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霍纳

詹姆斯·霍纳

音乐人、作曲家
詹姆斯·霍纳,好莱坞著名配乐大师。他生在洛杉矶却在英国成长,接受了很扎实的古典音乐教育,然后进入皇家音乐学院攻读音乐作曲,师从伦敦皇家音乐学院古典音乐大师郭吉·里盖蒂。然后再回到美国深造,先后在南加州大学取得作曲学位,又转赴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取得音乐硕士和博士学位。 [1]
    中文名:詹姆斯·霍纳 外文名: 别名: 民族: 出生地:加州 身高: 体重: 毕业院校:英国皇家音乐学院 职业:音乐人,作曲家 经纪公司: 代表作品:燃情岁月、勇敢的心、泰坦尼克号、阿凡达等电影的配乐 主要成就:奥斯卡最佳原创音乐奖 英文名:James Horner 性别:男 出生年月:1953年8月14日 去世年月:2015年6月22日

音乐之路

音乐的开端

因为对苏格兰风笛的偏爱,很多人印象中都把詹姆斯·霍纳看成了英国人。实际上,他生于洛杉矶,只在童年时跟随父母住在英国伦敦。霍纳五岁就开始学习钢琴,并受过英国皇家音乐学院的严格训练。当70年代他回到加州后,在著名的南加州大学(USC)拿到了学位,接着又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也就是著名的UCLA(出过非常多的电影人)取得理论作曲的博士学位。

不久,一场失败的音乐会给了年轻的詹姆斯·霍纳极大的打击,他感觉,现在的时代对于古典音乐的认识,只能停留并限制在崇拜和模仿莫扎特的阶段,作为一名“创作者”,这里对他毫无前途可言。

从70年代末走进好莱坞到1982年为电影《星际旅行2:可汗之怒》创作配乐受到瞩目,这期间霍纳接过最多的活计是为各种小成本恐怖片制作音乐。1986年是詹姆斯·霍纳的幸运年,为詹姆斯·卡梅隆执导的《异形2》谱就的配乐和为《美国鼠谭》所写的歌曲《Somewhere Out There》使他获得奥斯卡最佳原作音乐和歌曲提名。

这两部风格迥异的电影,被霍纳分别拿捏得恰到好处。而这,仅仅是他崭露头角的第一步。3年后,又是两部口碑不俗大相异趣的电影将詹姆斯·霍纳这个名字再度带到了奥斯卡的提名名单上,这就是《梦幻成真》和《光荣》。《梦幻成真》融合了乡村音乐的质朴感觉和摇滚乐的现代感,《光荣》则以气势宏大的战争配乐表现出霍纳对史诗类型音乐的出色把握力和渲染力,后者为他赢得了第一座格莱美配乐奖。

而这,也仅仅是个开端。

沸腾的顶点

之后几年,詹姆斯·霍纳接手的电影配乐为数极巨,无论从数量或质量上都显示出非凡旺盛的创造力。《雷霆之心》、《爱国者游戏》、《塘鹅报告》、《王者之旅》、《燃眉追击》,渐渐形成了独特而又兼收并蓄的音乐风格。霍纳对民族音乐和乐器的痴迷被别出心裁地应用到了交响乐中,在广阔气势中有着别样的婉转风韵,《燃情岁月》即成功地凸现了这点。

1994年,霍纳与伦敦交响乐团合作而成的《The Ludlows》为《燃情岁月》这部经典唯美的电影赋予了具有表现力的声音,舒缓深沉的音乐彰显出远古洪荒般的恢宏气息,与这个发生在洛基山脉中充满爱恨情仇的传奇故事相得益彰。霍纳说:“我痴迷爱尔兰音乐,我喜爱那种忧郁凄凉的气氛,这种形式不会因时间而显得褪色、变质。”

霍纳对民族音乐的迷恋在他后来几部著名电影配乐中都被浸润得淋漓尽致。在第68届奥斯卡金像奖上大放异彩的电影《勇敢的心》便是此类经典。影片开篇,山川辽阔,云影低埋的苏格兰大地上,空灵深邃的苏格兰风笛如同一股山间清风缭绕其中,随着电影情节的展开,音乐或轻快或质朴,时而幽怨时而悲壮,苏格兰风笛始终贯穿在所有段落里,在烘托了电影氛围的同时,也给听者留下了极为深刻美妙的感官享受。

