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

冯保

明代太监
冯保(公元1543年-公元1583年),字永亭,号双林,衡水市赵家圈乡冯家村人。明代太监。冯保于嘉靖年间入宫,隆庆初年掌管东厂兼理御马监。万历皇帝即位,历任司礼秉笔太监和司礼监掌印太监。穆宗驾崩时成为顾命大臣。掌权后支持张居正推行的“一条鞭”法,使大明政权一度出现复苏局面。冯保有着较好的文化素养,他在司礼监监刻了《启蒙集》、《帝鉴图说》、《四书》等很多书。最后冯保因为明神宗对他的忌恨被放逐到南京,后因病而死,家产亦被抄收。[1]
    本名:冯保 别名:冯永亭、冯双林 民族族群:汉 出生地:河北衡水市赵家圈乡冯家村 主要成就:监刻了启蒙集、帝鉴图说、四书

人物生平

冯保,字永亭,号双林,河北深县人,明朝太监,一代贤宦,明朝著名的改革家,首辅张居正的政治盟友。

嘉靖十五年(1536年),冯保入选内书堂读书,十七年拨至司礼监六科廊写字,三十二年转入内书房,三十九年升管文书房,任司礼监秉笔太监。隆庆元年(1567年)提督东厂,御马监。隆庆六年掌司礼监印。万历六年(1578年),冯保在《清明上河图》上题跋,自署官称“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兼掌御用司礼监太监”,兼总内外,权倾一时。

冯保有很高的文化修养。他在司礼监任上刻了许多书,如《启蒙集》、《四书》、《书经》、《通鉴直解》、《帝鉴图说》、《经书音释》等,直至崇祯年间,还在宫中流传。他的书法颇佳,通乐理、擅弹琴,并造了不少琴,“世人咸宝爱之”(《酌中志·卷五》)。

万历四年(1576年)五月,冯保会同三法司进行全国“大热审”,平反昭雪了许多冤狱(同前引)。

万历十年(1582年)十二月八日,太监冯保被贬为奉御,全家削去官籍。

万历十一年(1583年)一月,冯保病逝于南京。冯保的弟弟冯佑、侄子冯邦宁削职后死于狱中。

他的政治盟友张居正评价他:“勤诚敏练,早受知于肃祖,(明世宗)常听为“大写字”而不名。”(《司礼监太监冯公豫作寿藏记》)

历史评价

冯保是明代一个颇有争议的“太监政治家”。他从嘉靖年间入宫,历经嘉靖、隆庆、万历三代皇朝。起先因书法出众受到明世宗赏识,当上秉笔太监;后又凭借与明神宗的特殊关系(大伴)提督东厂;用一身聪明颖悟、通权变达的本事,在大明朝的政治舞台上混得风生水起。自神宗皇帝朱翊钧登基,冯保也攀上了自己一生权力的巅峰。他受遗诏(一说是“矫诏”)为顾命大臣,被神宗皇帝视为“内相”。作为一个权势熏天的大太监,他颇识大体,主动联手张居正,改变了有明一代宦官集团与文官集团恶斗不断、内外不睦、虚耗国力的政治格局;使得张居正政令所至,畅通无阻;全力以赴、大刀阔斧地推行改革。新政“考成法”、“一条鞭法”,成效卓著地开创了万历新政的新局面,也造就了大明王朝最富庶的十年。

冯保学识不凡,颇有文人风骨。他在好友张居正的规劝与引导下,一刻不敢或忘自己的职责。对待神宗皇帝,他既是一名忠仆,又像一位严师。时刻督促着新皇进步(朱翊钧幼年时曾一度醉心于书法,就是受到他的影响)。他混迹深宫数十年,深明“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明知天威不可触犯,但是为了报答李太后的知遇之恩,丝毫不计较个人得失。最终,他也因此遭到皇帝的忌恨,落得个抄家贬谪,老死江南的下场。

冯保是一名出色的政治家,万历新政的一等大功臣,同时也是一名奸诈弄权的大贪官。包括《明史》在内的诸多正史记载:他因泄私忿陷害高拱,还假传圣旨“司礼监与内阁同受顾命”。他“贪财好货”,曾经接受张居正“七张名琴、九颗夜明珠、珍珠帘五副、金三万两、银二十万两。”等贿赂。他花费巨款,给自己建造生圹。在北京和河北深县(今衡水市)的老家,分别建造了两座叫做“双林寺”的家庙。而在他的手上,各种卖官鬻爵的事也时有发生。

除了政治上的表现外,冯保还是一个出色的音乐家、书法家。根据明代崇祯年间太监刘若愚的《酌中志·三朝典礼之臣纪略》记载:冯保书法颇佳,通乐理、擅弹琴。他亲手制作的琴,被当时的人当作宝贝来收藏。

冯保的琴声我们今天是听不到了,他亲手制作的古琴,也不知道为谁所收藏。但我们今天有幸过能看到,他在传世经典名画《清明上河图》后的题跋。北京房山兜率寺内的一面石壁上,至今还保存着他当年刻下的《四十二章经》。据说,北京故宫里的佛家宝贝“须弥山”,原来也是由他供奉的。

“处事忌太洁,智人贵藏辉”。正如这世上没有绝对的黑与白一样。冯保不是一个绝对的好人,也不是一个绝对的坏人,甚至不是一个绝对的男人。

冯保是一个老谋深算、颇有见第的政治掮客;又是一个矛盾重重,身上带着浓重文人气息的儒者。(《明史》称赞他颇有“儒者风度”)

能够在史书上留下这样精彩的一笔,冯保足矣!

