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犀牛

中國犀牛

犀科獨角犀屬動物
中國犀牛是生長在中國的三種犀牛(印度犀、蘇門犀、爪哇犀)的種群統稱,一般體長在2.1-2.8米,高1.1-1.5米,重1噸。曾廣泛分布在中國南方各省,栖息在接近水源的林緣山地地區。皮膚有又硬又黑呈深灰帶紫色,上面附有鉚釘狀的小結節;在肩胛。頸下及四肢關節處有寬大的褶縫,使身體看起來就像穿了一件盔甲。雄性鼻子前端的角又粗又短,而且十分堅硬,所以人們又稱之為“大獨角犀牛”。犀牛角是一種珍貴的清熱涼血中藥材,其皮和血也可以入藥,在中國宋朝就有用犀牛角的記載,但由于人類的活動和過度開發,使得它們的栖息地逐年減少;再加上它們頭部的犀角的經濟和藥用價值極高,使它們從遠古時代便受到人類的大肆獵殺,且被捕殺數量離近代越近越多,就這樣它們終于在20世紀初在中國幾乎蹤迹全無,并于1922年在中國徹底消失。
    中文名: 外文名: 别名: 中文學名:中國犀牛 界:動物界 門:脊索動物門 亞門:脊椎動物亞門 綱:哺乳綱 亞綱:真獸亞綱 目:奇蹄目 科:犀科 屬:獨角犀屬 種:大獨角犀,雙角犀,小獨角犀 分布區域:曾廣泛分布在中國南方各省。

基本介紹

中國犀牛是人們對生活在我國的亞洲犀牛(印度犀、蘇門犀、爪哇犀)的統稱,它們在中國生存了幾千年,曾經廣泛分布于大半個中國,自從遠古時期便和人們一起生活在一起。由于人類的活動和過度開發,使得它們的栖息地逐年減少;再加上它們頭部的犀角的經濟和藥用價值極高,使它們從遠古時代便受到人類的大肆獵殺,且被捕殺數量離近代越近越多,就這樣它們終于在20世紀初在中國幾乎蹤迹全無,并于1949年建國後在中國徹底消失。

體态特征

中國犀牛一般體長在2.1-2.8米,高1.1-1.5米,重1噸。它有許多獨特的外貌特征,異常粗笨的軀體,短柱般的四肢,龐大的頭部,全身披以铠甲似的厚皮,吻部上面長有單角或雙角,還有生于頭兩側的一對小眼睛。它們雖是身體龐大,相貌醜陋,卻是膽小不傷人的動物。不過它們受傷或陷入困境時卻兇猛異常,往往會盲目地沖向敵人,用頭上的角猛刺對方。它們雖然體型笨重,但仍能以相當快的速度行走或奔跑,短距離内能達到每小時45公裡左右。

息地環境

中國犀牛曾廣泛分布在大半個中國,主要栖息在接近水源的林緣山地地區,由于自然氣候的變冷,和人類的開發活動對它們生活環境的不斷破壞,使得它們的栖息地逐年速縮小。

相關種類

中國原有三種犀牛:大獨角犀(印度犀)、小獨角犀(爪哇犀)和雙角犀(蘇門犀),現在這三種犀牛原本土生土長在中國的種群已全部絕種。其中,爪哇犀的兩個亞種不僅是在中國境内滅絕,而且也已從世界上消失。

印度犀Rhinocerosunicornis又稱大獨角犀,有一個鼻角,身上的皮膚似甲胄,體型較大,是僅次于白犀的大型犀牛。印度犀現分布于印度北部和尼泊爾等地,雖然數量不多,僅千餘頭,但仍是目前亞洲數量最多的犀牛。

在我國于1934年滅絕。

爪哇犀(印度亞種、印支亞種)Rhinocerossondaicus又稱小獨角犀,外形和印度犀很接近,但是體型略小,僅雄性有角。爪哇犀原分布于東南亞廣大地區,現僅存的印尼亞種不足60頭,僅分布于爪哇島極西部地區,且無人工飼養,是目前世界上最珍貴的動物之一(越南亞種已于2010年滅絕)。

分布在我國境内的為印度亞種和印支亞種亞種,這兩個亞種分布于1957年和1885年在我國絕迹。

現可能已于1960年代分别滅絕于緬甸和2010年滅絕于越南。

蘇門犀(北部亞種)Dicerorhinussumatrensis是現存體型最小和唯一披毛的犀牛,和爪哇犀一樣原分布于東南亞的廣大地區,現在分布較零星,但尚比爪哇犀分布廣泛,數量也略多,現存數百頭。

