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痕

痕痕

作家,文字总监
痕痕,女,上海人,作为《最小说》的文字总监,最世文化副总经理,痕痕可以说“阅文无数”,经由她手发掘的作者,在《最小说》上人气爆棚,由她负责的单行本,在全国畅销书排行榜上高居前位。对于这样的一个身份特殊的“作者”,我们无须赘述她对文字的领悟和感知,对文字的审美与创作;我们在《痕记》中看到的,是她身为一个编辑的敬业精神,和作为一个作者在创作时的认真和诚意。这个名为“感同身受”的东西,已经足以每一个人。我们迫不及待地把这本书推荐给所有的编辑,推荐给每一个他们负责的作者,推荐给热爱编辑工作、并且梦想成为其中一员的人,推荐给所有热爱写作,渴望被伯乐赏识的创作者们。《痕迹》2010年9月28日,全国同步上市。[1]
    中文名:痕痕 外文名: 别名: 民族: 出生地:上海 毕业院校: 职业: 代表作品: 主要成就: 生日:1983年7月25日 星座:狮子座 国 籍:中国 民 族:汉族 职 业:作家,文字总监 代表作:《痕迹》 原 名:陈佳

出版作品

作品讲述

《痕记》的作者是最小说首席编辑痕痕第一次以一个作家的身份,郭敬明以一个出品人的身份,建立了一种全新的关系。痕痕用她冷静而精准的文笔,一点一点把郭敬明、落落、安东尼等作家外壳的亮片剥去,让他们换了睡衣,卸了浓妆,仿佛一颗煮熟剥壳后的鸡蛋般,又稚嫩又脆弱地摆到了桌上。这部书具有意义的,仅仅只是一个作家对生活、对人性最真实而精准的捕捉。她放下了所有她身上的标签,上海最世副总经理也好,作家经纪部总监也好,《最小说》文字总监也好……这些身份都不再具有义,她此刻,就是一个正在捕捉记忆碎片的作者。

她写得太好。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她所写的这些回忆有多么动人,有多么煽情,有多么容易勾起人对往事的惆怅。不是这些。说她写得好,纯粹是因为她的文字技巧,和叙述时的调性。那种克制力,那种对自身情绪的收放自如,那种刻意为之的微妙距离感,那种把情绪和读者中间插进一面透明玻璃从而带来阅读时的欲罢不能感,都不得不让人承认她的文字本事。这分明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作家了。作为一个作家,她对周围的世界感触保持着一种过分的锐利,作家们都是脆弱而敏感的,他们像是海底触须庞杂的海葵,对任何游过身边的微小情绪都牢牢抓紧,一触即发。痕痕也是这样。

她将过往的岁月,全部收进她的小小行囊,一路肩负至此。而篇章中间那些小短故事,完全就是苏联小说的写法,充满着翻译腔带来的冲突感,异样地迷人。与郭敬明搭档八年,郭敬明对她评价“我和她彼此对对方来说,都是世界上很少数几个,就算暴露再多的缺点在对方面前,也依然不会丝毫讨厌对方的人”。为此,郭敬明特意为《痕记》写序——《睡在心里的狮子》。

相关文段

从成立公司开始到现在,一晃已经快要五年的时间了。五年里,我作为出品人,出版了很多很多的作品,也写过很多的序。但是眼下的这一篇,应该算最特别的了吧。

今年春节的时候,我在四川老家过年,随手翻阅的杂志上正在介绍日本一位社长他和日本那些大牌作者们接触的故事,从鼎鼎大名的村上龙到一些国内人不太知道的本土作家,那个幻冬社的社长说了一句让我触动很大的话,他说,上帝造了一群羊,其中一只和另外所有的羊都不一样,它望着不同的方向,想着不同的问题,做着不同的事情。它孤独地站在角落里。这只羊,被称为作家——我的工作就是为这种人服务。

我和痕痕,我们的工作,也是为这群人服务的。我们一起搭档了快要八年了。而今天,终于,她以一个作家的身份,我以一个出品人的身份,我们建立了一种全新的关系。这种关系虽然在我和她坚不可摧的友谊之下,显得薄弱,显得太过新鲜而没有时间积累,然而,却几乎颠复了我心里,对她的认知,或者说,我曾经对她的认知,只是她人生的一部分。

