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菡

蒋玉菡

小说红楼梦中的人物
蒋玉菡是《红楼梦》人物,忠顺王府戏班演员,擅唱小旦,小名琪官(一作棋官)。[1]贾宝玉曾以玉玦扇坠和袭人所给松花汗巾相赠,蒋玉菡回赠以北静王所赐茜香国女国王贡奉的大红汗巾。贾府彻底败落后,蒋玉菡娶宝玉房中大丫头袭人为妻。他终究是柔弱的,没有玉碎的勇气,便只能在污浊的尘世中,琼玉落污淖,菡萏陷淤泥,被侮辱,被蹂躏,被欺凌,甚至被那个肮脏的世界给糟蹋成一个似乎只懂逢迎谄媚的庸人。我不敢妄加猜测游戏编剧对蒋玉菡的塑造描写是否符合曹公当年的原意,但起码,他以自己的视角、凭自己的理解向我们展示了原着中只用“妩媚温柔”四字概括的蒋玉菡另一些不为人知的遭遇和故事。
    中文名:蒋玉菡 外文名:Jiang Yuhan 别名:琪官 民族:汉 籍贯: 毕业院校: 职业:戏子 主要成就: 妻子:花袭人 好友:贾宝玉 出处:《红楼梦》

人物介绍

(首见第二十八回:蒋玉菡情赠茜香罗薛宝钗羞笼红麝串)戏班演员,擅唱小旦,艺名琪官。贾宝玉以玉玦扇坠和袭人所给松花汉巾相赠,蒋玉菡回赠以北静王所赐茜香国女国王贡奉的大红汉巾。蒋玉菡妩媚温柔,随机应答,很有礼貌。

周润发饰演的蒋玉菡,第三十三回贾宝玉被贾政责打,亦为忠顺王爷争宠蒋玉菡而引起。贾宝玉遁入空门,贾府彻底败落后,蒋玉菡又娶宝玉房中大丫头袭人为妻。这个人物同小说中其他众多的小人物一样,虽不甚重要,但其活动却构成了小说丰富色彩的生活内容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对宁静的生活很向往,曾想在郊外置办田产,过平淡的日子。

人物关系

《红楼梦》男性角色名字中含有玉者,尚有甄宝玉与蒋玉函。甄宝玉仅为一寓言式的人物,是《红楼梦》中“真”“假”主题的反衬角色,甑宝玉貌似宝玉,却热中功名,与贾宝玉的天性本质恰恰相反。作者创造甄宝玉这个角色,亦有反讽之意。《红楼梦》作者的人物设计,常用次要角色陪衬、反衬主要角色,例如晴雯、龄官陪衬黛玉,二人是黛玉的伸延、投影。宝玉这个角色除了甄宝玉、妙玉用以反衬以外,另外一位名字带玉的男性角色蒋玉函对宝玉更具深意。如果宝玉与黛玉所结的是一段“仙缘”,与妙玉是“佛缘”,那么宝玉与蒋玉函之间就是一段“俗缘”了。

在《红楼梦》众多男性角色中,宝玉与蒋玉函的俗缘最深----宝玉与贾政的俗缘仅止于父子,亲而不近。宝玉与蒋玉函的特殊关系具有两层意义:首先是宝玉与蒋玉函之间的同性之爱,其次是蒋玉函与花袭人在《红楼梦》结局时的俗世姻缘,而此二者之间又有相当复杂的关联。第二十八回《蒋玉函情赠酋香罗》,宝玉与蒋玉函初次见面即惺惺相惜,互赠表记。第三十三回《不肖种种大承答挞》,忠顺亲王府派长府官到贾府向贾政索人,原因是忠顺王府里的优伶琪官(蒋玉函)失踪,“这一城内,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说,他近日和衔玉的那位令郎相与甚厚”,长府官并指出证据——宝玉腰所系之茜香罗。宝玉无法隐饰,只得承认蒋玉函私自逃离忠顺亲王府,在离城“+里紫檀堡置买房舍。

二十八回宝玉与蒋玉函见面互相表赠私物之后,至三十三回以前,两人“相与甚厚”的情节书中毫无交代,而三十三回由宝玉的招认,显见二人早已过往甚密,蒋玉函似乎是为了宝玉而逃离忠顺王府,在紫檀堡置买房舍的。以《红楼梦》作者如此缜密的心思,不应在情节上有此重大遗漏,不知是否被后人删除,尚待红学专家来解答这个疑问。

