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爾扈特部

土爾扈特部

中國蒙古族中一個古老的部落
土爾扈特是中國蒙古族中一個古老的部落(四衛拉特之一)。[1]元臣翁罕後裔。原遊牧于塔爾巴哈台附近的雅爾地區﹐17世紀30年代﹐其部首領和鄂爾勒克因與準噶爾部首領巴圖爾渾台吉不合﹐遂率其所部及部分杜爾伯特部﹑和碩特部牧民西遷至伏爾加河下遊地區﹐曾遣使向清朝政府進表貢。康熙五十一年(1712)﹐康熙帝派出圖理琛使團﹐途經西伯利亞﹐兩年後至伏爾加河下遊﹐訪察土爾扈特部。乾隆二十一年(1756)﹐土爾扈特汗敦羅布喇什遣使吹紮布﹐假道俄羅斯﹐曆時三載﹐到達北京﹐向乾隆帝呈獻貢品﹑方物﹑弓箭袋等。乾隆三十六年(1771),因不堪沙俄的野蠻統治,土爾扈特汗渥巴錫率領17萬族人東歸,最後約4萬3千人成功到達中國。
    中文名:土爾扈特部 外文名: 别名: 年代:清代 類别:厄魯特蒙古四部之一 起源:元臣翁罕後裔

簡介

土爾扈特人自遷至伏爾加河下遊後﹐不斷反抗俄羅斯帝國的侵略與奴役。17世紀60年代﹐俄國著名農民領袖拉辛領導俄國頓河農民起義後﹐伏爾加河兩岸土爾扈特人民紛起響應。17世紀末﹐土爾扈特著名首領阿玉奇汗率領部衆積極支持巴什基爾人的起義。18世紀初﹐土爾扈特人民仍不斷掀起武裝起義﹐反抗沙俄在伏爾加流域的統治。乾隆三十六年﹐土爾扈特部首領渥巴錫(阿玉奇汗之曾孫)為擺脫沙俄壓迫﹐維護民族獨立﹐率領部衆發動了武裝起義﹐并沖破沙俄重重截擊﹐曆經千辛萬苦﹐勝利返回祖國。

清廷對土爾扈特部返歸祖國的愛國正義行動十分重視。乾隆帝在熱河木蘭圍場的伊綿峪和避暑山莊多次接見﹑宴請渥巴錫等首領﹐對其部衆也給以牛羊糧食﹑衣裘廬帳。并親撰《土爾扈特部歸順記》﹑《優恤土爾扈特部衆記》碑文兩篇﹐立碑于承德普陀宗乘之廟内。同時封渥巴錫為卓哩克圖汗﹐其餘大小首領也分别給予封爵。分土爾扈特為新﹑舊兩部﹐舊土爾扈特由渥巴錫統領﹐分東西南北四路﹐共十旗﹔新土爾扈特由另一首領舍楞統領﹐分二旗。對土爾扈特部牧地也作了妥善安排。

部落史(節選)

簡介

1771年1月16日,土爾扈特部落的人民反抗俄國壓迫,舉行起義回歸祖國時,由于伏爾加河一直沒有封凍,無法把回歸祖國的消息及時傳給西岸的卡爾梅克人,這些卡爾梅克人就留居在俄國。“當時在西岸沒有東歸祖國的卡爾梅克人(蘇聯科學院編《卡爾梅克蘇維埃社會主義自治共和國史綱》第221頁,莫斯科,1967年版。)”有4700帳,其中有杜爾伯特部落10000多人,土爾扈特部落8000多人,和碩特部落3000多人。

為了防止他們東歸祖國,沙俄軍隊一直包圍了他們十幾年,不準他們離開伏爾加河沿岸。自1771年至1775年有2000多人小規模的、分散的,巧妙利用遊牧的方式回到祖國,清朝政府都很好地給予了安置。1775年以後,俄國政府對留居的人嚴禁四處遊牧,使這批衛拉特人至今留居俄國。

厄魯特蒙古是明代瓦剌之後,分為四大部準噶爾、和碩特、杜爾伯特、土爾扈特。土爾扈特部遊牧于雅爾之額什爾努拉(新疆塔城地區西北及俄國境内的烏爾紮),17世紀初,其西部牧地已達額爾齊斯河上遊一帶。當時準噶爾勢力日益強大,土爾扈特部長和鄂爾勒克在1628年率部衆西走,經過兩年餘,來到了當時人煙稀少的伏爾加河下遊沿岸。當俄國政府擴大領土到伏爾加河沿岸後,開始壓迫土爾扈特,部衆就曾幾次想重返祖國。

