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三春

陶三春

五代时勇猛夫人
五代时,流落江湖的好汉郑恩路经蒲城县,因偷西瓜被看瓜女陶三春痛打。赵匡胤从中撮合,为郑恩与三春订下姻缘。郑恩心惧之,赵匡胤乃遣高怀德于途中拦劫三春,挫其锋芒,不料亦被三春所败。三春于金殿大发雷霆,朝中无人能对。洞房中,三春痛责郑恩后,始与成婚。[1]
    本名:陶三春 别名: 字: 号: 所处时代:五代时期 民族族群: 出生地:蒲城县 主要作品: 主要成就:一品勇猛夫人 别称:瓜女 丈夫:郑恩

人物简介

周世宗柴荣登基后,封赵匡胤为南平王,郑恩为北平王,并恩准郑恩与三春完婚。三春自别后也日夜思念郑恩,钦差要她进京完婚,她不穿凤冠霞帔,骑一头小毛驴,领弟弟陶虎赶往京城。他们来到汴京城外十里堡,遇到赵匡胤和郑恩派出的大将高怀德。高怀德乔装成红胡子响马,扬言要陶三春做他的压寨夫人。陶三春闻言大怒,与之交手,经过一番酣战,陶三春击败了“响马”。

高怀德在无奈之中,吐出了真情。陶三春闻讯后,怒火中烧闯入皇宫,欲找郑恩算账。郑恩见陶三春闯入金殿,悄悄躲藏起来。柴荣见三春目无朝纲,命御林军将她拿下,御林军又被三春打得落花流水,大将高怀亮也被打得一败涂地。柴荣只得命赵匡胤连夜去找郑恩,给他们成婚。郑恩询问十里堡战果如何?高怀德谎称他暗射雕翎箭,把三春射下坐骑。郑恩听后,以为煞了三春的威风,随即回府完婚。

郑恩为摆王爷架子,在洞房中连称口渴,要三春给他倒茶。三春强压怒火,不予理睬。当他发现桌上放着卖油梆子,以为三春有意羞辱于他,要丫环取家法惩治三春。三春忍无可忍,与郑恩动起手来,几个回合就把郑恩打翻在地。郑恩自知不敌,跑出洞房,连呼高怀德助阵。高怀德已跑得不知去向。柴荣、赵匡胤闻讯后赶来劝架。陶三春当着他们的面,立卖油梆为郑家家法,以示永不忘本。郑恩跪地赔礼认错,夫妇言归于好。柴荣封陶三春为一品勇猛夫人,准予参与朝政

相关剧目

柴荣没做后周皇帝时,曾经与手下大将赵匡胤、郑恩仨人结为异姓兄弟。后来当了后周天子,就加封二弟赵匡胤为南平王,三弟郑恩为北平王,另外还有些个文臣武将。此时,也没有什么天灾战乱,大家就欢欢喜喜地过起了朝廷日子。天下太平了,南平王赵匡胤压在心底的一桩心事又涌了出来。

这一天,他趁着上朝的机会,要求奏本。御弟有本,柴荣当然准奏。行过了君臣大礼,又谢过了御赐的座位,等待皇上的问话。这也是朝廷的规矩,君臣议事总得等皇上先张嘴。“二弟上殿,有什么事么?”柴荣在兄弟面前倒是不摆皇上架子。“臣启奏万岁,”赵匡胤又站了起来,“北平王郑恩当年曾经定过一门亲事,如今天下太平,臣意欲请万岁恩准,择一吉日,为其完婚。”“哦,三弟曾经定过婚,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柴荣十分意外,他摆摆手示意让赵匡胤坐下说话。“此事说来话长,一来那时我二人还在江湖落魄,没有投奔您的麾下,此后又连年征战,无暇他顾。二来么,三弟也有些羞于提起,故而陛下不知。”