为此,我诧异极了。我在看完这本书的时候,其实心里是充满了别扭的。

第一个别扭的地方,是她把我们还原得都太真实了。其实仔细想想,她写的我们这些人,无论是我、落落,还是笛安、安东尼等等,都是在当下年轻读者心中呼风唤雨的偶像级作家,我们常年活在读者的宠溺里,披戴着耀眼的彩虹光环,我们被编辑们、发行人员们、企宣部门的同事们捧在掌心里,我们被镜头捕捉着,被新闻烘托着,被销量装点着,被掌声围绕着,被读者崇敬着,我们身上显示出各种各样不真实的美,压倒性的强。然而痕痕却走出来,小声却坚定地告诉大家:他们脆弱着呢,他们无赖着呢,他们自卑着呢,他们平凡着呢。痕痕用她冷静而精准的文笔,一点一点把我们外壳的亮片剥去,让我们换了睡衣,卸了浓妆,仿佛一颗煮熟剥壳后的鸡蛋般,又稚嫩又脆弱地摆到了桌上。

我在看完书写我的部分的时候,我一度愤愤不平地质疑她,我说你干嘛这样赤裸裸地揭发我,我可是公司的商业品牌啊。直到我看完了整本书之后,直到我内心翻涌的波浪平息下来,我才真正地理解了她:在最真实的作品面前,什么词藻的修饰,什么品牌的价值,什么虚幻的形象,都不再具有意义。具有意义的,仅仅只是一个作家对生活、对人性最真实而精准的捕捉。她放下了所有她身上的标签,上海最世副总经理也好,作家经纪部总监也好,《最小说》文字总监也好……这些身份都不再具有意义,她此刻,就是一个正在捕捉记忆碎片的作者。

阅读《痕记》里关于我的篇章,仿佛就像是在乘坐倒流的时光机。那些我们一同经历的事情仿佛无数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快闪底片,虽然消失了色泽,但依然在每一个骤然撞向自己的瞬间,唤醒无数沉睡在心底深处的碎片,仿佛湖底一尾鲤鱼一摆,激起淤泥里无数早已沉淀了的闪光鳞片。

但是这种记忆是微妙的,并不是自己在某一个阳光浑浊的下午听着怀旧歌曲,回忆年轻岁月时的那种感觉,而是仿佛进入梦境,以一个灵魂的视角,重新审视我们一同走过的荒唐岁月,年少轻狂。记忆不再是我主观润色后的样子,这些往事里的自己也不再是那个完美无缺的万众偶像,不再励志不再动人,在痕痕的记忆里,我和任何一个青春期的少年一样平凡而又脆弱,敏感而又自我。我有时候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在她眼里变得蛮不讲理;我潜意识里想要遗忘从而真的遗忘了的某些脆弱时刻、丢脸时刻、冷漠时刻的自己,在她眼里依然顽固地存活着。同样,我很多时候无心的一句关心,一句问候,一个小动作,因为太过自然也被我遗忘的这些时刻,在她记忆力,也鲜明地存活着,日复一日地释放着暖人的光热。

第二个别扭的地方在于,我虽然相信她文字的熟练度,我也相信作为一个每天需要看大量的来稿,手下掌管着几十个当今全中国最红的青春作家的编辑,她这本书肯定不会写得太差。但是,让我惊讶的并不是她写得太差,而是她写得太好。这就有点超乎我的想象了。

我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她所写的这些回忆有多么动人,有多么煽情,有多么容易勾起人对往事的惆怅。不是这些。我说她写得好,纯粹是因为她的文字技巧,和叙述时的调性。那种克制力,那种对自身情绪的收放自如,那种刻意为之的微妙距离感,那种把情绪和读者中间插进一面透明玻璃从而带来阅读时的欲罢不能感,都不得不让人承认她的文字本事。这分明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作家了。作为一个作家,她对周围的世界感触保持着一种过分的锐利,作家们都是脆弱而敏感的,他们像是海底触须庞杂的海葵,对任何游过身边的微小情绪都牢牢抓紧,一触即发。痕痕也是这样。她将过往的岁月,全部收进她的小小行囊,一路肩负至此。

而篇章中间那些小短故事,完全就是苏联小说的写法,充满着翻译腔带来的冲突感,异样地迷人。最后,还是忍不住站在朋友的角度,而不是一个出品人的角度,说一说这本书的作者,这个狮子座的女孩儿。狮子座的女孩,自尊心极高,要面子,强势,但同情弱者,有强烈的正义感。我认识这个小狮子快要十年了。

这十年里,我们从QQ上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网友,变成了生死之交。变成了冲锋陷阵彼此掩护的合作伙伴,她变成了为我打江山的将军。她从一个内向而又个性别扭的小女孩儿,成长成为如今帮我打点着半个公司的老总,她的性格强势而又温柔,作风强硬却又包容。执行力超高,同时又不死板。我看着她一路走来,有时候感觉像是看着曾经的自己。

我和痕痕吵架么?