但三十三回已经说明,宝玉与蒋玉函之间确实已发生过亲密的同性之爱,而宝玉因此被贾政大加答挞,以至遍体鳞伤。一方面来看,固然是宝玉私会优伶的行为,是儒家礼教所不容,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象征宝玉与蒋玉函缔结“俗缘”,宝玉承受世俗后,他的俗体肉身所必须承担的苦痛及残伤。书中,宝玉为黛玉承受精神性灵上最大的痛苦,为蒋玉函却担负了俗身肉体上最大的创伤。就同性恋的特质而言,同性间的恋爱是从另外一个个体身上寻找一个“自己,一个“同体”,有别于异性恋是寻找一个异“己”,一个“异体”。如希腊神话中的纳西色斯,爱恋上自己水中倒影,即是寻求一种同体之爱。贾宝玉和蒋玉函这两块玉的爱情,是基于深刻的认同,蒋玉函犹之于宝玉水中的倒影,宝玉另外一个“自我”,一个世俗的化身。

第九十三回,宝玉与蒋玉函在临安伯府再度重逢,在宝玉眼里,蒋玉函“鲜润如出水芙渠,飘扬似临风玉树”,此两句话除形容蒋玉函神貌俊美外,又具深意。“蒋玉函,有的版本亦作“蒋玉菡”,菡萏、芙渠都为荷花莲花别名。宝玉最后削发为僧,佛身升天。荷花莲花象征佛身的化身,因此,宝玉的“佛身”,虽然升天,他的世俗分身,却附在了“玉菡”上,最后替他完成俗愿,迎娶袭人。佛经有云:“自性具三身,一者法身,二者圆满报身,三者千百亿化身。”蒋玉函当为宝玉“千百亿化身”之一。

同回描述蒋玉函至临安伯府唱戏,他已升为领班,改唱小生,“也攒了好几个钱,家里已经有两三个铺子。”府里有人议论,有的说:“想必成家了。”有的说:“亲还没有定。他倒拿定一个主意:说是人生婚配,关系一生一世的事,不是混闹得的,不论尊卑贵贱,总要配得上他的才能。所以到如今还并没娶亲。”宝玉听到,心中如此感想:“不知日后谁家的女孩儿嫁他?要嫁着这么样的人才儿,也算是不辜负了。”后来蒋玉函唱他的拿手戏《占花魁》,九十三回如此叙述:果然蒋玉函扮了秦小官,伏侍花魁醉后神情,把那一种怜香惜玉的意思,做得极情尽致。以后对饮对唱,缠绵缱绻。宝玉这时不看花魁,只把两支眼睛独射在秦小官身上。更加蒋玉函声音响亮,口齿清楚,按腔落板,宝玉的神魂都唱的飘荡了。直等这出戏煞场后,更知蒋玉函极是情种,非寻常角色可比。

红楼梦作者善用“戏中戏“的手法来点题,但红学专家一般都着重在十八回元春回家省亲,她所点的四出戏上:《豪宴》、《乞巧》、《仙缘》、《离魂》,因为“脂本”在这四处戏下曾加评语,认为元妃“所点之戏,伏四事,乃通书之大过节,大关键”。这四出戏出自《一捧雪》----伏贾家之败,《长生殿》----伏元妃之死,《邯郸梦》----伏甑宝玉送玉(俞大纲先生认为《仙缘》影射贾府抄家,宝玉悟道,更为合理),《牡丹亭》----伏黛玉之死。这几出戏暗示贾府及其主要人物之命运固然重要,但我认为九十三回蒋玉函扮演之《占花魁》对《红楼梦》之主题意义及其结局具有更深刻的涵义。此外涵义可分两层,首先,中国所有的爱情故事中,恐怕《醒世恒言》中的小说《卖油郎独占花魁》中秦小官对花魁女怜香惜玉的境界最接近贾宝玉的理想。出身贫苦天性醇厚的卖油郎秦重,因仰慕名妓花魁娘子,不惜节衣省食,积得十两银子,到院中寻美娘(花魁的妓名)欲亲芳泽,未料是夜花魁夜归,大醉睡倒,小说如此描写秦小官伺候花魁女:酒醉之人,必然怕冷,又不敢惊醒她。忽见栏杆上又放着一床大絑丝的棉被,轻轻的取下,盖在美娘的身上,把灯挑得亮亮的。取了这壶茶,脱鞋上床。挨在美娘身边,左手抱着茶壶在怀,右手搭在美娘身上,眼也不敢闭一闭。

