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

法國十九世紀的現代派詩人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法國十九世紀最著名的現代派詩人,象征派詩歌先驅,代表作有《惡之花》。還發表了獨具一格的散文詩集《巴黎的憂郁》(1869)和《人為的天堂》(1860)。他的文學和美術評論集《美學管窺》(1868)和《浪漫主義藝術》在法國的文藝評論史上也有一定的地位。波德萊爾還翻譯美國詩人、小說家、文學評論家愛倫·坡的《怪異故事集》和《怪異故事續集》。[1]
    中文名: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 外文名: 别名: 民族: 出生地:法國巴黎 畢業院校: 職業:詩人 代表作品: 主要成就:

人物生平

法國詩人。1821年4月9日生于巴黎。幼年喪父,母親改嫁。繼父歐皮克上校後來擢升将軍,在第二帝國時期被任命為法國駐西班牙大使。他不理解波德萊爾的詩人氣質和複雜心情,波德萊爾也不能接受繼父的專制作風和高壓手段,于是歐皮克成為波德萊爾最憎恨的人。但波德萊爾對母親感情深厚。

這種不正常的家庭關系,不可避免地影響詩人的精神狀态和創作情緒。波德萊爾對資産階級的傳統觀念和道德價值采取了挑戰的态度。他力求掙脫本階級思想意識的枷鎖,探索着在抒情詩的夢幻世界中求得精神的平衡。在這個意義上,波德萊爾是資産階級的浪子。1839年,波德萊爾通過了畢業會考。

他向往過“自由的生活”,要去當作家。他博覽群書,大量涉獵文學作品,來往于青年畫家、文學家之間,并被浪漫主義這“美的最新近、最現代的表現”所征服。

1841年,夏爾·波德萊爾被送出國旅行和巴黎文人藝術家交遊,過着波希米亞人式的浪蕩生活。原目的地為加爾各答,中途在毛裡求斯等地停留,他拒絕繼續旅行,與1842年2月15日回到法國,繼承了父親的10萬法郎。

1845年.波德萊爾發表了畫評《1845年的沙龍》,以其觀點的新穎震動了評論界。

1848年巴黎工人武裝起義,反對複辟王朝,波德萊爾登上街壘,參加戰鬥。1851年,發表《酒與大麻精》。9月,發表散文詩《酒魂》。1852年,波德萊爾的創作進入高潮。他先後發表了二十多首詩,十餘篇評論和大量譯着。1855年,以《惡之花》的标題發表18首散文詩。

7月,發表第一批散文詩《夜色朦胧》和《孤獨》。1857年6月25日,詩集《惡之花》出版。奠定波德萊爾在法國文學史上的重要地位。這部詩集問世時,隻收100首詩。1861年再版時,增為129首。以後多次重版,陸續有所增益。1864年2月7日和2月14日,在《費加羅報》上發表6首散文詩,标題為《巴黎的憂郁》。

4月24日,夏爾·波德萊爾到達比利時的布魯塞爾。5月~6月,在比利時做演講,朗誦自己的詩作。盡管他厭惡這個國家和比利時人,他還是在比利時一直住了兩年。1866年3月15日,夏爾·波德萊爾昏厥。3月22日~23日,他的病情惡化。3月30日,他右半邊身體癱瘓。3月31日,《新惡之花》發表。7月2日,波德萊爾被送回巴黎。1867年8月31日,夏爾·波德萊爾死。9月2日,夏爾·波德萊爾被安葬在蒙巴納斯公墓。

作品評析

作為法國象征主義詩歌的鼻祖和現代主義詩歌先驅,波德萊爾身上充溢着一種大膽的反叛精神。法國象征主義詩人蘭波尊他為“最初的洞察者,詩人中的王者,真正的神”。波德萊爾認為:在每個人身上,時刻都有兩種要求,一種趨向上帝,一種向往撒旦。對上帝的祈求或是對靈性的祈求是向上的願望,對撒旦的祈求或是對獸行的祈求是堕落的快樂。

通過詩歌和人生際遇變化的對比,不難發現,波德萊爾的詩歌中的“否定性人生體驗”是用憂郁、無聊、悔恨、煩惱、痛苦堆積成的現實,是衆生潰瘍的心靈,是現實中藝術的堕落和情欲的污穢。19世紀末20世紀初,精神上的壓抑與惶惑不安,生活上的焦慮孤獨空虛與無聊,肉體上的欲望沉淪,成為西方世界的普遍精神狀态。

波德萊爾心靈觀照下出現的“人群”意象,使詩人的個人性體驗上升為群體的生命體驗。波德萊爾融入衆人的孤獨,又保持獨立和清醒,從而真實表現衆人的孤獨體驗。波德萊爾詩歌中的否定性體驗所描繪的正是衆人的世紀病心态,是差異性個體所體驗到的衆人生活的、惡濁的平庸現實,揭示世人包括自己心靈的陰暗與病态。

這些也都與他的身世經曆有關。他6歲時父親病逝,7歲母親再嫁,在失去父愛後又仿佛被奪去了母愛,這使禀性敏感的詩人從幼年起就開始了憂郁的生活,産生了“永遠孤獨的命運感”。