当然吵。

但是大部分的情况都是我歇斯底里地发飙,音量放大到全公司都能听见,她只是安静地听着,也不太说话。或者夺门而去,要么就是赌气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她的短信。最近的一次我们大吵,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我生了好大的气。归根结底很简单,就是她和阿亮约了别的朋友一起吃饭,而忘记了叫我。作为一个拥有极强霸占欲的人来说,我难以容忍阿亮和她心中有任何的朋友比我还重要。我生气从而一个人去吃饭,手机关了,吃完自己坐车回家,司机对我说:“痕痕一直打你电话,说找不到你。

”我对司机说:“不用理她,送我回家就行了。”结果车开到小区楼下,我看见她和阿亮抬着公司会议室那个读者送的巨大的玩具狗熊在小区门口等我。(后来我有嘲笑她们,“你们两个是有多幼稚啊?”)她们两个满脸笑容地拍拍我的车窗,拿着狗熊的手做各种动作,我隔着玻璃窗可以看到痕痕的嘴型是在说“别生气啦”,但我只是很冷漠地让司机继续往前开,没有任何的停留。我看见车窗上她失落又紧张的面容消失在视线后方。随后甚至任凭她在我家门口如何按门铃我也不开门。直到半个小时后我打开门,发现她靠着墙壁坐在走廊的地毯上。她也不砸门,也不发飙,也不死按门铃,只是看见我打开门的时后她局促地站起来,也没有说话,只是一颗眼泪轻轻地掉下来。

你看,大部分的时候,她都是这样近乎没有原则地让着我的。我觉得我的很多坏毛病,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被三个女人宠出来的。我妈,阿亮,还有痕痕。

但我也只有在她(以及阿亮,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面前,会这么歇斯底里地暴露自己幼稚而蛮横的一面。因为我心里清楚,她心里也清楚,无论我们之间发生多么严重的争吵,我们总会合好如初的。我们彼此都深信这一点,所以我们敢在对方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弱点。也许我和她彼此对对方来说,都是世界上很少数几个,就算暴露再多的缺点在对方面前,也依然不会丝毫讨厌对方的人。

两个月前痕痕生日的时候,那个时候,刚好又是我们大吵一架之后没几天。(这一次的吵架比较严重,因为她和阿亮都非常不同意我一个商业上的决策。)几天里我们都没有说话,仅有的交流都是工作上的交接。直到她生日那天,她小心地在QQ上对我说“晚上我生日吃饭,你一定要来哦。”

那天晚上,我又重新帮她买了一套阿玛尼的保养品套装作为礼物。(之前已经在伦敦帮她买了一个闪亮闪亮的PRADA拎包了)。晚上,在KTV里我和她都喝醉啦,忘记了在唱完哪一首歌之后,我拿起酒杯祝她生日快乐,她悄悄地凑过来,在我耳边说:“那你保证,永远都不会真的生我的气。”我笑呵呵地点头。她说:“拉钩,你保证。”我笑了,我说“我保证”。因为这是一件太容易做到的事情了吧。

应该是目前为止我最无法做到客观评价的一本书了,强烈的主观冲动使我即便在脑海里草拟这短短几行开篇时,也充满了不自信的焦灼感,倘若在以往看完任何其他人的作品,哪怕他们视角高屋建瓴,言辞掷地有声,能够大幅度渲染我的阅读感受,可这本书却依然是大大的不相同,它带给我的动容甚至是最近五年来绝无仅有的,我一贯坚信自己过分冷静和麻木的神经,在读到本文内的部分段落时,那天晚上,我捧着自己的脸,为了接住眼角终于不得不放弃的一阵湿意。

