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玉剛

包玉剛

世界十大船王的頭把交椅
包玉剛(1918~1991)名起然,浙江甯波人。世界上擁有10億美元以上資産的12位華人富豪之一。世人公推的華人世界船王,1978年,包玉剛的海上王國達到了頂峰,穩坐世界十大船王的第一把交椅,香港十大财團之一,創立了“環球航運集團”。第一個進入英資彙豐銀行的華人董事,1976年,他被英國女王封為爵士。比利時國王、巴拿馬總統和日本天皇,都曾授予他勳章或獎章,著名的金融家和國際活動家。他還從事多種經營,有數十家公司,與世界上一些著名的銀行、石油公司建立了密切聯系。他熱情支持祖國建設,除捐獻巨資為家鄉興建兆龍學校、中興中學、甯波大學外,還建造北京兆龍飯店、上海交通大學包兆龍圖書館,設立包兆龍、包玉剛留學生獎學金等。1985年起,擔任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别行政區基本法起草委員會副主任委員,是第七屆全國人大常委。[1]
    中文名:包玉剛 外文名: 别名:包起然 籍貫:浙江甯波 出生地:甯波 性别:男 國籍:中國 出生年月:1918年 去世年月:1991年 職業:商人,富豪

簡介

包玉剛(1918~1991)名起然,浙江甯波人。世界上擁有10億美元以上資産的12位華人富豪之一。世人公推的華人世界船王,1978年,包玉剛的海上王國達到了頂峰,穩坐世界十大船王的第一把交椅,香港十大财團之一,創立了“環球航運集團”。第一個進入英資彙豐銀行的華人董事,1976年,他被英國女王封為爵士。他熱情支持祖國建設,除捐獻巨資為家鄉興建兆龍學校、中興中學、甯波大學外,還建造北京兆龍飯店、上海交通大學包兆龍圖書館,設立包兆龍、包玉剛留學生獎學金等。

包玉剛(1918—1991),鎮海莊市鐘包村(今屬浙江省甯波市鎮海區)人。 

父包兆龍(1895—1982),早年在武漢開鞋店、在上海設錢莊,後任衡陽工礦銀行、重慶工礦銀行經理。 

抗戰勝利後任上海市銀行業務部經理。 

1946年與人合資在滬開辦國豐造紙廠。 

1949年春攜眷遷香港,從事進出口貿易,後營航運業。 

1967年擴為環球航運集團,任主席、名譽主席。 

為了促進故鄉建設,應聘任國務院甯波經濟開發協調小組顧問和甬港聯誼會、甯波經濟建設促進協會名譽會長等職,捐資5000萬元創建甯波大學,繼捐資建包玉剛圖書館,并偕同親屬、同鄉捐資興建中興中學、兆龍大橋、鐘包新村、兆龍公路等,德澤桑梓。故居今存。

人生曆程

諸多的華人企業家中,從事海運的可謂少之又少,畢竟中國不是海的國度,在陸地上生長出來的人,喜歡土地那種厚實、安穩的感覺,提到大海,第一個感覺就是波詭雲谲,難以捉摸,本來商海就更變化莫測了,更何況是海上商戰,其中的變數誰也無法預料,有“人和”已經難能可貴,更何況還得看老天的臉色,可是竟真的有這樣的冒險家、這樣的成功者,而他就是舉世聞名的華人船王——包玉剛!

從陸地到海洋

1918年,包玉剛出生在浙江甯波一個小商人家庭,父親包兆龍是一個商人,常年在漢口經商。盡管他事務繁忙,但卻對子女非常嚴格。由于家庭還算富裕,他決定讓子女接受當地最好的教育。

甯波地處東海之濱,是浙江省最大的港口城市,是鴉片戰争後“五口通商”的口岸之一,有着悠久的商業傳統,

形成了曆史上著名的商幫——甯波幫。包玉剛家所在的村落,離海不遠,但自從跟其父到鎮海後,他念念不忘那無邊的大海和海上的商船,他上學時最喜歡的就是去看海,去看船,在這裡,他度過了愉快的童年時光。

13歲那年,父親送他到上海求學。到上海不久他就一頭紮進吳淞船舶學校學起了船舶。抗戰爆發後,他輾轉到了重慶。在這裡,他沒有按照父親的意願繼續進大學深造,而是自做主張跑到一家銀行當了一名小職員。

