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庙会

赶庙会

风俗文化节日
赶庙会,是市境土民、白民最为隆重的节日。旧志载:“知礼之家、设本主于正寝,岁时必祭。”[1]凡家族庙有必供本主神像,按本主生辰日,定为会期;亦有以某一历史名人忌日为庙会日的。因本主生辰日或忌日不一,会期自然也多。从正月到冬月,几乎月月有庙会,构成一种特殊的风俗文化现象。如正月十五是谷氏祖京营提督扫敌宫昭武将军永和生日,其后裔于每年此日在其出生地廖坪做庙会。正月初九是本主王明凯的生日,王姓便将芙蓉桥岩门潭定为庙会址。赶庙会是热情而隆重的。
  • 中文名:赶庙会
  • 外文名:go to temple market
  • 拼音:gǎn miào huì
  • 注音:ㄍㄢˇ ㄇ一ㄠˋ ㄏㄨㄟˋ

历史发展

人们抬着本主神像出巡(游神),请老司主祭,还举行跳仗鼓舞等盛大文娱活动,伺机进行物资交流。故庙会这种反映古老民族风俗和带有一定封建迷信色彩的活动,已经受时代改革的冲击后,开始与当代社会经济活动融合起来,对推动当地农贸市场繁荣起到了一定作用。既在冥冥中教化了闭锁的山民,又活跃了少数民族山寨的文化生活。

分类介绍

莱芜庙会

赶庙会,玩杂耍,抬龙王,昔为“农家三乐”。

庙会,也称香火会。早先,山南海北都时兴。

那时,山山有神,庄庄有庙。这里是街镇,修有七阁八庙,烧香磕头的日子一年不断。最红火的要算正月初九的玉皇庙会了,唱四天大贼,那热闹劲,十里二十里.的庙会比不上。

这正是年后走亲串友的日子。大路小路人直往这里流,他姑她姨坐满了炕头。要是姥娘、妗子没来,财主家还得牵驴套车去接呢。

最不自在的要算做媳妇的了,烧水燎茶,炒菜做饭,白天不准赶会,只有晚上,才陪女客去看霎贼。

无拘无束,就数我们这些半桩孩子。从扎戏台起,不是肚子饿得咕噜响,连家也不回。

那戏台上贴得红花绿毛。门上一边贴着“出将”,一边贴着“入相’,两边对联是“装谁像谁谁还是谁”,“也斩也杀斩杀不死”,中间是“水中明月镜中花”。这些,都是听有学问的人念的。

开场贼是“常相乐”,不一会儿换成了“全家福”。尽是些“贼头子”,下午,换大套戏了。这里人,武戏爱看“八咤庙”、“连环套”,文贼好听“春秋配”。还有不文不武掬“豹头山”。有一年正唱着,县太爷来点了贼。先是出来个戴“鬼睑”的,满面嬉相,伴随乐器点子,珧呀舞呀,就是不唱。高潮时戛然而止,抖出了“天官赐福”四个字。后来才听说是“跳加官”,是谢礼戏。原来县太爷点戏赏了戏子现大洋。

庄稼人一年看上两回贼就算过瘾了。庙会正处闲时候,看戏的挤满了“万人坑”。记得一晚唱“游离鬼”,兰麻酒的汽灯光下,黑压压一片人头,一动也不动,鸦雀无声。光听到台上唱和“家什”响。另一回白天唱“豹头山”,台下就不那么平静了。看着两个女大王争罗成,程咬金混在里头直打诨,引起台下阵阵哄笑。年轻庄稼汉子都说唱得“粉”,“有滋味”,大闺女小媳妇也都捂嘴笑,看来她们也热这出贼。

玉皇庙会

我们这些半桩孩子,看看戏不合口味,就窜进庙里。庙里的神,从鼻子到眼,一天得相他八遍。素常,道士是不容孩子们进庙踢腾的。再说,一两个孩子也不敢进庙看那些吓人的嘴脸。如今会上,烧香磕头的人挤不动,道士忙着敲磬收铜子了,我们正可以在庙里闯荡。

