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弗·斯通

奧利弗·斯通

美國導演
奧利弗·斯通是二十世紀八、九十年代活躍于世界影壇的傑出人物。在這個複雜的圈子裡,他曾做過各種嘗試:制片人、編劇、攝影、導演,甚至是演員。然而最引人注目的仍舊是他在導演方面展露出的獨特才華。從1986年被譽為“越戰三部曲”之一的《野戰排》開始,到1995年的影片《尼克松》為止,斯通拍攝了多部反映政治題材的作品,使得人們将目光更多地投向了他在處理戰争、混亂與陰謀的特殊技巧上;但斯通本人卻并不完全贊同這一點。在他看來,他更像是一個戲劇藝術家,在屬于自己的舞台上刻劃着各種掙紮于困境中的不同人生。[1]
    中文名:奧利弗·斯通 外文名:Oliver Stone 别名:奧利華史東、奧立弗史東 民族: 出生地:美國紐約 身高:183 體重: 畢業院校:耶魯大學 職業:編劇,導演,演員 經紀公司: 代表作品:《野戰排》《尼克松》《小布什傳》 主要成就:第59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導演獎

人物經曆

1946年9月15日,偉大的奧利弗-斯通在美國紐約出生,少年時期的斯通受到了布努埃爾和戈達爾的深刻影響,他的家庭和他自己的早年生活也成為他後來電影拍攝的主要源泉和題材。

他的父親路易斯·斯通是一名普通金融職員,父親在華爾街的起起伏伏成就了奧利弗·斯通1987年的電影《華爾街》。耶魯大學在外人看來是一個夢想天堂,但對于斯通來說卻是可以随意丢棄的玩物,在耶魯僅僅讀了一年之後,他就前往越南“支教”,在做了一年的鄉村教師之後,斯通經墨西哥輾轉回了美國。

1967年斯通又回到了他熟悉的越南,但這一次不是來教書,而是因為戰争。兩次天壤之别的越南之旅也把這個貧窮而美麗的國家深深地烙在斯通身上,他後來拍攝的“越戰三部曲”成為别人難以複制、逾越的鴻篇巨制。

和大多數心懷電影夢想的青年一樣,斯通在越戰結束後開始了自己系統的學習階段,他在老師馬丁·斯科西斯的帶領下以攝影師的角色進入電影圈,其後他出任了一些編劇和剪輯的工作,這些工作為奧利弗-斯通日後的成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1978年他憑借《午夜快車》獲得了“奧斯卡最佳改編劇本獎”,斯通默默無聞的電影生涯結束了,1981年的導演處女作《手》接踵而來。

1986年對于奧利弗-斯通來說應該是個值得紀念的年份,波爾多的莊園為世界奉獻了若幹美酒,而斯通帶給世界的則是一部《野戰排》。獲得2項奧斯卡提名并不奇怪,讓評論界奇怪的是如此角度偏頗的戰争片竟然在當年的賣座榜上排名第三,奧利弗·斯通的電影被喜歡、被厭惡的陣容旗鼓相當,對奧利弗·斯通及其電影的争論由此開始。

在《薩爾瓦多》(1986)、《華爾街》(1987)、《脫口秀》(1988)未獲好評的情況下,奧利弗·斯通又在1989年推出了“越戰三部曲”之《生于七月四日》,6項奧斯卡提名,最終斬獲最佳導演、最佳剪輯,在其他14項電影節提名中獲得10項大獎,奧利弗·斯通一舉樹立的好萊塢一流導演的地位,并把對政治和戰争的鮮明觀點打造成自己的性格标簽。

奧斯卡的小金人給了斯通無限自由的創作空間,在“越戰三部曲終結篇”《天與地》之前,他還執導了《大門》和《刺殺肯尼迪》,前者不僅成為“大門樂隊”的“官方傳記”,更是後來許多搖滾電影學習的榜樣。