1712年土爾扈特汗阿玉奇遣使假道西伯利亞,到北京貢方物于清朝。1771年1月5日,土爾扈特人啟程回國,開始了艱苦卓絕的曆程。俄國女皇葉卡特琳娜二世立即派出軍隊追襲。土爾扈特經過了多次戰鬥,忍受了饑餓疾病,終于在6月底7月初進入中國新疆境内。土爾扈特起程回國時,有3萬多戶17萬餘人,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内,竟有一半人死于歸途。乾隆帝得到奏報後,立即發布谕旨安插土爾扈特部于新疆。

土爾扈特部落是蒙古族的一部分,他們自古就生息在我國北部和西部的森林和草原,是一個勤勞、勇敢,有着光榮曆史的部落。土爾扈特部源出曆史上的克烈惕(克列特)部,其早期曆史可上溯到八九世紀的九姓鞑靼,土爾扈特部始稱為翁罕,亦稱王罕。據波斯曆史學家拉施特《史集》記載,翁罕所率的是克列特部落。

“克列特”一詞,蒙古族古老的形式是Kearlier(客列亦惕),21世紀初的發音為Kerred。土爾扈特一詞與克列特有着密切的聯系,“克列特”有“包圍”、“警衛”的意思,因為翁汗家族中的克列特人确曾充任過成吉思汗的護衛。而土爾扈特方言中的“護衛軍”亦稱土爾扈特(tongued),因此克列特便稱為土爾扈特。從古老的族源學考證,“克列特”原是土爾扈特的一個姓氏,翁罕的姓就為“克列特”,以後發展成為一個氏族。

清乾隆四十年(1775年)清廷設立的烏納恩素珠克圖舊土爾扈特南路盟,其中最大的一個旗就是“克列特”旗,也就是罕旗,各代汗王均屬此旗。在西蒙古專門使用的一種蒙古文字托忒文中,“土爾扈特”一詞的詞根中還有“強大”、“強盛”的意思,在蒙古族普遍使用的胡都木文中,客列亦惕一詞的詞根中也有“強大”、“強盛”之意,所以土爾扈特一詞從客列亦惕一詞演變而來。其實,土爾扈特無論從哪一種蒙古文字中,都能找到“強大”、“強盛”之意的詞根。還有的史學家認為,土爾扈特人善于騎馬作戰,繳獲俘虜較多,并融合于自己的部落,逐步形成一個強大的部落,因而有了“強大”、“強盛”的名稱。

漢文原來翻譯“土爾扈特”一詞還有“剩人”、“餘人”或“剩下的部落”、“餘下的部落”的意思,意為剩餘在俄國的最後一批人、一個部落。對“土爾扈特”一詞還有一些其他的解釋,但學術界認為第一種說法有一定的理由,更接近事實。

卡爾梅克人回歸的曆程

土爾扈特人回歸祖國以後,留居俄國的卡爾梅克人也在醞釀回歸,準備冬季到來舉事。1771年10月19日,俄國女沙皇葉卡特琳娜二世,趕緊下令取消土爾扈特汗國,成立了卡爾梅克管理處,由阿斯特拉罕省務廳直轄管理,省長作為最高監督,選派了一大批俄國警官去卡爾梅克部維持治安。

1772年,阿斯特拉罕卡爾梅克管理處又下設了劄爾固法庭,由3個主要部落——土爾扈特部落、和碩特部落和杜爾伯特部落推選3名代表組成,按古代的卡爾梅克人法典和法規審理,法庭裁決由省長批準。又把鼓動群衆回歸的3大部落的領袖:杜爾伯特的台吉策伯克烏巴什、和碩特的台吉楊德克、土爾扈特的台吉阿沙爾瑚召集到彼得堡,女沙皇又用各種宴請規勸并耐心說服他們。但這3位台吉軟禁威脅不了,好言利誘哄騙不了。

