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卿酒酒,為幻想言情作家唐七公子所著小說九州·華胥引中人物,柸中雪女主角。
人物簡述
書中人物出場身份為公儀熏,實為卿酒酒之意識凝聚而成的魅,但往生記憶被封于眼瞳之中。
通過華胥引中主角君拂的幫助替她看到了前塵過往,但她隻讓她告訴其中美好的部分,借用唐七公子的一句話,這是一個不容易想太多的人。
孤竹山上,拂桑花下,細雨霏霏,是他們浪漫的相遇;月夜湖邊,小舟湖上,是為情定。但這一切,皆是酒酒的一場計策,這一切的最後,隻是讓她賠上了自己,也賠上了公儀斐的心。
浮雲台上,真相大白,原來一切都是欺騙,酒酒亦死于光矢之下。公儀斐痛不欲生,被迫喝下了千日忘,将酒酒盡數遺忘。
在君拂第二次進入幻之瞳,看她過往時,許是不小心解開了封印,讓她知道了以前的一切,她以為公儀斐不再愛她,不明個中原由,生無可再戀,在公儀斐接到一個棘手的刺殺任務時,替他而去,最後刺殺成功,被敵國将屍首在城門曝曬三日,挫骨揚灰。
從此,再無卿酒酒。
酒酒-語
永安,卿酒酒。
我不會凫水,你不救我,我就死了。
你說得沒錯,我一個人練了這麼久,是想要跳給你看,我的确是在等着你來。
這是我最開心的一夜,以後回想起來,也會很快樂。
沒有人告訴你麼,阿斐,每個人的心,都要靠自己來保護。
我不知道誰需要我,這世間似乎沒有誰真的需要我。
如果生前的記憶裡有誰曾真正需要我,那也是好的。
原來,你是這麼看我的。
我不是不曉得,隻是……我可以裝作不曉得。
你為什麼不喜歡我了,你知不知道那些話,我聽了很難過。
阿斐,好好活下去。
摘錄
我聽過很多那樣的話,為了他好,你應該如何如何,不然就不是真正喜歡他,可喜歡不是一個人的事,為什麼要是一個人好而不是為了兩個人一起好呢?
細想也沒什麼,人生不就是等和被等兩種狀态麼,用來丈量兩者之間距離的,不過就是人心,從前咫尺天涯,希望而後能天涯咫尺,但最好的狀态是隻要咫尺不要天涯,就好了。
人為什麼會害怕呢,是因為有想要守護的東西。這樣好聽的話,這樣好的事情,一定隻能在夢中才會發生,加入我當真的話,夢醒時怎麼能有勇氣和慕言大方地說分手呢?縱然你的心事石頭做的,無論我做什麼都改變不了你的決定,可是愛這種東西,不是說給就給得出,說收就收的會。
酒酒風華
初遇
珠簾旁靜靜立着的女子撐了把孟宗竹的油紙傘,手柄處竹色一看便知,傘面未有任何點綴,像是送葬用的,純白的傘,傘柄微微擡起來,露出女子佩了黑玉額環的白皙額頭,細長的眉,清冷的眼,高挺的鼻梁,微抿的淡色的唇。
白衣白裙上唯一的别樣色彩是未挽的發,似籠在煙雨裡潑墨寫意的一方瀑布,齊齊垂在身後,直至腳踝。冰雕似的一個美人。
風流蘊藉的翩翩少年微仰頭看着台階之上倚着五色簾的女子,霧雨岚岚,她撐着孟宗竹的油紙傘一步一步走近,軟絲的白繡鞋被雨水打濕,露出鵝黃色的鞋邊。
隔着一層台階,她自他手中接過被雨水洗得瑩潤的黑玉镯,泛着冷光的白皙手指擦過他指尖。
她微微擡高油紙傘,垂眼定定看着他,良久,聲音似泠泠珠玉,似乍然盛開的一朵冰冷佛桑花:“永安,卿酒酒。”
湖邊,再遇
遙遙望去白衣翻飛間銀光閃過,幾個類似打手的角色被一柄銀鞭抽得直摔進正廳。僅看到那身白衣就讓人感到無窮冷意,這人隻能是卿酒酒。
