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錫

劉禹錫

中唐文學家
字夢得,河南洛陽人,自稱“家本荥上,籍占洛陽”,又自言系出中山。其先為中山靖王劉勝。唐朝文學家、哲學家,有“詩豪”之稱。貞元九年(793年),進士及第,初在淮南節度使杜佑幕府中任記室,為杜佑所器重,後從杜佑入朝,為監察禦史。貞元末,與柳宗元,陳谏、韓晔等結交于王叔文,形成了一個以王叔文為首的政治集團。後曆任朗州司馬、連州刺史、夔州刺史、和州刺史、主客郎中、禮部郎中、蘇州刺史等職。會昌時,加檢校禮部尚書。卒年七十,贈戶部尚書。劉禹錫詩文俱佳,涉獵題材廣泛,與柳宗元并稱“劉柳”,與韋應物、白居易合稱“三傑”,并與白居易合稱“劉白”。[1]卒于洛陽,享年七十一,追贈戶部尚書,葬于荥陽。
    本名:劉禹錫 别名:劉賓客 字:夢得 所處時代:唐朝 出生地:河南鄭州荥陽 主要作品:《劉夢得文集》 主要成就:永貞革新 官職:同州刺史、太子賓客、秘書監 封贈:戶部尚書

人物生平

早年生活

劉禹錫,自稱祖先為漢景帝賈夫人之子中山靖王劉勝;七代祖劉亮,北魏冀州刺史、散騎常侍,随北魏孝文帝遷都洛陽。父親劉緒,為避安史之亂,遷居蘇州。劉禹錫生于大曆七年(772年),其父、祖均為小官僚,父劉緒曾在江南為官,劉禹錫并在那裡度過了青少年時期。他很小就開始學習儒家經典和吟詩作賦,既聰明又勤奮,在做詩方面,曾得當時著名詩僧皎然、靈澈的熏陶指點。

貞元六年(790年)十九歲前後,劉禹錫遊學洛陽、長安,在士林中獲得很高聲譽。

貞元九年(793年),與柳宗元同榜進士及第,同年登博學鴻詞科。兩年後再登吏部取士科,釋褐為太子校書,不久丁憂居家。貞元十六年(800年),杜佑以淮南節度使兼任徐泗濠節度,辟劉禹錫為掌書記。後随杜佑回揚州,居幕期間代杜佑撰表狀甚多。

貞元十八年(802年),調任京兆府渭南縣主簿,不久遷監察禦史。當時,韓愈、柳宗元均在禦史台任職,三人結為好友,過從甚密。

貶谪生涯

貞元二十一年(805年)正月,唐德宗駕崩後,李誦即位,是為唐順宗。原太子侍讀王叔文、王伾素有改革弊政之志,這時受到唐順宗信任進入中樞。劉禹錫與王叔文相善,其才華志向尤受叔文器重,遂被任為屯田員外郎、判度支鹽鐵案,參與對國家财政的管理。這段時間裡,劉禹錫政治熱情極為高漲,和柳宗元一道成為革新集團的核心人物。

“二王劉柳”集團在短短的執政期間采取了不少具有進步意義的措施,但由于改革觸犯了藩鎮、宦官和大官僚們的利益,在保守勢力的聯合反撲下,很快宣告失敗。唐順宗被迫讓位于太子李純,王叔文賜死,王丕被貶後病亡,劉禹錫與柳宗元等八人先被貶為遠州刺史,随即加貶為遠州司馬。這就是曆史上著名的“八司馬事件”(同時貶為遠州司馬的共八人,史稱“八司馬”)。此後,劉禹錫在朗州近十年。期間,劉禹錫創作了大量寓言詩,表達了對當朝權貴的極大不滿,又寫了許多賦來表達自己不甘沉淪的雄心。由于接觸當地民間歌謠,從中吸取了營養,他的詩歌創作表現出一些新的特點。同時,他還寫了多篇哲學論文,最重要的便是與柳宗元《天說》相呼應的《天論》三篇。

元和九年十二月(815年2月),劉禹錫與柳宗元等人一起奉召回京。次年三月(816年),劉禹錫創作了《元和十年自朗州召至京戲贈看花諸君子》一詩,得罪執政,被貶谪到更遠的播州去當刺史,幸有裴度、柳宗元諸人幫助,改為連州(今廣東連州市)刺史。此後,劉禹錫在連州近五年。

元和十四年(819年),劉禹錫因母喪才得以離開連州。長慶元年(821年)冬,劉禹錫被任為夔州(今重慶奉節縣)刺史。長慶四年(824年)夏,調任和州(今安徽和縣)刺史。

