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的弹子球

1973年的弹子球

村上春树著的长篇小说
《1973年的弹子球》为日本作家村上春树1980年创作的长篇小说,是“青春三部曲”的第二部,曾获得1980年芥川奖提名。
  • 书名:1973年的弹子球
  • 别名:
  • 作者:村上春树
  • 类别:
  • 原作品:
  • 译者:
  • 出版社:
  • 页数:
  • 定价:
  • 开本:
  • 装帧:
  • ISBN:
  • 外文名:1973年のピンボール
  • 创作年代:1980年
  • 文学体裁:中篇小说
  • 字数:63000

内容简介

小说描写“我”和“鼠”的关系。小说中“我”已从大学毕业,与合伙人开了一家翻译事务所,工作一帆风顺,日子静如止水。只是往日的记忆却常常掠过心头,使“我”对现实生活产生了一种既视感。此时一对双胞胎女孩住进“我”的屋子,虽不知其姓名来历,但“我”还是与她们相处得甚为融洽。在她们的帮助下,“我”开车到昔日恋人直子的故乡的小站上去看狗,为废弃的配电盘举行葬礼,并且费尽周折寻找当年为之痴迷的弹子球。等“我”终于在冷库里与那台已经报废的弹子球重逢时,来自过去的呼唤平息了,心灵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一个明朗的星期天,“我”送走了双胞胎姐妹,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而留在家乡的好友“鼠”则陷入了迷惘,爱上了如他一般孤独的女子,真切地看到生活的无聊与无望,决定悄悄离开恋人,离开这个城市。

创造背景

20世纪70年代末,日本完成了从工业社会向消费社会的转变,即将迎来80年代的经济鼎盛时期。在这个众人都对经济前景充满信心,迈步进入新时代的时刻,面对时代转折,村上觉察到的是一个对个体自我具有更大的控制性、侵害性的时代即将到来,这个时代就是他后来在小说中所称的“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这时,他已经对这个已经逐渐到来的时代感到了厌恶。1979年,处女作《且听风吟》问世之际,村上春树恰逢而立之年。他马不停蹄、继续在爵士乐酒吧的厨房里写下了他的第二部长篇小说《1973年的弹子球》。1980年3月,这部作品发表于《群像》杂志。6月,讲谈社便出版了单行本。

人物介绍

小说主人公之一,“我”的好友。“鼠”在毕业后回到自己的故乡神户,踏入社会过得并不如人意。拥有一个大三岁的恋人,但又“自己把桥烧掉”。无法在生存的角落找到自己的情感的归宿,和“我”共同品尝抑郁和生活的煎熬,茫然地期待“能在哪里找到栖身之地”。

酒吧的老板,日裔华人。“杰”是一个宽容、怜爱、容纳的人,他的最初身份是在日中国人,但其本身已不再是单纯代表中国的“他者”。幼年村上从父亲那里继承了极为重要的精神财产,这一精神财产的核心便是不分国籍和身份,“世人皆兄弟”的世界主义精神。村上春树将来自于父亲的精神财产反映到“杰”这一在日中国人形象的身上不是一种巧合。在“杰”的身上,能够将多种文化元素融合在一起的正是“宽容、怜爱、容纳”。“杰”是融合了多元文化的主体。

208和209

同居的双胞胎女孩,大学毕业后居住在一起,与她们过着放浪形骸的生活,“我”在找到弹子球机后离开

作品鉴赏

作品思想

《1973年的弹子球》开村上小说追寻主题之先河。追寻模式是东西方文学中常见的母题,希腊神话中对金羊毛的寻找和圣经中对圣杯的追寻,都是此种模式和典型。这种模式在后世的童话、小说、电影及电视剧中也大量出现,而且常常与成长小说相结合。主人公出发寻找什么东西,途中经历一些事情,领悟到人生的道理,开始成长。在《1973年的弹子球》中村上春树正是运用这种“追寻+成长”模式表达他对人生的独特思索。

《1973年的弹子球》里的主人公在尝到孤独之苦后,试图从这份苦楚中挣脱出来。然而他选择的方式却是逃避,而不是去正面直视眼前的孤独,不去从现实着手解决问题。从他去寻找弹子球机可以知道,曾经让他快乐的弹子球机一直是他念念不忘的东西。他之所以如此怀念,是因为他在面对现实问题时选择了逃避,不直接面对问题,转向曾经给了他快乐的东西。他也许一直活在令他愉悦的记忆或是幻想中,因为生活变成了一件百无聊赖的事,只有沉浸在过往的记忆中,他才能找到快乐,找到自我。他不与工作以外的人交流,却与双胞胎姐妹荒谬地为配电盘举行葬礼,想要依靠此类自我麻痹自我封锁的行为来弥补自身的空虚,记忆成了他唯一的倾诉对象。最后,他试图拾回这一记忆,开始寻找,其实这也不过是一种自我安慰。

