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端康成

川端康成

日本小說家
川端康成(かわばた やすなり,1899年6月14日~1972年4月16日),日本文學界“泰鬥級”人物,新感覺派作家,著名小說家。[1]1899年6月14日生于大坂。幼年父母雙亡,其後姐姐和祖父母又陸續病故,他被稱為“參加葬禮的名人”。一生多旅行,心情苦悶憂郁,逐漸形成了感傷與孤獨的性格,這種内心的痛苦與悲哀成為後來川端康成的文學底色。在東京大學先是在英文系學習然後轉入國文專業學習,在學習國文時他參與複刊《新思潮》(第6次)雜志。1924年畢業。1968年以《雪國》、《古都》、《千隻鶴》三部代表作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亞洲第三位獲諾貝爾文學獎的人。
    中文名:川端康成 别名:かわばた やすなり 民族:大和民族 出生地:日本大阪 職業:作家,小說家 代表作品:《伊豆的舞女》;《雪國》;《淺草紅團》 主要成就:1968年獲諾貝爾文學獎 英文名:Kawabata Yasunari 籍貫:日本大阪 性别:男 血型:O 出生年月:1899年6月14日 星座:雙子座 去世年月:1972年4月16日

人物簡介

日本新感覺派作家,著名小說家。出生在大坂。幼年父母雙亡,其後姐姐和祖父母又陸續病故,他被稱為“參加葬禮的名人”。他一生漂泊無着,心情苦悶憂郁,逐漸形成了感傷與孤獨的性格,這種内心的痛苦與悲哀成為後來川端康成文學的陰影很深的底色。在東京大學國文專業學習時,參與複刊《新思潮》(第6次)雜志。1924年畢業。

同年和橫光利一《不是代》雜志,後成為由此誕生的新感覺派的中心人物之一。新感覺派衰落後,參加新興藝術派和新心理主義文學運動,一生創作小說100多篇,中短篇多于長篇。作品富抒情性,追求人生升華的美,并深受佛教思想和虛無主義影響。早期多以下層女性作為小說的主人公,寫她們的純潔和不幸。後期一些作品寫了近親之間、甚至老人的變态情愛心理,手法純熟,渾然天成。

成名作小說《伊豆的舞女》(1926)描寫一個高中生“我”和流浪人的感傷及不幸生活。名作《雪國》(1935~1937)描寫了雪國底層女性形體和精神上的純潔和美,以及作家深沉的虛無感。其他作品還有《淺草紅團》(1929~1930)、《水晶幻想》(1931)、《千隻鶴》(1949~1951)、《山之音》(1949~1954)和《古都》(1961~1962)等。

川端擔任過國際筆會副會長、日本筆會會長等職。1957年被選為日本藝術院會員。曾獲日本政府的文化勳章、法國政府的文化藝術勳章等。“以非凡的銳敏表現了日本人的精神實質”,于1968年獲諾貝爾文學獎,是日本獲此獎項的第一人。已有多部作品在中國翻譯出版。

在榮獲諾貝爾文學獎三年之後,1972年4月16日,川端康成突然采取含煤氣管自殺的形式離開了人世,川端康成未留下隻字遺書。(據說是因為三島由紀夫自殺事件,刺激過重最終也選擇了自殺)

影響

川端康成從追求西方新潮開始,到回歸傳統,在東西方文化結合的坐标軸上找到自己的位置,找到了運用民族的審美習慣,挖掘日本文化最深層的東西和西方文化最廣泛的東西,并使之彙合,形成了川端康成文學之美。也就是說,他适時地把握了西方文學的現代意識和技巧,同時又重估了日本傳統的價值和現代意義,調适傳統與現代的紛繁複雜的關系,使之從對立走向調和與融合,從而使川端文學既具有特殊性、民族性,又具有普遍性和世界性的意義。川端康成這種創造性的影響超出了日本的範圍,也不僅限于藝術性方面,這一點對促進人們重新審視東方文化具有重要的意義和啟示性。可以說,他為日本文學的發展,為東西方文學的交流,做出了自己的貢獻

成功地将日本文學的傳統美與現代主義的多種藝術技巧完美地結合了起來,“在東西方文化的大撞擊中找到接合點”,從而開拓了新的領域,創造了獨特的“川端康成之美”。

作品風格

川端康成一生寫了100餘部長篇、中篇和短篇小說,此外還有許多散文、随筆、講演、評論、詩歌、書信和日記等。他的創作,就思想傾向而言是相當複雜的,并且經曆了一個頗為曲折的發展過程。