寶曆二年(826年),劉禹錫奉調回洛陽。827年,任職于東都尚書省。從初次被貶到此時,前後共曆二十三年。

晚年生活

大和元年,劉禹錫任東都尚書。次年回朝任主客郎中寫了《再遊玄都觀絕句》,表現了屢遭打擊而始終不屈的意志。以後曆官蘇州、汝州、同州刺史。從開成元年(836年)開始,改任太子賓客、秘書監,分司東都的閑職。

會昌元年(841年),加檢校禮部尚書銜,世稱劉賓客、劉尚書。劉禹錫晚年到洛陽,與朋友白居易、裴度等交遊賦詩,唱和對吟,生活閑适,和白居易留有《劉白唱和集》《劉白吳洛寄和卷》,與白居易,裴度留有《汝洛集》等對吟唱和佳作。此後,他曆任集賢殿學士、禮部郎中、蘇州刺史、汝州刺史、同州刺史,最後以太子賓客、分司東都。

會昌二年(842年),劉禹錫病卒于洛陽,享年七十一歲,追贈為戶部尚書,葬在河南荥陽(今鄭州荥陽)。

主要影響

文學

詩歌内容

劉禹錫的山水詩,改變了大曆、貞元詩人襟幅狹小、氣象蕭瑟的風格,而常常是寫一種超出空間實距的、半虛半實的開闊景象,如“水底遠山雲似雪,橋邊平岸草如煙”(《和牛相公遊南莊醉後寓言戲贈樂天兼見示》),“野草芳菲紅錦地,遊絲缭亂碧羅天”(《春日書懷寄東洛白二十二楊八二庶子》)。再如《望洞庭》;在這靜谧空靈的山光水色中融入了詩人的主觀情感,構成了一種恬靜平和的氛圍。不過,雖然劉禹錫說過“能離欲則方寸地虛”,但是他積極參與永貞革新,其實還是要在社會中實現人生理想;他的性格也比較倔強,詩中倒是常常表現出高揚開朗的精神。如《秋詞》二首之一、《同樂天登栖靈寺塔》,都有一種高揚的力量。

由于有了含蓄深沉的内涵、開闊疏朗的境界和高揚向上的情感,劉禹錫的詩歌便顯得既清峻又明朗。劉禹錫又多次貶官南方,這也是民歌盛行的地方,所以劉禹錫常常收集民間歌謠,學習它的格調進行詩歌創作,如《白鹭兒》詩以隐喻方式寫自己孤高的情懷,但用的是輕快的民歌體。還有一些完全仿照民歌的作品,如《竹枝詞》《楊柳枝詞》《堤上行》《蹋歌詞》《浪淘沙詞》《西塞山懷古》等,都很樸素自然、清新可愛,散發着民歌那樣濃郁的生活氣息,以下兩首尤為傳神:《堤上行》三首之二、《竹枝詞》二首之一。

作品風格

劉禹錫及其詩風頗具獨特性。他性格剛毅,饒有豪猛之氣,在憂患相仍的谪居年月裡,感到了沉重的心理苦悶,吟出了一曲曲孤臣的哀唱。但他始終不曾絕望,有着一個鬥士的靈魂;寫下《元和十年自朗州承召至京戲贈看花諸君子》《重遊玄都觀絕句》以及《百舌吟》《聚蚊謠》《飛鸢操》《華佗論》等詩文,屢屢諷刺、抨擊政敵,由此導緻一次次的政治壓抑和打擊,但這壓抑打擊卻激起他更為強烈的憤懑和反抗,并從不同方面強化着他的詩人氣質。他說:“我本山東人,平生多感慨”(《谒柱山會禅師》)。

劉禹錫早年随父寓居嘉興,常去吳興拜訪作為江南著名禅僧兼詩僧的皎然和靈澈,據其《澈上人文集紀》自述,當時他“方以兩髦執筆硯,陪其吟詠,皆曰孺子可教”,這一早年經曆對其後來的詩歌創作影響很深。

劉禹錫的詩,無論短章長篇,大都簡潔明快,風情俊爽,有一種哲人的睿智和詩人的摯情滲透其中,極富藝術張力和雄直氣勢。諸如“朔風悲老骥,秋霜動鸷禽。……不因感衰節,安能激壯心”(《學阮公體三首》其二)、“馬思邊草拳毛動,雕眄青雲睡眼開。天地肅清堪四望,為君扶病上高台”(《始聞秋風》)這類詩句,寫得昂揚高舉,格調激越,具有一種振衰起廢、催人向上的力量。

