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魅情深

姊魅情深

金知雲導演執導的恐怖片
《姊魅情深》(原名:A Tale of Two Sisters)。韓國版《姊魅情深》是講述兩姐妹和繼母之間矛盾的恐怖片,由廉晶雅和金甲洙分别飾演繼母和父親。由金知雲導演執導,曾創下300萬名觀衆的票房紀錄,首映之後的2003年,同美國夢工廠簽訂了100萬美元的翻拍版權合同,一度成為人們談論的焦點。
    中文名:姊魅情深 外文名:A Tale of Two Sisters 其他譯名: 類型:恐怖、家庭 出品公司:Big Blue Film 制片地區:韓國 拍攝地點: 發行公司: 導演:金知雲 編劇: 制片人: 主演:廉晶雅,金甲洙 片長: 票房: 對白語言: 色彩:彩色 電影分級: imdb編碼: 主要獎項: 在線播放平台: 其它譯名:薔花,紅蓮

劇情簡介

薔花(林秀晶飾)和紅蓮(文根英飾)是一對如花似玉的姐妹。在一個充滿陽光的午後被父親開車帶到了位于郊外的别墅居住。然而她們對居住在這裡的繼母心生排斥,紅蓮夜晚看見鬼魂,繼母養的小鳥被毒死,但是在薔花的眼中,繼母一直企圖傷害自己和紅蓮。自己懂得保護自己不緊要,但是妹妹紅蓮尚且不懂得反抗,薔花十分強悍地捍衛着妹妹的利益。但父親卻處處責怪自己,不明白整件事情都是繼母的所為。薔花與父親的争吵越發激烈,直到一天父親說出了真相……

影片賞析

和許多取材于民間傳說的影片一樣,《薔花,紅蓮》的故事單調而乏味,它具備了便于口口相傳的條件,卻疏于埋設太多的沖突和噱頭。繼母和子女的交惡,在韓國文化中的約定俗成,絕不亞于中國傳統觀念中的“後媽”歹毒之說。而同類型的影片,由于内容的廣為人知,無不在形式上采取間離、整合等手段,使影片脫離翻拍老照片的窠臼。如林權澤的《春香傳》就在故事行進中插入說書藝人的一唱三歎,除了隔斷劇情流水狀發展,也标簽了文化上的品位。同樣,《薔花,紅蓮》在形式方面的用心良苦,也可以說是成就該片的第一道法門。

雙線的叙事結構并不少見,但《薔花,紅蓮》的雙線發展,卻為一個古老僵化的故事添置了一對靈異翅膀。情深兩姐妹随父還家,繼母在堂,随後與之互相猜忌、争鬥,待影片行進一半,父親對着歇斯底裡的姐姐薔花大聲喊叫:你妹妹紅蓮已經死了。此時的觀者勢必瞠目結舌,如夢初醒般地意識到被電影算計了。其實這種感覺在奈特·沙馬蘭的<第六感>中早已領略過了,死亡的力度着實震撼非常。而後影片翻回頭,通過閃回講述故事的來龍去脈。如果說,悲劇就是毀去美好給人看,那麼紅蓮以死人身份出場,這本身就已經具備了悲劇的特質。雖說死者(紅蓮)已矣,但它卻給生者(薔花)造成了難以救贖的苦難,這生人之悲比死别的悲哀何止要深重百倍。

影片在講故事的方法上作足了功夫,但影像中活靈活現的紅蓮被突然扼殺,雖然有了驚人之筆,但又為影片的自圓其說設置了障礙。紅蓮在影片前半部分的戲份不輕,雖然低眉順眼性格懦弱,但角色卻真實而獨立。主創者移花接木的手法就在此體現,他将有紅蓮活動的前半部分,籠而統之地歸入精神出現問題的薔花的臆想,雖說有些勉強,但還算圓滿。這樣推測劇情,薔花的人物性格就被分裂開來,除薔花的本我,還有紅蓮,甚至還要客串繼母。于是,我們看見了一個人人格分裂的三個斷面:薔花的堅強無畏,紅蓮的懦弱可憐,繼母的兇狠歹毒。因而,姐姐薔花身上的悲劇意味,遠比妹妹紅蓮死前壓在衣櫥下的哀鳴來得深切。

金知雲曾經說過,他喜歡英國畫家米勒畫中的傷感、美麗而恐怖的感覺。這話明顯是貼合《薔花,紅蓮》的宣傳說的。而反觀之,這傷感、美麗而恐怖的感覺,也即是導演想向觀衆傳遞的訊息。影片中的傷感甚而悲涼自不必說,而細碎花紋的奢靡鋪張、姊妹花的小女兒溫情,都顯現出在主創者在“美麗”二字上的匠心獨運。而這美麗與恐怖又那麼的交相輝映:郊外别墅、昏暗過道、木質地闆、仿古家具,等等,都為恐怖和美麗找到了一個集合的焦點。至于片中厲鬼的出場,隻是為影片的直覺感官添置了一點刺激的元素。鬼氣森森,陰風陣陣,又無鬼作祟,影片在這個尺度上拿捏得像模像樣。

港台将<薔花,紅蓮>片名譯作《姐魅情深》,超乎尋常地貼切,不僅妹“魅”同音,預示妹妹已死,這“魅”中還包括不堪丈夫别戀而自缢的母親。觀看一部恐怖片,所見的都是泛濫鋪張的恐怖意象,實在不會有多好的感覺。以莫須有之驚吓主導觀衆,往往清風過耳不留痕。對于觀者來說,勢必應該有一個氣口,從中舒緩出對所處人世間的反思。而訴諸于情便是最讨好的途徑。陳可辛的《三更》之《回家》的夫婦情,陳國富《雙瞳》中的“有愛不死”,還有這《薔花,紅蓮》中的姐妹深情,都無不昭定情字大做文章。思緒放飛間,虛妄地忖度所謂人世,往往如《薔花,紅蓮》裡姐妹的秋千,蕩起後雙腳遊浮不定,晃晃悠悠,永遠不知可以依附的情感彼岸,究竟立于哪廂……

影片終結的時候,恰恰回到了故事的原點。繼母目睹紅蓮遇險沒有伸出援助之手,後又與薔花惡言相對。當紅蓮的哀鳴漸弱,薔花正憤而出門。紛亂的發絲,散漫飛揚,一場精神的大崩潰已經埋下了定時炸彈。隐約之間,似乎可以揣測那個傳說的梗概:從前,有兩朵花,一朵薔薇,一朵紅蓮;紅蓮早死,薔薇雖生猶死……午夜時分,光影早已不再閃動,而胸懷裡泛濫的是不同往日的況味。獨獨一回,如此慷慨地遠離了那尖酸刻薄的愛情。在28度的溫熱空間裡,一種難得的寒意不請自來,讓清醒順利抵制了襲來的昏慵。不知何時,就在這幽暗而局促的鬥室,似乎浮蕩起了那梳骨的淡淡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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