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奇

达奇

内地男演员
达奇(1934-)演员,原名齐福君,吉林怀德人。[1]1950年中学毕业后被保送到长春铁路局电务段工作,翌年入长春邮电高级职业学校学习,1953年被选入哈尔滨铁路文工团任演员,1956年调入中国铁路文工团,同年登上银幕,在影片《边寨烽火》中饰男主角多隆,获第11届卡罗维·发利国际电影节青年演员奖。[2]同时参加了《二七风暴》、《西藏的枪手》等多部话剧的演出。1961年调入长春电影制片厂任演员,出演了《第十二次列车》、《独立大队》、《景颇姑娘》等影片。“文革”中下放到农村,返回长影后拍摄了《车轮滚滚》、《熊迹》、《吉鸿昌》、《大风歌》、《海囚》、《台岛遗恨》等影片。1982年起任福建电影制片厂副厂长;曾导演电视连续剧《桥隆飙》,创作电影剧本《盗墓者》等。
    中文名:达奇 外文名: 别名:齐福君 民族:汉 出生地:吉林省阜丰山怀德县 身高: 体重: 毕业院校:长春邮电高级职业学校 职业:演员 经纪公司: 代表作品:《车轮滚滚》、《熊迹》、《吉鸿昌》、《大风歌》、《海囚》、《台岛遗恨》 主要成就:1956年第十一届卡罗维·发利国际电影节获青年艺术家奖

生平

达奇,1934年农历3月18日出生在吉林省阜丰山下怀德县的一个铁路工人的家里,他在长春市读完小学和中学。1950年,达奇被学校保送到长春铁路业务所学报务。翌年,到长春邮电高级职业学校学习。由于他是业余文艺活动的积极分子,经常参加一些演出,1953年被调到列车段文艺车班工作。是年,刚刚成立的哈尔滨铁路文工团(中国铁路文工团的前身)把他选中了,十九岁的达奇从此成为专业话剧演员。

1956年,长影著名电影导演林农执导中国第一部彩色故事片《边寨烽火》,达奇饰演男主角多隆,成功地塑造了一位勇猛剽悍,闪射着民族独特光彩的景颇族小伙子的艺术形象。影片在第十一届卡罗维•发利国际电影节放映后,达奇被授予青年艺术家奖。1961年,达奇正式从铁路文工团调到长春电影制片厂,在长影拍摄的影片《独立大队》和《景颇姑娘》中分别扮演中牯和文帅老人。1969年,他被下放到吉林省舒兰县农村插队落户,1972年回到长影。

1975年,经过将近十年的生活磨难,他又重新登上了银幕。在尹一青导演的影片《车轮滚滚》里,他成功地饰演了支前模范耿东山。“四人帮”被粉碎后,1977年和1978年,他又先后在影片《熊迹》和《渔岛怒潮》中扮演老魏爷和王四江。1978年,导演李光惠和齐兴家,把部队作家陈立德的电影文学剧本《吉鸿昌》搬上银幕,达奇使用了全身的解数准确地展示了一个国民党的军官转变为共产党人的思想性格的发展过程。1979年8月,《吉鸿昌》作为国庆三十周年的献礼片在全国上映,受到广大观众的热烈欢迎,在第三届大众电影“百花奖”中,被评为最佳故事片之一。1981年,达奇应邀去北影,在李文化导演的历史题材的影片《海囚》中,饰演男主角华工首领唐金龙,较好地刻画了一个具有民族气节的宁死不屈的华工形象。

1982年,达奇调到福建电影制片厂工作,担任副厂长,导演并主演了电影《倔强的女人》,导演了电视剧《桥隆飙》

90年代初期,达奇在电视剧《封神榜》中塑造的“纣王”形象亦深入人心。

达奇曾任福建电影制片厂艺术副厂长兼导演;中国电影家协会理事。八十年代中后期,达奇任福建电影制片厂副厂长并转做导演等幕后工作,后移居澳洲,但仍然坚持艺术创作,在澳洲有自己的影视公司。2005年六月中旬曾从澳洲回国,先后到福州、西安、上海等地,为他自己创作的电影文学剧本《勿忘悉尼》拍摄做筹备工作。

艺术成就

达奇艺术成就的巅峰之作就是《吉鸿昌》中对于抗日名将吉鸿昌的刻画。

1978年,导演李光惠和齐兴家,要把部队作家陈立德的电影文学剧本《吉鸿昌》搬上银幕。达奇读过剧本后,深深地被民族英雄、抗日名将吉鸿昌的形象所打动,他景仰那悲壮的业绩,喜爱那箭一样勇往直前的性格。他多么希望能饰演吉将军!然而,尽管导演对达奇有所了解,但是对他能否塑造好吉鸿昌这个感情幅度变化较大的艺术形象,还不敢轻易下结论。当达奇把对吉鸿昌这一形象的理解写成了一叠厚厚的材料送到导演的手里时,导演仍没最后下决心。直到经过三个月的“试戏”之后,几乎把影片中的全部重场戏都试过了,导演最后决定由达奇来饰演。在一同试戏的五名演员中,导演认为:达奇不仅形似,而且接近神似。