“1774年4月,俄國政府的官員将楊德克和阿沙爾瑚在一次聚會上毒死了,策伯克烏巴什僥幸逃脫(帕裡莫夫着,許淑明譯,《卡爾梅克人在俄國境内時期的曆史概況》第86頁,新疆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雖然鼓動東歸祖國的首領們給鎮壓下去了,但是激起了卡爾梅克人的更大不滿。

1774年,俄國農民普加喬夫領導的農民起義,蔓延到卡爾梅克人的駐地,8月15日,俄軍首領阿·敦杜科夫公爵,讓卡爾梅克領主車臣多爾濟率軍聯合去鎮壓普加喬夫農民起義。車臣多爾濟不但不援助俄軍,反而和卡爾梅克長老及首領們商量後,派出代表和普加喬夫聯合起來反對俄國政府,普加喬夫親自接見卡爾梅克的各路王公和卡爾梅克人,他們聯合起來打敗了俄軍,并占領了不少俄軍的城鎮。

8月25日,普加喬夫農民起義軍不幸兵敗撤走,俄國政府追問卡爾梅克首領和普加喬夫共同進攻俄軍的原因,“卡爾梅克首領以‘詐降’的原因搪塞過去(《阿斯特拉罕卡爾梅克檔案》第78頁,1774年案卷,第246号,96捆。)),”使俄國政府毫無辦法。

1786年,“阿斯特拉罕總督波焦金下命令撤消了阿斯特拉罕的卡爾梅克法庭劄爾固和卡爾梅克管理處,卡爾梅克人的訴訟案件轉交縣級法庭處理。(帕裡莫夫着,許淑明譯《卡爾梅克人在俄國境内時期的曆史概況》第93頁,新疆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

”隻是在阿斯特拉罕設立了卡爾梅克軍需處,由一名俄國政府官員任主要負責人,還有3名卡爾梅克領導和3名宰桑為辦事員,主要是征收賦稅和征兵。軍需處遭到卡爾梅克人強烈的反對,軍需處被迫撤消。波焦金的命令落空,1788年又成立了卡爾梅克辦事處,并搬到阿斯特拉罕,以利省長控制。這個機構,還是遭到卡爾梅克人的普遍不滿,俄國政府再次變換花樣,于1797年又撤消了卡爾梅克辦事處而成立了卡爾梅克公署。

“1801年10月26日,任命杜爾伯特首領丘切伊·通杜托夫為卡爾梅克公署的總督,并賜給了旗子、馬刀、铠甲、貂皮大衣和帽子。(《阿斯特拉罕卡爾梅克檔案》第56頁,1801年案卷,第211号,82捆)”并任命索賓為卡爾梅克人首席喇嘛,恢複了卡爾梅克法庭劄爾固。

在總督之下,由8位民衆代表——宰桑組成,并發出特别指令:卡爾梅克藏傳佛教僧侶,允許有宗教儀式的自由,賜給卡爾梅克人權力和特權,規定在職務需要時,才允許幹涉卡爾梅克人的事務,任命卡爾梅克人警察總長,為卡爾梅克事務的領導者,馬卡羅夫被任命為第一任警察總長,各兀魯思維持治安的警察區長聽其指揮。卡爾梅克人除受俄國阿斯特拉罕省警務廳管理外,還受俄國政府外務委員會管轄。俄國政府對卡爾梅克人控制進一步增強了,卡爾梅克人幾乎失去了一切卡爾梅克汗國的權力。

由于俄國政府直接插手劄爾固的審判工作并且規定用俄國的法律進行審判,而且在卡爾梅克人駐地俄國警察遍地,他們随意捉拿拘捕人,使人民感到過的是“地獄般的生活(帕裡莫夫着,許淑明譯《卡爾梅克在俄國境内時期的曆史概況》第110頁。新疆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到了“最痛苦的深淵中”(《阿斯特拉罕卡爾梅克檔案》1821案卷,第1045号,第131卷)。由于人民有冤無處訴,是非得不到分辨,草原法庭混亂不堪,而卡爾梅克人又不能根據自己的法律予以審判。俄國人對卡爾梅克人的法律不了解,而且态度冷酷無情,不理不睬。在這種情況下,俄國政府為了平息卡爾梅克人的衆怒,1821年撤消了馬卡羅夫的警察總長,又任命了卡哈諾夫為警務總長。