1938年,包玉剛來到上海,在中央信托局保險部工作,憑着自己的努力和在銀行裡積累的經驗,在7年短短的時間裡,他就從普通職員升到了衡陽銀行經理、重慶分行經理,直到最後的上海市銀行副總經理,前面的路途可謂一帆風順。但在這時,他卻辭職了,因為在這個方面沒有興趣,親友對此都迷惑不解。

1949年初,包玉剛與父親一起攜着數十萬元的積蓄,到香港另闖天下。開始的時候做些小生意,積累了點錢,但接下來幹什麼呢?包玉剛想起了童年對海的向往,于是提出了海運的主意。

母親勸他,“行船跑馬三分險”,搞海運等于把全部資産都當成賭注,稍有不慎,就會破産,父親認為,香港的航運業已經十分發達,競争相當激烈,而包玉剛對航運完全是門外漢,憑什麼經營航運?但包玉剛主意已定,矢志在海洋運輸業謀求發展。他一面繼續做好父親和其他家庭成員的說服工作,一面四出了解有關船舶和航運的情況,認真研讀有關航運和船舶方面的書籍。

包玉剛終于可以一圓自己的海上之夢了!雖然這個路程十分艱難,而當時他已經37歲了。開始的時候,資金不夠,在朋友的協助下,籌集了70多萬美元,包玉剛專程到英國買回了一艘以燒煤為動力的舊貨船,這艘船已經使用了28年,排水量也隻有8200噸。

雖然這艘船很破,但包玉剛卻像得了稀世珍寶一樣,請人将它整修油漆一新,并取名叫“金安”,這艘船就是事業的開始。1955年,包玉剛成立了“環球航運集團有限公司”,并與日本一家船舶公司談妥,将“金安号”轉租給這家公司,從印度運煤到日本,采取長期出租的方式。

這是一個冒險的決策,因為當時世界各國經營航運業的人,都是采用傳統的短期出租方式,也就是每跑一個航程,就同租用船隻的人結算一次。這樣不但收費标準高,而且随時可以提高運價。聞名世界的希臘船王奧納西斯、美國船王路德威克,以及老一代香港船王董浩雲,都是這樣做的。

可是包玉剛與他們都不一樣,他出人意料地采取了長期出租的經營方式,把自己的船為期3年、5年甚至10年地租給别人,租用者按月交納租金,但租金标準卻要低得多。許多人都在嗤笑這個不自量力,不懂規矩的小孩子,但包玉剛自有他的打算,他曾對人說:“我的座右銘是,甯可少賺錢,也不去冒險。”他謀求的是長期則穩定的收入,這是放眼未來的一種經營方法。而短期出租就要承擔一定的風險。事實上,就是這種穩紮穩打的方式讓包玉剛區别于其他的船主,最後坐上了世界船王的寶座。

世界船王

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包玉剛在經營方式上選擇長期出租的同時,也在思考另一個問題,在銀

行幹事的經驗讓他明白資金對一個企業的重要性,要使自己的航運事業迅速發展,光靠自己是不行的,必須得到銀行的支持。于是,包玉剛到處奔走,積極尋找門徑。他找到了早年搞進出口貿易時結交的朋友——香港彙豐銀行的高級職員桑達士。衆所周知,香港英資彙豐銀行是香港金融界的巨頭,是100年來香港資金最雄厚的銀行。

憑着自己流利的英語和娴熟的業務,1956年,包玉剛以一艘船向彙豐銀行承作抵押借款,得到桑達士的同意,取得了一小筆貸款。稍後,包玉剛得到一個用100萬美元買一艘7200噸船的機會,而且也找到了租主了,可是沒有錢,買不下船,怎麼辦?于是包玉剛向桑達士貸款100萬美元,100萬美元!

