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村

慕容雪村

中國網絡作家
慕容雪村,70後網絡作家。[1]中年網絡寫手,由于酷愛讀書,雙眼近視,鼻梁上總是架着一副眼鏡,他成名于網絡,着有長篇小說《成都,今夜請将我遺忘》、《天堂向左,深圳往右》、《伊甸櫻桃》等。2003年獲中國新銳版年度網絡風雲人物,同年年底,慕容雪村卧底進入傳銷集團,上演一出真實版“無間道”,他根據這一親身經曆,寫作了揭露傳銷的紀實作品《中國,少了一味藥》,并于2010年12月出版。
    中文名:慕容雪村 外文名: 别名: 民族: 出生地: 畢業院校:中國政法大學 職業:網絡作家 代表作品:《成都,今夜請将我遺忘》 主要成就: 籍貫:吉林白山 性别:男 血型:A 出生年月:1974年 星座:雙魚座 身高:170厘米

個人生活

本名郝群,東北人,祖籍山東。1974年出生于山東平度,14歲遷移到吉林白山。A型血,雙魚座,單身。中國政法大學1996屆法律系畢業。中年網絡寫手,悲觀的胖子,懷疑主義者,平凡中帶一點書卷味道的清秀,由于酷愛讀書,雙眼近視,鼻梁上總是架着一副眼鏡,身高1.70米左右,雖然算不上所謂的五短身材,但也不是鶴立雞群。

平日穿着打扮非常随意,多穿休閑裝,舒适的鞋子,頭發雖然不是精心打理,但也還是比較整齊。經常出沒在影碟店和咖啡館裡面,外表看上去像一般的上班族,沒有人會把他的形象和高深莫測的作家形象聯系在一起。

慕容雪村,是一個真正的隐者,大隐隐于市,是謂此人也。讀其人,可知其人乃機械深刻,颠倒紅塵,痛苦悲觀之人,一個潛行于罪惡與絕望邊緣的中年男子。他無疑是這個年代城市人群的一個縮影。讀其文,言簡意赅,直逼主題,開門見山,直指人心。

2002年憑借小說《成都,今夜請将我遺忘》在廣大網民中引起強烈反響,并迅速走紅,被推舉為“網絡四大寫手”之一(其他三人為李尋歡、安妮寶貝、今何在)。

2003年,他又創作了《成都,今夜請将我遺忘》的姊妹篇——小說《天堂向左,深圳往右》,從而進一步鞏固了自己在中國網絡文學創作領域的地位。同年獲中國新銳版年度網絡風雲人物。

主要經曆

學過法律,畢業于中國政法大學。喜歡曾在那裡教書的詩人海子,自己也寫過詩,但不好意思拿出來示人。

小學四年級剛學寫作文時有個語文老師說要把故事說明白,别說廢話。這兩句樸素的話對他影響很大。談過戀愛,後來想明白了,不想談戀愛也不想結婚。很喜歡漂泊的狀态。1996至2000年在成都,丢了8輛自行車;後來到深圳直至2001年,去廣州呆了一年後又去深圳。

2004年到杭州,後來又去過拉薩。在拉薩住在租的房子,從窗口便可看到布達拉宮,更遠處有雪山。所有的省會一級的都市,隻有海口和台北沒去過。“其實理想狀态離我們很遠,我們隻能過不理想的生活,這就是人間。”

2002年,因不能兼顧打工與寫作,決定辭職專門寫作。

2011年3月15日,慕容雪村、賈平凹、韓寒、郭敬明等近50位作家加入3·15維權的行列,集體聲讨“百度文庫是賊贓市場”,發表《3·15中國作家讨百度書——這是我們的權利》,慕容雪村說,他的多部作品被上傳到了百度文庫中,利益受到了侵害。所以,他欣然接受起草征讨書的任務。“我希望百度能認識到侵權行為,立即停止對我們的侵害。”慕容雪村希望征讨書的發布能為更多作者争取利益,獲得公平和正義。“我們給百度一個月的時間,如依舊這樣我們将起訴。”慕容雪村說。