1842年,波德萊爾不堪忍受家庭束縛,帶着生父留給他的十萬法郎遺産離開家庭,從此放浪形骸,标新立異,他想以此表示對正統的資産階級生活的輕蔑。波德萊爾的憂郁既與生俱來,同時也是後天形成的,是作為一個社會個體的人在失落其價值、找不到出路後内心的壓抑、躁動的表征。它反映了人與時代、人與社會的沖突。他憂郁、孤獨、高傲、悲觀、叛逆,是頑固的個人主義者。從而也創作出更多焦灼的充滿罪惡感的詩歌。

作為西方現代主義文學的先驅,波德萊爾用作品奠定了這一文學分支的基調:摒棄傳統,獨辟蹊徑。他從自己的創作出發,在詩歌題材上大膽創新,選取城市的醜惡與人性的陰暗面,并且具有在聲光和色的背後捕捉事物秘密的才能。他在習以為常的具象中,展現人生的各個層面。

詩人拒絕把生活空虛地理想化,拒絕浮面的歡娛自足,他要返回存在的本質層次,因而把社會病态訴諸筆端。波德萊爾認為“醜惡經過藝術的表現化而為美,帶有韻律和節奏的痛苦是精神充滿了一種平靜的快樂”,這是藝術的奇妙的特權之一。

和波德萊爾同時期的“藝術家們”借以活動的形式則是書信體的小說、抒情性的日記、自傳體小說或哲理戲劇,而在他,卻是一本本詩集。不過,那不是一般性的隻是若幹首詩的彙集,而是一本書,一本有邏輯、有形式,與詩人的人生相輔相成、渾然一體的書。這本《波德萊爾》就是在詩人的詩和人生間架起的橋梁,作者條分縷析地印證了《惡之花》的确是一本有頭有尾的書。

精心設計的結構使《惡之花》中的詩人不僅僅是一聲歎息、一曲哀歌、一陣呻吟、一腔憤懑、一縷飄忽的情緒,而是一個形象,一個首尾貫通的形象、一個血肉豐滿的人的形象。他有思想,有感情,有性格,有行動;他有環境,有母親,有情人,有路遇的過客;他有完整的一生,有血有淚,有快樂,有痛苦,有追求,有挫折……他是在一個具體的時空,具體的社會中活動的具體的人。自然,這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閱讀波德萊爾的詩集也足以洞悉作者背後的悲歡離合,但作品總歸像一個牢籠,某種程度上也把詩人本人關了進去。通過閱讀“波德萊爾筆下的波德萊爾”,我們便建立了将作者拯救出來的一個通道,在重讀他那些不朽詩句的同時,更真切地認識詩人本身。

當一代人試圖尋找他們的抒情詩人時,總是會勾起對遊蕩在巴黎街頭的波德萊爾的回憶。在這個更加右傾、更資本主義化的時代,我們這一代人中的波德萊爾應是一個活在“真自我”和“所有人”之間的灰色人。

《惡之花》的法文原意是“病态的花朵”。

概況:1857年發表時收詩100首,分5個部分,1861年再版時共收錄了126首詩。内容:全詩被分成六個部分:《憂郁與理想》、《巴黎風貌》、《酒》、《惡之花》、《反抗》和《死亡》,其中《憂郁與理想》篇幅最長,約占全詩的三分之二。

人物思想

波德萊爾也反對崇古抑今,他認為“美”具有現代性,美就存在于現實的世界。當然,這種“美”是需要通過“應和”來發掘的,波德萊爾認為美存在于隐藏着的“另一個世界”,是上帝根據自己和天堂的形象創造和規定的,藝術家的作用就是用一種單純、明晰的語言來說明這個更為真實的世界。

然而要表現這個隐藏在現實之後的真實世界需要想象力的作用,“由于想象力創造了世界,所以它統治這個世界”,“是想象力告訴人顔色、輪廓、聲音、香味所具有的精神上的含義。它在世界之初創造了比喻和隐喻,它分解了這種創造,然後用積累和整理材料,按照人隻有在自己靈魂深處才能找到的規律,創造一個新世界,産生出對于新鮮事物的感覺。”

這種想象力也不是憑空創造出來的,“好的想象力擁有大量的觀察成果,才能在與理想的鬥争中更為強大”,那些幻景也是從自然中提煉出來的,“記憶中擁塞着的一切材料進行分類、排隊,變得協調,經受了強制的理想化,這種理想化出自一種幼稚的感覺,即一種敏銳的、因質樸而變得神奇的感覺!”

波德萊爾把想象力建立在對客觀世界的觀察與分析之上,沖淡了它的神秘色彩,想象力就是借以表現現實世界與真實世界“應和”的工具。對象征主義畫家來說,他們雖然都表現對現世的生活的态度,但都是通過賦予畫面一定的意義來完成的,這種寓意或是明朗、或是隐晦。

波德萊爾的“美”也不等同于古典主義藝術家提倡的“完美無瑕”,很多“不美”甚至是醜陋的形象也進入波德萊爾的視線中。波德萊爾的影響就在于,将他視之為領袖的象征主義畫家們繪畫題材的擴大,畫家不再專注于表現“美”的事物、美好的生活,甚至有些畫家們開始嘗試描繪一些“醜陋”形象—張牙舞爪的瘟神、面目猙獰的獨眼巨人。

上一篇:飯田裡穗

下一篇:泰森·蓋伊

相關詞條

相關搜索

其它詞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