霍纳因另一部电影《阿波罗13号》中古典细腻的曲风获得更多赞同的声音时,事业无疑又走向一个新的高度。《勇敢者的游戏》、《与魔鬼同行》、《生死豪情》邀约不断,忙忙碌碌的霍纳自是乐在其中。

灵魂的翅膀

霍纳第二次与导演詹姆斯·卡梅隆携手时,再次将对爱尔兰乐器的热爱运用到了《泰坦尼克号》中。如同一种宿命,大半个世纪前伴随着优雅的音乐缓缓下沉的泰坦尼克号,复活在无数人为那首《My heart will go on》流下的眼泪和唏嘘中,在不朽的票房神话和绝世的爱情故事中,再次展现出命运的鬼斧神工。

霍纳在《泰坦尼克号》配乐中大量运用爱尔兰风笛和锡哨,创造出精致、悠远而清冷的梦幻感觉。在泰坦尼克启航的时刻,阳光灿烂的海面上,浮动着清亮高昂的乐声,如同驶向一个梦之国度,随后音乐急转直下,哀伤的曲调衬托出海底沉船的萧条与苍茫。

当杰克带着鲁丝第一次走进下等舱,扑面而来的热烈舞曲立刻将鲁丝带进了截然不同的世界,在那里她脱掉鞋子,站在桌子上恣肆舞蹈。夕阳流丽的霞光下,船头的飞翔与接吻的瞬间,柔润舒缓又隐含忧伤的笛声达到了华美的高潮,暗示这将是劫难来临前最美也最短暂的瞬间。当海水逐渐没过舷窗,偶尔响起的音乐变得冰冷尖锐。在逃难的很多场景里,除了甲板上写实的乐队演奏,音乐退避三舍,将耳朵留给了那些嘶喊惊恐的声音。

一派如铁般的冷漠与安静,是死亡到来的前兆,寂静无声。当一切尘埃落定,大海吞噬了一切,生命化为乌有,喧嚣变作死寂,低沉的音乐才再次响起,凄凉缓慢,如灵魂飞升的余韵。电影的最后,席琳·迪翁高亢的歌声响起,一曲“My heart will go on”的誓言向那段葬于深海的爱情进行着完美的哀别。《泰塔尼克号》为詹姆斯·霍纳拿到了一座奥斯卡小金人,对全世界喜爱这部电影的人们来说,霍纳的价值却要远远超过奖项能赋予的荣誉。

《泰坦尼克号》之后,霍纳连续为多部影响力不俗的电影制作配乐,包括《天地大冲撞》、《圣诞怪杰》、《完美风暴》、《美丽心灵》、《风语者》、《特洛伊》等。即使很多音乐界人士认为霍纳近年的作曲都属于某种程度的自我复制,霍纳本人却渴望以替詹姆斯·卡梅隆的新作《阿凡达》制作配乐证明自己仍有着无穷的创造力。

在这部时长3小时的电影中,霍纳创造了一个全新的潘多拉的声音系统,为此他使用了新西兰、冰岛和拉普兰乐器并做了一定程度的变化,力图表现一个和电影色彩同样奇异绚烂的音乐世界。他说,我无法用普通的乐器来表现这部片子的声音世界,我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它。但我知道我必须得让观众凭借他们的耳朵和眼睛来亲身感知和经历这场声音及视觉的盛宴。

创作风格

对于电影音乐创作,霍纳有几个特别的概念,首先,他认为作曲家象画家一样,音乐只是作曲家的调色盘,

音乐曲调,乐器类别,和表现格局都是这个调色盘上的颜色而已,作曲家要让画作呈现什么色彩,就会选择最适当颜料上画,素雅或缤纷,黑白或彩色,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他认为面对古典交响乐和电影音乐的创作选择,他会选择交响乐,理由很简单,作曲家可以被电影画面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可是回到键盘上作曲的时候,根本不可以天马行空去发挥,必须紧紧盯着电影画面,数着秒针和底片格数,清清楚楚地计算出音乐的起承转合。而且,电影导演留给音乐发挥的空间通常不过三五分钟而已,音乐气势才要蕴酿上扬,马上就得草草结束,实在不过瘾。