這着實是個美人,卻好似冰雕,不見半點笑意,哪怕是冷笑,仿佛對世間諸事不感到半點興趣。
情定
那些坦白的話用那樣冷冽的聲音說出,就像冰淩化成春水,淙淙自山澗流出,真是聽得人神清氣爽。
曼妙的姿态在卿酒酒纖長的身段間蔓開,似三千煩惱絲纏在足踝,被十丈紅塵軟軟地困住,指間卻開出一朵端莊的青花來,這才是當得起名動天下四個字的一支舞。公儀斐撫琴的指尖未有任何停頓,神情卻飄渺怔忪。最後一個音止在弦端,她在他面前停下舞步,額角沁出薄汗,一貫雪白的臉色滲出微紅來。
最後那一夜
冷風将正房大門吹開,重重紗幔飄舞紛飛,隐約可見帳幄後攬鏡梳妝的美人,像襄着一層朦胧的霧色,寒涔涔透出幾分妖異。
風将帷幔吹得飄起來,現出一身紅衣的卿酒酒,以石黛措出的細長的眉,唇上勻開朱紅的胭脂,眉心一朵紫金花钿
不如不遇傾城色
BY-葉輕顔
【酒酒篇】讓我着實詫異,不能說唐七劍走偏鋒,卻也獨樹二幟。因為她不光直接描寫了卿酒酒這個最接近神的女子,還間接刻畫了公儀斐這個九州大胤第一倒黴蛋。
華胥裡的女主,無論外表是否溫婉,骨子裡都堅強如樹,是獨立而完整的個體,宋凝的剛烈和十三月的執拗讓我們體會深刻。
可卿酒酒絕對是最接近于神的存在:見過狠的,沒見過這麼狠的,不光對自己愛的人狠,對自己更狠——挺像傳說中的阿修羅。
當然,狠隻是表象,她性格裡最厚重的部分仍是愛,這點瞎子都看得出。
煙雨,重花,清音,微風,邂逅
這幾個詞彙當然不足以概括她們初識的所有美好,隻是在那樣一個美如電影畫面的場景,她眉目如畫,泠泠吐出:“永安,卿酒酒。”時,公儀斐心裡的城池,瞬間崩塌。
一顧傾城,不外如是。
這就是一見鐘情,被萬千人寫到濫觞,我們卻看的津津有味。所以說橋段不怕俗套,情節不怕狗血,隻要寫得好,神馬都是寶。
酒酒出場時,那股子冷清的勁兒很對我的胃口,看看華胥的幾個女主:
情窦初開的宋凝嬌憨可人,屬于标準的蘿莉,活脫脫一明朗少女;初曉感情的十三月風情已顯,是半個**,我們可以稱之為女子;清淡又性感的酒酒淡定的多,很有幾分禦姐的架勢,十足的女人。
少女情懷總是真,宋凝掌握不了愛情,那場感情裡,她自以為的成分太多;感性的女子比較不易幸福,還好十三月遇到了容垣,不然一樣悲劇到底;女人卻已經足夠成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卿酒酒不同,她開始就握住了愛情的主導權。
在此不得不感慨,能讓女人最迅速成長的地方:除了皇宮,就是青樓。這普天之下最為肮髒的地方,确實是讓人迅速蛻變的修羅場。酒酒帶着目的出場,以有心算無心,攻城掠地無往不利。
世上沒有沒理由的愛情,按照這個邏輯,也不可能存在沒理由的恨意。有句話叫:“愛之深,恨之切”,那反之亦然——恨愈濃,愛愈烈。
酒酒很好的诠釋了什麼是愛恨糾結,而悲慘的是,她的恨,那别人從小就灌輸強加給她的恨意,卻并不屬于她,這命運和古龍筆下的傅紅雪如出一轍,隻是酒酒更為不幸。
因為柸中沒有一個燦如陽光,名為葉開的男子來救贖她,有的隻是一個她想愛不能愛,可又偏偏愛上的公儀斐。
孤竹山上,這段無言的恩怨伴着濃如雪的落花,見證着酒酒在不屬于自己的命運軌迹上沉淪,傷着愛人,傷着自己。