在當時絕對不是小數目,桑達士認為包玉剛簡直是開玩笑,一無資金,二無保證金,萬一賠了怎麼辦,但是包玉剛利用租船人迫切心情,竟然真的弄來了一張75萬美元的“信用狀”,桑達士對這個年輕人的毅力算是徹底折服了,他同意貸款給包玉剛。這次“空對空”的勝利,是包玉剛與彙豐銀行建立借貸關系的開始。在後來的無數次借貸合作中,他以誠信為本,取得了銀行的信任和支持,使自己事業的發展有了一個雄厚的資金來源。後來,包玉剛作為“亞洲第一人”榮任彙豐銀行董事。

1956年,埃以戰争爆發,由于蘇伊士運河關閉,貨物積壓嚴重,海運業務十分興旺,别人勸包玉剛趁此機會大賺一筆。但獨具慧眼的包玉剛仍然按照舊的租金為東南亞的老雇主運貨,以避免與實力雄厚的西方船主直接競争。果然,十幾年後,埃以休戰,西方大批商船無事可幹,還要耗費驚人的費用去維修、管理。而包玉剛的船仍然穩紮穩打地立足于東南亞,業務蒸蒸日上。

60年代初期,包玉剛想把他的租船業務擴展到英美石油公司,雖然這些大公司把價格壓得很低,但因為時間長,看起來好像很吃虧,其實中間有着很大利潤,就這樣,包玉剛穩中求勝,在海運這個充滿風險的行業中脫穎而出。

有了雄厚的資金來源,有了良好的經營方式,環球公司的船隊迅速壯大,1974年,聞名世界的希臘船王奧納西斯在美國曾拜訪了包玉剛,風趣地對他說:“搞船隊雖然我比你早,但與你相比,我隻是一粒花生米。”

1980年,環球達到巅峰,船數達到200多艘,總噸位達2000萬噸。國外報紙上都以大量篇幅介紹包玉剛,用的标題是《比奧納西斯和尼亞科斯都大——香港包爵士》。第二年,包玉剛的船隊總噸位達到2100萬噸,比美國和蘇聯的國家所屬船隊的總噸位還要大,成了名副其實的“世界船王”!

棄舟登陸

在海洋上,包玉剛成就了自己的事業,但他并不滿足,70年代,他決定逐步把重心轉移到陸地上來。将賺得的部分财産投資于越來越紅火的房地産業,兼營酒店和交通運輸。為了在陸上也能取得海上那樣輝煌的成就,他和香港首富李嘉誠一起,和英國資本集團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鬥争,這就是著名的“九龍倉”之戰。

在當時,“九龍倉”是香港四大洋行之首的怡和洋行旗下的主力,也是香港最大的英資企業集團之一。在李嘉誠的幫助下,包玉剛暗中購入了大量“九龍倉”股票。1980年4月,包玉剛屬下的隆豐國際有限公司宣布,已控制了約30%的“九龍倉”股票。而怡和财團屬下的另一個主力置地公司手中才有約20%的“九龍倉”股票,形勢對怡和财團明顯不利。

為了保住“九龍倉”,置地公司氣勢洶洶地調動了大批資金,以100元一股的高價收購“九龍倉”股票,想把包玉剛從“九龍倉”中擠出去。包玉剛面對強敵,沉着應戰,奇迹般地在三天之内調集了21億元現款,隻花了兩個小時,便使“九龍倉”股份增加到49%,徹底控制了這個企業。一向看不起華人資本的置地公司,不僅沒有争得“九龍倉”,還傷了自己的元氣。

1985年,包玉剛又以5億新加坡币奪得英資集團會德豐股權,成為繼李嘉誠入主和記黃埔之後,奪得英資四大洋行的第二個香港人。1986年,包玉剛又一舉收購香港另一個發鈔銀行渣打銀行14.5%的股份,成為該行最大的個人股東。船王“棄舟登陸”創造了又一個奇迹!

至此,包玉剛的海上王朝和陸地王國都達到了頂峰。他的财富也多得令人咋舌,有人說他曾經考慮買下一個國家。他自己也開玩笑說:“我不願意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财産,因為害怕由于不知所措而引起心髒停止跳動。”

但是有多大的成功,就會付出多大的辛苦,同一切成功的人一樣,包玉剛之所以能夠稱王于海上,是因為他刻苦鑽研、勤奮不已,有極強的事業心和責任心。

海運是一門綜合性很強的學科,需要千頭萬緒的航運經營知識。包玉剛又是半路出家,怎麼就變成了專家,包玉剛的回答很簡單:“看看書嘛!”僅僅幾個字,看似輕描淡寫,寓意卻是十分深刻的。包玉剛好學不倦是出了名的,就是靠這種精神,永不疲倦,永不停滞,他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香港現在擁有船舶450多萬噸,僅次于美國,成為世界航運中心之一,而這些發展是與包玉剛對航運事業的貢獻分不開的。由于他在國際船運中的地位,他受到各國首腦和大企業家的關注和贊賞。英國女王伊麗莎白封他為爵