至于其七言絕句,也是别具特色,如:“莫道讒言如浪深,莫言遷客似沙沉。千淘萬漉雖辛苦,吹盡狂沙始到金。”(《浪淘沙詞九首》其八)“塞北梅花羌笛吹,淮南桂樹小山詞。請君莫奏前朝曲,聽唱新翻《楊柳枝》。”(《楊柳枝詞九首》其一)就詩意看,這兩篇作品均簡練爽利,曉暢易解,但透過一層看,便會領悟到一種傲視憂患、獨立不移的氣概和迎接苦難、超越苦難的情懷,一種奔騰流走的生命活力和棄舊圖新面向未來的樂觀精神,一種堅毅高潔的人格内蘊。再如他那首有名的《秋詞》,全詩一反傳統的悲秋觀,頌秋贊秋,賦予秋一種導引生命的力量,表現了詩人對自由境界的無限向往之情。胸次特高,骨力甚健。

劉禹錫深信佛教,早年師從的詩僧皎然的著作《詩式》,已經将禅學與詩學聯系起來。劉禹錫受到皎然的影響,又通過長期接觸禅學和詩歌創造實踐,明确認識到“悟不因人,在心而已”的道理,這八個字是劉禹錫對禅學精髓的把握,也成為他的詩論的基礎。他還說寫詩的人應該“片言可以明百意,坐馳可以役萬景”(《董氏武陵集紀》),前句即指語言的簡練與含蓄,後句即指主體的觀照與冥想。

所以他一方面重視通過錘煉與潤飾使詩歌的語言既精巧又自然,而反對多用生僻字眼,提出“為詩用僻字,須有來處……後輩業詩,即須有據,不可率爾道也”(《劉賓客嘉話錄》);另一方面,他又極重視主體的觀照與冥想,在《秋日過鴻舉法師寺院便送歸江陵詩引》中他曾說:“能離欲則方寸地虛,虛而萬景入;入必有所洩,乃形于詞。因定而得境,故翛然以清;由慧而遣詞,故粹然以麗。”

劉禹錫的詩大多自然流暢、簡練爽利,同時具有一種空曠開闊的時間感和空間感。像他的名句如“芳林新葉催陳葉,流水前波讓後波”(《樂天見示傷微之敦詩晦叔三君子皆有深分因成是詩以寄》),越中藹藹繁華地,秦望峰前禹穴西。《酬浙東李侍郎越州春晚即事長句》“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酬樂天揚州初逢席上見贈》),都是他對曆史、人生進行沉思之後的一種感悟。這種感悟以形象出現在詩裡,不僅有開闊的視界,而且有一種超時距的跨度,顯示出曆史、現實、未來在這裡的交融。

劉禹錫的詠史詩十分為人稱道。這些詩以簡潔的文字、精選的意象,表現他閱盡滄桑變化之後的沉思,其中蘊涵了很深的感慨,如《酬浙東李侍郎越州春晚即事長句》《西塞山懷古》《烏衣巷》《石頭城》《蜀先主廟》等都是名篇。

辭賦

除詩歌與論說文外劉禹錫的辭賦創作在唐代辭賦史中,乃至整個辭賦史中也是重要的不可忽視的環節,其存賦十一篇,與唐代各家所存辭賦數目相較,也不算少了。馬積高在其著作《賦史》中評價中唐時期的辭賦家,列柳宗元為首位,韓愈、劉禹錫并列其次,又将柳宗元之辭賦同屈原相提并論,即可見一斑。而實際上,劉禹錫本人也是對自己的文章水平頗有自信的,在其《子劉子自傳》中他說:“天與所長,不使施兮。”這裡的“所長”指的即是自己的長于文詞,而在這“文詞”之中當然也包括辭賦在内。在劉禹錫的十一篇辭賦作品當中以《秋聲賦》最受後人推崇。

由于劉禹錫的辭賦多數創作于貶谪時期,因此逐臣之悲與懷才不遇便成了其辭賦創作的重要主題,騷怨情懷是其主要的情感寄托,同時儒家兼濟天下的思想也貫穿始終。此外,除了反映貶谪愁思的作品,其辭賦還有應試科舉所作的律賦——《平權衡賦》,懷古傷今的《山陽城賦》,悼亡的《傷往賦》,描寫景物風俗的《楚望賦》。作為唐代重要的文學家與哲學家,劉禹錫的詩歌成就較高,是唐詩研究的重要領域,而詩文又為當時的文學主流,故劉禹錫的辭賦創作必然要受到其詩歌創作影響的。例如劉禹錫詩歌的主題便影響着他辭賦的主題,許多在其詩歌中描繪的場景畫面、表達的情感内容,同樣也出現在他的辭賦作品中,因此研究其詩文與辭賦的互動關系是其辭賦研究的有利環節。