我喜欢在描述这个作者之间加上许多个“我的”。本书的作者痕痕,她曾是我的编辑,也是我的同事,是我的朋友,是我非常喜欢的女生——我总恍惚以为在冠上强烈的占有欲定语后,被一再反复重叠的她,如同小时候必须要从柜台那头争来的最漂亮的玩具,而随后我可以在这场意向中朝她伸出手臂,犹如她在本书中用文字拥抱了我一样,回以她我最亲密的真诚和感激。

起初听到她对于“想写一本人与人之间交往的书”,这样并不能在第一时间准确获悉内容的消息时,我的头脑内也确实是困惑的,这种困惑不仅来自对那本当时尚不得而知的书籍内容,更来自痕痕被束缚在我脑海中的固定形象——一直以来,她作为许多本畅销书后必然存在的“特约编辑”,以扎实,稳定,可靠的工作态度着称,她选稿,约稿,编稿,并出现我身边催稿时脸上总写满了悲壮的锲而不舍——在我眼中,她是个优秀的编辑,而我一贯的盲目和愚蠢使自己显然错过了观察她自己的文字如何定形至最美的过程。

所以我被这本成书的结果史无前例地触动了一回。尽管过去在阅读她的博客时也曾倍感惊艳,但我终究是没有好好坐下来静心观察眼前那么神奇而从容的一次开放。幸运的是我终究得以收获她的花香。我读她的文字,它们的确如同来自邻人们友好的窗台,似近非远,淡然又温暖地,从感官侵入到心脏。

在提及本书前,请先允许我再多费点笔墨地说一说她。哪怕是自认为非常熟识的当下,痕痕依然有一半时间流露着我难以琢磨的气场。那些我无法顺利把握的不同,并非“处事之道”这般宽泛的词语。我常常在面对她的时候感到异常的不从容,我想自己和她的思维方式并不是在同一个宇宙内同步进行的,可不同寻常的是,以往这类错位感总会带来的排斥,在她身上却形成了非常奇妙的吸引力,使我乐于猜测,乐于观察。她天生带有别致的幽默感,为众多人喜爱的同时,个性上却时常流露出谨慎和羞赧,尤其是无论在怎样热闹的场面中,她一直将自己安排成旁观者的角度,很少会参与到已经沸点状态的温度中。

由她掌控的轨道里,被严谨地着重了秩序和必然的温柔——我坚持她是非常温柔的人,尤其是当阅读完她在本书中所写的每篇文章后。那其中满溢的温柔几乎能够让人丢盔弃甲,即使已经被她用最控制的笔道书写,我们可以在文字中一行行阅读出她精妙的笔力如何平静地与她深厚的温柔作着一次次领域划分。

我对于无法完全掌握她的自信,也是在读到她所写的《痕记》后才更加地推进了一层。如前文所说,整本书带给我惊艳的阅读感受,是哪怕完全抛弃了主观倾向后,照样可以为之竖上大拇指的一个高分。她在整本书中把握出的距离感,为自己和每个被描述的作者间,拿捏了恰到好处的几步之遥,她看似亲近但并没有在亲近后引发的盲点区域里深陷,她看似遥远可终究在每一字每一句下埋入了近在咫尺的吐息。而虽然不止一次强调她本人与作品中那些显见得温柔,可在文字中,直观体现出的却是她固有的怅然和无奈,她有时甚至在描写里找到了极为贴合的冷漠生疏,像把梳子要将那些与人情过度纠葛的事件打理开,她老练地明白该在什么时候予以降温,而又在什么时候用这份冰点去点燃读者的泪腺。

到后来我俨然是喜爱她的文字本身,喜爱她文字中非同小可的技巧,以及大量将之柔化了的语言气氛。她一直以来的大将之风最终是在这本《痕记》里堂堂地亮相了,她让我们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那么,最后来说说我无法主观看待的那部分。过去读到《庄子·徐无鬼》中的记载说,当庄周的挚友惠施死后,庄周过其墓,曾借匠石斫垩的寓言,感慨“自夫

子之死也,吾无以为质矣,吾无与言之矣”,一句“惠子知我”,足够表明我今天在撰写这则序言时的心境。其实我想表述的不止是谢意,也不止是感动,我想的一定是有更深重的内容以至于在几秒内连自己也无法明白。在那个晚上,她将两篇与我有关的文字发给我看以后,我一定是哭了的,我相信自己的情绪也极度复杂,被她的书写所催生的除了最基本的动容外,还有不甘,还有委屈,还有惆怅,还有歉意,还有其他等等一系列的吧,而之所以她能够那么出色地在我胸口投入这样一块石头,就是因为她懂得了我。