“嗨,男大当婚,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三弟久经沙场,也算得是个盖世英雄,怎么到这事儿上又小家子气了。”“说起来倒也怨不得三弟怕羞,只因这段姻缘是打出来的。”“打出来的?嘿,有意思,你快说说,是怎么档子事儿。”“是,记得那年,我二人正欲投奔陛下,路过薄城县,正当六月天气,十分炎热,三弟在旅店呆不住,一人出去闲逛。行过一处瓜园,就进去摘瓜解渴,此时早熟的瓜不多,三弟又不会挑,将瓜打破了不少。那看瓜的是一女子,上前指责三弟,二人言语不和,当下竟动起手来。

幸亏我放心不下,及时赶到解救,不然……”“这个郑子明,本来是他的不对,就该道歉才是,怎么还打人家,再说,人家一个姑娘家,哪经得起他一个猛汉的拳脚哇!你快说,把人家姑娘打坏了没有?”“姑娘毫发未损……”“那还好,那还好……咦,不是动了手了吗?哦,想来是你解救得及时。”“……不是,臣解救的是……三弟。”“啊?!”“三弟被那女子掀翻在地,一路暴打,幸亏为臣赶到劝开,才未受重伤。……陛下……陛下……”啊?……哦,那女子是个什么人哪?”“过后才知道,那女子名叫陶三春,其父陶洪,乃是个不得志的老英雄。陶三春自幼跟父亲学得一身好武艺。

臣与他家结识以后,见三春姑娘人品出众,落落大方,全无半点小女儿习气,就有意从中撮合。陶氏父女也十分喜爱三弟的直爽性格,两下一拍即合,为他二人定下了这门亲事。陛下您说,这不是打出来的姻缘么?”“哈哈哈,有趣有趣,这才是不打不成交呐。三弟、三弟……北平王何在?”殿前当值官员禀报:“启禀万岁,北平王还未到来。”气得赵匡胤直拍大腿,赶紧起身下拜:“郑恩出身寒微,不懂朝廷王法,万岁曾命臣对其调教。今无故不到,实在是臣调教不力之故,望陛下恕罪。”“嗨,子明是个走街串巷的卖油郎出身,散漫惯了,哪就那么好改的,慢慢儿来嘛。有什么罪不罪的。没来派人叫一趟就是了,传旨……”

柴荣的话还没说完,殿外甬道上脚步声“咚咚咚”的一路山响。柴荣乐了:“甭传旨了,来啦。”殿门口一暗,出现了半截铁塔似的一个人。宽大的袍服穿在他身上还是显得紧绷绷的,缀珠嵌玉的王爷冠帽下,一张黑里透红、红中透亮的大脸盘。最引入注目的是那双大圆眼,又大又黑,配上那两道浓眉,显得十分剽悍。奇怪的是,他的眼睫毛却又密又长,微微上翘,使得他整个人在英武剽悍中,还有些稚气。只见他立定身形,整了整冠,抻了抻衣服,低了头,碎步趋前,扑通通,双膝跪倒。

“臣,郑恩见驾来迟,望乞恕罪,吾皇万岁。”“三弟平身。“万万岁!”“赐座。”“谢座,啊,二哥,小弟有礼了。”柴荣见郑恩言语有礼,行动得当,大感意外,对赵匡胤说:“二弟,你看三弟上得殿来,循规蹈矩,全不似往日的模样,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可要记你一功。”赵匡胤急忙再次起身:“多谢万岁夸奖,臣等自当更加用心学习礼仪,不负万岁隆恩。”本来低眉顺眼的郑恩一听,蹭的一下站起来:“什么,还要加码儿学?我的妈呀,我说二哥,这些日子,你折腾得我还不够哇!怎么坐着、怎么站着、怎么见驾、怎么行礼,连吃饭、喝水、洗脸、睡觉都是规矩,就差……哼!我不说了,大哥……”