後者将斯通的政治片提升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從《野戰排》、《生于七月四日》的旁敲側擊,《刺殺肯尼迪》換成了一副直接拷問的架勢,通過翔實的史料和經絡分明的剖析,給觀衆呈現了隐藏在曆史事件背後的政治黑幕,《刺殺肯尼迪》也因此成為美國最具争議的電影之一,湯姆-漢克斯在近日宣布将按照官方的“華倫報告”拍攝一部正說“肯尼迪之死”的電影。

似乎所有禁忌的主題都能讓奧利弗·斯通産生興趣,1994年暴力題材的《天生殺人狂》雖然在獎項上收獲寥寥,但對于暴力的過分表現,還是在電影界掀起了軒然大波。

《大門》的經驗,讓對于政治深感興趣的奧利弗·斯通執導人物傳記得心應手,從《尼克松》開始涉及著名政治人物的傳記。而斯通獨立電影的巨大影響也為他赢得了衆多政治人物的友誼,《尼克松》反映平平并不能阻礙斯通政治情結的膨脹,紀錄片《指揮官》和傳記片《卡斯特羅》給全世界重塑了一個活生生的古巴反美英雄形象。

獨立電影的精華已經深入奧利弗·斯通的骨髓之中,外界的評論對他完全不起作用,在巨星雲集卻應剛愎自用而大敗的《亞曆山大大帝》之後,斯通重新操起了賴以成名的政治電影老行當,這一次他緬懷的是9·11中的平凡人,雖然他一直宣稱這是一部很“單純”的紀錄片,但影片《世貿中心》的上映還是受到了重重阻撓,令所有人不解的是,同題材的《93号航班》卻順利通過審查。

令人欣慰的是,這點挫折并沒有消磨獨立戰士奧利弗·斯通的鬥志,相反可能會令他越戰越勇。近期的消息顯示,斯通有計劃為伊朗領導人内賈德拍攝一部紀錄片,而且已經得到了内賈德的同意。更令影迷們振奮的消息是,斯通有意拍攝他的第四步越戰片,4000萬美元的預算和布魯斯-威利斯的加盟,值得每一個“斯通迷”振臂高呼。

奧利弗·斯通在好萊塢現在不僅僅是作為一名導演存在,他還擔任了不少電影和電視劇的制片人,編劇也是他的強項之一,别忘了他的第一個獎就是“奧斯卡最佳改編劇本獎”,甚至他還在電影和電視劇裡偶爾露兩下臉,這樣的導演除了“天才”和“全才”,别無他稱。

1946年9月,奧利弗·斯通出生在紐約,他的父親在華爾街工作,家境良好,生活優越。1967年奧利弗一時心血來潮加入了軍隊,服役期間兩次受傷,父親想讓他遠離炮火紛飛的危險戰鬥,但都沒有成功。

1968年4月,奧立弗被派往偵查排,這段經曆為他後來著名的影片《野戰排》(Platoon)打下了重要的基礎。從越南回國後,奧利弗師從馬丁·斯科塞斯(MartinScorsese)受益匪淺。在紐約大學上學期間,斯通拍攝了三部黑白短片,分别是《LastYearinVietnam》、《MadmanofMartinique》和《Michael&Marie》。

1971年奧利弗與NajwaSarkis結婚,為了養家糊口他不得不當起了出租車司機,同時還必須忍受電影和劇本不斷碰壁帶來的挫折。最終,在一個加大拿富豪的資助下,奧立弗前往加拿大,和一個破産的電影公司合作,自編自導了電影《癫痫》(Seizure)。1976年的夏天,他決定趁着還沒有忘記在越南的經曆之前,寫出《野戰排》的劇本。

适逢婚姻走到盡頭的奧立弗獨自在紐約艱苦創作,幾周後劇本終于完稿,他搬到洛杉矶,向多家電影公司兜售他的劇本,卻無一例外地遭到拒絕。最終哥倫比亞電影公司被他的寫作才華所吸引,花錢請他改寫比利·海伊斯(BillyHayes)的土耳其監獄題材劇本《午夜快車》(MidnightExpress)

