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同

哈同

近代上海的猶太裔房地産大亨
哈同(SilasAaronHardoon,1851年-1931年6月19日)是近代上海的一位猶太裔房地産大亨。1851年,哈同出生于巴格達。1856年随父母遷居印度孟買,并加入英國籍。1872年隻身東來香港,第二年轉到上海,在沙遜洋行供職。1886年與一名中法混血,笃信佛教的煙花女子羅迦陵結婚。
    本名: 别名: 字: 号: 所處時代: 民族族群: 出生地:巴格達 主要作品: 主要成就:建造哈同公園,哈同花園 中文名:哈同 外文名:Silas Aaron Hardoon 國籍:英國 性别:男 民族:猶太人 職業:猶太裔房地産大亨 畢業院校:大衛·沙遜資助的慈善學校 信仰:猶太教

個人履曆

英國人,生于巴格達,猶太族。二十歲赴印度孟買。1873年到香港。1874年(同治十三年)被沙遜鴉片公司派任上海沙遜洋行經理。1879年(光緒五年)起自營鴉片買賣。後經營地産業緻富。1901年開設哈同洋行。曾任上海法租界公董局及公共租界工部局董事。在滬西有以其姓氏命名的哈同路(今銅仁路)和哈同花園(今上海展覽館)。娶華婦,信佛教。1931年6月19日病死于上海。

人物生平

苦難的少年

1851年,哈同出生于巴格達。他幼年生活很苦,靠拾破爛、揀煤塊為生。1872年,哈同隻身從印度東來香港,其過程非常艱難并經曆了生死考驗,第二年轉到上海,在沙遜洋行供職。到上海的時候,哈同不滿24歲,懷揣着6塊銀元,但這個年輕的猶太人天生具有好奇、冒險和奮鬥精神。他在沙遜洋行的第一份工作是門衛兼清潔工。此時,哈同以同樣是猶太人的老闆沙遜為自己的人生榜樣,并立志自己的人生目标是超過沙遜。

傳奇的姻緣

哈同夫人名俪蕤(Liza),号迦陵。羅迦陵自稱是中法混血。父親是法國僑民路易·羅詩。母親沈氏,原籍福州閩縣。1864年羅迦陵出生在上海縣城内九畝地。不久父親回法國,六七歲時母親也去世,由他人撫養。雖然識字不多,但聰明伶俐,機智多謀。為生活所迫,曾經做過外僑女傭,賣花女,閱曆也很豐富,在逆境中自強不息,學會說英語和法語。

在哈同未發迹時,見到了羅迦陵,認定這個小姑娘有助男運(旺夫運隻可旺一隻潛力股,而助男運可以幫助較多其有好感的男士),哈同對同鄉說:此生立志要娶這個中國姑娘,并因此賺錢動力劇增。在哈同獲得第一桶金的第一時刻,果然實現了自己的誓言,在煙花巷中找到羅迦陵,娶其為妻。羅迦陵在哈同的人生中也确實給于極大的幫助。

風險投資

真正給哈同的事業帶來巨大轉機的是中法戰争。1884年,中法戰争爆發,中國軍隊在老将馮子材的率領下,接連挫敗法國侵略軍的攻勢。這些勝利讓中國人民歡欣鼓舞,上海的洋人卻坐不住了,他們認為,中國打敗法國後自然就會清理他們,于是紛紛逃離上海,上海的房價因此暴跌。哈同也想去香港躲避一下,而他的新婚妻子羅迦陵卻認為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并把自己的首飾賣掉,勸說丈夫傾其所有用于購買房屋土地。

這是一場可能傾家蕩産的賭博,但是哈同賭赢了。清政府在軍事上節節勝利的情況下“不敗而敗”,“洋大人”們又紛紛回到上海,“十裡洋行”恢複了繁榮。哈同則名利雙收,他購買的房産,也就是今天的南京東路一帶,後來逐漸發展為上海的商業金融中心,在數年間地價上漲千倍以上。哈同從此成為猶太“炒房團”中最耀眼的一顆明星,并被人稱為“遠東首富”,聲望果然超過了老東家沙遜。