赵匡胤瞪了他一眼:“唉,要叫万岁。”“我还不知道他是万岁嘛,可这大哥在先,是叫惯了的。”见赵匡胤又要说话,郑恩急忙举起了双手:“得得得,我知道,当着满朝文武,我别失礼丢了皇上的脸蛋子。我改还不行么?”说着,站直了身子,冲着柴荣一揖到地:“万岁大哥,宣咱老郑上殿,有何吩咐?”赵匡胤简直哭笑不得,柴荣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刚听你二哥提起你的那桩亲事,那姑娘和你还真般配,如今天下太平了,也该给你把事儿办了。”

郑恩眼珠咕噜噜转了两转,脸一红:“什么亲事,我不知道有什么亲事。”柴荣乐了:“行了三弟,我都知道了,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山外有山嘛,碰上这么一个奇女子,也是三弟你的福份哪,听说她长得还很漂亮?”"那当然,要不我也不会惦记着这事儿……可……那丫头太厉害了,一想起要娶她,我就打心里含糊。”“唉,这是什么话,堂堂当朝虎将,竟然会怕了一个瓜园女子?”“大哥,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你没挨过她打。你也去偷个瓜试试,要不打得你想起她就哆嗦才怪!”赵匡胤急了:“郑恩,你这是怎么说话呢?”

柴荣大笑:“哈哈哈,好极了,可有个怕的了。二弟,此事就交与你办,按王妃的全副鸾驾礼仪准备,尽早将那陶三春迎娶过来,往后子明再要无法无天,就命三春姑娘教训他,我们岂不省了心嘛。”别介呀,我的万岁大哥,你这不是成心毁我嘛。”赵匡胤把眼一瞪:“这是圣命,你敢抗旨不遵?”郑恩一下子傻了眼,看着兄弟为难的样子,赵匡胤终于忍不住也笑了。柴荣不等郑恩再说话,起身离开了宝座,内侍高声宣布退朝。

等郑恩回过神来,大殿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郑子明垂头丧气地走出皇宫,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发愁。凭心说,他从挨三春打的时候就从心眼里喜欢这个武艺高强的美丽姑娘了,这些年他没有一天不想她。可他又真是有些犯愁,还不光是怕挨打,他更怕的是落个怕媳妇的名声,在众人眼里丢了他堂堂王爷的面子。这又喜又愁的样儿,可真够瞧的。正一肚子的心事,忽然觉得有人拍他的肩膀,扭头一看,原来是高怀德。

万里侯高怀德和定远侯高怀亮,都是郑恩战场上的生死弟兄,最好的朋友。又不像二哥赵匡胤那样总管着他,所以,平时他更愿意和高氏兄弟往一块儿凑。高怀德刚才在朝班时听说了郑恩的婚事,退朝后专在宫外等着郑恩的。高怀德笑嘻嘻地对郑恩说:“郑王爷,给您道喜呀。”“你得了吧,没看见我这儿正烦着呢。”高怀德好奇地问:“唉,说正经的,咱那嫂子真的那么厉害吗!"郑恩嗡声嗡气地说:“你不信,等她来了,你招惹她一回就知道了。”高怀德撇了撇嘴:“我是小叔子,招惹了她又能怎么样?再说,一个女子,能厉害到哪儿去,我看,你是看上她,成心让她打的吧。”

郑恩刚要反驳,突然心里一动,大眼珠子转了转,喃喃地说:“对呀,小叔子招惹她没关系。”“您说什么?”“啊,没说什么,嘿嘿……哈哈,兄弟,我正有事想和你商量哪,走,咱到我二哥府上说去。”六月里,正是西瓜开始做瓜的时候,放眼望去,满园都是绿油油的,煞是好看。自从爹爹去世以后,家里外面的事就剩下陶三春一个人管了。虽然弟弟陶虎也不小了,可当姐姐的总觉得弟弟还是个孩子。每当她感到孤独时,三春就会摘下瓜棚挂着的那件宝贝油梆子,抱在怀中默默地思念它的原主,那个她曾经痛打过,后来又爱上了的郑子明。