1978年影片上映後好評如潮,斯通也因此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劇本改編獎。1986年,屢遭冷落的《野戰排》終于在菲律賓被拍攝成電影,并一舉拿下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在内的四項奧斯卡大獎,成就了奧立弗·斯通事業的輝煌巅峰,一年後他的《華爾街》(WallStreet)為邁克爾·道格拉斯(MichaelDouglas)赢得奧斯卡影帝頭銜。

此後奧立弗還拍攝了《生于7月4日》(BornontheFourthofJuly)、《刺殺肯尼迪》(JFK)和以獨特的越南人視角來講述越戰的《天與地》(HeavenandEarth)等越戰和政治題材的電影,引發不少了争議和讨論,奧立弗其他較有影響的作品有《死亡熱線》(TalkRadio)、《門》(TheDoors)、《天生殺人狂》(NaturalBornKillers)等,在電影的道路上,奧立弗始終在不斷地超越自己,以圖象和聲音記錄着這個時代。

社會活動

國際電影節

做客上海國際電影節

“電影對社會負有道義責任,不能随意渲染暴力。”斯通以自己的影片《天生殺人狂》舉例說,美國曾經發生辛普森殺妻案,轟動一時,美國媒體連篇累牍地渲染案件中的明星、金錢等因素,他因此受到觸動,拍攝了這部講述一對小情侶瘋狂地殺死數十個人的影片,以此讨論是什麼觸發了社會暴力。如果不能傳達給社會以有價值的思考,任何人哪怕是電影導演,都沒有理由為了殺人的感官刺激來拍攝戰争或暴力影片”。斯通說。

批評日本

批評日本無視曆史

2013年8月,美國著名導演奧利弗・斯通在日本廣島演講,批評日本政府無視曆史,并稱不相信日本首相安倍。

斯通說:“(今天的紀念儀式)很有諷刺意味,安倍首相等發表了講話,談到和平以及棄核,可我不相信他。了解曆史的人都不會相信他。”斯通說,德國和日本同為二戰戰敗國,但戰後德國進行了反省,政治家們向受害者道歉。他質問說:“我要問你們,為什麼?德國經曆了慘痛的教訓,在我看來,它仍是維護世界和平的力量,但日本卻不是。”

他還說:“可怕的是,日本民族主義重新複活,特别是安倍及其支持者,對二戰、中國的南京大屠殺、慰安婦問題胡說八道。”

紀錄片

《不為人知的美國曆史》

這位知名導演目前正在日本宣傳他的系列紀錄片《不為人知的美國曆史》

(The Untold His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該片從另一種角度解讀20世紀的美國曆史,挑戰那種認為美國開始敗下陣來的觀點。這一系列紀錄片将在日本的NHK電視台播放。

這部紀錄片包括對兩次原子彈爆炸的讨論。與斯通一同制作這部紀錄片的美國大學(American University)曆史學教授庫茲尼克(Peter Kuznick)說:對我們兩個人來說,與日本的爆炸受害者以及曆史學家和記者見面是一次學習的經曆。這部紀錄片認為,長期以來關于這兩次原子彈爆炸對于結束戰争來說是必要之舉的論斷不實。包括前蘇聯參與對日戰争在内的其他因素對于促使日本投降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他說,我們看到的越多,學到的就越多,然後我們越來越感到苦惱,愈發意識到日本認真對待過去對于日本、乃至美國和全球其他國家有多麼重要。日本和美國在這個欺騙之網中聯結在一起,我們在其中共同捏造我們的全部曆史。

作品風格

畫面講究

乍一看起來,斯通作品裡的畫面似乎并不像有些人做的那樣,力求精緻,但若能了解到其中寓意,你會發現,斯通的畫面是十分講究的。

首先是他對光線的運用,光與影的巧妙結合是其作品的一大特色,在不同場景對布光的要求各不相同。在他早期的以戰地為主的影片中,對光色的運用基本上是遵循好萊塢的光色配給的,且在戰場環境中多用到質地柔和的光線,有時畫面相當明亮、甚至是耀眼。