等到花魁真的呕吐了,他怕污了被窝,就让她吐在自己新上身的衣袍袖子上,整理了腌臜后,“依然上床,拥抱似初”,直到天明,秦小官并未轻薄花魁女。秦重对花魁这种由爱生怜之情,张淑香女士认为近乎宗教爱①,秦重以自己身上的衣物去承受花魁吐出的秽物,这个动作实含有宗教救赎的意义,包纳对方的不洁,然后替她洗净――花魁乃一卖身妓女,必遭尘世污染。而贾宝玉本人在七十七回《俏丫鬟抱屈夭风流》中,面对奄奄一息的的晴雯,亦是满怀悲悯,无限怜惜,恨不得以身相替。四十四回。《喜出望外平儿理妆》,平儿被凤姐错打后,宝玉能力她稍尽心意,竟感“喜出望外”。宝玉前世本为神瑛侍者,在灵河畔守护绛珠仙草,细心灌溉,使之不萎。历劫后堕入凡尘,在大观园内,宝玉仍以护花使者自居,他最高的理想便是守护爱惜大观园中的百花芳草(众女儿),不让她们受到无情风雨的摧残。宝玉自己本为多情种子,难怪他观看蒋玉函扮演秦重,服侍花魁,“怜香惜玉”、“缠绵谴绪”,会感到“神魂飘荡”,而称蒋玉函为“情种”了。“秦重”与“情种”谐音,因此,“占花魁”中的卖油郎秦重亦为“情种”的象征。贾宝玉跟蒋玉函不仅在形貌上相似,在精神上也完全认同,因为蒋玉函扮演的角色秦重一一情种,也正是宝玉要扮演的。贾宝玉与蒋玉函这两块玉可以说神与貌都是合而为一的。

《占花魁》这出戏对《红楼梦》的结局有更深一层的涵义,因为这出戏亦暗伏蒋玉函与袭人的命运结局。袭人姓花,并非偶然,在某种意义上,花袭人的命运与花魁女亦相似,宝玉出家,贾府败落,袭人妾身未明,她的前途也不会好,鸳鸯为众丫鬟之首尚不得善终,袭人的命运更不可卜。卖油郎秦重最后将花魁救出烟花火坑,结为夫妇,《红楼梦》结尾时,蒋玉函亦扮演秦重的角色将花袭人一花魁女,救出贾府,完成良缘----这,也是宝玉的心愿,他在第二十八回《蒋玉函情赠茜香罗》,早已替二人下了聘。事实上宝玉在俗世间,牵挂最深俗缘最重的是袭人而不是旁人。

一般论者把《红楼梦》当做爱情故事来看,往往偏重宝玉----黛玉----宝叙的三角关系,其实宝玉----蒋玉函一花袭人三人的一段世俗爱情可能更完满,更近人情。前文已论及宝玉与黛玉的木石前盟是一段“仙缘”,一段神瑛侍者与绎珠仙草的爱情神话,黛玉早夭,泪尽人亡,二人始终未能肉身结合。而宝钗嫁给宝玉时,宝玉失玉,失去了本性,已经变成痴人。书中唯一一次叙述二人行夫妻之礼,宝玉只是抱着补过之心,勉强行事,两人除却夫妻伦常的关系,已无世俗之情——宝玉不久便勘破世情,悟道出家了。而事实上,在《红楼梦》众多女性中,真正获得宝玉肉体俗身的只有袭人,因为早在第六回宝玉以童贞之身已与袭人初试云雨了,袭人可以说是宝玉在尘世上第一个结俗缘的女性。袭人服侍宝玉,呵护管教,无微不至,犹之于宝玉的母、姊、婢、妾----俗世中一切女性的角色,袭人莫不扮演。二人之亲近,非他人可比。

王夫人、薛宝钗在名分上虽为宝玉母、妻,但同为亲而不近。袭人,可以说替宝玉承受了一切世俗的负担。三十回结尾,宝玉第一次发怒动粗,无意中所踢伤的,竟是他最钟爱的袭人,踢得她“肋上青了碗大的一块”,以致口吐鲜血。宝玉与蒋玉函结俗缘,为他被打得遍体鳞伤,而袭人受创,也是因为她与宝玉俗缘的牵扯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一百一十七回《阻超凡佳人双护玉》,无怪乎袭人得知宝玉要将他那块失而复得的通灵宝玉还给和尚----还玉便是献身于佛之意――她顾不得死活抢前拉扯住宝玉,不放她走,无论宝玉用力摔打,用手来掰开袭人的手,袭人犹忍痛不放,与宝玉纠缠不已。二人俗缘的牵绊,由此可见。最后宝玉出家,消息传来,“宝钗虽是痛哭,她那端庄样儿,一点不走。”而袭人早已心痛难耐,昏厥不起了。宝玉出家,了却尘缘,他报答父母的,是中举功名,偿还妻子宝钗的,是一个儿子,完成传宗接代的使命。那么,他留给花袭人的是什么呢?一个丈夫。蒋玉函与花袭人结为夫妇,便是宝玉在尘世间俗缘最后的了结。

游戏《红楼梦》人物

编辑本义项蒋玉菡,娱乐通AVG游戏《红楼梦》角色之一。

【简介】

驰名天下的小旦,艺名“琪官”,幼年时沦为戏子,辗转漂泊,成了忠顺王面前的“大红人”。戏子的卑下身份使得他只能随波逐流,孤苦飘零……能遇到宝玉,他的人生会发生怎样的改变呢?