这个油梆于是子明亲手做的,那年赵匡胤与爹爹为她和郑恩定下亲事后,赵匡胤要子明留下一件东西作信物,黑小子吭吃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最后掏出了这个油梆子。赵匡胤不满意,可三春一眼就喜欢上了。它比一般油梆子都大,是用一整块山枣木做成的,因为常年和油篓在一起,山枣木浸透了香油,红得发黑,黑中透亮,闻起来还扑鼻的香,就像那粗中有细、黑里带俏的郑子明。敲起来声音格外的响亮,活像是子明的大嗓门。

怪不得三春把它看得比什么都宝贵呢。——可这个愣头愣脑的黑小于,在哪儿呢?一晃好几年了,他也不说捎个信来,让人想得好苦。哼等他来了呀,……。陶三春正在那儿胡思乱想呢,忽听瓜棚外一通乱。她赶紧放好油梆:子,跑了出去。陶虎正在挑水浇瓜,忽然看见一大群身穿官服的人进了瓜园,他一边放下水桶走过去,一边说:“这瓜还没熟呐,过半月再来买吧。”“我们不是买瓜的,是来接王妃的。”陶虎转身往回走:“这是瓜园,哪来的王妃呀,你们找错地方了。”一个衙役打扮的人说:“王妃就是陶三春……”

话音未落,一个穿官服的人上来抡圆了给了那衙役一个嘴巴:“混蛋,王妃的名讳岂是你随便叫得的!还不给我滚一边去!”说完又是一脚。那官员紧走几步,来到陶虎面前,深施一礼:“下官蒲城县令,请问足下尊姓大名。”“尊姓大名?哦,你是问我叫什么名字呀,我叫陶虎。”“请问,北平王妃陶三春是尊驾何人?”“陶三春是我姐姐,可她不是什么王妃呀。”那官儿听了这话,竟扑通一声跪在陶虎面前:“唉呀呀,失敬失敬,原来是陶员外……舅老爷,舅老爷在上,请受下官大礼参拜。

”说罢,把颗头当成了捣蒜锤,磕起来没完。“陶员外,谁呀,还叫舅老爷,这都哪跟哪儿啊。”陶虎哪里见过这个,胡子拉茬的县太爷给他一个半大小子磕头,这算演的哪出戏呀!慌得他手足无措,也跪在了县令面前。具令一边磕头一边说:“舅老爷有所不知,令姐丈官封北平王,奉旨完婚,钦赐全副銮驾,命礼部差官恭迎王妃进京,下官特地前来报喜。”县令磕完了头,匍伏在地,等着陶虎来搀——这是规矩,他不能自己起来。可趴在地上老半天也不见动静,只好偷偷抬起脑袋,没想到陶虎正趴在对面,伸着脖子好奇地看着他哪,一下子碰了个脸对脸,俩人都吓了一跳。

陶三春跑出瓜棚,一眼看到弟弟和一个人对趴在那里,不知是怎么回事。生怕兄弟吃亏。来不及多想,足尖一点地,就落到二人跟前,侧身弓步,前掌后拳:“呔,你们是干什么的!”一群人目瞪口呆:她是怎么到跟前的?三春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兄弟,陶虎站起来挠挠头:“姐,大概是我那黑姐夫当了什么王爷了,他们是替我姐夫来娶你的……喂,是这么个事儿吧?”“是……啊不,不是……”县令脑袋都磕晕了,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他定定神,刚要说明白,忽然发觉自己也爬起来了,吓得他嗡的一下,脑袋又大了,赶紧再跪下,接茬儿磕头,顺便把身后的那群人也都招呼趴下了。

县令边磕头边把来意向王妃又说了一遍。陶三春明白了,敢情黑小子当了王爷,来接我啦。可他人呢,三春眼睛一扫:一地的后背。再看自己,还拉着架子哪!她收了势,冲着地下说:“快起来吧——起来呀……县令大叔,您跟我说说,谁来接我来啦,那郑子明他来了吗?”一句“县令大叔”,刚爬起来的县令又趴下了:“不敢,不敢,回禀王妃,郑王爷并未驾临,乃是礼部差官奉万岁旨意,前来迎接王妃进京完婚。”“哦,这么多年也没捎个信来,当了王爷就长了架子啦。还有,这是我们俩的事,干嘛要皇上管呐?真是多事。”