分布在我國境内的為蘇門犀體型較大的北方亞種,在我國于1948年絕迹。

最後一次目擊是1990年在雲南,這個亞種很可能已滅絕。也很可能殘存在緬甸、柬埔寨、老撾三國的深林裡,數量應該在10-30頭。

滅絕原因

種群下降

中原大規模的獵犀,到公元前2世紀的西漢時期,就已成為絕響。已經去世的珍稀動物研究專家何業恒教授生前研究發現,六七千年間,犀牛栖息地一直往南移,春秋時期還廣泛分布于大半個中國。

何業恒曾着文指出,殷商時期犀牛所能到達的北界,或還在殷墟之北的内蒙古烏海一帶,經六盤山往東,過子午嶺、中條山、太行山,直至泰山北側,長達一千八百多公裡。春秋時期的北界,則已縮減到了渭南山地、漢水上遊、淮河流域直至長江下遊;到公元前2世紀的漢代,中原就已經沒有犀牛了。

唐代犀牛分布北界則是青海西甯至福建漳州一線,包括四川盆地、雲貴高原北部等西南地區及長江中下遊等,那時犀牛已經“僅僅生活在溫暖的南方部分地區”,因在中原難得一見,以至于唐人在雲南地方及民族史着作《蠻書校注》裡提到茫蠻部落(傣族先人)用陷阱捕犀、用犀牛皮制盔甲的情景時,大感驚訝,似乎是聞所未聞的稀奇事。

實際上,兩晉以後,有關犀牛的文物——不論是繪畫還是雕塑(獻陵石犀不計),幾乎成為絕響。後來明朝的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犀牛畫走了樣,陳夢雷的《古今圖書集成》更是畫得莫名其妙。

南宋以後,犀牛栖息地繼續南移。唐代湖南、貴州、湖北、四川交界處,原本有十五個州郡出産犀牛,是重要的犀牛栖息地,這時已經隻剩一兩個州郡還有犀牛了,此後犀牛栖息地繼續縮減到隻剩溫暖濕潤的嶺南兩廣地區和雲南。

此後犀牛栖息地縮減速度,甚至超過了習性相近的另一種大型溫帶食草動物亞洲象。但曆史上野犀分布的地區,曾較野象更為廣大。個中原因,除了人類持續大規模的獵殺外,何業恒與人合着的《中國野生犀牛的滅絕》一文指出,氣候逐漸變冷也是一個重要因素:犀牛是一種喜歡溫暖氣候的熱帶、亞熱帶動物。

從公元前500年前後黃河以北氣候明顯變冷開始,該地區的犀牛種群持續南遷。到唐朝時,黃河以北地區已完全不适合犀牛生存,唐貞元年間那頭得到最高禮遇的犀牛,白居易詩中描述的生活情形是“馴犀生處南方熱,秋天白露冬無雪。一入上林三四年,又逢今歲嚴寒月。飲冰卧霰苦蜷局,角骨凍傷鱗甲縮。”《舊唐書·德宗紀》記載,797年(貞元十二年)冬天,“大雪平地二尺,竹柏多死”,這頭犀牛就凍死在了長安皇宮動物園中。

此後,唐人放生馴犀一般都要送回原産地去,如東南亞送來的帶回東南亞去,渠州(今四川廣安一帶)送來的也帶回原籍放生,而不是就地放生,這正是因為黃河中下遊地區氣候變冷,已不再适合犀牛生存。

到1050年前後,似乎不僅長江流域的氣候也開始變冷,冬天連嶺南郁林州(今廣西興業縣)的犀牛都要“掘地藏身而出鼻”,也就是犀牛在地上挖個坑,把自己整個身體躲進去,僅留個鼻子在外面。

栖息地每年壓縮500米

以犀牛在商周之際的1800千米的北界作一條邊,以最西北端屈吳山作原點,由原點向南與雲南西南端連一條線、與中國東部海岸線的弧形之間圍成的扇形區域,就是中國古代犀牛分布的總面積。

根據這個扇形面積的縮小速度,東北師範大學的王振堂教授等人進而提出,三千多年來,中國犀牛栖息地北界線一直在以每年500米的速度向西南移動,直到當代歸零,造成這種改變的外力,不僅是氣候改變和直接大量捕殺,人類活動範圍擴大、人口壓力增加,無形之中就一直改變着犀牛栖息地環境。

“人口壓力較低時,人口種群的生活地區與犀牛生存地帶相間交錯分布。犀牛隻因直接捕殺而減少。但栖息地與人類交錯的野生動物,都會承受一定的人口壓力,因為人類數量超過一定範圍後,必然焚燒山林、薮澤,開墾丘陵及湖畔,永久性破壞其生存環境,大面積占據其栖息地。”