他上台之後,在1822年3月20日,在阿斯特拉罕以南一百俄裡的裡海岸邊津齊林村召開會議,制定了一部法規。簽字的有土爾扈特領主阿木哈,氏族的首領翰齊爾,兀魯思首領莫庫先,喇嘛根庫藏巴格素爾,宰桑佐德巴、藏巴和巴克薩爾德木奇;和碩特王爺車爾貝丘緬涅夫,宰桑巴圖爾;杜爾伯特領主額爾得尼台吉,宰桑巴德巴、楊德克、兀魯思女領主納德木特,額爾德尼巴克夏喇嘛,宰桑烏巴什等16人。

《津齊林法規》經過幾天醞釀,于3月31日,有39人簽字、按手印、蓋圖章進行了所謂的多數卡爾梅克領主通過的程序。《津齊林法規》卻遭到土爾扈特青年領主策淩烏巴什和杜爾伯特領主翰齊爾·哈布楚科夫堅決反對。一是認為應當徹底恢複《衛拉特法典》和《敦多克達什法規》。二是認為這個法規不适合卡爾梅克人。三是它通過警務總長念了一遍,就強迫簽了字、按了手印、蓋了圖章了事。四是卡哈諾夫因為策淩烏巴什和翰齊爾·哈布楚科夫遲到污辱他們,說策淩烏巴什18歲結婚,像小騷狗。因當時俄國的法律規定是20歲結婚,而《衛拉特法典》規定結婚年齡是16歲。

策淩烏巴什認為卡哈諾夫不尊重古老的《衛拉特法典》,而警務總長卡哈諾夫不但不聽意見,反而污蔑兩位青年首領的母親是“行為放蕩的女領主(策淩烏巴什的嶽母是翰齊爾·哈布楚科夫的生母),他們是受其母巴克烏什的挑唆來胡鬧的”。俄國警務總長無恥地對女首領巴克烏什的诽謗和人格侮辱,激怒了卡爾梅克人。“1822年10月,巴克烏什帶領一千多人襲擊了警務總長,他狼狽潰逃(《阿斯特拉罕卡爾梅克案卷》第3-4頁,1822年案卷,第1054号,133捆,第4卷。),”巴克烏什又捉住了卡哈諾夫并予以毒打,洗劫了他的辦事處,并把他交給總督。

俄國阿斯特拉罕總督波波夫不但沒有指責女首領巴克烏什半句,反而表揚了她維護自己人格尊嚴的行為。立即給俄國政府外交部亞洲司和俄國政府寫信,請求撤掉卡哈諾夫的警務總長職務,以平息卡爾梅克人的憤怒。這件事傳遍了整個草原。卡哈諾夫向俄國政府阿斯特拉罕邊區總長官葉爾莫洛夫報告事件的經過,以及波波夫的偏袒,請求派專員予以調查。經過調查,1823年10月25日葉爾莫洛夫解除了卡哈諾夫卡爾梅克警務總長的職務。

“由于他慫恿卡爾梅克人中間的騷亂和風波,應交付法庭”。葉爾莫洛夫派人于1823年和1824年,在卡爾梅克草原進行《津齊林法規》情況的調查。1825年3月11日,公布了《卡爾梅克族管理條例》,俄國政府提都沒敢提《津齊林法規》中的

一個字,隻是1825年卡爾梅克管理事務委員會内部編寫的《衛拉特蒙古法規條令彙編》,附着津齊林會議的決議,于1827年報到俄國政府,俄國政府未敢批準。1834年和1847年,俄國政府關于《卡爾梅克管理條例》也沒有提到這部法規(N·列昂托維奇着《論俄國異族人的法律史》第31—34頁)。

1917年十月社會主義革命後,卡爾梅克人參加了蘇俄紅軍,組建了卡爾梅克騎兵團,為保衛年輕的蘇維埃政權浴血奮戰,參加了著名的察裡津(斯大林格勒)保衛戰。1918年8月10日和1919年2月,在斯大林和伏羅希洛夫的領導下,3次打退了盤踞頓河地區的克拉斯諾夫白匪軍對交通樞紐察裡津的圍攻。