當他的拍攝技法日益成熟後,更為多變的畫面形式取代了他原來應用的傳統風格,逐漸形成了他自身所具有的強烈個人風格。在他九十年代所拍攝的多部電影中,質地硬朗的光占據了主流地位。許多非常規的攝影構圖模式使影片的總體格調與其他常規影片相比大異其趣。

對設備的選擇亦是變化多端,從航拍到升降鏡頭,再到近距離的大特寫,還有用手提攝影機拍攝的具有紀實風格的片段等等,都大大豐富了影片的視覺元素,令觀衆在不經意間感受到不同凡響的體驗。

剪輯風格

剪輯一直是長時間以來斯通風格的最重要體現。在一般看來,在一部電影裡運用過多過快的剪輯是“大逆不道”的,但斯通卻将這樣既快又多的剪輯用的得心應手,不僅沒有讓整個影片看上去毫無頭緒,而且豐富了其主控思想的可視性,使每個部分相互連接。像他這樣的,人們在觀看時能一眼看穿卻又不覺煩躁的剪輯運用實在驚人。

斯通作品裡鏡頭間的時空表現是相當有價值的,特别是對時間的掌握,在不停地更換或重組。對時間段的選擇及銜接亦是恰如其分,每個時空的過度都對影片的發展具有推動性的作用。在剪輯的構圖搭配上顯得大膽張揚又切合整體情境,經常反常規地跳過180度軸線,隻對準人物關系,而不體現場景空間,甚至是模糊了影片的叙事空間,強調事件的本身。但這并不是說他對長鏡頭的運用置之不理。有時候,在一連串眼花缭亂的切換過後,一個長鏡頭的出現會讓人打起精神,全神貫注。

主體環節

斯通作品的立足點還是對曆史的闡述和自己思維的注入。他把零零總總的

各類政治曆史事件運用各種叙述方式聯系起來,通過并行構置來傳達出個人的政治見解。

有時看他的電影會想到許多商業模式的動作片,往往以某個事件為導火索,引入劇情。在他的影片開篇,一般會由一連串快速有力的切換或單刀直入的叙述将起主導因素的事件擺在觀衆的眼前,之後進入主要的事件,并将各種事件進行富有立體感的排列,貫穿始終。而人物則是在事件中得以體現的,有時會把人物從事件中獨立出來,以一束錐光給他表現的舞台。

因此,除了事件以外,各種人物也是他的作品裡不可缺少的組成部分。他總是把那些敢于直面政治醜惡的人塑造成英雄,而将政界大多數人設定為“醜惡的、虛僞的”,對于身陷事件漩渦裡的人,他總以摸棱兩可的态度來解決,總之,各個時期重大曆史事件以及由此引出的人物都是奧利弗·斯通電影中不二的主體,亦是他電影風格的一種體現。

聲音配置

對于藝術的嚴格要求也是其電影的一大特色,特别是音響的關鍵作用和對音樂的運用。

斯通同時也很注重音樂在影片中的作用,使用交響配樂是一大特色。在《天與地》中與他配合的是日本作曲家喜多郎Kitaro,他為影片注入了一種富有深意及具有細緻入微心靈刻畫的音樂,讓人仿佛是接受了一次心靈的洗禮。

字幕特點

有一個鮮明的标志可以讓我們一眼就能看出:這就是一部奧利弗·斯通的電影。就是大段排列的字幕。在他幾乎所有作品中,都有一些警醒式的至理名言,這些名言警句若合并在一起,真的可以組成一個篇幅不小的警世錄了。和其他影片一樣,這些字幕會在片頭、片尾被醒目地打出,片頭一般是一些寓意較深的話語,片尾和片頭差不多,但有時會加入一些背景式的介紹,與那些寓意深刻的哲理性話語放在一起,頓時給人以一種曆史的沉重感。

人物評價

如果早生幾十年,跟馬克思同一個時代,斯通當個共産國際美國分舵的領袖還是夠格的。即使現在,根據斯通專注反美三十年的革命表現,稱他一句“中國人民的老朋友”也不過分。另一個老朋友是埃德加·斯諾,都是斯字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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