士,比利時國王、巴拿馬總統、巴西總統、日本天皇都曾授予他高級勳章。這是世界上任何大企業家都未曾獲得過的殊榮。英國前首相希思曾特地邀請他到别墅赴宴,詳細詢問他的經營方法。1981年,美國總統裡根舉行就職典禮時,特邀包玉剛作為貴賓參加。他的電話可直通白宮,随時可與美國總統對話。

盡管這樣,他卻是一個樸實無華的人,一個勤儉節約的人,他從來不允許自己和親屬的生活過分奢侈。他每年隻準許家屬在夏威夷度假10天,他的女兒們一次隻能買一雙鞋,他從不讓孩子參加香港“富翁環球遊覽團”……他一直遵循着父親的教誨:“腳踏實地地工作,平易近人地待人,身體力行地做事。”

1991年9月23日,包玉剛因病在家中逝世,享年73歲。引起了世界巨大轟動,他的死去,标志着一個時代的結束。

趣聞佚事

——船王包玉剛回鄉辦學碰釘子

“甯波的面積是香港的十倍。香港550萬人口,有4所綜合性大學,而甯波500萬人中,沒有一所大學。在全國向四化進軍、甯波要改變面貌的今天,高等教育那麼落後,怎麼行呢?”

1984年10月,包玉剛回家鄉甯波探訪,發出此番感慨。此時,他已成為世界十大船王之首,海上王國達到了巅峰,實力無比雄厚,而内地也進入了改革開放新時期,他着手實現回報家鄉投資教育和實業的夙願。“其實,一開始包玉剛是想在甯波建碼頭、建鋼鐵廠的。”甯波市甬港聯誼會會長盧良寶告訴記者。

他當年在甯波市外辦、僑辦擔任領導職務,并擔任過甯波市駐港辦事處主任,親曆了“甯波幫幫甯波”的這段曆史,是動員旅港甯波籍人士支援家鄉建設的活躍人物之一。“甯波當時經濟上很滞後,港口十分破落。包玉剛想建一個煤礦碼頭。聽說上海正在籌建寶鋼,他又積極活動,争取把鋼鐵廠造到甯波來。但是,因為國家冶金部沒有這項計劃,所以包玉剛把目光投向了公益事業。”

1984年後,甯波相繼被國家确定為沿海開放城市、計劃單列城市。辦大學一事,又一次被提到議事日程上來。可是,那個百廢待興的年代,全國各地、各行各業都亟待發展,想讓國家拿出大筆錢,來到甯波這樣一座中等城市造起一座全新的大學,似乎還是一種奢望。

“讓海外資本家出錢來辦學校,這在當時是絕對不敢想象的。”甯波市作家協會副主席、海外甯波人研究會常務副會長王耀成說,“1976年,中國遭遇到唐山大地震那樣巨大的災難,幾十萬人傷亡、一座城市被摧毀,都咬緊牙關,硬是沒要國際上的一分錢援助。這次不過是造一所大學罷了,怎麼能開口向外面的人去要錢?”

怎麼辦?最後是鄧小平幫助甯波人打破了思想的桎梏。1984年8月,鄧小平在與時任國務委員的谷牧談話時說:“甯波人海外僑胞人數不多,但質量較高。要把全世界的‘甯波幫’都動員起來建設甯波!”

鄧小平親接“燙手”支票

對舊有觀念的突破,最早發生在1981年。“1981年7月6日,包玉剛與父親包兆龍一起訪問北京,首次受到了鄧小平接

見。邀請并陪同包玉剛的是他的表兄弟、外經貿部顧問盧緒章。然而偌大的一個北京卻找不到一個像樣的賓館招待這位大老闆,最後好不容易才在北京飯店安排了一個套間,而包玉剛的大批随從卻住不進去,包括他的妹夫——他最得力的助手。”王耀成說。

在北京,包玉剛向盧緒章提出,他想為國家做點實事,第一件事不是造船,而是要捐1000萬美元給北京造一座像模像樣的大飯店。他不要求任何回報,隻提出一個條件:飯店以他80多歲的老父親的名字命名,叫“兆龍飯店”。

1000萬美元,在1981年是個天文數字。“然而這張沉甸甸的支票卻沒人敢接。”王耀成說道,“這件事在北京的各個部門讨論來、讨論去,一直通不過。持反對意見的人發言說:‘他是一個海外資本家,不過出了點錢,就想在我們社會主義國家的首都永久留名,這怎麼行?’”