論說文

劉禹錫的文章以論說文成就為最大。一是專題性的論文,論述範圍包括哲學、政治、醫學、書法、書儀等方面。哲學論文如《天論》三篇,論述了天的物質性,指出天人“交相勝”、“還相用”的觀點,并在當時的科學水平上分析了“天命論”産生的社會根源,在唯物主義思想發展史上有一定的地位。其他方面的論文如《答饒州元使君書》《論書》《答道州薛郎中論方書書》《答道州薛郎中論書儀書》,都征引豐富,推理缜密,巧麗淵博,雄健曉暢。二是雜文。

一般因事立題,有感而發,如《因論》七篇;也有的是“讀書有所感,辄立評議”,如《華佗論》《辯迹論》《明贽論》等。這些作品,短小精悍,隐微深切。或借題發揮,針砭現實;或托古諷今,抨擊弊政,都具有一定的現實性。劉禹錫認為自己所長在“論”,韓愈所長在“筆”(《祭韓吏部文》),反映了他對自己的論文的重視。劉禹錫的散文,與他的詩歌一樣,辭藻美麗,題旨隐微。柳宗元說他“文隽而膏,味無窮而炙愈出”(劉禹錫《猶子蔚适越戒》引),為深中肯綮的評價。

哲學

唯物主義傾向

劉禹錫的哲學思想具有鮮明的唯物主義傾向。主要著作是《天論》三篇。在宇宙論方面,他的唯物主義思想比柳宗元更進步。關于自然與人的關系,劉禹錫提出了天與人“交相勝,還相用”的觀點,具有積極的進取精神。他認為,人之所以産生唯心主義思想,是與社會現實有密切關系的。“法大行”的時候,社會上“是為公是,非為公非”,人們就不會産生禍福來自天命的思想;“法大弛”的時候,社會上是非颠倒,人不能勝天,天命論就在人間得到了宣揚的條件;“法小弛”的時候,社會上是非不清,人們就會對天命将信将疑。

劉禹錫用社會實踐解釋天命論産生的根源,是在認識論方面的一個重大貢獻。這也是劉禹錫對有神論社會根源的看法。他認為,在法大行的社會裡,是為公是,非為公非,蹈道必賞,違善必罰,人們就會說,禍福決定于人的行為,與天沒有關系。在法大弛的社會裡,是非颠倒過來,賞恒在佞,罰恒在直,人們對不合理的現象找不到解釋,就不得不把一切歸之于天。他又認為,當“理明”時,人們就不會講“天命”;當“理昧”時,就不會不講天命。劉禹錫從法弛和理昧來解釋有神論産生的根源,可謂見解獨到,他指出神是人在一定條件下創造出來的,是具有積極意義的。他在所寫的《天論》三篇中,力求把柳宗元與韓愈的論戰深入下去,進一步探索天人關系問題。他認為,“大凡入形器者,皆有能有不能。天(自然),有形之大者也;人,動物之尤者也。天之能,人固不能也;人之能,天亦有所不能也”。天與人各有其自身的自然特點,“交相勝”,“還相用”。人雖不能幹預自然界的職能和規律,但卻可以利用和改造自然。

尊重自然規律

劉劉禹錫以自然科學為根據,補充了柳宗元的自然觀。在對自然界的認識方面,劉禹錫認為整個自然界充滿了有形的物質實體,天地之内不存在無形的東西。他批駁了魏晉玄學和佛教、道教關于“空”、“無”是宇宙本原的理論,認為“空”是一種特殊的物質形态,“空”不能超越物質形體而獨立存在。這是對中國古代唯物主義自然觀的重大發展。在關于宇宙萬物的生成和發展方面,他認為萬物的生長、發展是一種自然過程,動植物和人類是天地陰陽之氣交互作用産生的。他還認為客觀世界的發展變化有一定規律,宇宙萬物是在互相矛盾和互相依存中無窮地運動發展着的。他據此建立了天人關系學說,指出天地萬物各有其不同的職能和作用。自然界的職能在于生長繁殖萬物,萬物在生殺、壯健、衰老的自然發展過程中,遵循強勝弱敗的競争規律;人的職能在于利用自然規律和自然界所提供的物質資料,進行各種生産活動,向自然界謀取人們生活的需用品。劉禹錫提出:“天之所能者,生萬物也;人之所能者,治萬物也。”(《天論》上)他認為天不能幹預人類社會的“治”或“亂”,人也不能改變自然界的運動規律。他還以科學知識為根據,宣傳無神論,批判有神論。