2013年5月慕容雪村各大網站微博均被屏蔽,慕容雪村在内地網站上技術上被終止發聲,慕容雪村恢複發聲的前景很不明朗。

改編作品

《成都,今夜請将我遺忘》:39集(總時長495分鐘),演播者:田龍,出品方:央廣之、。《天堂向左,深圳往右》:45集(總時長568分鐘),演播者:田龍,出品方:央廣之聲。《中國,少了一味藥》:64集(總時長806分鐘),演播者:趙嶺,出品方:央廣之聲。

經典語錄

我們沒想到那是遊戲,我們如此投入,抱頭痛哭,相對嘻笑,但直到結局才明白,一切原來都是虛幻。取經路上的一切山,一切水,一切妖魔鬼怪,都是如來設的障眼法。

我知道,我眼裡看到的一切都是幻影,來一陣風,一切就會無影無蹤。三千年,多少王國毀滅,多少城市荒蕪,俗世在滄桑之後容顔更改,不留痕迹。不管你執着或者放棄,最終的結局都一樣,色身化身,盡歸虛空。

我們的故事本該到此結束,他騎馬遠去,我在山坡上依依遠望,他的背影成為我生命裡永不褪色的風景。我會咀嚼着甜蜜的往事在歲月裡慢慢蒼老,會在臨終前向整個世界微笑,告訴風,告訴月牙山,告訴這片無情的沙漠:我來過,我擁有過,我無怨無悔。

為什麼總要到事過境遷之後,我們才會明白人生的路該如何走?

玉環吊死在馬嵬坡時,我正在采石江上漂流,那晚很美的月色,風中有微微的歎息聲。那個夜裡我想起了一些很遙遠的事,前世和來生潮水般湧上心頭,我長長地歎息,說:“我這輩子一定不會結婚。”

孟浩然不解:“為什麼?”

我擡起頭來,碧空如洗,月亮象是透明的玉石,圓潤光滑,透過這薄薄的月光,我看見了玉環流淚的臉,凄絕美麗。

多年之後我開始懷疑我的青春歲月。那裡的一切都美得不真實,或者醜陋得不堪入目。它象是一個惡意的玩笑,把整個世界都交在我手裡,卻在我剛剛學會珍惜的時候全部奪走。光陰悄悄遠去,生命象是飄落在星際間的春夢無可追尋。四十歲以後,我常常端着酒杯發呆,想一切是不是真的發生過,還是我年輕時做的一個回轉的夢?

走在成都的大街上,每個人都似曾相識,每一個微笑似乎都含有深意。一個眼神,一次不經意的回首,都會使記憶的閘門洶湧打開,往事滔滔瀉落。我想一定是我的記憶出了問題,從某個時間起,生活開始大段大段删除,我曾經偷過誰的書包嗎?我曾經在府南河邊跟誰牽手同行嗎?我曾經在某一天,為誰的微笑如癡如醉嗎?

夜色中的成都看起來無比溫柔,華燈閃耀,笙歌悠揚,一派盛世景象。不過我知道,在繁華背後,這城市正在慢慢腐爛,物欲的潮水在每一個角落翻滾湧動,冒着氣泡,散發着辛辣的氣味,像尿酸一樣腐蝕着每一塊磚瓦、每一個靈魂。就像詩人李良說的:上帝昨夜死去/天堂裡爬滿蛆蟲。他此刻正坐在旁邊一支接一支地抽煙,臉陰得像個茄子。

死者的容顔即将被遺忘,活着的人笑逐顔開,大步向前。而無論你行善還是為惡,富有還是貧窮,你都将走向那個終點:鮮血塗地、屍骨無存,或為膿血,或為飛灰。那個死者不是别人,正是我們自己。

黃昏了。夕陽西下,夜鳥盤旋,在多年之前的校園裡,陳啟明正孤獨地坐着,表情憂郁,眼神迷茫,守望他今生的愛情。

隔着無盡的網路,我依然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我感覺像是真的拉着一個人的手,走過長街,走過鬧市,走過長長的人生。在那一刻,好像一直有人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執子之手,與子攜老。

死去的我在雲端對着自己的屍體微笑。我的靈魂在淩晨走上一條空蕩蕩的長街。北風吹過,木葉飄零,長街盡頭有一個老人在默默靜坐。以後的事我分不清是夢裡的,還是真實的,我聽見有人輕輕對我說:"你注定要在塵世受盡磨難,你注定要漂泊一生。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開始沉默,我想我早就明白了取舍的意義。該來的不可阻擋,該去的讓它随流水,這故事的尾聲總要有個人慢慢品嘗,臉上冰冷的眼淚讓我漸漸清醒。

