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

傅敏

傅雷之子
傅敏,1937年出生于太行山區紅旗渠的故鄉——河南林州,是著名翻譯家傅雷之子。[1]傅敏是一位普通的中學教師,他的坎坷人生和他在苦難中始終沒有泯滅的正直和善良感人至深。
    中文名:傅敏 外文名: 别名: 民族:漢族 出生地:河南林州 畢業院校: 職業:中學教師 代表作品: 主要成就: 出生年月:1937年 性别:男 父親:傅雷

個人簡介

許多人都知道著名翻譯家傅雷和他的長子、著名鋼琴家傅聰,對這個家族的另一個成員傅敏卻知之甚少。傅敏是一位普通的中學教師,他的坎坷人生和他在苦難中始終沒有泯滅的正直和善良感人至深。

家庭成員

父親:傅雷

母親:朱梅馥

兄長:傅聰

人物轶事

他和父親大吵了一場

傅敏初中畢業的時候,跟父親傅雷大吵了一場。原因很簡單:傅敏要求報考上海音樂學院附中,而傅雷則堅決不同意。大概從小耳濡哥哥那黑白鍵彈奏出的音樂之聲,傅敏也酷愛音樂。當傅敏主動要求上音樂學院附中時,萬萬沒有料到,傅雷搖頭!傅敏實在想不通,他跟傅聰是親兄弟,父親為什麼厚此薄彼?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哪!

大哭,大吵,大鬧,無濟于事。傅雷對滿臉淚水的阿敏作了如下說明:“第一,家裡隻能供一個孩子學音樂,你也要學音樂,我沒有這能力;第二,你不是搞音樂的料子(傅聰曾經說過,自己的手不如傅敏适合彈琴);第三,學音樂,要從小開始,你上初中才學琴,太晚了,學個‘半吊子’,何必呢?”最後,傅雷補充了一句:“你呀,是塊教書的料!”胳膊擰不過大腿。傅敏從華東師大一附中初中畢業之後,直升該校高中,打消了半途投考上海音樂學院附中的念頭。

他真是教書的料

當他的音樂之夢破滅以後,他決定做一個像父親那樣的文學翻譯家。組織上格外看重他,要保送他到北京外交學院。在同學們羨慕的目光之中,傅敏步入北京外交學院大門。

1958年4月30日,父親傅雷被劃為“右派”。1959年秋天,北京外交學院忽然把傅敏作為“代培生”,調入北京外國語學院,插入英語系三年級學習。外交家之夢,從此徹底破滅了。傅敏強忍着内心的隐痛,在冷漠的目光之中,終于在1962年暑假畢業。他,一個有着“可怕的”家庭背景的大學畢業生,竟然沒有一個單位敢要他!

北京女一中老校長挺身而出,說:“這麼個高才生,你們不要,我要!”盡管父親曾說過他“是塊教書的料”,而他一直不以為然。萬萬沒有想到,竟被父親言中了!傅雷給他打氣,校長扶他上馬,學生是一團火。一接觸天真無邪、活潑可愛的學生,傅敏心中的冰塊立即融化了。

沒多久,校長就讓傅敏開試驗班,上觀摩課,把他作為教學骨幹使用。許多外校的老師都前來觀摩,稱贊這位上海小夥子有兩下子。漸漸的,傅敏在英語教學上小有名氣了。

兩次自殺

1966年9月3日晚8點,“父母亡故”。一夜之間,失去雙親,傅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盡管當時他不知道父母雙亡的詳情,但是他百分之百地斷定:死于非命!不幸連着不幸。就在傅敏最為不幸的時刻,他失去了他的心上人……他們早在北京外國語學院學習時便開始相愛。傅敏分配到北京女一中,小蓉常常來看他。

料想不到,1966年開始的“史無前例”的“革命”,成了對傅敏與小蓉之間愛情的“暴風驟雨的考驗”:9月3日,從上海傳來了傅雷夫婦憤然棄世的噩耗。北京外國語學院貼出大字報“批判”小蓉,醒目的标題便是“大右派傅雷的兒媳婦”!