他戰前和戰時的創作,可以大緻歸為兩類:一類是描寫他的孤兒生活,抒發他的孤獨感情,描寫他的失戀過程,抒發他痛苦感受的作品。《精通葬禮的人》、《十六歲的日記》和《緻父母的信》等是這類作品的代表。由于所寫的是他本人的經曆和體驗,所以往往具有描寫細膩、感情真摯、激動人心的藝術效果;但也由于僅僅寫他本人的經曆和體驗,并且自始至終充滿低沉、哀傷的氣息,所以思想高度和社會意義受到一定局限。

另一類是描寫處于社會下層的人物,尤其是下層婦女(如舞女、藝妓、女藝人、女侍者等)的悲慘遭遇,表現她們對生活、愛情和藝術的追求的作品,《招魂節一景》、《伊豆的舞女》、《溫泉旅館》、《花的圓舞曲》和《雪國》等是這類作品的代表。這類作品比較真實地再現出這些被侮辱者與被損害者的不幸,比較充分地表達出她們的痛苦,作者對她們報以同情和憐憫。一般說來這類作品在思想價值上要超過第一類作品,其中如《伊豆的舞女》和《雪國》等名篇更是如此。

他戰後的創作尤其複雜。一方面,他仍然沿着《伊豆舞女》和《雪國》的道路前進,繼續寫作表現人們正常生活和感情的作品,其中或反映出社會存在的某些問題,或表達出對普通人民的同情态度,或流露出作者積極健康的審美情趣,如《舞姬》、《名人》和《古都》等堪稱代表。但另一方面,他又寫出一批以表現官能刺激、色情享受和變态性愛為主題的作品,從《千鶴》、《山音》到《睡美人》、《一隻胳膊》,他的作品、故事情節越來越離奇,在頹廢的道路越走越遠。他的創作,從藝術表現來說也是相當複雜的,并且也經曆了一個頗為曲折的發展過程。

他在實際創作中存在着兩種不同的傾向。有的作品采用純新感覺派的寫法,極力強調主觀感覺,熱心追求新穎形式,另有一些作品卻沒有采用純新感覺派的寫法,主要使用樸素、簡潔的白描手法。20年代末期和30年代初期,他又被新心理方義和意識流小說所吸引,相繼寫出兩篇純屬模仿式的小說——《針與玻璃與霧》和《水晶幻想》;但後者中途辍筆,并且其後再也沒有寫過這類作品。由此可見,川端不滿足于單純模仿,不肯跟在别人後面亦步亦趨,決心另辟新徑。所謂新徑,就是将日本古典文學傳統和西方現代派方法有機地結合起來的道路。經過長期探索,他在這條路上取得了很大的進展,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川端對于作品的文學語言,要求極為嚴格。據說他寫完一節之後,總要反複推敲琢磨,修改後往往删去大半。因此,他的文章雖然頗為接近口頭語言,但讀來絲毫沒有啰嗦之感。用語簡明,描寫準确,這又同他對于自己所描寫的對象觀察細緻,熟谙于心,有着重要的關系。

主要作品

《椿》

《十六歲日記》

《名人》

《高原》

《伊豆之旅》

《伊豆舞娘》(いずのおどりこ)1926年,描寫一個高中生“我”和流浪人的感傷及不幸生活。

《淺草紅團》1929年~1930年

《水晶幻想》1931年

《舞姫》

《雪國》(ゆきぐに)1935年~1937年

《千隻鶴》1949年~1951年

《山之音》1949年~1954年

《古都》(こと)1961年~1962年在中學課本中還選入了他的作品《父母的心》

諾貝爾文學獎

1968年,以《雪國》、《古都》、《千隻鶴》三部代表作,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名人語錄

1.我仿佛隻有腳離開現實,遨遊于天空中了!

2.我在根底上是東方人.

3.死亡等于拒絕一切理解

4.女人在未墜入情網前,是不知道男人下流的

5.人是不斷消失在過去的日子裡的

6.美,一旦在這個世界上表現持來就不會泯滅。--《不滅的美》

7.風雅,就是發現存在的美,感覺已經發現的美。--《美的存在于發現》

8.一切藝術都無非是人們走向成熟的道路。--《純真的聲音》

9.駒子撞擊牆壁的空虛回聲,島村聽起來有如雪花飄落在自己心田裡。——《雪國》

10.美在于發現,在于邂逅,是機緣。

11.一朵花比一百朵花更美麗。

12.穿過縣界長長的隧道,便是雪國.

