學“破格”錄取,畢業後成為《新周刊》最年輕的副主編。

書籍目錄

代序故人無少年

【被綁架的一代】

我承認我不曾曆經滄桑

我為什麼不敢“留點餘地”

三十未立,二十而蹲

那些參選人大代表的大學生

中産階級的孩子

天才的出走

被綁架的盜火者

長安青年

想象的祖國

【記錄本身,即已是反抗】

作家真正的恐懼,是被“國家”所魇住

文學中的鄉土中國

中國作家夢魇

我們的謊言是純淨的

在這個世界上,我們孤單做伴

達爾文改變中國

紙上的街道

前衛的民國

@張愛玲

将軍白先勇

木心:原來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審判童年】

第一章家裡的鬼影幢幢

一手足

二祖父祖母

三母親

四父親

第二章我活在一個我不可能成為好孩子的世界裡,而我也比我想象的更壞

一保姆

二幼兒園

代後記寫什麼

本書前言

代序

故人無少年

五年前的冬天,我坐火車來北京,在清華最老的建築“清華學堂”裡接受自主招生的面試。面試從早上持續到中午。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正午仍冷,呼出的白氣依稀可見,我卻從内往外冒着燥熱之氣,燥熱是因為覺得自己面試得并不好。

高三的我,心甘情願地把自己洗腦成了一個貧乏而絕望的考試機器,少年成名的驕傲已經全部消失褪去,我殘存的全部的内心世界,就是放在課桌左上角不鏽鋼杯子上貼的勵志話語——“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我往校門外走,每走一步心就往下頓一頓、沉一沉,心想:要是考不上大學怎麼辦?來不了北京怎麼辦?完全喪失了寫作和思維能力怎麼辦?校園很大,路長得沒有頭。

半年之後,我收到錄取通知書,在小城市的大酒店擺了酒席,和幾十桌我不熟識、以後也許不會再見的人碰杯,聽了很多“光宗耀祖”、“前途無量”之類的話。

不久之後,我收到《新周刊》雜志從廣州寄來的聘書,聘我為特約記者,之後又成為主筆。我一到茫茫的北京,就有了個投奔的去處。

這一次,我躊躇滿志又穩穩當當的。我爸說:“有幾個年輕人能有你這樣的機遇,要珍惜。”

整理自己來北京的幾年,整理自己的光陰和作為,才覺得惶恐:不僅沒有顯示出任何“前途無量”的征兆來,應付瑣碎人事的時間多,耐得住寂寞的時間少,甚至愧對“珍惜”兩個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大家談論的内容不再是當下,而更多的是拼湊各種道聽途說的消息,傳遞對風雨欲來的預測與恐懼;于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也開始用宏大的詞彙說話,而不再隻關心文學及與之相關的;俗世的樂趣,不再是常态,而是暫時逃避的去處。

而現在,寫作對我來說越來越困難了。

自己的文章還是以批判為主。批判的對象,則是微博上那個水深火熱的社會,新聞裡聳人聽聞的中國,口口相傳的那個恐怖的怪獸。缺乏社會和生活經驗,讓我隻能去想象自己的敵人。

作為批判者的寫作者,我陷入了魯迅那種尴尬的英勇的姿勢之中,一方面肩住了黑暗的閘門,另一方面,攻擊的對象卻缥缈虛妄,自己陷入鬼打牆一樣的“無物之陣”。

而我越來越清楚地知道,真相是複雜而多面的。因此,當我寫下“中國”、“社會”、“時代”、“人民”之類的詞時,變得越來越心虛。

我暫時放棄了對中國的總結,而去觀察個體,見微知着。我們每往前活一天,就進一步被遺留在“曆史”的墳茔裡,總有一日,都成标本。做标本的制作者也是很有意思的,雖然這沒有浮誇的語言和意識形态的争論來得吸引人,可不讨巧的笨功夫,也得有人來下。

我和一個同級的建築系同學聊天——我們高中時候就認識,那時候交流人生理想、江山社稷什麼的,也會彼此感動和自我感動,他們理科生把這叫做“有人文情懷”。

前兩天再和他聊天,被他一句話觸動,他說:“這幾年,我覺得世界上要改變的事情越來越多,可我越來越明白,自己能改變的隻是一小件。”

他能做的,就是造好心目中的好房子,而不是花裡胡哨投機取巧,或是和大部分同學一樣考入體制内的設計院。

匈牙利作家喬治·康拉德把這叫做“反政治的政治”:精英階層為自己的權利和與之相伴的些許自由而奮鬥,抛棄簡鄙的宣傳語言,尊重現在,而不是恐懼或夢想明天。

我聽到同學這樣說,腦海中浮現出賈島的句子:“舊國别多日,故人無少年。”實際上,我從未離開過故國,隻是因為自己在長大,坐标在變化,坐标中的中國,也就随之變化着。中國人擅長相忘,我和中國倒是一路相望,不曾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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