在饰演吉鸿昌这一角色的过程中,达奇使用了全身的解数来着意刻画人物的性格,既细腻地表现了吉鸿昌追求真理,忧国忧民,从善如流,疾恶如仇这些性格的本质方面;同时也真实生动地表现了他固执粗暴、江湖义气、简单轻信等性格的另一面,准确地展示了一个国民党的军官转变为共产党人的思想性格的发展过程。

1979年8月,彩色故事片《吉鸿昌》(上、下集)摄制完成后,在第三届大众电影“百花奖”中,被评为最佳故事片之一。

吉鸿昌艺术形象的成功塑造,凝聚着达奇的心血和汗水。达奇为了了解吉鸿昌生活战斗的特定环境和他为国为民探索、奋斗的一生,达奇研究了大量的文史资料及有关书籍,拜访了许多老前辈,访问了吉鸿昌烈士的女儿吉瑞艺以及其他家属。然而,正如达奇所说:理解并不等于表现。

他在表演上,能够准确地掌握人物复杂的不断变化的情绪和心理,也经历了一个过程。在处理吉鸿昌出场的戏时,开始,达奇设计骑马赶到法场后,先勒马扬蹄,随即下马,迅速利落地解开披风,“刷”地甩给老周,旋即环视四周,“咔、咔、咔”地虎步登上练兵台等一连串“帅”的细节动作,来展示吉鸿昌久经戎马生涯的武将风度,可是后来他觉察到这种亮相忽略了吉鸿昌此时此刻的内心活动和精神状态:当时吉鸿昌奉蒋介石之命调到大别山与红军作战,他本来就想不通,加上屡吃败仗,心绪烦躁,又有士兵连连开小差和倒戈,就更加剧了他心中的矛盾。

在实拍时,达奇把原来设计的动作改为表情严肃沉郁、心事重重,当吉鸿昌一出场,就让观众感到他心绪不宁、“一脑门子官司”的心境。这既表现了他久战疆场的将军风度,又展示了他忧国忧民的情怀。

《吉鸿昌》是一部传记片,其中吉鸿昌个人的镜头几乎占二分之一以上,达奇深深感到,如果仅靠面部表情去刻画人物的性格,是颇为困难的,必须探寻更多的表现手段。如对道具“箫”的运用,“单骑”平叛徒立于马上的强烈动作,“偷酒喝”的细节,以及就义前吉鸿昌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等等,他都非常用心地去思索,使得表演真切感人。

对于吉鸿昌在不同的环境和心境下的不同笑声,达奇也赋予角色以不同的感情色彩和思想内涵。

艺术见解

达奇十分赞同大诗人白居易所云:“感人心者莫先乎情”。他认为有情方能感人。他在饰演吉鸿昌时,特别注意自己的感情分寸。如周光远探狱一场戏。开始,达奇一见到周光远,便热泪夺眶而出。但他很快意识到,这种表演是不准确的,因为它没有使人看到这种感情形成的过程,缺少层次。实拍时,他做了改正,见到周光远没有立即流泪,而是紧紧握住他的双手,直到读完中央的电报,抬起头来,两行热泪潸然而下,接着倾吐了一腔肺腑之言。虽是诀别,却没有悲凄的哀叹,而是充满了对胜利的祝愿和向往,准确地表达了一个共产党人的崇高信仰和坚定的信念。

达奇说:“感情澎湃的戏,不怕不激动,就怕没节制,控制着的感情,才是最容易打动人心的!”在饰演吉鸿昌的过程中,达奇对于如何准确地展示人物的感情进行了精心的设计。他要求自己:既要有大江东去,惊涛骇浪般的雄伟气概,又要有小桥流水,平湖如镜般的幽静典雅;有些场次得用大笔触去勾勒,浓浓地涂上几笔;有些场次需用工笔画的手法,细致入微,一声轻轻的叹息,一个深沉的微笑,一个凝思的眼神,都要做到准确、质朴、逼真。当人攀上一个山峰,会觉得心胸开阔;极目远望,顿时还会发现新的高峰。当达奇成功地塑造了民族英雄吉鸿昌的形象,实现了自己的夙愿之后,他深深懂得,艺术的峰峦是没有尽头的,要在银幕上塑造各种各样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还须继续努力攀登。

1981年,达奇应邀去北影,在李文化导演的历史题材的影片《海囚》(宽银幕上、下集)中,饰演男主角华工首领唐金龙,较好地刻画了一个具有民族气节的宁死不屈的华工形象。饰演唐金龙需要会武功,为此,他冒着酷暑学习拳术和剑术,饱尝了“台上三分钟,台下三年功”的甘苦。在练功中,他受到很大启发,把练武功的一些要领,巧妙地同塑造人物融为一体。比如南拳讲究以形为拳,以意为神,形神兼备。他觉得饰演唐金龙也应该如此。如果在表演中只注意形的美,忽略了神的真,就会徒有其表;只注意了神的真,忽略了形的美,也不能表达人物的深刻本质。在影片中唐金龙有很多武打动作,但是达奇并不是为打而打,他的一招一式都是用来刻画人物的。

达奇是一位艺术上的有心人,他所走过的道路是一条发愤图强、不断求索的道路。他的不断的成功是与他总是抱有信心,既不妄自菲薄,同时又踏踏实实地去顽强奋斗连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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