這件事,最後還是報到了鄧小平那裡。“鄧小平聽到此事遲遲辦不下來,便生氣地說,‘為什麼不同意?人家捐款,那是出于一片好心,留個名不過是個形式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嘛!這張支票,你們不敢接,我來接!’”拍闆以後,鄧小平親自給兆龍飯店題寫店名,他親自出席了簽約儀式,親手接過了這張支票,又親手為兆龍飯店剪彩。

一年建成一所大學

鄧小平此舉的激勵作用是巨大的。在他發表“甯波幫”講話後不久,包玉剛馬上行動起來,滿足家鄉的辦學渴望。他把建校方案交給盧緒章時,兩人一拍即合。在盧緒章的大力促成下,包玉剛當場答應拿出5000萬元人民币,助建甯波大學。1984年12月20日,鄧小平在北京人民大會堂會見包玉剛。

包玉剛提出了在甯波辦一所大學的設想,希望得到支持。“我贊成。”鄧小平非常高興,稱贊包玉剛“愛國愛鄉,有見識,這件事辦得好!”并欣然答應給甯波大學題寫校名。甯波大學的建校速度是一個奇迹。1985年10月29日,由包玉剛總捐資2000萬美元、占地1283畝的甯波大學,在他的老家莊市附近舉行了奠基典禮。

在北京大學、中國科技大學、複旦大學、浙江大學和杭州大學的大力支援下,僅僅一年後,甯波大學就正式開學,這效率在全世界都是極為罕見的。包玉剛不僅自己傾心建設甯波大學,還積極主動為甯大的建設穿針引線。迄今為止,有近50位海外“甯波幫”人士先後捐贈逾2.5億元人民币(按當年彙率計算)用于學校的各項建設。

在國家資金緊張、無法照顧到的情況下,在“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緊迫形勢下,是等着國家出錢辦教育,還是積極動

員一切可以動員的力量、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來辦學校、搞教育?甯波大學的故事,證明了後者的選擇是十分明智而必要的。

當觀念轉變了之後,辦學之路豁然開朗。在此之後,甯波這塊缺乏傳統高校的地方,在教育體制改革方面一次次做出開拓性的創舉。其一是全國第一所成功改制的普通高校——浙江萬裡學院;再則是我國第一所獨立設置的中外合作大學——甯波諾丁漢大學,相繼在甯波落腳。

與鄧小平的交往

在香港會德豐大廈18層,環球集團總部包玉剛的會客室,牆上主人與各國政要會見的大幅照片分外矚目。而在這些照片中,包鄧兩人的照片不但排在第一,而且是最高的位置,可以看出鄧小平在包玉剛心目中的地位,他們的握手注定要在曆史上留下一個特寫鏡頭。

包玉剛自從解放前夕移居香港後,曾經數次回到内地,但第一次與官方接觸是1978年。1980年3月,六機部以部長柴樹藩名義邀請包來訪,在給國務院的報告的附件中說:“1978年包應廖承志的邀請,曾以私人名義來華訪問,會見過廖承志、孔原、盧緒章等同志。”

這次包玉剛來京是和六機部談合作造船的,這是包玉剛第一次正式訪問祖國内地,他在北京受到了隆重的禮遇,包括華國鋒、葉劍英在内的中國最高領導接見了他。

其實包玉剛最想見到的人是鄧小平。是鄧小平1977年以來關于中國船舶要打進國際市場的英明決策,把包玉剛召喚回來的。船王需要造船,如果國内的船廠能夠造,那不是兩全其美的事嗎?事實上,鄧小平是安排了要見包玉剛的,隻是臨時因事而失之交臂。

一年後,他們的第一次會面終于來臨。那是1981年7月6日上午,人民大會堂福建廳,鄧小平快步迎向包兆龍、包玉剛父子,笑容滿面地握着他們的手說:“我們早就應該見面了!”“早就應該見面了”,說明此前“該見而未見”;而一個“早”字,道出了他們“相見恨晚”的迫切心情。雖是初次見面,但他們立刻像老朋友似地叙談起來。他們互相問候,還序了年齡。包兆龍86居長,鄧小平那年77歲,盧緒章正好70歲,包玉剛63歲。小平拍了拍包玉剛的肩膀,說道:“還非常健壯!”