女人是世界上最不靠譜的動物之一,人品好則咪咪小,臉蛋美則臨床效果差。當着面都講愛情,一愛完就伸手要錢。這年頭沒什麼靠得住,再恩愛的夫妻,半小時不見面,孩子都能生出一打來。

每個行當都有自己的潛規則。當官的想晉升,先給領導送禮;女演員想出鏡,先陪導演睡覺;律師要打赢官司,不用說,第一步就是把法官弄舒服了。那年我三十四歲,人生過了一半,人生剛剛開始。

這是我的慣用伎倆,叫做“卑鄙行事,高調做人”,遇事先占便宜,占便宜難免要得罪人,這時要沉住氣,等他來跟你為難,看他吵,看他罵,然後當衆向他道歉。大衆的心理很奇怪,你占便宜時他們沒看見,光看見你受欺負了,誰都會幫你說話。

誓言這玩意兒沒有法律效力,跟放屁差不多,想發多少就發多少。

說人家活潑點,你們就說人家騷,人家嚴肅點,你們又說人家性冷淡,

我是不夠文靜,不夠保守,跟你有什麼關系?你們拿我當什麼?不就是妓女嗎?跟妓女講道德,你無不無恥?

夜深了,城市裡燈火明滅,一些人漸行漸遠,一些人嘻笑而來。

三十七歲了,有人怕我,有人恨我,可是從來沒有人真心愛過我。而這所有的蠅營狗苟、處心積慮,又有什麼意義?

一個人睡得再香,總有醒來之時。隻有你是裝睡,世間聰明多誤人,裝睡之人喚不醒啊

那是我少年時定下的約會,時間已到,我約的人不知道去了哪裡,我久迷人世,紅塵颠倒,再也找不到當初相約的地點。

這是我對付女人的絕招之一:趁其體虛,一舉降服。先讓她犯錯,犯了錯不打不罵,隻說自己的好。女人都是偏執的動物,你張嘴一罵,擡手一打,她逆反心理發作,牙一咬頂着茬兒上,反過來也要找你的不是,一筆筆地清算。男女之間都是糊塗賬,哪能算得清?最後吵半天,氣半天,大家都有錯,大家也都有理,隻能不了了之。你不批評不教訓,隻說自己的好,她自然就會匍匐腳下,永世不敢再反。

作品風格

慕容雪村的作品具有典型的都市文學風格,其小說的叙事背景多為現代大都市。作者擅長表現都市中小人物的生活經曆與命運遭際,描寫他們在生活的重壓、欲望的誘惑下所産生的心靈鈍化,人性異變等現象,進而展現生存的殘酷、現實的灰暗以及人性的痼疾等問題,從而使其小說作品透露出明顯的殘忍的特色。

而在藝術風格方面,由于作者由網絡成名(較少制限),故其小說在情節設置上,往往曲折起伏,詭異多變,而在行文風格上更是“恣行無忌”,态度決絕。人物形象豐滿,對話幽默風趣,方言或口語詞彙的穿插運用亦是其小說語言的突出特點。

人物轶事

卧底傳銷

2009年12月29日,天還沒亮,慕容雪村走出家門。在啟程去江西上饒前,他甚至寫好了“遺書”,向家人告别。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以一個身家百萬“老闆”身份,潛伏在一個狂熱而扭曲的地下傳銷世界。2010年1月22日,慕容雪村逃離傳銷窩點,憑借翔實的舉報材料,協助江西上饒警方端掉了23個傳銷窩點,抓獲傳銷人員157人。但這并沒有讓他快樂一點,他已經深感到傳銷的可怕,“如果時間再長些,把我終日浸泡在謊言之中,所見無非惡人,所聞無非歪理,我會不會變成一個狂熱的傳銷徒?”