犀牛也是如此,在氣候與人口壓力的共同作用下,其生存空間遭到永久性破壞後,便出現了地域性滅絕。

王振堂研究古文獻後得出,古代犀牛在最适生境區内最高密度可達每100平方千米6-7頭,但在古代州郡建制的大範圍内,隻能達到每600平方千米l頭。結合犀牛的被捕殺頻率,以及犀牛近兩年才産一仔的繁殖率,他用數學模型計算出,犀牛所能承受的最大人口壓力為4人/平方千米。

王教授還統計分析了唐代34個産、貢犀或犀角的州郡,發現其中除連州人口壓力為3.17人/平方千米、玉林為3.03人/平方千米外。其他各州皆小于2.90人/平方千米,且有10個州郡人口密度小于1人/平方千米。

400年後的宋代,唐代曾有犀牛生存的各州,除雲貴高原外,其他州郡的人口壓力皆已在4人/平方千米以上,其中除2個州郡尚偶有犀牛記載外,其他各州已無犀牛生存。

到明清時期,中國犀牛已僅在雲南省有殘存了,此時雲南省境内,大部分地區的人口壓力都在5人/平方千米以上,甚至15人/平方千米,隻有普洱府、鎮元府、沅江府人口壓力低于4人/平方千米,當時尚有犀牛記載的州府,也正是這幾個。

走向瀕危

人們把犀牛角當成珍貴的藥材,同時也将它與象牙一樣用來雕刻制成各種精美的工藝品,人還将犀牛的皮和血入藥,在宋朝就有用犀牛角的記載。由于犀牛數量稀少,因此越發顯得珍貴。到了清朝,南方各省官員為了使犀牛角成為官府私有的财産,發出公告,不許民間亂捕犀牛,隻許官方獵殺。

這樣,犀牛遭到了官兵的狂殺濫捕,他們打死犀牛,當場把犀牛角鋸下,然後多數進貢給他們的上司和皇上,為自己以後升官發财鋪平道路。當時最多出動上千官兵,一次能捕幾十頭犀牛,當時民間一些人為了發财也大量偷獵犀牛。如此瘋狂捕殺,到了公元20世紀初,犀牛在中國所剩無幾。這時的犀牛角更顯得珍貴,但據當時官方資料,在公元1900年到公元1910年,僅10年間,官方和民間進貢的犀牛角就有300多支,這還不包括偷運到國外的!而這之後,犀牛就極少能捕到了。

完全滅絕

人們把原本一直生長在中國南方山林中的印度犀牛、爪哇犀牛(印度亞種、印支亞種)和蘇門答臘犀牛(北部亞種)統稱為中國犀牛。

犀牛角是一種珍貴的清熱涼血中藥材,其皮和血也可以入藥,救人無數,在就有用犀牛角的記載,另外犀牛皮也在古代被廣泛用于士兵皮甲制作,這加速其滅絕速度。

由于濫殺,犀牛數量越來越少,因此越發顯得珍貴。于是隻有有權,有财的人才能享用。到了清朝,南方各省官員為了使犀牛角成為自己私有的财産,發出公告,不許民間亂捕犀牛,隻許官方獵殺。這樣,犀牛遭到了官兵的狂殺濫捕,他們打死犀牛,當場把犀牛角鋸下,然後多數進貢給他們的上司和皇上作為珍貴藥材,為他們以後升官發财鋪平道路。當時最多出動上千官兵,一次能捕幾十頭犀牛,當時民間一些人為了發财也大量偷獵犀牛。

1916年,一頭雙角犀(蘇門答臘犀)被捕殺;1920年,一頭大獨角犀(印度犀)被殺;1922年,一頭小獨角犀(爪哇犀)被殺;在民國建立後的十餘年間,共捕殺隻有10頭左右。此後,犀牛幾乎在中國蹤迹全無了。據中科院昆明動物研究所獸類專家王應祥教授調查發現,1924年、1934年和1945年還有雲南的當地居民捕到過犀牛。

滇南最後3頭犀牛應是分别于1948或1949年在騰沖、1950年在勐海和1957年在江城被捕殺。因為,滇南是雲南犀牛的最後一個分布區,而雲南是整個中國境内的最後一片犀牛栖息地,因此,犀牛在中國的滅絕時間應是1957年。

北京動物園工作人員曾在1955年至1976年間在西雙版納蹲點狩獵,其間沒有見到野犀。而昆明動物園工作人員的調查情況也大體類似。

盡管新中國成立後中國政府又從海外引進了一些犀牛,盡管90年後的今天人們仍然可以從中國的動物園内目睹和光賞到犀牛,但是,原本土生土長在中國野外環境裡的犀牛,卻永遠一去不複返了。雖然這三種犀牛至今還存在,但是它們依然處在瀕危和極危狀态,仍然急需我們人類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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