這次戰役,卡爾梅克騎兵團總是奮馬疾馳,沖鋒在前,殺入敵陣,東拼西搏,使敵軍無法實施圍攻,狼狽而逃,從而保障了中央地區的糧食肉食的後勤供應,穩定南方戰線,保護了卡爾梅克遊牧民不受侵擾。1920年,卡爾梅克騎兵團解甲歸牧,官兵回到家鄉繼續放牧牛羊,捕魚曬鹽。1920年,卡爾梅克建立了卡爾梅克自治州,1935年,改為卡爾梅克自治共和國(亞·涅克裡奇着,沈江譯《被流放的民族》第100頁)。

蘇聯衛國戰争期間,卡爾梅克兩萬多子弟組成騎兵團參加著名的基輔保衛戰。1941年7月7日,德國法西斯南方集和,反包圍,打擊敵人,阻擊敵軍進攻。8月13日蘇軍反包圍,将希特勒的兩個方面軍全殲,殲滅敵軍達6萬多人。1941年8月14日德軍中央集團軍從莫斯科南下,威脅蘇軍西南方面軍側後,8月19日蘇軍西南方面軍奉命撤至第聶伯河東岸設防,1941年9月15日陷入重圍。9月19日放棄基輔城,9月20日蘇軍被殲,這個戰役中蘇軍損失約70萬人。

卡爾梅克子弟1萬多人壯烈戰死,近萬人被俘。在斯大林格勒(察裡津)戰役、高加索戰役、第聶伯河戰役中,卡爾梅克人民積極支援紅軍,送去無數的牛羊、氈靴、糧食,為了三大戰役的勝利出過不少力。同時,卡爾梅克人在克裡木、白俄羅斯、烏克蘭等地的敵後戰場開展遊擊戰,積極打擊敵人,騷擾敵人,重創敵人,和德國法西斯進行了殊死的戰鬥,創造了許多可歌可泣的史迹。1943年12月,蘇軍在第聶伯河戰役勝利後,不幸的是全體卡爾梅克族人被扣上了通敵罪的大帽子,卡爾梅克自治共和國被撤消,全民族不分老少被遷移到中亞、西伯利亞等地(亞·涅克裡奇着,沈江譯《被流放的民族》第101頁)。原因:一是卡爾梅克3位主要領導人在納粹德國占領期間投降了德國,并組織了僞政府。

二是三大戰役勝利後,蘇軍清理被俘人員時發現有兩千多卡爾梅克子弟。這些子弟是德國法西斯看他們身體悍,百般威脅利誘,并被僞卡爾梅克政府以雇傭軍的名義征用的。正是由于這些人在蘇聯紅軍進攻時,往往是消極,或者逃跑,或者速降,使蘇軍取得了某些不可缺少的勝利,促成了戰役的全勝。但當時蘇聯的極左政策,打擊面過寬的株連政策,凡是被俘的蘇聯人無論怎樣情況,基本上都被扣上了通敵罪,凡是投降的人被定為叛國罪,殺的殺,判的判,關的關。他們的家屬、子女基本上都被扣上了通敵叛國罪,備受極左政策的折磨。

像這樣全民族全地區的人不問青紅皂白扣上通敵罪有好幾起大案。甚至許多十月革命時期的老紅軍戰士,老布爾什維克都無一幸免。卡爾梅克人不服,成千上萬的人起訴、上訪、控告,甚至冒着殺頭的危險要求給予平反。在國際上,中國、美國、德國許多反法西斯的老戰士和知名人士都作證,聲援,要求蘇聯澄清事實。

在蘇聯國内,伏羅希洛夫公開站出來為受株連的紅軍老戰士、老布爾什維克講話,請求予以平反。他們反法西斯的行為應該受到尊重,經過長達15年的調查取證,蘇聯政府在1958年5月才平反這起卡爾梅克人的冤案,卡爾梅克人的民族聲譽在全世界人民面前得以恢複,大多數人得以返回伏爾加河兩岸的原籍,1958年11月7日重新建立了卡爾梅克蘇維埃社會主義自治共和國。

“據1978年統計,卡爾梅克人達174000人(馬汝珩、馬大正着《漂落異域的民族》第219頁,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1年版),”其中土爾扈特人65000人。他們的後裔講蒙語,使用中國的蒙文托忒文,少數人信仰東正教(希臘正教),大部分人信仰藏傳佛教,有自己的喇嘛廟,多數人已經不從事畜牧業,而是從事石油、鐵路、機器制造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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