曆史評價

著作

《新唐書》:禹錫恃才而廢,褊心不能無怨望,年益晏,偃蹇寡所合,乃以文章自适。素善詩,晚節尤精,與白居易酬複頗多。居易以詩自名者,嘗推為“詩豪”,又言:“其詩在處,應有神物護持。叔文實工言治道,能以口辯移人,既得用,所施為人不以為當。太上久疾,宰臣及用事者不得對,宮掖事秘,建桓立順,功歸貴臣,由是及貶。”

《歲寒堂詩話》:李義山、劉夢得、杜牧之三人,筆力不能相上下,大抵工律詩而不工古詩,七言尤工,五言微弱,雖有佳句,然不能如韋、柳、王、孟之高緻也,義山多奇趣,夢得有高韻,牧之專事華藻,此其優劣耳。

《滄浪詩話》:大曆後,劉夢得之絕句,張籍、王建之樂府,我所深取耳。

《杜工部草堂詩話》:上自齊梁諸公,下至劉夢得、溫飛卿輩,往往以绮麗風花累其正氣,其過在于理不勝而詞有餘也。

《唐音癸簽》:禹錫有詩豪之目。其詩氣該今古,詞總平實,運用似無甚過人,卻都惬人意,語語可歌,其才情之最豪者。司空圖嘗言:禹錫及楊巨源詩各有勝會,兩人格律精切欲同;然劉得之易,楊卻得之難,入處迥異爾。

《三唐詩品》:五言體雜不一。有如“深春風日淨”、“昔聽東武吟”等篇,宛轉徘徊,取塗樂府;“秋江早望”、“谪居悼往”,則結休允晖。若“水禽殘月”,模休文之韻思;“楚望蒼然”,結韓卿之茂體。餘或放言理,失于音調,未求刻意,累在才多也。《女兒》作楚挽之哀詞,《泰娘》譜新聲之凄奏,七言此其選矣。《聚蚊》《百舌》托意深微,亦得樂府遺意。律體獨多,瑩瑕間采。

名人

黃庭堅:"大概劉夢得樂府小章優于大篇,詩優于它文耳”。

翁方綱:“夢得樂府小章優于大篇”極為确論。

蔡百衲:劉夢得詩,典則既高,滋味亦厚。但正若巧匠矜能,不見少拙。

白居易:“彭城劉夢得,詩豪者也,其鋒森然,少敢當者。予不量力,往往犯之。夫合應者聲同,交争者力敵,一往一複,欲罷不能。繇是每制一篇,先相視草,視竟則興作,興作則文成。一二年來,日尋筆硯,同和贈答,不覺滋多。”

劉克莊:“雄渾老蒼,沉着痛快”指出劉詩風格之“豪”。以“精華老而不竭”一語指出了劉禹錫人品之“豪”。

人際關系

祖父:名不詳,為小官僚。

父親:劉緒,為避安史之亂,遷居蘇州。

轶事典故

前度劉郎

劉禹錫被貶為朗州司馬,十年後承召回京,正值春天,遊玄都觀,滿觀桃花燦爛如霞,桃樹皆為劉禹錫去京後所栽,劉禹錫心生感慨而作詩《元和十年自朗州至京戲贈看花諸君子》:“紫陌紅塵拂面來,無人不道看花回。玄都觀裡桃千樹,盡是劉郎去後栽”,又被妒嫉他的人告發,說他心懷怨望,因此不久他又被任外官,十四年後才又回京都,而玄都觀中已一派蕭然,再無桃樹,隻剩下“兔葵燕麥動搖于春風”,于是作《再遊玄都觀》詩曰:“百畝中庭半是苔,桃花淨盡菜花開。種桃道士歸何處?前度劉郎今又來。”是為“前度劉郎”這一成語的由來。

司空見慣

劉禹錫被罷免和州刺史回京,司空李紳仰慕其才學,邀劉禹錫至家,盛宴款待。席間,李紳命歌妓演唱勸酒,劉禹錫乘興即席賦詩曰:“䰀鬌梳頭宮樣妝,春風一曲杜韋娘。司空見慣渾閑事,斷盡江南刺史腸。”李紳遂将歌妓贈與劉禹錫,是為“司空見慣”這一成語的由來。也有記載是揚州大司馬杜鴻漸與劉禹錫之間的故事。

上一篇:朱迪·福斯特

下一篇:拉特裡爾·斯普雷維爾

相關詞條

相關搜索

其它詞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