包玉剛向鄧小平介紹了自己搞航運的經曆,從1955年第一艘船,8700噸,到1981年擁有210條船,總噸位2100萬噸,包括在國内訂造的6條。鄧小平靜靜地聽着,有時也提一點問題,而“如何發展中國的造船業的問題”就成了他們的熱門話題。

鄧小平是殷殷囑望,包玉剛則是滿懷信心,鄧小平非常高興:“那好啊,你幫我們把這事搞起來嘛!”會見不知不覺地進行了38分鐘,該握手告别了,鄧小平意猶未盡地說:“過去我們沒有見過,這次見到了。”“是的,謝謝,感謝鄧副主席的接見!”

對包玉剛來說,從這第一次會面他就深深感受到了鄧小平的政治魄力和人格魅力,感受到了鄧小平實行改革開放的雄才大略和務實作風,而這一切都凝聚成了一股強大的向心力。

從此,鄧、包就常常見面了,有時甚至一年數次,有時是兩家人親如一家的歡聚———他們的關系從個人的友誼發展成了通家之好。說到鄧小平的政治魄力與人格魅力,包玉剛忘不了鄧小平和他談起的哈默的故事。原來,就在他們見面的前三天,鄧小平剛剛會見了哈默。

1979年鄧小平訪問美國休斯頓,舉世聞名的石油大王哈默先生慕名拜會了小平。小平對石油大王說:“中國許多人都知道哈默先生,你是列甯的朋友啊。蘇聯困難的時候,你幫助過他們。我們歡迎你到中國訪問。”哈默說:“我很願意到中國去,可是我年紀大了,坐民航飛機受不了,中國又不讓私人飛機降落。”小平當時就說:“這個很簡單,你來之前先來個電報,我們會做出安排的。”

三個月後,哈默的私人飛機果然就降落在北京機場的跑道上了。在别人看來是無法解決的問題,而在鄧小平那裡卻如此舉重若輕。這一點,包玉剛現在是切身感受到了。

原來,就在1980年3月包玉剛來京談合作造船時,華國鋒和幾位副總理都接見了包玉剛。包玉剛提出:父親包兆龍和我本人願捐贈1千萬美元給國家旅遊總局,用以在北京建造一座現代化高規格的旅遊飯店和辦公樓,建成後歸旅遊總局管理與使用。3月21日,包玉剛又親筆給華國鋒總理寫信,再次表達上述願望,并且小心翼翼地說:“我隻有一個要求:紀念我的父親,我父親已經八十多歲了,飯店就叫兆龍飯店……”

而就在鄧小平這次會見之前的1981年1月,包玉剛在廣州和柴樹藩商談合作時又表示願意向上海交通大學也捐贈1千萬美元,用來建造一座現代化的圖書館,惟一的要求也是以包兆龍命名……

但是令包玉剛父子始料不及的是:他們的熱心腸遇到了冷面孔。當時的思維習慣是:難道我們要接受一個資本家的捐贈?而且還要用私人來命名?所以,盡管盧緒章為局長的國家旅遊總局在1980年4月和1981年5月兩次給國務院打報告,盡管國務院兩次都批準了,但眼看包玉剛都要來了,他的那張1千萬美元的支票還是沒有人敢接。

報告終于又擺到了鄧小平的面前。小平發話了:“用他一個名字,也沒有關系嘛,為什麼不可以?人家有貢獻也可以紀念啊!别人不同意,我來替他題字。”不久,鄧小平批示:“兆龍飯店問題是政治問題,包玉剛捐獻一千萬美元,并非投資、合營,搞得不好,誰還來呀!請國家旅遊局在北京最好的地方給包玉剛建一個飯店。”

包玉剛聽到了消息,說:“好!我馬上把支票送過來。”轉眼就是包玉剛父子到京的日子。1981年7月3日,包氏父子一行9人來到北京,這是包兆龍老先生幾十年來第一次來到自己國家的首都。