【人物志】

琼玉菡心自风流——简评娱乐通《红楼梦》之蒋玉菡

侯门似海侯门深,急管繁弦闹晨昏,且听满台呢喃声,恰似燕雀蹄泪痕。

我想,这一定是身为伶人的蒋玉菡,最深切的心声。

蒋玉菡,本应如他的名字那般清灵无暇,可是,或许他早就知道,生活并非会那么仁慈地允许他如出水芙蓉般冰清玉洁,微贱卑下的身份早就剥夺了他一瑕不染的资格!他终究是柔弱的,没有玉碎的勇气,便只能在污浊的尘世中,琼玉落污淖,菡萏陷淤泥,被侮辱,被蹂躏,被欺凌,甚至被那个肮脏的世界给糟蹋成一个似乎只懂逢迎谄媚的庸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随机应变也好,谨慎老成亦罢,说到底,这都只不过是处在社会最底层的他,为了能在那个险恶的世界上活下去而迫不得已的选择。。。

可是,从我第一次读《红楼梦》开始,我就始终不相信曹公笔下寥寥数笔的他真的只是个奴颜媚骨的低贱禁脔!我不信,对整部《红楼梦》字斟句酌的曹公会将清丽脱俗的“玉菡”二字赋予这样一个俗辈!

就在这时这部游戏适时地出现了。我不敢妄加猜测游戏编剧对蒋玉菡的塑造描写是否符合曹公当年的原意,但起码,他以自己的视角、凭自己的理解向我们展示了原着中只用“妩媚温柔”四字概括的蒋玉菡另一些不为人知的遭遇和故事。

最初,对于蒋玉菡坎坷的命运,我是深深地同情着,怜惜着,也忿忿不平着!只因我觉得,没有一种处境比他的处境更悲哀,更令人绝望。。。蒋玉菡游戏造型(10张)

台上,他驰名天下,光彩四射,却只是投“他们”所好地上演着“他们”所希望看到的喜怒哀乐。台下,即使拭去粉墨脱下霞衣,他却依旧只能任由无形的油彩将真实的眉目掩去,妆扮着合“他们”心意的生旦净丑!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真作假时假亦成真。当戏里与戏外的界限已变得模糊无法分辨,当一个人连为自己而活、做真实的自己都成奢望时,生,又何欢?

可是他依然活着,哪怕再多的委屈,再多的苦楚,他依然隐忍地活着。为什么?是不曾忘记自己历名山大川逍遥天下的梦想?还是为了等待那些真心敬他待他懂他的知己出现?

他终究是等到了值得肝胆相照的知音!当宝玉,或者说是神瑛毫不犹豫地在他落难关头伸出援手并为了帮他实现自由的梦想而四方奔走时,当北静王水溶为了安全护送他离京而大费周章并说他“是个值得相交的好朋友”时,他的心中,有的绝不仅仅只是感谢,更是一种终于被赋予了平等的人格与尊严的欣慰,是一种终于能够在朋友面前无所伪装率性而活的快意!因此,当好友有难时,即使他一无所有,他依旧义无反顾挺身而出。因为,他毕竟还有着身为男子的傲气!他不想自己对于友人而言永远只是个弱不禁风坐等襄助的无能之人,他希望自己也能为这份难能可贵的友谊付出些什么,承担些什么,即使只是徒劳,毕竟他已用一片真挚与赤忱的心为朋友奉献出了自己的全部价值!

游戏中的结局着实令人欣慰,无论是与神瑛唱游四海或是在北静王线中的归隐还乡,他都终于获得了向往已久的自由!从今后,他再也不用看着别人的脸色“随机应答”,再也不用被人玩物般地戏弄,再也不用身不由己地谨小慎微,也不用含泪弹着“着花未”,只在梦里牵挂着家乡的寒梅了!还记得他与神瑛在树上谈心时曾说过:“我自小就学戏,这辈子能做的事也只有唱戏。”初听此话,我有些伤感,不知他所指的“戏”究竟只是台上的演出,还是台下如戏般不自由的人生?但现在我已不再伤感,我知道我已无须再为坚强的他而伤感。我相信,他说这句话时的心情,绝不会是自怨自艾、自叹自嗟的无奈。因为他始终是乐观的,即使在最绝望的时候,他也从未放弃过对未来的憧憬、对人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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