在小说中不只是主人公本人,他的朋友最终也选择逃避。“鼠”最后也离开了那个城市。“旅行”虽然是为了挣脱精神的牢笼、获得灵魂的救赎与自由的一种自我反抗的过程,然而主人公却将苦楚诉诸于没有感情的事物上来,“旅行”成了逃避。这说明主人公的选择没能正确地解除他内心的空虚寂寞,反而离现实越来越遥远,一步一步把自己推向程度更大的空虚。离现实太远,想要寻得灵魂的自由,只会陷得更深。最后双胞胎也走了,最后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村上春树善于描绘人的空虚状态,将游走于城市边缘的人刻画得淋漓尽致。在《1973年的弹子球》中,主人公“我”是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的“产物”,受社会疏离感的困恼,虽然身在城市,心却无法融入。试图要通过“旅行”摆脱这种烦恼,寻得灵魂解脱,恢复自我之时却走错了方向。村上春树在此揭开资本主义杜会制度的丑陋面目,指出造成社会疏离感的根源。

作品中展开了两条线索:一条是“我”独立于熙来攘往的社会里随处可见的孤独与迷惘中,孩子般固守着心灵净土,苦苦寻觅一台承载青春记忆的弹子球机;另一条是“鼠”挣扎于失落与无奈之中,最终选择重新出发去寻找理想中的精神家园。两条线索凸显了社会中普遍存在的疏离和落寞,是作者对于现代人心灵最真诚的叩问。作者挖掘出现代人内心那种欲言又止的隐秘,把对生命的安抚置于浮华的生活之上,不仅包含了他对昔日的追恋、对现实的悲悯、对人们生存状态的反思,还有对彼岸世界的探寻,对生与死命题的思考。作者对此岸世界的探寻和对彼岸世界的问候相互交融,使“死亡”这一话题不再狰狞可怖,主人公自然从容地正视着和“生”一样同为人类本能的“死”,不仅关注“死”本身,也感受各种“死”的气息。在作者的艺术世界中,“死”不是“生”的对立面,它是“生”的镜子,观照出“生”的怅惘与哀愁;也是“生”的孪生,与“生”具有着同样的呼吸节拍和令人无法抗拒的向心力;还是“生”的一部分,与“生”一母同胞,相依相存,休戚相关,悲喜与共。

作者传递出了他豁达、潇洒的态度:源起于“无”,回归于“无”。我们始终处于这样的循环之中,周而复始,持久平衡,在这过程中,我们都在寻找心心念念的“弹子球机”,因为在其中,留存有我们存在过的最真实的凭据和最崇高的渴望,留存有我们的追恋。生与死,只是一体两面,在生的过程中,我们要明白探索的意义,当我们找到生之意义时候,也就不会再恐惧死的压迫。“我”排除万难的寻找,想找回的不仅是逝去的岁月,还有生命的意义。“我”与鼠的选择不同,鼠是向未知的目标出发去寻找,而“我”是在已有的生命体验中探寻,庆幸的是两人的灵魂都得到了释放和解脱,虽是殊途,终是同归。

小说以“我”圆满地寻觅后回归和鼠继续探索为结局,无不体现作者对于现代人生状态的思考和冲破黑暗追赶光明的勇气。与村上春树中后期作品中出现某个人的死亡不同,这里“我”和鼠都没有选择死亡,而是选择了探索,这种选择代表了一种生存态度。正如故事尾声所言“过去与现在已一目了然,而未来则是‘或许’。”生之道路在于未来,死之道路与意义亦然。

艺术特色

作者在艺术地再现自己的社会认识和人生思考的同时,融入了处女作中未曾见到的小说因素与现代技巧。1985年作者在与川本三郎的文学对话中,曾谈到这种写法是受了美国作家雷蒙德·钱德勒(Raymond Chandler)的影响所致。“钱德勒笔下的菲利浦·马隆为寻求线索去见一个人,然后再去见另外一个人,我在写法上确实受了他的影响,因为我十分喜欢这位作家。当两人相遇时,故事便自然就有了下文。《且听风吟》没有故事性,而《1973年的弹子球》是有故事性的,并且渐渐地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形成自主的力量。”

作品影响

1980年,《1973年的弹子球》获得日本文学奖“芥川奖”提名。

出版信息

出版时间

译者

出版社

2014年

林少华

上海译文出版社

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1949-),日本小说家,曾在早稻田大学文学部戏剧科就读。1979年,他的第一部小说《且听风吟》问世后,即被搬上了银幕。1979年以处女作《且听风吟》获群像新人文学奖。随后,他的优秀作品《1973年的弹子球》、《寻羊冒险记》、《挪威的森林》等相继发表。主要著作有《挪威的森林》、《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舞!舞!舞!》、《奇鸟行状录》、《海边的卡夫卡》等。作品被译介至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在世界各地深具影响。

相关词条

相关搜索

其它词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