傅敏頓時陷入巨大的痛苦之中,幾乎不能自制。他深深地愛着小蓉。這深深的愛,使他的理智漸漸清醒。他明白,由于父母“畏罪自殺”,他已屬于“殺、關、管”的後代,已經打入“另冊”,他未來的命運已經注定是不幸的,何必使一個清白的姑娘受他牽連?

他給小蓉寫了回信。信寄走了。從此以後,雖然兩人都在北京,傅敏再也沒有去找過小蓉,再也沒有給她寫過一封信。

家破人亡,戀人分手。本來,他家書、情書頻頻,如今孑然一身,形影孤單,家書不再有,情書不再來。傅敏因在寫給一位插隊東北的學生的信中,講述了對“文革”的種種不滿,那封信落到了紅衛兵手中,便成了傅敏的“三反罪證”。他,成了囚徒,被關押在學校的“土班房”裡。

腥風血雨,籠罩着女一中。傅敏全身浮腫,臉都走樣了,每天連冷饅頭都吃不飽,餓得眼冒金星。有冤無處伸,有理無處講,拿人不當人,皮鞭棍子響。傅敏實在忍無可忍,終于決心走上絕路,跳河自盡……

傅敏跳了下去,誰知水淺,沒有淹死。這時,他被紅衛兵發現了。他拼命地往牆上撞,頭上撞了個大窟窿,殷紅的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他,被人救起,急送北大醫院。由于他的身份是“現行反革命”,醫生在給他縫頭皮的時候,連麻醉針都不打。傅敏忍着劇痛,被縫了十幾針,一聲也沒吭!他左邊的頭皮,從此留下碗口大疤。

傅敏被紅衛兵拖回學校。“妄圖以自殺對抗運動!”好家夥,又加了新罪名,又是一場接一場的批鬥。

傅敏痛不欲生,趁上廁所的時候,手摸電門,再度自殺。可是,他穿的是膠鞋,觸電未死。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人生的鹹、酸、苦、辣,傅敏算是嘗夠了。他仿佛成了一個麻木的人,不知道時間怎樣從身邊過。

傅敏的要求

1979年,傅敏去英國探望惟一的親人———兄長傅聰。同事們揮淚相送,都以為他不會回來了。然而,1980年8月,傅敏從英國途經香港、上海,乘火車回到北京。校長兼黨支部書記劉鳳梧親自到北京火車站迎接他。

(1977年至1979年在北京七中教英語。劉鳳梧,時為北京七中校長)

寒暄完畢,傅敏直接向劉校長提出兩點要求。

第一,不當任何“長”(出國前他是該校外語教研組組長),以集中精力鑽研教學;第二,要辦離婚手續(1974年傅敏結婚,其妻後去美國,留居異鄉)。離婚了,沒房子,請求在學校裡住宿。

劉校長一口答應下來。

從此,傅敏真的不當任何“長”,迄今他仍是一名普通的中學英語教師。

我感到奇怪:1962年,當他分配到中學教書,曾經大哭一場。如今,他隻要說一句話,他就能從中學裡調走,他為什麼深深紮根在中學裡,與老師、同學情投意合,永遠不願離開中學教學崗位?

他笑了,答道:“我大學剛畢業的時候,對中學教師工作平凡而偉大的意義毫無認識。當時,《世界文學》的主編陳冰夷找我爸爸,想把我調走,結果爸爸說:‘他現在工作得很好,也很安心,不要去幹擾他,引起思想上的波動。’就這樣,我一直在中學教英語。”

侵權事件

傅雷之子傅敏認為,台海出版社擅自出版《傅雷家書》,并通過中關村圖書大廈銷售,嚴重侵犯其著作權,因此将出版社和圖書大廈告上法庭,要求停止侵權、賠禮道歉,并賠償經濟損失近40萬元人民币。2017年3月3日,此案在北京市海澱區人民法院公開審理。80歲高齡的傅敏沒有到庭,他委托代理律師出庭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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