花榮評論:每個人的一生都有幾次改變命運的時刻,這點上天絕對是公平的。人們命運不同的是,當關鍵時刻來臨時,你否抓住了機會,或者是你是否躲過了災難。

愛俪園

1901年,羅迦陵聘請金山寺“烏目山僧”黃宗仰,策劃興建私家園林。于是,在一片近乎廢墟的土地上,平墳地、掘湖池、堆假山、修橋鋪路、營造房屋,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一座中西結合的“海上大觀園”拔地而起:1909年,愛俪園花園擴建,由最初占地50餘畝擴至300畝(20萬平方米),主要分為“大好河山”、“渭川百畝”、“水心草廬”三大景區,辟有“冬桂軒”、“挹翠亭”等83景。

愛俪園的園名起因是由哈同夫婦名中各取一字組成(哈同名歐司.愛,她的中國妻子羅迦陵,字俪蕤),不過老百姓卻習慣稱之為哈同花園。

愛俪園是哈同夫婦長期居住的地方,也是當時上海社會名流和政界要人經常聚會的地方。近代的曆史名人孫中山、蔡元培等人都曾來過園中,辛亥革命後中山先生從海外返國曾在愛俪園小住,之後到南京就職中華民國臨時大總統;章太炎與湯國黎女士的婚禮,也就在園中著名的天演界舉行;而護國運動的功臣蔡锷将軍,在東渡日本就醫之前曾在園中養病。抗日名将何應欽,以及後來不少青年才俊、名媛淑女也受過園内資助。

花榮評論:現代社會是資源社會,而人生最大的資源就是有質量的朋友!

倉聖明智大學

哈同夫婦熱衷于中國古典文化,還在園内開辦了倉聖明智大學,這是一所從小學到大學的全日制學校,學生的膳食、住宿和學雜費全部由園内提供。課程則側重于中國古代文字、古董和典章制度,聘請的學者包括王國維、章一山、費恕皆、鄒景叔等。他們還曾出巨資收集河南安陽出土的大批甲骨,并請著名學者羅振玉等在愛俪園進行整理,所以中國的不少甲骨文專家是從這裡走出去的。國畫大師徐悲鴻也是其學生。

哈同夫婦沒有親生子女,由哈同領養了11名外國孤兒為養子女,羅迦陵領養了9名中國孤兒為子女。中國兒女一律姓羅,外國兒女統姓哈同。五十年代末到七十年代初期有一個全國舉國皆知的世界乒乓球冠軍莊則棟,其父娶的第一任太太就是羅迦陵的養女,羅迦陵嫁女的重要理由是認定莊父這個當時還是鄉巴佬的男人是一個有福之人,其子将有狀元命。果不其然,莊則棟在亂世中多次獲得世界冠軍。

花榮評論:老花想辦發迹博物館和套利特訓營就是受此影響。

真正的人生

1931年6月19日,哈同在愛俪園病故,享年80歲。可謂前20年苦難,再20年奮鬥,又20年享受,後20年慈善。

一個有質量的真正人生!

中國經曆

哈同與南京路

世紀初上海的市面,南京路河南路以東是中心,河南路往西靠近西藏路就偏僻了,可是哈同堅持認為中心會擴張,也難怪他有猶太基因,他大片吃進洋場向西的地皮,南京路西邊的地皮大片大片的劃入他的名下。

哈同做了小富翁,入了英國籍(事實上非英國正式公民,托關系拿到類似一張英國暫住證),改名歐斯.愛.哈同。後來哈同就認準戰時,發鴉片和地皮财,上海租界也果然如他所料,一步步向西發展(法租界兩次大規模擴張),哈同的地皮也趕驢打滾一天一個價。

哈同不僅眼光獨到,而且也很會做秀。某年,他拿出六十萬兩銀子,用鐵藜木從外灘到西藏路把南京路全部鋪成平展的的馬路。鐵藜木結實,先截成二寸見方的塊子,浸了瀝青,然後細細碼成馬路,再噴上一層柏油。這段路用了幾百萬塊的鐵藜木,一塊估價六七角,可買白米三四鬥,可以吃上一頓像樣的大餐。哈同秀大,說鐵藜木結實,還有彈性,踩上去忒舒服,下了雨水一下子就吸幹了。消息傳到外地,不由添油加醋,鐵藜木變成了紅木,從此南京路的價格飛也似的往上漲。