本應虐到極點的故事,我卻沒有當初宋凝篇時的揪心。或許是開篇時,阿拂和慕言終于守得雲開,在本篇更是你侬我侬,沖淡了悲劇的不少情緒。
沒辦法,一切以主角為中心。
我的情緒一直浸泡在阿拂和慕言的甜蜜裡,因着戀愛中阿拂一點一滴的小心思而淺笑,也為單戀的君緯一言一行的無奈感到可惜,當然,百裡小弟那個首席路人甲還不時出來打打醬油。
這些和諧的因素,就像一個個跳躍而溫暖的音符,給這個原本悲涼的曲調平添幾縷溫情。
甚至我有種錯覺,酒酒篇裡,阿拂和慕言戲份陡然加重,雖然本就是主角,可這次直接自隐匿的主線跳躍出來,和她們的戀情一起向陽成長,一片欣欣向榮。和這繁榮相對的就是酒酒與斐的落寞。
我不知該怎樣評述這個故事,除了無奈,就是無言。宋凝篇裡我可以盡情指責沈岸和柳萋萋,莺哥篇我們可以大聲笑罵容浔和錦雀,在酒酒篇,我卻不知道該怪誰。
公儀珊還是酒酒義父?還是怪命運吧——故事結尾,如同沉郁厚重的歌子,奏出嗚咽而慘烈的曲調;酒酒的死,如同焦墨濃彩的畫卷,揮灑凝重而悲涼的寫意。
妓女和殺手,人類有史以來最為古老的兩個職業,即便背景換成東陸,也依舊會在亂世傲然獨立。脫身于青樓的酒酒,卻以一個刺客身份終結生命,這樣的巧合,不知是唐七的有心,還是無意。
九州大胤紅塵滾滾,紅塵裡沒有荊轲、豫讓和專諸的熱血故事,卻摔打出了自毀面容的女版聶政卿酒酒,讓我們悲從中來悲恸不已。
如同《驚夢》,一響戛然,更如昙花,一現既敗。這阙悲歌餘音未落,蒼茫大地滿眼寂寥。
讓公儀斐想起從前,對他太過殘忍,不讓他恢複回憶,對酒酒又太不公平。兩難選擇,如有上帝,他應會閉上眼睛。
阿拂不是上帝,不論她出于何種想法,最後選擇了對斐殘忍。斐的滿腔沉醉換了悲涼,癫狂甚至瘋魔。此時若把阿拂換成酒酒,不知又是否會做出相同選擇,想必,應該不會吧。
阿拂唯一一次為主顧留下了眼淚,是為酒酒,她問:“你到底是怎樣地愛着他呢?”
其實這眼淚也應該為阿斐而流,“你到底又是怎樣地愛着她呢,公儀斐?”
如果早知結局如此,不知當年,他們是否還會選擇那場煙雨繁花中的邂逅?或者不如不遇【卿】城色,一切隻是塵歸塵,土歸土,橋歸橋,路歸路。
卿酒酒版九張機
一張機,孤竹山上憑冷意,佛桑花下現白衣。煙雨霏霏,黑玉镯寒,無故傾城心。
二張機,月夜湖邊曲聲稀,公子舟間表心意。風聲無言,湖水微闌,隻将花枝顫。
三張機,青花懸想見情意,卿氏一女天下知。紫鈴風草,花間伊人,雙雙賞月去。
四張機,春風不知人間恨,洞房卻是離心時。命運捉弄,你情我願,一切皆為戲。
五張機,花開花謝均不知,甘将真心付予計。冰心冷情,樓台星宇,心緒随春意。
六張機,浮雲台前浮生盡,花落方知皆是戲。流雲不忍,情緣難繼,待得來生續。
七張機,朝暮光景如飛逝,五年亦是春半愁。不若歸去,看得此生,何須意遲遲。
八張機,千日忘飲忘千日,人算哪能同天鬥。再舞青花,空自繁華,滿眼空餘哀。
九張機,愛把骨挫将灰揚,長空奈何不堪憶。輕顔永消,搖影不待,缺缺事已矣。
劇集信息
《華胥引》出品方之一慈文傳媒更透露,該劇開拍伊始,就曾考慮讓自家藝人王麗坤出演女一号葉蓁,後因檔期沒能成行,此次邀其出演卿酒酒,或将彌補這一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