霍纳指出,电影配乐家的角色就是以前古典音乐世界里的宫廷乐师。宫廷乐师的功能就是创作和演出曲子娱乐主子,电影配乐师根本没有自主权,音乐写得再好,导演不喜欢,就得改写,更惨的状况就是立刻被换掉,一点尊严也没有,只能把自己当成为五斗米折腰的乐师,任人使唤。

主要成就

他还曾获得6次格莱美奖,包括1987年(因歌曲‘Somewhere Out There’)和1998年(因歌曲‘我心永恒’)两次获得年度最佳歌曲奖。

在1998年4月,由索尼Classical发行的霍纳的《泰坦尼克号》电影原声带在Billboard唱片销量排行榜上取得了史无前例的连续16周排名第一的成绩,这创造了电影原声乐连续周销量排名第一的新记录。它同时也是历史上销量最大的器乐演奏的电影原声乐,在美国销售了接近1千万张,在全世界范围内的销量达到2千7百万张。索尼Classical后续发行的多白金唱片《回到泰坦尼克号》收录了电影中其他一些音乐,同时还有几首霍纳根据原来唱片的主题新谱写的乐曲。

最新作品

他最新的作品是在法国导演让-雅克.阿诺(Jean-Jacques Annaud)执导的二战史诗巨片《决战中的较量》(Enemy At The Gates)中担任配乐工作,大师詹姆斯.霍纳为影片制作了多首乐曲、合唱曲,这些带有地域性和时代特色的乐曲成功地为影片情节的发展进行了铺垫。

擅长剧情片配乐的詹姆斯.霍纳,其音乐虽总力求表现剧情式张力,却坚决不将任何个人情绪放入影响音乐的公正立场。从柔顺丰沛的旋律到紧凑心悸加快的管弦乐控制,当观众面对着屏幕上残酷的战争画面时,在听觉上也有震撼的感受。除了战争场面的磅礴旋律操控之外,也可在不经意中听到詹姆斯.霍纳让战争中常见的苦涩爱情飘过,以及痛苦下所遭遇的人性尊严问题。

我心永恒

尽管影片《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歌“我心永相随”只以完整形式出现在片尾,但它却是全片配乐创作的核心,在整个影片中,它的倩影无处不在。影片开始,苏格兰风笛吹奏出了地域特色鲜明的哀婉的曲调。作为序奏,它所引出的由女歌手希塞尔以无言歌方式演唱的全片音乐主题,是主题歌旋律的第一变奏。银幕上出现的当年作处女航的豪华邮轮离开码头的画面,在那飘逸、含蓄的无言歌伴随下,使观众产生了一股诀别的伤感和恍如隔世之情。当美丽的露丝小姐第一次出现在头等舱甲板的栏杆旁,杰克在下方向她凝视的时候,主题歌旋律的另一变奏以亲切动人的形态出现,揭示出了杰克心中的仰慕之情。

其后,在影片制作者所设计的那组极富动感的镜头中,主题歌变奏出的无言歌又使一对情人站在船头展翅飞翔的情节变得更加动人和难忘。而片头部分的第一变奏在影片最后的再现,是在令人心碎的情节中 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的杰克,在失去意识之前向他心爱的姑娘叮咛与诀别……这样,取自主题歌“我心永相随”的素材数次有机会出现,在这个发生于灾难背景上的爱情故事中起到了首尾贯穿、突出主题的作用。

霍纳的音乐穿越时空的阻隔,用和谐而充满情感的旋律向我们道出一个动人的爱情传奇。它既不是像以往表现悲剧场面时落于俗套的一味凄凄惨惨;也不同于某些影片刻意标新立异,追求反潮流的风格。 而是巧妙地铺陈出喜悦、悲伤和重生的音乐主题,用它来告诉人们,什么是人类情感中永恒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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