哈同公園的興衰

西湖美景名滿天下,“平湖秋月”更是西湖新老十景中的佼佼者。可是在今天,無論你是本城民衆還是外地遊客,在“平湖秋月”景點中品茗賞月的時候,你可曾會想到,若是時光倒流八十多年,此處包括現在“西冷書畫院”那古色古香的小樓在内的一大片靠湖的土地,竟是一所高築圍牆私家宅院-羅苑。從當時的房産契約上來看,這所宅院的主人是一個名叫羅友良的人,可是一深究,就發現其人大有來頭,這個羅友良的的姑媽正是曾被光緒帝的皇後即隆裕太後收作幹女兒,後被宣統帝特封為“大清國正一品夫人的羅迦棱。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羅氏就是被上海人稱作“地皮大王”的洋人哈同的夫人。“羅苑”在當年的杭州人口裡就被俗稱為“哈同花園”。想當初,不名一文的猶太小子哈同來到上海僅是一個洋行小職員,其在1885年中法戰争中法方戰敗後法租界内外僑恐慌之際,力勸其老闆大肆以低價收購房産,待到風潮過後,房産果然回升使其老闆大賺一筆。哈同本人因此名聲大噪,被選為公共租界董事。之後他又從事鴉片販運,賺得資本實力,從此走上了地皮炒賣、地産經營的青雲路,成為20世紀前20年中,被中外人事奉為十裡洋場“一隻鼎”似的人物。

就像普通人那樣,一旦有了名又有了錢之後,就要為自己找一個安樂窩去好好享受,哈同更是不會例外。其在北京、上海都有自己的豪華别墅。尤其是在上海今上海靜安區南京西路(原名靜安寺路)和銅仁路(原名哈同路)的交口的“大本營”,有着“大觀園”的稱号,據稱占地超過200畝,一時名流雲集。在北京的宅院則是複辟帝制失敗的軍閥張勳的府邸。

而較鮮為人知的便是在杭州西子湖畔的這所“羅苑”,大約是因為其存在時間不到8年,期間又有着扯不清的官司,哈同夫婦并不來常住的緣故吧。“羅苑在孤山路,現并入平湖秋月景點,其名不存。”《西湖新志》卷八曰:其在平湖秋月右,重樓疊閣,玲珑水次,消夏最宜。惜苑址與湖堤相接,狹長如帶,不能廣栽花木耳。又名‘環瀛小築’。民國六年(1917)年春,哈同夫婦遊杭,就親自勘址,想在杭州修建别墅。他們先後看了嶽墳附近和金沙港兩處,因為不臨西湖,沒有相中。次年,哈同用數百兩銀子賄賂了北洋政府當地官産清理處的官員,要購買今天平湖秋月旁的公共地塊,不想杭州民衆抓住當時“外國人不許在中國境内有不動産的所有權”的法律規定向政府提出抗議,于是,老奸巨滑的哈同立即變換手法,接着,就出現了我們上文所看到的:地契名字變成了中國人羅友良,土地還是到了哈同手

裡。但是,長不足200尺,寬僅20尺的地塊上如何造的起偌大的莊園呢?自然,我們是不必為這位猶太商人擔心的,随後,他故伎重演,繼續賄賂地方政府,先後侵占左邊的蓮花庵、右邊的西湖春茶館,擴大苑址,又借助當時浙江督軍楊善德的勢力,填湖打樁三千根,臨湖的水榭伸出湖面三米多,占了近一畝湖面,在建園造屋同時,還不忘沿馬路樹二丈餘高牆。經過一年多設計施工,建成别墅,哈同以妻羅迦陵之名,取名羅苑。所附的老照片展現給我們的是:“羅苑”遠看青山、近觀綠水,雕欄玉砌、水榭歌台,周圍碧波蕩漾、浮光掠影,可謂美輪美奂。即便是放在今天,都可以感受的到“羅苑”那豪華和秀美的身姿。正當一切都以為安排停當的時候,這座美麗的莊園的麻煩也接踵而來了。首先就是它高大的圍牆擋住了徐錫麟烈士墳墓(在孤山上)到西湖邊的原有道路,同時又在距離“羅苑”幾公尺外的湖面上打下暗樁數十條,禁止遊船靠近。而當時杭州風景區的傳統習慣,就是不論是公共場所還是私人花園、别墅,遊人都可以遊覽,但唯有“羅苑”高挂“敬辭遊覽”的牌子。如此行徑,激起杭州市各階層人民的更大憤慨,學界的著名人士為此寫詩作文斥責哈同,有些學生在圍牆上寫标語,徐錫麟烈士的兒子提出質問,幾十名社會人士也聯名向官府提出抗議,但更大的反抗隊伍是市民和遊客,他們要求政府收回“羅苑”。當時的《浙江日報》、《全浙公報》、上海的《時報》等都曾登載此消息,可是政府卻拖延不理,被激怒了的群衆就堅決鬥争到底。民國十六年(1927),杭州地方鄉紳以當時政府有明文規定“外國人不得在西湖置産”為由,屢經交涉,迫使國民黨浙江省省務委員會作出“接受民意,收回羅苑”決議(此前已有英國人梅滕更勾結官商,占據寶石山用作肺病療養院建設,實為經營地産牟利,後受杭州民衆讨伐而被迫出讓的先例),由杭州市政府收回移作西湖藝術專科學校(美院前身)教職員工宿舍,抗日戰争勝利後,又撥給浙江大學,作浙大校舍和教職員工宿舍。1956年杭州市園林文物管理局拆除哈同花園圍牆,并擴建和改造了八角亭、“湖天一碧”樓和四面廳,這些一同組成了今天的平湖秋月景點,使之真正成為人民的财産。人民的力量洗滌了當年西湖邊上的污點,使平湖秋月恢複了“萬頃波平長似鏡,四時月好最宜秋”的美麗面貌。