鄧小平接過了包玉剛當面捐贈的1千萬美元的支票,并且踐諾題寫了“兆龍飯店”,而且後來還破天荒地為一個飯店剪了彩。一年後的1982年11月11日,包兆龍去世。他一定欣慰有個人終于幫他圓了他為他的祖國做了一點貢獻的夢。鄧小平不僅題寫了“兆龍飯店”,此後還題寫了“甯波大學”,在包玉剛去世後還題寫了“包玉剛畫冊”。在包、鄧第一次會面十年後,包玉剛阖然長逝,鄧小平發了唁電深情悼念。

女婿加冕新“世界船王”

包玉剛航運生意繼承人———大女婿赫爾墨特·蘇海文在上海宣布,環球航運已成功控股挪威航運業老大本格森集團(Bergesen)。

環球航運集團船隊由此增加108艘,總載重量近2200萬噸。而據環球航運駐内地首席代表宦國棟透露,這已經是目前世界上總噸位最大的航運公司,蘇海文也當之無愧地被加冕成為新“世界船王”。而據了解,此前一直被認為是世界上最大的班輪公司馬士基,隻不過是世界集裝箱運輸界的老大,總噸位僅1000萬噸。

“世上新人趕舊人”,目前“新船王”的運力,甚至已經超越了“老船王”包玉剛巅峰時期2100萬噸的規模。除總噸位刷新記錄以外,這次并購金額創下航運史上并購之最。環球航運駐内地首席代表宦國棟指出,蘇海文家族本次收購出價并非媒體所稱4.063億美元,而是近14億美元,折合港币約110億。這一金額遠超1999年的那次“世紀并購”。

1999年,馬士基航運的母公司A.P莫勒集團購買了海陸的國際班輪業務及相關的18個碼頭,斥資不過8億美元。

本次收購可謂是“雙劍合璧”之作,此前環球航運是全球最大石油運輸商,總載重量900萬噸,本格森則是全球最大液化氣、天然氣運輸商,總載重量1230萬噸。

而新環球航運已将主業定位于石油、液化氣、天然氣、礦石、煤等能源運輸業務。其實早在一年前環球航運已為本次收購做好準備。去年4月,蘇海文即購買本格森一成多股份,本月則從其集團兩主席中再購44.3%的股份,從而一舉控股本格森。蘇海文在上海時還透露,将繼續收購本格森剩餘股份。

如此巨額收購,環球航運之财務壓力有多大?蘇海文聲稱,目前沒有資金上的壓力。但據宦國棟介紹,“這麼大筆的資金投入,還是有一定壓力的。”據了解,本次收購的主要财務顧問是彙豐銀行,彙豐提供了部分财力支持,而蘇海文是彙豐銀行董事。蘇海文還表示,另一部分資金來源于環球航運自身之收入。

收購行動意在開拓内地市場

蘇海文在上海同時宣布,環球航運在内地惟一一家辦事處正式成立。蘇海文很爽快地承認:“這一重大收購與我

們進入中國市場有聯系。因為本格森的特長是液化天然氣運輸,而這連同石油運輸恰恰是環球航運集團未來開拓中國市場的重點領域。中國市場戰略直接決定了我們的此次收購決定。”

自1984年以來,環球航運與内地市場久違已20年。而本次的進入策略,與環球航運當年頗具相似之處,就是向國内船廠訂購新船。此前已有媒體認為,此舉為政府公關策略,宦國棟對這類評論不置可否。

宦國棟隻是透露,“雖然造多少新船還要視具體項目再定,但我們已經着眼于内地船廠。”宦對内地船廠的情況如數家珍,并表示内地已為伊朗造過5艘VLCC(巨型油輪),其中一艘交付使用已一年,目前沒有任何技術上的問題,所以内地船廠的技術沒有問題。

據稱,國内三大石油巨頭均為環球航運客戶,而環球航運内地辦事處将為這三家客戶提供更到位的服務,蘇海文還預測,僅需5年左右,内地原油進口就将在現有基礎上翻一番。

但新成立的内地辦事處隻有三個人,所做的也僅僅是搜集市場信息。“有些媒體說我們要參與廣東—澳大利亞LNG項目也不客觀,事實上我們還沒跟那邊接觸過。”蘇海文回複記者書面采訪時,還表示暫不會增加上海的員工,也不會在内地其他城市開設新的辦事處。

但蘇海文已表示希望将本格森的LNG(液化天然氣)業務嫁接至内地市場。盡管LNG業務是技術和資金雙密集型的業務,但從去年開始,招商局和中遠已紛紛開展此項業務,并拿下2005年後澳大利亞—深圳每年330萬噸的LNG業務。而本格森的LNG業務目前仍集中在非洲和歐洲。環球航運刷新曆史的這次并購要在内地市場獲得回報,這是一個不得不面對的問題。