13.自殺而無遺書,是最好不過的了。無言的死,就是無限的活。

14.人們在庭院的草坪上放焰火。少女們在沿海岸的松林裡尋覓秋蟲。焰火的響聲夾雜着蟲鳴,連焰火的音響也讓人産生一種留戀夏天般的寂寞情緒。我覺得秋天就像蟲鳴,是從地底迸發出來的。

15.淩晨四點鐘,看到海棠花未眠

16.生并非死的對立面,死潛伏于生之中。

17.美麗與悲哀中,慶子說的——女人的恨,不就是愛嗎?

人物評價

三島由紀夫評論川端康成:“生于日本的藝術家,被迫對日本文化不斷地進行批判,從東西方文化的混淆中清理出真正屬于自己風土和本能的東西,隻有在這方面取得切實成果的人才是成功的。當然,由于我們是日本人,我們所創造的藝術形象,越是貼近日本,成功的可能性越大。這不能單純地用回歸日本、回歸東洋來說明,因為這與每個作家的本能和禀賦有關。凡是想貼近西洋的,大多不能取得成功。”(《川端康成的東洋與西洋》)

瑞典皇家文學院常務理事、諾貝爾文學獎評選委員會主席安德斯·奧斯特林緻授獎辭,突出地強調:“川端先生明顯地受到歐洲近代現實主義的影響,但是,川端先生也明确地顯示出這種傾向:他忠實地立足于日本的古典文學,維護并繼承了純粹的日本傳統的文學模式。在川端先生的叙事技巧裡,可以發現一種具有纖細韻味的詩意。”“川端康成先生的獲獎,有兩點重要意義。其一,川端先生以卓越的藝術手法,表現了道德性與倫理性的文化意識;其二,在架設東方與西方的精神橋梁上做出了貢獻。”

川端康成在《夕照的原野》一文中這樣叙述自己的心情:“榮譽和地位是個障礙。過分的懷才不遇,會使藝術家意志薄弱,脆弱得吃不了苦,甚至連才能也發揮不了。反過來,聲譽又能成為影響發揮才能的根源,如果一輩子保持‘名譽市民’資格的話,那麼心情就更沉重了。我希望從所有名譽中擺脫出來,讓我自由。”

人物思想

川端康成的美學思想是建立在東方美、日本美的基礎上,與他對東方和日本的傳統的熱烈執着是一脈相通的,其美學基本是傳統的物哀、風雅與幽玄。

川端康成承認日本風俗、習慣以及感受方法中的哀傷情調濃重地滲入自己的心裡,從而形成了一種感傷主義;他甚至覺得在戰争時期的流行歌曲包括軍歌中也往往充滿悲傷的情調。川端文學的美的“物哀”色彩是繼承平安朝以《源氏物語》為中心形成的物哀精神,往往包含着悲哀與同情的意味。川端繼承日本古典傳統的“物哀”,又滲透着佛教禅宗的影響力,以“生—滅—生”的公式為中心的無常思想的影響力,在美的意識上重視幽玄、無常感和虛無的理念,構成川端康成美學的另一特征。

另據川端康成在諾貝爾文學獎紀念講演《我在美麗的日本》(1968)裡的一段話,也可以看出他是多麼傾向哀愁。在引用鐮倉末期女歌人永福門院(1271~1342)的兩首充滿悲哀美的和歌之後,他表示:這些和歌“象征着日本纖細的哀愁,我覺得同我的心境頗為相近”。諸如此類,不一而足。正因為如此,所以他總是把美與悲聯系在一起加以表現,構成一種既美且悲、愈美愈悲、愈悲愈美、因美方悲、因悲方美的獨特格調,抒情味濃,感染力強。在這個意義上說,川端康成的小說堪稱悲哀美的頌歌。

川端康成深受佛教禅宗的影響,他認為汲取宗教的精神,也是今天需要繼承的傳統。他向來把“輪回轉世”看做“是闡明宇宙神秘的唯一鑰匙,是人類具有的各種思想中最美的思想之一”。所以,在審美意識上,他非常重視佛教禅宗的“幽玄”的理念,使“物哀”加強了冷豔的因素,比起“物”來,更重視“心”的表現,以尋求閑寂的内省世界,保持着一種超脫的心靈境界。但這不是強化宗教性的色彩,而是一種純粹精神主義的審美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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