史料索引

冯保,深州人。

穆宗甫崩,保言于后妃,斥孟冲而夺其位,又矫遗诏令与阁臣同受顾命。及帝登极,保升立宝座旁不下,举朝大骇。保既掌司礼,又督东厂,兼总内外,势益张。拱讽六科给事中程文、十三道御史刘良弼等,交章数其奸,而给事中雒遵、陆树德又特疏论列,拱意疏下即拟旨逐保。而保匿其疏,亟与居正定谋,遂逐拱去。

初,穆宗崩,拱于阁中大恸曰:“十岁太子,如何治天下。”保谮于后妃曰:“拱斥太子为十岁孩子,如何作人主。”后妃大惊,太子闻之亦色变。迨拱去,保憾犹未释。万历元年正月,有王大臣者,伪为内侍服,入乾清宫,被获下东厂。保欲缘此族拱,与居正谋,令家人辛儒饮食之,纳刃其袖中,俾言拱怨望,遣刺帝。大臣许之。逾日,锦衣都督朱希孝等会鞫。大臣疾呼曰:“许我富贵,乃掠治我耶!且我何处识高阁老?”希孝惧,不敢鞫而罢。会廷臣杨博、葛守礼等保待之,居正亦迫众议微讽保。保意稍解,乃以生漆酒喑大臣,移送法司坐斩,拱获免。由是举朝皆恶保,而不肖者多因之以进。

慈圣太后遇帝严。保倚太后势,数挟持帝,帝甚畏之。时与小内竖戏,见保入,辄正襟危坐曰:“大伴来矣。”所昵孙海、客用为乾清宫管事牌子,屡诱帝夜游别宫,小衣窄袖,走马持刀,又数进奇巧之物,帝深宠幸。保白太后,召帝切责。帝长跪受教,惶惧甚。保属居正草帝罪己手诏,令颁示阁臣。词过挹损,帝年已十八,览之内惭,然迫于太后,不得不下。居正乃上疏切谏。又缘保意劾去司礼秉笔孙德秀、温太及掌兵伏局周海,而令诸内侍俱自陈。由是保所不悦者,斥退殆尽,时八年十一月也。

保善琴能书。帝屡赐牙章曰“光明正大”,曰“尔惟盐梅”,曰“汝作舟楫”,曰“鱼水相逢”,曰“风云际会”,所以待之甚隆。后保益横肆,即帝有所赏罚,非出保口,无敢行者。帝积不能堪,而保内倚太后,外倚居正,帝不能去也。然保亦时引大体。内阁产白莲,翰林院有双白燕,居正以进。保使使谓居正曰:“主上冲年,不可以异物启玩好。”又能约束其子弟,不敢肆恶,都人亦以是称之。

居正固有才,其所以得委任专国柄者,由保为之左右也。然保性贪,其私人锦衣指挥徐爵、内官张大受,为保、居正交关语言。且数用计使两人相疑,旋复相好,两人皆在爵术中。事与筹画,因恃势招权利,大臣亦多与通。爵夜至禁门,守卫者不敢诘,其横如此。居正之夺情及杖吴中行等,保有力焉。已而居正死,其党益结保自固。居正以遗疏荐其座主潘晟入阁,保即遣官召之。御史雷士桢、王国,给事中王继光相继言其不可用,晟中途疏辞。内阁张四维度申时行不肯为晟下,拟旨允之,帝即报可。保时病起,诟曰:“我小恙,遽无我耶?”皇太子生,保欲封伯爵,四维以无故事难之,拟廕弟侄一人都督佥事。保怒曰:“尔由谁得今日,而负我!”御史郭惟贤请召用吴中行等,保责其党护,谪之。吏部尚书王国光罢,保辄用其乡人梁梦龙代。爵、大受等窃权如故。

然是时太后久归政,保失所倚,帝又积怒保。东宫旧阉张鲸、张诚间乘陈其过恶,请令闲住。帝犹畏之,曰:“若大伴上殿来,朕奈何?”鲸曰:“既有旨,安敢复入。”乃从之。会御史李植、江东之弹章入,遂谪保奉御,南京安置,久之乃死。其弟佑、从子邦宁并官都督,削职下狱,瘐死。大受其党周海、何忠等八人,贬小火者,司香孝陵。爵与大受子,烟瘴永戍。尽籍其家,保金银百余万,珠宝瑰异称是。

保之发南京也,太后问故。帝曰:“老奴为张居正所惑,无他过,行且召还。”时潞王将婚,所需珠宝未备,太后间以为言。帝曰:“年来无耻臣僚,尽货以献张、冯二家,其价骤贵。”太后曰:“已籍矣,必可得。”帝曰:“奴黠猾,先窃而逃,未能尽得也。”而其时,锦衣都督刘守有与僚属张昭、庞清、冯昕等,皆以籍罪人家,多所隐没,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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