“在傳銷窩點潛伏二十多天,總算活着出來了。”2010年1月27日,消失多日的他,在微博上發布了第一條消息。此後,他根據此次親身經曆,創作了一部紀實“打黑”作品,名為《中國,少了一味藥》,于2010年12月出版發行。

微博維權

2011年5月18日中午,作家慕容雪村在微博上發布了《給盛大文學的一封公開信》,信中稱,2008年11月與盛大文學簽訂協議,将作品《原諒我紅塵颠倒》的電子版權授權給盛大文學三年,按7:3的比例分成,每個季度結算一次,但2008-2011三年從沒結算過。

《成都商報》記者就此事聯系到慕容雪村,慕容雪村表示,這件事他已經向盛大文學反映過多次,但是因為盛大文學人員變動頻繁,“我都不知道該聯系誰了,就把這件事發在了微博上。”當記者向慕容雪村了解這三年他的版權收益的具體數目時,他表示對這些數字毫不知情,盛大文學也從未把《原諒我紅塵颠倒》的下載量告知于他。“盛大文學的高層已經給我打了電話,态度挺好的”。慕容雪村已經将該微博删除。盛大文學的副總裁林先生接受成都商報記者采訪,稱已與慕容雪村溝通,并期待今後繼續合作。

采訪記錄

我現在最喜歡馬爾克斯,但如果真要說影響,我想說的是小學語文老師,小學四年級剛學寫作文時有個老師說要把故事說明白,别說廢話。這兩句樸素的話到現在對我也是至理名言。

我是個不太浪漫的人,也沒遇到追求我的人,另外,我覺得追求慕容雪村也不是很有品位的事情,我不是一個特别好的人。我很憤世嫉俗,我認為人類活不過這個千年,我跟丈母娘要求的形象差得太遠!

結婚是人類的發明,但不一定偉大。我毫不妒嫉結婚的人……朋友中大部分人的婚姻并不幸福。比起婚姻,我更不想要的是愛情,怎麼說呢,就像你不喜歡老鼠,但跟老鼠相比可能更讨厭蟑螂。

我很喜歡這種狀态,但我離開一個城市就很難再去想念這個城市或裡面的人。1996至2000年在成都,丢了8輛自行車;後來到深圳直至2001年,去廣州呆了一年後又去深圳。有書《天堂向左,深圳向右》,但我沒說深圳是地獄……天堂未必是好詞。因為其實理想狀态離我們很遠,我們隻能過不理想的生活,這就是人間。

2004年來杭州,這兩天我就去拉薩了。西湖是美,但我對杭州的感覺不是特别好,在這裡找一個人聊天是困難的。

我現在拉薩租的房子,從窗口便可看到布達拉宮,更遠處有雪山。此前已去看過拉薩,一到那裡便感覺自己變成了少年,對什麼都有了興趣。在拉薩可能會強化我關于靈魂和轉世的寫作計劃。

省會一級的都市,我就沒去過海口和台北了,但我不敢當都市文學的代表。我寫的東西不太反動,不太違禁,也從不作過分的細節描寫。

2002年。我覺得要麼給老闆好好打工,要麼好好寫自己喜歡的東西,既然不能兼顧,就隻能辭職專門寫作了。我非常勤奮,每年讀一百本書以上,如小說,哲學,我喜歡柏拉圖。我不贊同網絡文學這個詞,但我覺得網絡文學作品肯定會更多,更好,如果說這一百年裡中國會出大文豪,那首先肯定是出現在網絡上。

我就是覺得現在的作品離自己的期待還很遠,談不上有什麼野心,也沒什麼假想敵,或者說搞創作隻能以自己為假想敵……

評價

慕容雪村,是一個真正的隐者,大隐隐于市,是謂此人也。讀其人,可知其人乃機械深刻,颠倒紅塵,痛苦悲觀之人,一個潛行于罪惡與絕望邊緣的中年男子。他無疑是這個年代城市人群的一個縮影。讀其文,言簡意赅,直逼主題,開門見山,直指人心,令人心暢志爽,令人贊歎不已。

慕容雪村卧底傳銷的“壯舉”,一個人的力量很難改變傳銷受害者的整體命運,他的事迹很快會被遺忘——但在遺忘之前,還是要向他緻敬。我能關心的隻能是自己的父親。所幸,現如今,父親心态甚好,關于傳銷的那段事情,倒是看得很開,不再糾結。看到他健康的樣子,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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