我相信到此为止,世界上最出色的三个字不应当是“我爱你”或“我想你”,它们必须要让位给“我懂你”。当谎言可以轻易地使我们说出前两句时,再无需底线的谎言也无法让我们说出“其实我懂你”这样的句子吧。

回想过去三年的种种交际,在我最消沉最一蹶不振的时候,当时我完全无力顾及任何周围人的感受,只想把自己从这个世界上完全地勾销掉——而那一切,痕痕都是看在眼里的,她非常明白,她都知道。这是尽管在一个已经相对明朗起来的今朝,仍然会让我觉得酸涩的句子。我感谢她的驻守,感谢她的关照,感谢她的陪伴,而她俨然是许多人的守护者,她不需要做得太多,绝大多数时候,本书中被记载到的作者们只是需要一个能理解自己的人。很多话我们无从说出口,很多心绪我们无意对外张扬,但有你明白,就比什么都好了。

我相信每个在本书中被记载到的作者,都会与我一样,犹如收获了年内最欣慰的礼物。它能使我心甘情愿地低下头去,低下头去,在一个呼吸的瞬间把眼泪挤在指缝里。或许在随后的日子里,痕痕依然将以那位最可靠的“特约编辑”形象出现在我们所有人的书后,她依然会在你不能判断的频道里切换“搞笑”和“不苟言笑”两种面容,她依然会在各个重要场合成为大家都争相与之合影的美人,她依然会在几步之遥的距离里,做那个温柔和有力的守护者。

时至今日我已经无法想起自己最初是在什么时候与她有了第一次的照面了。那应该早在五六年前了吧。当时我不知道,而她也一定不知道,她会用自己的眼睛和笔触,把一个载沉载浮的人,搭救上自己的船,而我则会在那条船上,找到一场最安稳的觉——这真的是,让我无法再有任何奢求的臼杵之交了。

采访摘要

没有什么样的投稿是一定能过《最小说》初审的。我认为好的文章,首先要让作者本人满意。作者要对文章有严格的要求,对自己的叙述风格有准确的定位。编辑能发现但不能决定一篇文章的好坏,所以最关键的,就是作者自己对文章的把关,尽量做到让自己满意,这样才有机会过初审。一般作为编辑,自己是不适合出书的,因为编辑需要把握作者的文章质量,需要和作者沟通文章的修改意见,相当于给作者当参谋,有时候还要想一些好的情节辅助作者写作。如果编辑

出书,对编辑工作多少有一些影响。在年初的时候,小四给我打电话,说希望我出版一本“编辑手记”,记录和作者们交往的点滴,于是才开始有了写作的勇气。

No.3和小四真的不是情侣吗?绝对不是情侣关系。因为认识了好多年,彼此的缺点看得一清二楚,即使假想成情侣关系,也会觉得有点儿over......

No.4痕痕是怎样与作者打交道的呢?会很严厉吗?我不会对作者严厉的、编辑和作者是相互平等的关系,彼此都是依据着信任和理解开展工作的。与作者打交道,无论怎样我都不可以失信于人,不可以让别人失望。这样才会建立起坦诚、依靠,和信赖。

No.5痕痕是怎样培养自己作为编辑的能力的?

多阅读,多审稿,自然就会发现,写作是有一定的规律的,有时候我还可以准确地断言,某篇文章是作者的处女作。阅读的经验丰富了,自然就可以从文章里看出很多的讯息,写作也像学习一样,有阶段和年级的区分,编辑需要在不断的阅读中让自己更专业和权威。

No.6痕痕最爱吃什么?对美食有什么研究吗?好吃的东西太多了,有时候自己做了小点心,就觉得非常好吃,吃到好吃的菜也想记录下来,我觉得食物会让生活变得很有意思。比如五香牛肉丝搭配罗宋汤,就会有幸福的感觉,比如某种食材,用一种特别的做法,口感就会妙趣无穷。

No.7最近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最近开始在赶稿,情绪不稳定,被说成“一阵一阵的”.....

No.8觉得写作最重要的是什么?在《痕记》里我记录了一些对于写稿的意见,我认为写作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内心的真实感觉,找到适合自己的叙述方式,不附和什么感觉而写,不附和什么风格而写。除此之外作者还需要具备正确的、不落俗套的审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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