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南二安

濟南二安

李清照與辛棄疾合稱
清代神韻派大師王士禛稱李易安與辛幼安為“濟南二安”,雲:“婉約以易安為宗,豪放為幼安稱首,皆吾濟南人,難乎為繼矣。《花草蒙拾》:”濟南二安指李清照(号易安居士)和辛棄疾(字幼安)。為宋代詞壇“婉約派”與“豪放派”代表人物。同為濟南(李清照章丘人,辛棄疾曆城人)人。女詞人李清照詞作情真、意深、語新,具有獨特的藝術風格,被稱為“婉約派”之宗,“豪放派”詞人辛棄疾,不僅是一位畢生緻力于國家統一的民族英雄,也是一位高産的文學家。
    中文名:濟南二安 外文名: 别名: 出處:《花草蒙拾》 人物:李易安辛幼安(李清照辛棄疾) 出生地:同為濟南人

辛棄疾

箭在壺中,詞在心中,箭與詞同時飛出,穿透了公元12世紀之南宋。有奴隸君臣哀哀之聲北上,就有飛将軍鐵騎南進,也許走的是同一條“官道”,但卻是相逆而行。

一腔忠忱,本應在黃河兩岸失地開花,無奈手腳被束,隻能深夜與寶劍共語。天明先登鎮江北固樓,慨然歎曰:“天下英雄誰敵手,曹劉,生子當如孫仲謀”。繼而又登贛州郁孤台上,心情更加抑郁,壯志未酬,卻“被調”離烽火相搏處漸遠,詞曰:“西北望長安,可憐無數山”“江晚正愁餘,山深聞鹧鸪”。抑郁中抗敵之志未泯,托江流打出詞的戰表,不隻是聲震當時金窟黃龍府,也使千百年後一切邪惡無度的奸徒膽寒。

無信不立,無信念者徒具形骸。稼軒詞無愧是信念的化身,信念堅定者不死。

辛詞絕非單一風格,慨當以慷,壯懷激烈,鐵骨铮铮,蔑敵如鼠當然是他的強項,也是此君的本性所在;但俠骨柔腸,細緻入微在他的藝術感覺中,不僅不陌生,而且一出手,同樣為有心而重情者所欽服。無論是寫大自然的“七八個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觀察何其精緻,藝術提煉何其傳神!也無論是寫小兒女情态的“最喜小兒無賴,溪頭卧剝蓮蓬”,又何其自然真切,活潑可愛!曾有評者雲:辛棄疾後期因叠受排擠打擊而心灰意冷,故詞風少了早期的氣勢和風骨。其實這至少不是一種全面的理解。凡為文學藝術大家,在藝術展現上都不可能是狹窄單調的:無論是前期還是後期,其内在蓄蘊上肯定都具有豐富多彩的素質,隻是依不同時期的社會環境、藝術觸發而有所側重而已。這并非絕對放棄與流失,恰恰是大家的順勢而為,雖有不同側重也能各盡其妙。

李清照

一驚非小,珠簾再也卷不起西風。收起來未填完的半阕新詞,匆匆告别青州、濟南,踏上陌生的南下官道。騾車颠簸,蹄聲嘚嘚似睡中疑是平仄。所經之處都是永别,都是……記住的都是過去,甜蜜化為酸辛。千載詛咒的離别,才女何罪?該詛咒的到底是兇悍的金酋,還是腐弱退讓的汴京敗類?

野蠻追逐文明,撕扯着“金石錄”的佳句;馬鞭抽打着飄零的唐詩宋詞:兇蠻從本性上仇視文質;帶血的毛靴強暴着金線泉,那裡還留有昨日的殘夢?不忍回眸,明誠君氣若遊絲,無力同行終生。王謝堂前偶燕送别天作之合,巢泥與淚水并落,蓬發夕晖浙江。

離故鄉更遠,尋尋覓覓,舉目無親,孤獨倉惶間漫步江畔,一烏篷舟中有人喊問:“可是易安君否”?“然”。“在下正候渡爾”。“渡誰”?“渡汝”。言畢,舟已靠岸,乃至登舟,瞬間已駛至深水矣。

舟,張汝舟也。相識不多時候,才女已意識到誤上賊船——一略帶文氓氣之賊。當其原形畢露時,表面之文氣蕩然無存,隻有家暴。才女欲哭無淚,欲訴無門。據說當朝權奸秦桧及妻王氏乃清照之近親,但易安甯憑一己之力掙紮,亦不求告秦、王。縱是最後傷痕累累,也要從賊舟中出脫而蹀躞登岸。

此際遇為才女命運中最灰暗之節段,然不可略去。人生常是溫馨與傷痛兼具,明岸于幽谷叠現,也許必如此才算完整。摧折亦是必經之磨砺,上蒼不可能隻給大才安排一條甘美如饴的坦途。況此亦無損志士之總體精神價值。

休說她隻有愁字彌漫殘箋,細雨與孤桐相伴,其實此君亦有“不肯過江東”的耿氣,支撐着餘年肢骨,自金華八詠樓起步,曆經八百餘年,終于登上中華世紀壇,成為中華民族傑出人物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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