哈同與孫中山

孫中山和陳其美、黃興等在愛俪園得到哈同夫婦的盛情款待。午宴後,就由國民交涉總長伍廷芳邀去互商要

政;下午又到法租界寶昌路寓所接見《民立報》記者,暢談武昌起義後形勢,指出:"從前種種困難雖幸破除,而來日大難尤其于昔。"再回到愛俪園召開同盟會領導人會議,哈同夫婦又設宴慶祝,并邀請在滬的革命黨人參加。不料開席不久,一個自稱來自北京的伶人李方行,特地來上海迎接孫中山。姬黨彌帶他進大廳,他剛踏進門,站在李燮和身後的兩位女将--尹氏姊妹早有警惕,這時輕捷飛快地縱身而出,一個去保護孫中山,一個跳到那伶人身前,說一聲"你找錯人了",一手擊落對方從袖内拔出的手槍,一手将他的手反拗過來,推出廳外。這個驚險的行刺場面,就被兩位女俠以飛速利落的動作處理結束。孫中山也像沒發生過什麼事,仍坦然地與宋教仁争論體制問題。宴畢,烏目山僧等覺得愛俪園不很安全,就請孫中山去寶昌路408号安宿,住宅内外都由西捕、安南捕站崗、巡邏。

三天之後,傳來各省代表在南京一緻選舉孫中山為臨時大總統。1912年1月1日,全上海高懸起象征民族大團結的五色國旗,慶祝南京臨時政府成立,歡送孫中山離開上海到南京去榮任臨時大總統。上海人民夾道歡呼,哈同夫婦恭敬地直送到愛俪園門口。

哈同在接待孫中山的過程中,目睹這位革命領袖儀态端莊,和藹可親,又聆聽到他胸懷大志、敢負重任的宏論,就留下深刻的印象。他對太太羅迦陵連連稱贊說:"這位孫先生真是你們中國偉大人物!"

個人其它信息

哈同的遺囑規定遺産由中國籍妻子(中法混血)羅迦陵繼承,羅迦陵死後養子女、内侄子女每人10萬元,剩餘部分喬治得70%,羅弼得30%。僅羅迦陵繳納的遺産稅就達1800萬元。有2名自稱哈同近親的伊拉克人要求分遺産,被法院駁回。

1941年10月3日,羅迦陵也去世,但其留下的遺囑與哈同遺囑有很大出入:總管家姬覺彌得到400萬元,捐給中國政府950萬元,餘款分給養子女和内侄子女。于是引發曠日持久的哈同遺産案。不久太平洋戰争爆發,日軍霸占愛俪園,劫走财物3400萬元。後來,喬治和羅弼達成和解契約,承認第一遺囑合法,第二遺囑僅捐獻政府部分有效,并另給羅友三等若幹遺産。1947年,上海地方法院根據這一和解契約審理結案,平息了長達16年的遺産糾紛。上海市政府又多次提出征借愛俪園。1949年,喬治逃往香港。不久,新政府征用了愛俪園,在原址上建造中蘇友好大廈(今上海展覽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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