幸福的包辦婚姻

包玉剛的婚姻完全是父母做主的。盡管已有“五四”運動影響,但婚禮還是按老式傳統舉行。兩個十幾歲的少年在一片喜慶鑼鼓聲、喧鬧聲中被送入洞房。

包玉剛掀開了新娘子的紅頭蓋,驚喜地發現妻子競是如此端莊俊美,溫婉可人。黃秀英也滿心歡喜儀表堂堂的包玉剛。兩情相悅,彼此深深愛上了對方,而且在以後的幾十年中,相濡以沫,甘苦以共。包玉剛有四個女兒:陪慶、陪容、陪麗、陪慧,現在都和女婿一起掌管着各自的事業。

故居

包氏故居位于鎮海區西南莊市鎮鐘包新村的後新屋。這裡是已故“世界船王”包玉剛的出生地。後新屋牆高院深,五間兩弄磚木結構的兩層瓦房座北朝南,具有典型的江南民居風格。東首正門外是一望無際的田野,阡陌交錯,河道縱橫。因包氏祖先曾在村前的橫河上築土為堰以蓄水,故其地古稱橫河堰(今鐘包村)。

據甯波“天一閣”藏《橫河堰包氏宗譜》記載,包氏昆仲是北宋包拯的29代孫。北宋末,其先輩随高宗南渡到臨安,後幾代孫又從臨安分支遷來鎮海(當時稱定海),橫河堰是包氏家族來鎮海後的世居地。包玉剛的父親包兆龍,母親陳賽琴,育有三子四女。包氏昆仲及姊妹皆生于後新屋,長于後新屋。包玉剛與黃秀英結婚時的新房也是做在後新屋。

從1984年到1989年,包玉剛曾6次回家鄉,其故居後新屋亦曾兩次修葺。1989年,鎮海區政府撥款收回西首正房及西側廂房,重加整修,作為故居陳列室,并于天井及南牆安置了包兆龍先生全身銅像和大理石碑文。陳列室裡挂有鄧小平、李鵬等黨和國家領導人接見包氏的照片,以及包玉剛捐資興建北京兆龍飯店、上海交通大學兆龍圖書館和甯波大學等的照片。

家庭

妻:黃秀英

包陪慶:長女,嫁蘇海文博士(赫爾墨特·索克曼),生子蘇文駿

包陪容:次女,嫁吳光正,生子吳宗恩、吳宗權

包陪麗:三女,嫁渡伸一郎

包陪慧:四女,嫁鄭維健醫生,已離異

評價

Hong Kong's first businessman of truly international stature. (香港首位世界級商人。)——《亞洲周刊》(Asia Week)

“搞船隊雖然我比你早,但與你相比,我隻是一粒花生米。”——希臘船王亞裡士多德·奧納西斯 

以其名字命名設施

康樂及文化事務署轄下南區黃竹坑公衆泳池包玉剛遊泳池

杭州黃龍體育中心包玉剛遊泳場

香港理工大學包玉剛圖書館

沙田威爾士親王醫院包玉剛爵士癌症中心

上海交通大學包玉剛圖書館

香港藝術中心包氏畫廊

上海民辦包玉剛實驗學校

杭州包玉剛遊泳池

浙江大學包兆龍、包玉剛中國留學生獎學基金

美國普渡大學Yue-Kong Pao Hall of Visual and Performing Art (包玉剛-視覺與表演藝術大樓)

名人名言

持恒健身,勤儉建業。

老老實實做生意,講實話,幹事規規矩矩,别人就會對你有信心。

家族成員

包拯(包玉剛的二十九世祖)

-包奎扯

---包兆龍=陳賽珍

----包玉書

----包玉剛=黃秀英

-----包陪慶=蘇海文博士(赫爾墨特·索克曼)

------蘇文駿

-----包陪容=吳光正

------吳宗恩

------吳宗權

-----包陪麗=渡伸一郎

-----包陪慧=鄭維健醫生(離異)

----包玉星

----包愛菊

----包美菊

----包素菊

----包麗菊

上一篇:股權

下一篇:自然壟斷

相關詞條

相關搜索

其它詞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