玉皇庙,殿大神多。前殿也称正阳门。有两个把门将军,一个青衣黑脸DU青龙,一个皂衣白脸称白虎。都有丈多高。虽不算恶相,也让孩子们望而生畏。大殿前院有个瞪眼举鞭的红脸红衣神,名叫“王灵官”,人们有句谚语:“王灵官拿秫秕——没了边(鞭)”,是比喻没完没了的意思。大殿里十六尊神。正中是玉皇大帝,人们称“天爷爷”,两边金童玉女。

龛顶上大匾,写着“万事寓焉”。庄稼人并不懂那意思。供台前摆列枪刀剑戟,金瓜钺斧,还有大肚鼓和矮脚磬,是烧香磕头时敲的。前两边站着“天聋”、“地哑”两尊神,称“老少二臣”。看来天老爷也不愿多管凡间事,不然能设上聋子、哑子,又是老糊涂、毛孩子当传达官吗?东西墙边站两溜大神,有杨二郎、哪咤、镇武、玄武、哼哈二将……尽是《封神榜》上的人物,称“天兵天将”。殿东还有关帝祠,“禾火二仙”庙是说伯夷、叔齐故事的。除了钟楼锁着上不去,其它窟窿窝窝我们都瞅到了。

那些烧香磕头的完了事,就坐在庙院里的拱石上欣赏邢大殿。他们好奇地指着金碧辉煌的琉璃瓦殿脊上,问那用铁链牵着、有人多高的“牙牙葫芦”是啥意思,回答说,那是“神上神”姜子牙封的贪得无厌的外甥。至于那些不同形状的怪兽就说不上名了,统称“张口兽”。

有人去搂量殿的红添大柱子,共二十四根,撑着九间殿宇,叫“大插架”,是“鲁班活”。大殿彩绘斗拱,仙檐重角,气势宏伟,在莱芜可算首屈一指了。我们这些孩子,从小在庙跟前长大,觉不出有啥新奇。只是殿门前柱子上那两条赤兰龙,探下身子,张牙舞爪,老是想抓我们,才觉着既害怕,又好玩。

在庙里呆够了,我们就跑到会上。庙会不是“骡马会”。看不着京货大摊子,听不到南腔北调的买卖人。会上,主要是卖吃食和小孩玩具的。穷孩子顶多买个泥哨子和玻璃制“鼓铛子”(能吹响)。至于那些木制枪刀剑戟,眼馋的只有“望洋兴叹”了。

玉皇庙会据说是个“正经会”。无“歪门邪道”,不三不四的人不敢来伸爪,因为这里设有“局子”(保卫团)。但年轻小媳妇晚上看戏被人脱去绣花鞋,还是有的。

十王庙会

但是,到了正月十六的“十王庙”庙会和九月九日的羊丘山庙会却是另一番景象了。

十王庙离这里七八里。会上也唱四天贼。不过会上兴赌博。东一伙,西一堆,吆吆喝喝在聚赌。“跌钱”的,掷“色子”的,押“黑红宝”的,满会上是。就连挑“大糖”筐的,也摆个色子碗,用糖做赌注,赢人们的钱。

十王庙的神是十帝阎君,管地狱的神,人们不敬也十白。

羊丘庙会

九月九日羊丘山庙会,正是核桃、栗子乱赶集的8寸候,所以也叫“山果会”。由于会上来许多要钱的、“叫街”的、打“牛角板”(“莲花落”)的,所以又称“瓢把子会”。这些人都是乞食讨饭的。瓢把子也是他们头子的名,他是个阔人物。那些人都得向他交钱。下雨。阴天混不出吃8寸他管他们饭呢。

赶羊丘山庙会大都要爬山。山上紫红酸枣惹人馋,漫山遍野有人摘,也就轰出许多野物来。“打围”,也成为一景。一年,轰出一条狼,有二十多条枪追逐,会上人撇了戏去看打狼,在不远处把它撂倒了。“羊丘山赶会,腚沟里夹住兔子”,成为诙谐谚语。

去羊丘山赶会的孩子,回来时,脖子上都挂串山楂串子。不去的,大人也给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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