陶三春自顾自地说着,吓得县令一声也不敢言语。三春又说:“唉,许是朝廷里就这规矩,算了,不来不来吧,陶虎,咱们自己去得了。”听说要进京城,陶虎比姐姐还积极:“就是,姐,咱们这就走吧。”“慢着,”三春看看瓜园,“这会儿可走不了,这一园的瓜还没熟呢,咱走了,谁侍弄这些瓜呀。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这几天,干脆等摘了瓜再走。”县令在旁边一听,等摘了瓜?心说我的妈呀,您去晚了没事,可得算我奉旨不力。到时候您是洞房内百年好合,我是午门外身首分家,这买卖,不干!于是,他赶紧窜到三春面前:“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区区瓜园小事,何劳娘娘挂心,此事自有下官担待。”

“什么,你管园子?那太好了姐姐,那咱们快走吧。”陶虎不等姐姐应声,拉起三春就走。县令又急了:“慢着,慢着,王妃,舅爷,先别急着起驾……”陶虎这个不耐烦哪:“又怎么啦?”“回舅爷的话,万岁赐婚,乃是国家大事,那礼部差官、全副銮驾、随从人役、护驾兵丁,奉着万岁的圣旨即刻就到。王妃要准备迎接圣旨、演习大礼、款待差官,有许许多多官家的礼数要学.有几百人的酒宴要办,岂能草草成行啊。”“啊!”陶三春脑袋都大了,“我和郑子明结婚,碍着国家什么事啦,要闹这么大的动静。再说,好几百人,都让我们管饭,这得花多少钱哪。”

“就是”陶虎也担心起来,“把满园子的西瓜都卖了也不够哇,再说这瓜还没熟呢。”县令一听,高兴得腰都直起来了:“酒宴的事王妃舅爷不必担心,包在下官身上,连一路上的花销,都由下官垫办。”

陶三春摇摇头:“那也不行,婚还没结,不能先拉一屁股的账。再说,借这么多钱,得哪辈子才还清呀,这绝对不行。”县令更高兴了:“唉呀呀,这是下官孝敬王爷、王妃的,下官感谢还来不及;怎么能提还呐。”“那就更不行,从小爹就告诉我们,不许占人家的便宜。”见县令还要张嘴,陶三春止住了他,“你再说也没用,进京完婚有什么了不起呀,甭弄那些个排场。陶虎,你把咱的那头小毛驴牵来,我骑驴,你赶脚,咱姐俩进京找你黑姐夫去。”陶虎答应着,高高兴兴地准备去了。县令一看着了急:“使不得呀,王妃娘娘,此去京城路途遥远,若是遇见了山贼强盗,娘娘有个闪失,这几百人连下官在内都得掉脑袋。

求娘娘开恩,还是让小的们护驾而行吧。”陶三春笑了:“真要是有山贼强盗就好了,我正愁走长道闷得慌呢,拾掇拾掇这些坏蛋,也能解解闷儿。”这时,陶虎一手提着根齐眉棍,一手牵着毛驴回来了,驴背上搭着一对六十斤重的镔铁烂银锤,这是姐姐的兵器。驴脖子上挂着那只粗大的油梆子。三春走过去,摘下油梆子,掏出手绢,擦拭着那不存在的尘土,轻轻放在驴褡裢里。然后向县令调皮地眨了眨眼:“走喽!”迈步向瓜园外走去。

县令急得张手欲拦,被陶三春轻轻一拨,县令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眼睁睁看着姐俩儿欢欢喜喜地走了。县令急得直转磨磨,只好命人去找迎亲的队伍,让他们赶快追赶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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